“該怎麽辦!”此時,我完全沒了主意,不過在慌張之余,我也冷靜下來不少,我開始觀察著四絕殺陣。
四顆胡楊樹裡的屍體,以及胡楊樹擺列的格局,組成了一個級陰的四絕殺陣,並且四具屍體,以樹養屍,來吸收陰寒之氣以及地氣。
我來回念著“以樹養屍”這四個字,突然間我悟出點什麽了。
對啊,胡楊樹洞裡,早已空空入野,那是因為胡楊樹的陰氣,全都度到屍體身上,雖然我沒有看其他三具胡楊樹,不過既然是四絕殺陣,那麽它的宗旨是不可能變得的,而且紀年的透視眼,也肯定了我這個問題。
而此時,我做成了一個決定,讓大家都感到驚愕無比,我說道:“用血引出其他三具乾屍!”
紀年在聽完我的話以後,並沒有反對,只是用怪異的眼光看了看我,而這個時候,侯文春連忙擺了擺是手,眼裡透出驚恐之色,嚷嚷道:“你找死是不是,要引出其他三具乾屍!”
“嘿嘿!置於死地而後生!小志,我真是小看你了!”紀年銀色的頭髮,在夜風的吹拂下,隨風蕩漾,並看著我說:“好!聽你安排!”
我沒有搭理侯文春的咆哮,因為他根本阻止不了,我的決定。
只見侯文春挺著大大的啤酒肚,氣呼呼的嚷嚷道:“與其在這裡喂了乾屍,還不如打道回府!”
“哈哈!你就不怕冬兒來找你!”紀年打趣道。
“他媽的別嚇唬我,我豁出去了!”
侯文春說著就準備轉身離開,而這個時候,遠處嗚咽一聲怪叫,似乎是野獸的叫喚聲。侯文春在聽了這個聲音以後,乾咳兩聲,自言自語喊道:“哼,誰要走了,我只是尿急,我可不是不顧朋友死活的人。”
侯文春居然用上“朋友”二字,看來他怕單獨走掉,被野獸吃掉,還不如留在這裡,陪我們賭一把運氣。
於是我,小唐,侯文春,紀年,我們四人開始商量起來,一陣交談之後,大家都明白了怎麽做了,於是開始行動。
我的部署是這樣的,第一顆胡楊樹裡面的乾屍,(且稱為一號乾屍),在經受過小唐的血液以後,已經出世。
所以現在,小唐就守在原地,而我,紀年,侯文春,我們三人,分別到三顆胡楊樹下,割破自己的手指,滴入胡楊樹裡,然後引出三具乾屍,來到第一號乾屍處,而第一號乾屍,在感受到,其他三具乾屍,都出世了,自然會一並出來。
所以四具乾屍全都出來以後,我和紀年在滅掉乾屍,救下萌萌。
雖然我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但是這段時間以來,我每天都有修氣修脈,所以我的氣和脈,都大有長進,所以對於這次滅屍行動,是級有把握的。
陰風陣陣吹在我的臉頰上,我們三人向著各自的方向而去。
五分鍾後……
“啊……”
“啊……”
傳來侯文春和紀年的飆淚般的吼叫聲,只見他們身後,各自兩具乾屍,緊隨其後。不過要說道逃跑,別看侯文春大肚翩翩,論逃跑這家夥,可認第一。
在我滴血如樹之後,只見胡楊樹裡,響起一陣轟轟聲,整棵胡楊樹如篩子般劇烈抖動,好像隨時都會倒塌一般。
我見此狀況,腳跟向後,做好後退的姿勢,準備把乾屍,引到第一顆胡楊樹前。果不其然,只見胡楊樹停住了晃動以後,哐當一聲,胡楊樹打開了,裡面果然是一具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