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婆娘~”
“喂!惡婆娘~”
眼見乾屍一把摟過賀萌萌的腰,以雷鳴之速一躍,鑽入胡楊樹洞裡,只聽胡楊樹,在寂靜的夜晚,發出“砰”的一聲,胡楊樹的大門,連同賀萌萌和乾屍,關閉在胡楊樹內。
我和紀年一邊大喊,一邊出手相救,可是無奈還是慢了一步!
“怎麽辦!怎麽辦!”
我此時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用手大力錘著胡楊樹,無奈的是,胡楊樹依然一無所動。
“你別急!”紀年撥了撥頭髮,語氣平穩的對我說道。
“他媽的,怎麽不急!”我一時情急,居然罵出髒話,但依然不放棄的,在地上找到各種木棍,開始用力的敲擊胡楊樹。
“砰砰砰!”我找了一根又一根的木棍,不是木棍敲斷了,就是震的我手發疼。
“你緊張她!”紀年轉過頭來,看著我。
聽紀年這樣說,我心裡咯噔一下,不過故作平靜的說:“她是我朋友啊!”
“就朋友這麽簡單,難道你不喜歡她?”紀年望著我一臉無奈的臉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說這個,還是跟我一起想想辦法,把萌萌給救出來吧!”
我冷哼一聲,看來現在只有我這個傻瓜,才這麽在意萌萌的生死。
“她暫時不會有事!”
“為何?”
“你忘了,剛才乾屍在離惡婆娘,只有一尺的距離,乾屍不但沒有傷害他,反而深情的望著萌萌。”
“乾屍喜歡上了萌萌?”
這簡直是太駭人聽聞了。
“因為剛才我最靠近乾屍,所以乾屍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裡!”
“呵呵,真是笑話,難道就憑你,看乾屍那白白的沒有眼珠的眼仁,你就可以判斷出,乾屍不會傷害萌萌!”紀年單憑一個眼神,就這樣斷定,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繼續吼道:“你要知道,他現在不是活人,只是一具屍體,變易的屍體是沒有人性的,難保他會做出,傷害萌萌的事情來。”
我盡呼咆哮起來,因為激動,頭上一縷頭髮落了下來。
“如果憑這個呢?”只見紀年白皙的臉頰微微一笑,從褲兜裡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遞在我手中。
赫赫風聲在我四周響起,黑乎乎的夜,一直沉淪,我伸出顫抖的手,接過這張泛黃的老照片,只見照片中,有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位軍官,做的筆直,在男軍官旁邊,站著一位穿著和服的女人,這女人面容玲瓏剔透,一張瓜子臉,看起來眼熟的很。
半天我才反應過來,“這……這不是萌萌嗎?”
“你看是不是跟萌萌長得很像!”
如果不是照片中的女人,穿著一身和服,我真有可能認為就是萌萌,不過我又仔細看了看,照片中的女人,大約有二十來歲,而萌萌只有十七歲,所以我確定並不是萌萌,但是照片中的女人,的確很像萌萌。
“這照片你哪來的?”
“胡楊樹開啟的那一瞬間,乾屍身上的軍裝接觸了空氣,軍裝瞬間化為破布,而我清楚的看到,這張照片,放在乾屍的上衣的口袋裡,而照片中的男子,應該就是這具乾屍,而照片中,男人旁邊的這位女人,你看他們似乎很親密,靠的這麽近,還手牽著手。”
紀年說道這裡,停了停,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所以,照片中的女人,一定是他親密之人,比如說妻子或者未婚妻!”
“噢!我就說奇怪了,怎麽乾屍靠近賀萌萌這麽近,也不傷害她!”
侯文春這個時候冒了出來,準是看到危險已過,又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