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施主,請你搞清楚,這裡不是王府,這裡是我吳某人的天王堡,把你真實原因說出來吧,不要再藏著掖著了,大家都是聰明人。”
“朱兄,你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訴和尚吧!”宮裝少女笑吟吟的說道:“不必為了有三個姐妹在場而感到不便出口。”
“他娘的!”閑雲和尚有點冒火了:“你這個混蛋,隱瞞了真正的原因?原因是什麽?”
“好吧,好吧!我說。”
白衣秀士淡淡一笑,臉上表情有些赫然:“我與王爺閑聊的時候,說起過佛爺的藥物,知道你的藥有用男人龍精虎猛,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希望能······”
“原來如此。”閑雲和尚怒意消失了:“我歡樂佛好美色這一口,在色方面的藥物是極品,藥的引子來自天山的雪蓮和藏地的藏紅花,加上肉蓯蓉和鎖陽草,是真正的極品。”
“而你那位親戚的親戚,是真可憐啊,他煉製的‘藥’想想就讓我惡心,那東西居然有人敢吃,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他那位堂叔天啟帝朱由校,在皇宮挑選了幾百個童男童女,用他們的尿液煉成藥來吃,哈哈哈······”
“不要笑啦和尚,這種事情沒什麽好可笑的,是個男人都想在床上大展雄風,白衣秀士一臉平靜的說道。”
“我真的有點佩服你這個混蛋的臉皮了,你們想拿這個藥,是用來敬獻給天啟皇帝的吧?”
“你知道就好,所以請你到王府去主持煉藥,到時候好處咱們可以二一添作五,藥材我們全包了。”
“和尚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不會進王府的。”
閑雲和尚冷冷地說:“我的藥也沒有多少了,我還要留著自己用。”
“那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才可以得到藥,和煉製方法。”
和尚嘿嘿怪笑道:“允許咱們在蜀中便宜行事,在CD、夔州這兩個地方開設分壇。”
“你可真敢獅子大開口啊,以後你們就可以打著蜀王府的招牌橫行,萬一有人落在官府手中,蜀王是百口難辯,一世清名將毀於一旦了。”
“狗屁清名,表面上道貌岸然,暗地裡滿手血腥,跟咱們還不是一路貨色。”
“呵呵呵······這個事就這麽說定了,等我回稟了蜀王,咱們再從長計議,來,喝酒。”
白衣秀士舉起酒杯,向黑衣奢姑娘敬了一杯酒。
嘴裡笑吟吟的說道:“奢姑娘,我今天可以明確的告訴你蜀王的意思。”
“你們的軍隊,不能接近CD府方圓百裡以內,至於其他地方,我們管不著。”
“希望你能把蜀王的意思帶給奢將軍,畢竟王爺只求平安喜樂,富貴榮華一生,至此別無所求。”“而奢將軍,想要更多的人口土地和財富,只要不來侵犯我們的利益,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希望各自相安無事,可好?”
“奢姑娘笑面如花,舉起手中的酒杯:“謝謝朱兄傳話,我一定替朱兄把王爺的意思,一字不差的傳遞給家父。”
“我想家父能領會到蜀王的好意,在這裡我謝謝大家了,我先乾為敬。”
少女豪邁的一口飲盡杯中酒,亮出杯底,大廳中的氣氛熱烈了起來。
吳瓊笑呵呵的問道:“朱賢侄、奢姑娘,既然大家把話說開了,那我也來說幾句。”
“托塔天王李陽已死,現在山裡就只剩下我和其他三家了,大巴山的英雄好漢,
還要靠你去聯絡。” “至於令尊讓我們舉義響應,我和其他三家舉雙手讚成,只是時間還沒有確定好,因為其中還有一家意向不明。”
“哦,吳伯所說的,可是那個什麽所謂的插雲峰‘潛龍堡’。”
“是啊,誰也想不到,李陽在一夜之間飛灰洇滅,連我派去的兩百來騎,也損失殆盡,真是偷雞不成反折一把米!”
“請柬已經讓人送過去了,就看他們七月初一,來不來參加這個聚賢大會了。”
“到時候看情況,如果他們識相還好說,如不識時務,大家也隻好群起而攻之了。”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這個叫四海潛龍,陳遠宏的小輩,以前從未聽說過。”
“吳伯伯知道他們的來歷嗎?呵呵,我也是這段時間才了解了一部分情況,至於準不準確,我就不知道了。”
“我這裡有一部分眼線傳回來的資料,現在分給大家看一看,看完以後大家議議吧。 ”
他拍了拍手,從室外走進四個千嬌百媚的侍女,她們把早就準備好的一疊宣紙。
挨個分發到每個人的手上,看完以後,歡樂佛首先開口發問:“真的是八極遊龍那個牛鼻子老道!”
吳瓊點了點頭,和尚皺著眉頭說道:“那這個事情就有點難辦了,這個牛鼻子太棘手了!”
“他威震江湖三十余年,可以說打遍天下無敵手,與本教也發生過幾次衝突,聽說彌勒教的人也吃了大虧,看來這個事情難辦了。”
奢姑娘冷笑道:“一個江湖中人,有什麽可怕的?”
“所謂的打遍天下無敵手,也只是你們江湖人貼金給他安上去的。”
“俗語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怕人多,大不了大家一擁而上,群起而攻之,我還不信他能插上翅膀飛掉了。”
和尚苦笑道:“奢姑娘,你不了解江湖人,能說出這些話不怪你。”
“這牛鼻子老道走遍三山五嶽,見多識廣,江湖中所有的鬼魅伎倆都瞞不了他的法眼。”
“武功更是超塵拔俗,道術通玄,人更是老奸巨猾,機警絕倫!”
“這位可是真正的江湖巨摯!想要殺他,很難,你應該聽說過山東佛母唐賽兒。”
“老道的武功和道術,不下於佛母唐賽兒,想在光天化日之下,靠人多勢眾圍殺他,很難。”
“除非咱們集中所有的精銳力量,精心策劃,設下一個死亡陷阱,這樣有點可能,其他的就別做夢了。”
黑衣奢姑娘的臉上,漸漸泛起了不耐和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