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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將軍》第26章 公審安南王
  我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很多人的腳步聲。

  “史先生,到底怎麽樣了?”

  “唉,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按照他所寫的那些東西做了,按說應該快醒了,除非?”

  “除非怎麽樣?”

  “我也只是在他記錄的東西裡看到過,就是他自己不想醒過來,或許是太累了吧,也或許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們兩個?”

  “老史,你那裡不是有藥嗎?給他下上藥,晚上一起圓房,孩子一生,什麽不知道怎麽面對。”

  “你這夯貨,說的什麽話。”

  “你,你找打。”

  “你哪隻眼看到是老子說的話?”

  “我,那誰說的?”

  “子平,子平醒了。”

  我睜開了眼,瞪了張啟一眼,這是我現在最頭痛的事,我不敢再躺下去,我怕張啟說出更過分的話。

  “張志怎麽樣了?”我問道。

  “沒死。”

  “那就好。”

  我喝了一口蘇鳳遞過來的水,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那個,我們先出去。”

  “啊,對,今天不是要公審安南王嗎?”

  我在蘇鳳和王秀的攙扶下慢慢的走向了城牆。

  城中百姓人頭攢動,安南王被推上了斷頭台,衛士不時地看著時間,戰士們在努力的維持著秩序。

  積怨太深,是他現在最好的形容。

  衛士的弟子在不斷的誦讀著安南王的罪名,他本姓安名男,於是叫了安南王。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話在皇權下或許正確,他沒有水推翻,卻在擱淺以後被水衝爛了。

  百姓是魚,我們是水。我們做的好,水就是活水,百姓就會不離不棄;我們做不好,水就是死水,除了黑魚鱔魚之類喜歡肮髒的才會存活,一旦到了這個樣子,國家也就完了。

  我努力的讓自己站直,因為這是一個深痛的教訓,值得我去記住,並且在以後努力不去犯這些錯誤。

  衛士的弟子已經讀了一個小時,而在另一側,陸俊正在為那些受害者進行補償。

  看著他們興奮的神情,我告誡著自己,如果自己犯錯誤,或許有一天斷頭台上跪的就是我吧。

  我看向了安南王,他如同鬥敗了的公雞,面無人色。

  他抬起頭,看到了我,淒厲的眼神盯得我很不舒服。

  他的頭髮已經凌亂了,臉上也充滿了傷疤,這是被百姓砸出來的;身上掛著菜葉,這同樣是被百姓砸上去的。

  他瞪著我,我看著他。

  “你勝之不武!”

  我向著他走過去,走的不是很快。

  “你想過把百姓當做擋箭牌對不對?”

  他目光閃爍著,在躲避著我的目光。

  “著實該死!”

  “張志這個廢物怎麽沒殺了你,老天不開眼啊!”

  “老天,你信老天?信老天你怎麽敢犯下這麽多的罪孽?”

  “我是王,我是和縣的王,我要他們生,他們便生,我要他們死,他們就必須死!”

  我看著他,他是我見過最可悲的人,包括在以後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他是最可悲的,隻想著偏安一隅的王。

  我沒有再理會他,因為我已經失去了對他的最後一點敬畏。一個完全沉迷在自我主觀意識之中的家夥。

  這是三十六路王之一,或許他稱王真的還不如一個將軍。

  公審依舊在繼續,我去失去了看下去的興趣,

我向著和縣監牢走去。  “子平,放了叔叔,放了叔叔。”

  “你走吧,能帶走多少東西就帶走多少,咱們兩清了,他們會照顧好的。”

  在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他變得很老很老,老到我想要去攙扶他。這或許是失去了才知道過分的貪婪終歸是一場空吧。

  他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甚至連家都沒有回,在我的余生中我沒有再見過他,甚至沒再有他的消息,或許他被仇人殺了吧,或許他隱居在了某個深山老林中。

  “子平,回去吧。”

  “唉,以後就要你們兩個養著我了。”

  “別說了,張嬸去跟我媽做伴了,張琦也跟著去了,有時候真的挺羨慕他的,癡癡傻傻的,什麽都不用去操心。”

  我沒有說話,因為他小的時候並不傻,而是被張志嚇傻的,可即便如此,他還記得我最愛吃香蕉。

  我忽然覺得自己太殘忍,我沉默著走回了家,路過斷頭台,公審還沒有結束。

  焦寶和張啟好像門神一樣在門口站著。

  “你們倆幹什麽呢?”

  “他們幾個給俺倆開會了,讓俺倆以後寸步不離。”

  這肯定是那幾位老先生的傑作,焦寶還好說,誰的話都聽,可是能鎮住張啟的怕是不多,也就只有我,三哥和那幾個老家夥。

  “散了吧,在這裡誰還能怎麽著我?”

  “哦哦,走,兄弟,喝酒去,我和老田說了,我那狼牙棒還是不太順手,待會兒再去找他看看該怎麽弄。”

  “別,先別去了,你們倆這個月弄死的戰馬足夠裝備一個騎兵班了,等有了好的戰馬再去。”

  我進了屋,開始寫這一次的戰鬥總結。

  “休息會兒再寫吧。”

  “現在寫吧,我怕時間久了忘了。”

  “你說,我來寫。”

  “好。”

  我沒有再堅持,將筆交給了王秀兒。

  下午,李迪過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衛士。

  “罪狀太多,根據新律法,販賣人口,脅迫同胞姐妹,最終執行宮刑和凌遲。”

  “恩,他的家人呢?”

  “都放走了。”

  “讓陸俊和那些地主接洽一下,看看地主們有什麽意見或者好的建議。”

  “現在就動手?會不會太早了。”

  “趁亂吧,實在是罪大惡極的一律剿滅,積善之家我們聽取他們的意見,或者收購或者置換。”

  “這,恐怕是很大一筆錢財吧。”

  “是啊,張志的不要動,除了賠償給受害者的剩下的留給他兒子和他夫人。”

  李迪走後沒多久,陸俊就來了。陸俊比我長幾歲,這些日子已經先後走過了農業局,對外貿易局,外交局和現在的財務局。

  “子平,好些了嗎?”

  “好多了,能吃能睡,遇到李縣長了?我看你挺累的,是不是遇到難處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唯恐別人以為你是找我走關系。”

  “沒遇到,我這不是剛巧路過,就進來看看。這裡不像咱們原來一樣,窮的叮當響,好管理,這裡財主什麽的一大堆,關系也複雜,我怕工作不好開展。”

  “丫頭,做午飯吧,秀兒去打點酒。”

  “俊哥,咱們原來那個班子裡除了咱們兄弟兩個彼此不是很熟悉,他們都太熟悉了,熟悉了也就意味著了解的多,也就知道彼此適合做些什麽。”

  陸俊聽著,抽出一根煙袋鍋子,放在嘴裡吸了一口。

  “給我來一口。”

  “你不是不抽嗎?”

  “你不是也抽上了,我記得附近就有一個,幫忙買一個。”

  陸俊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我點上煙袋,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一開始咱們人手不足,你就上了農業局,後來為了咱們家底你又去了異域,現在更是直接乾起了財局,我就想還有啥是你沒乾過的。”

  “提這些幹什麽,要是換個人恐怕我這一身學問都用在收拾莊稼上了。”

  “所以你怕和我走的近了別人說閑話。”

  我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嗆人。

  “是,是有點。”

  “俊哥,給你生殺大權,多久能徹底掌握和縣?”我突然語氣一變,直接將話題拋了出來。

  “我,李縣長比我合適。”

  “他和常安是最好的搭檔,而且秦縣我們知根知底,是我們的基礎,必須牢牢掌握在我們自己人手中,他在能夠讓秦縣全民皆兵,這一點別說你我了,再多幾個人也做不到。”

  “是啊,那可是五年實打實以心換心換出來的。 ”

  “所以和縣就交給你了,今天夜裡攻城發現了很多問題,我必須盡快去完善,孫躍先生年紀大了,只能我先自己乾著,等軍隊徹底適應了這種模式,我也就輕松了。”

  “秦縣所有人員,全部由你挑選,哪怕是正職的也可以,只要你要,我就想辦法幫你從李迪手中挖出來。”

  “就這麽定了,等酒來了,咱們就在你以後辦公的地好好的喝一杯。”

  我和陸俊閑聊著,主要針對的還是地主這類士族。

  如果存在欺男霸女的現象,直接鎮壓,絕不姑息,而一些為善鄉裡的還是按照既定的政策執行,尤其是在行商方面,他比我們所有人都有經驗。

  中午,不知道其他人那裡得到的消息一個個的都來到了安南王府。

  這下省了好多的事情,直接將人員敲定,有了這兩套班子,等再次拿下其他縣城的時候,相信李迪也有了足夠擔負仙人島政務的班底。

  酒足飯飽之後,我將陸俊和李迪留下,將自己的想法和他們說了一下,穩扎穩打,先鞏固勢力,讓勢力內的百姓接受我們的方針政策,為我們燎原之勢做好足夠的基礎工作。

  傍晚時分,一個方案在我心中漸漸的成型了,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決定,是因為手中的一份情報。

  有很大一部分官員已經跟著秦縣的老百姓回了仙人島,留下來的只有孫躍、王執和史飛。

  我找來民主會中的同志,將手中的消息傳閱給他們,並讓張啟以最快速度將王秀兒謄抄的書信送往秦縣,並讓李迪做好戰鬥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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