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博,你別裝了,你那點小伎倆能瞞得住我?你故意讓人穿上海虎隊的球衣,還故意讓我看見,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懷恨海虎隊,就算我不加入你們,也不會加入海虎隊。你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對嗎?”
“你不是個東西。”
“你才不是個東西,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惜小青還對你那麽好。”
“我是說你是個天才,對於你這樣的天才球員,如果能加入海虎隊能在那裡踢出來,兌現你的天賦,我就算輸在你們腳下,我也心甘情願。這是我的內心真實想法,不信你可以摸摸。”
阿波羅真的把手放在了姬文博的胸脯上馬上又拿開了:“變態,就算不是你,也是你惹的禍,你馬上走,我不想我媽再受氣。”
強扭的瓜不甜,姬文博隻好給小青打了個招呼,自己先出去了。
MD,也不知道皮皮蝦是個腦殘還是個大師,居然讓人穿著球衣來搗亂,真有你的!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剛剛回到辦公室的姬文博又迎來一個壞消息。柳薔急匆匆趕來:“音樂學院的同學告訴我,他們校隊同意招收羽飛入隊,可羽飛忽然又不同意了。”
“為什麽?”
“他今天上午和海虎隊簽約了!”
“什麽!”
姬文博呆坐在椅子上,他的心先是痛了一下,因為羽飛這個天才前鋒,丐版因扎吉,簡配李金羽沒法再為自己效力了,已經簽約意味著如果羽飛毀約他將賠付海虎隊一大筆錢,這偏偏是他最缺少的東西。所以,自己目前是沒有任何方法了。
隨後他的心更痛了,因為他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情。他冷靜的問柳薔:“柳薔,昨天咱們倆去音樂學院的事情,你都跟誰說了?咱們隊裡都有誰知道?”
“老薩知道,還有,羅爾多好像也知道。”
“什麽叫好像知道?”
“昨天他從你辦公室出來後碰見我,問我你的臉怎麽回事,我就說你被音樂學院的一個前鋒給打了。”
“哎,哎,柳薔,你的嘴怎麽跟風箱一樣,到處漏氣呢。”
“我!”
“好了,好了,回去吧,姑奶奶。”
柳薔剛走,伊娃又來了,姬文博經過上次那事好幾天不敢和伊娃面對面,這回人家主動找上門了。
伊娃開門見山:“他去海虎隊了,你知道嗎?”
“剛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他剛才給我發了一個長信息,說了昨天和你見面還打了你的事,還說祝我和你幸福。你給他說什麽了?”
姬文博很尷尬,好在屋裡沒有別人,他拿起一張紙團成團然後一扔:“飛吧。”
“本來談的好好的,就這一句,他就把我給打了。這是你倆的暗號吧?”
“你呀你,老板,你,你挨打也活該,你學我幹什麽。”
“本來咱們倆都能得到他的,現在雞飛蛋打,對不起。”
“我給他打電話,死活讓他回來,就算不進咱們隊也不能去海虎隊。”
“打住,打住。他已經和海虎簽約了,毀約的話皮皮蝦饒不了他。算了,他也不容易,如果他能在海虎隊打出來,我一樣高興。海虎隊畢竟比咱們有錢,比咱們實力強。”
“他給我的信息裡也說了,海虎隊的老板承諾他們隊將來肯定會升級為職業俱樂部,他會成為俱樂部主力和元勳,這些承諾打動了他。”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讓他去吧,我遙祝他好運。” “謝謝你,老板。”
一個中午,姬文博把自己鎖在辦公室裡誰也不見,他屋裡一直循環播放著國米對巴薩那兩回合的比賽錄像。
下午的時候,姬文博一臉嚴峻的出現在訓練課上,他召集了全部隊員集合訓話:“我上次說過一次,我最痛恨的一種人就是破壞球隊團結的人,這種人我遇到了肯定第一個開除,可是咱們隊裡現在出現了一個比破壞團結更過分的人!”
隊員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姬文博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有那麽一個人,就有那麽一個人,他置球隊利益於不顧,置學校利益於不顧,一意孤行,竟然將球隊的機密和我的秘密行蹤全都泄露給競爭對手!這種人,是什麽人?這種行為,是什麽行為?!”
“叛徒!”喬水、林代幾個人高喊道。
“具體的事情,我就不多講,給他留點面子。我現在讓他自己站出來,自己說。”
姬文博說完環視著全隊,然後目光停留在剛從家裡回來的羅爾多身上。
羅爾多似乎毫不在意,面無表情站在那裡。
“羅爾多!”姬文博終於忍不住了。
“到!”
“我問你,海虎隊的白勝利是你什麽人?”
“報告,他是我高中同學。”
“我再問你,上次和海虎隊打架,和你打和平拳的是不是他?”
“是!”
“為什麽?”
“因為我不想他受傷,也不想讓他傷害我們隊的隊友。”
“好,冠冕堂皇,算你有點兒道理。那我問你,昨天中午你和他見面了嗎?”
“見了。”
“談了什麽?”
“敘敘舊。”
“具體說,什麽舊?”
“他聽說我爸腰不好,從吉林弄了幾幅正宗虎骨膏藥要送給我爸。我接受了,昨天回家給我爸了,就這些。”
“好,算你說的合理。那我問你,你知道阿波羅嗎?”
“知道,一個學校的同學。”
“那你知道羽飛嗎?”
“不知道。”
“我提醒一下,就是音樂學院校隊那個前鋒。”
“那我知道,就是把你臉打傷的那個人。”
羅爾多說完,隊員發出輕微的哄笑聲,原來不是什麽方向盤和門,是被人打了。
姬文博沒想到又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穆教練在旁邊低喝了一聲:“不許笑。”
“好,算你有種,那我問你,為什麽從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短短一天時間,海虎隊先是要拉攏阿波羅,失敗之後又半夜騷擾人家。最後又搶在音樂學院校隊之前將羽飛簽走了。為什麽?這麽巧?這一天你正好都不在球隊,時間分毫不差。”
“報告,我一概不知道!”
“不知道?哼,你就是那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