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飛臉色冷峻:“遼東鐵騎隊?之前並沒有沒聽說過,你是不是遼東大學校隊的老板?”
“咳咳,是,剛才畢竟是在音樂學院裡,不方便說真實身份,其實你的。。。”
“你們隊裡有個前鋒叫伊戈,有個隊醫叫伊娃對不對?”
“是啊,我剛才還要說呢。。。”
羽飛忽然站了起來,姬文博不明白什麽意思也跟著站了起來。
羽飛咬牙啟齒的問:“那前幾天你是不是去過伊娃的公寓?”
“你聽我解釋。。。”
羽飛一記重拳正中姬文博臉頰上。姬文博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羽飛打完這一拳頭也不回的走了。
旁邊的柳薔都看傻了,她趕緊扶起姬文博:“老板,這是怎麽了?怎麽說翻臉就翻臉?”
姬文博看了看垃圾桶裡的餐巾紙:“可能想起一些不好的往事吧,受到刺激了。”
“那也不能說打人就打人啊,這種人,怪不得沒有球隊要他,我回頭告訴我同學,讓音樂學院也別要他。”
“別別別,一碼是一碼,雖然將來是對手,可咱們也不能砸人家飯碗。這事兒,也怪我,嘴賤,手賤。”
柳薔有些糊塗了。
摸清了音樂學院的底細,姬文博趕緊趕回學校,看來自己之前制定的防守反擊戰術還是很英明的,看看,第一場就是個硬茬。面對這種傳控打法,防守反擊正是克制之道。不過,那個阿波羅的事情需要馬上辦了。
剛回到辦公室,羅爾多已經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了:“老板,我想請假,家裡有點兒急事兒。”
“什麽時候回來?”
“明天中午就能回來。”
“那行,到海燕領隊那裡簽個假條就走吧。”
“老板,你的臉怎麽了?”
“開車碰到個小狗,不忍心壓到,一個急刹撞方向盤上了。”
“那我去通知一下隊醫,讓她過來給你看看?”
“別別,她來我更疼。”
羅爾多一臉問號走了。
姬文博照了照鏡子,奶奶的,這一拳打得,一會兒不知道多少人問呢。
不管怎麽樣都得出去啊,先去找小青吧,帶著她一起去找大寶媽。
一看見小青驚訝的表情,姬文博馬上指著臉:“不小心撞門上了,別問了。”
小青一臉著急:“我不是著急你的臉,我是關心你的人。”
“我人沒事,活蹦亂跳的。”
“不是你,是阿波羅。”
“他怎麽了?”
“你出去的時候有人去阿波羅家去找大寶媽和阿波羅了,他們要邀請阿波羅加入他們球隊參加遼東杯。”
“啊?!哪支球隊?”
“不知道,當時我在他們家送果汁剛要走,就看到來的那人穿一身黑,還帶著墨鏡。我留意在門口偷聽了一下,就聽見大寶媽大聲拒絕那人說大寶這輩子不會再踢球。”
“我的姑奶奶啊,得虧你偷聽了,哥沒白疼你。不行,馬上跟我走。”
路上,姬文博告訴小青,那一身黑衣服的是海虎隊的人,他們就是上次打架的那幫人,現在專門針對遼東大學隊,如果阿波羅參加了他們隊,遼東大學隊就沒戲了。
“可阿波羅是遼東大學學生啊,就算不參加遼東大學隊,也不能參加其他隊的啊。”
“你不懂,遼東杯不是大學生聯賽,不限制球員身份。也就是說我和老薩也都能參加球隊上場踢球的。
” “那阿姨都拒絕海虎隊了,你還擔心什麽。”
“我怕海虎隊把大寶媽惹毛了,到時候阿波羅就徹底踢不了了。”
兩人急匆匆來到阿波羅家,挺好,阿波羅和他媽媽都在,正好四個人湊齊了適合攤牌。
面對臉沉如水的大寶媽,姬文博用簡單的語言說明了自己的來意:“遼東大學足球隊的榮譽不能沒有阿波羅,他的天賦如果就這樣浪費了,不僅是遼東大學的損失,也是中國足球資源的浪費。”
大寶媽聽完之後沒有說話而是進了裡屋,三個年輕人面面相覷。只見大寶媽從裡屋出來手裡拿著一張黑色的卡:“姬老板,這是你給我的超級VIP卡,我一次都沒用過,謝謝你這一段時間讓小青姑娘陪我,我很快樂。我也用我的知識回報了你的好意。我們兩不相欠。”
“媽媽!”阿波羅有些著急,他在內心裡肯定是想踢球的。
大寶媽換了一些語氣:“姬先生,你不是母親你不懂,我因為足球已經失去了一個親人,不能再失去大寶了。請慢走,對不起。”
大寶媽頭也不回進了裡屋,姬文博隻好帶著小青告辭。
一天之內,兩個天才就這麽擦肩而過。姬文博只能依靠現有這幫人去對抗強大的音樂學院了。
小青哭喪著臉:“對不起,文博哥,我沒乾好你給我的任務。”
“不怪你,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看得出來,大寶媽很喜歡你。可是在親情面前,她還是選擇自己最親的人。”
第二天上午,姬文博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看2010年國際米蘭對陣巴塞羅那的歐冠聯賽半決賽錄像,他想從正版的哈白布那裡找到對付丐版哈白布的方法。
小青忽然打來電話:“文博哥,出事了。昨天夜裡有人砸了阿波羅家的窗戶,還往他們家大門上潑油漆,阿姨連驚嚇帶生氣病倒了。我在校醫院呢,你趕緊過來。”
,皮皮蝦,肯定是這貨乾的。我得不到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這貨就這種德行!
姬文博匆匆忙忙趕到醫院,一進病房看見大寶媽正躺在病床上,阿波羅和小青都圍在旁邊,看到姬文博進來,阿波羅忽然發怒:“你滾出去,我媽不想再看到你。”
恩?又不是老子乾的。
雖然大寶媽試圖攔著阿波羅,可阿波羅還是直接把姬文博推出了病房。
“哎,哎,哎,大寶,你聽我說。”
“大寶是你叫的?:”
“阿波羅,你幹嘛對我這樣,又不是我乾的。”
“就是你派人乾的。”
“有什麽證據?”
“昨天他們砸完玻璃我就醒了,他們潑油漆的時候我聽見了,我馬上追了出去,正好看見有兩個人穿著海虎隊的球衣在逃跑。”
“那TM這怎麽證明是我乾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