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了,我不是這裡的學生,至於我是幹什麽的,我能說,這是我的隱私嗎?”遊子意微微地神秘一笑,同徐一陽賣起關子來。
徐一陽呵呵一笑,並沒有繼續追問。
身為茅山道士,他向來對鬼妖之類的邪物有著天生的敏感,盡管面前這個俊俏的少年隱藏得很好,但徐一陽還是能從他的身上捕捉到一絲異樣氣息。
能夠在大白天這麽招搖過市的邪物,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徐一陽不想惹是生非。
二人就這樣相對而坐,推杯換盞地喝掉了一箱啤酒。
遊子吟雖然喝了七八瓶,但他卻一點兒醉意都沒。反倒是徐一陽,平常難得喝一回酒,今天這麽猛喝,不醉才怪。
遊子吟一看徐一陽臉頰微紅,料定他已然半醉,他站起身來,朝徐一陽抱拳道:“徐兄,遊某要走了,你慢慢喝吧!謝謝徐兄的酒。”
說罷,遊子吟也不等徐一陽說什麽,就轉身離開了酒吧。
徐一陽看他走了,他嘴角微微一笑,臉上的那絲醉意,頓時煙消雲散。
他嘴上嘀咕道:“一只能喝酒的鬼,有點意思!”
徐一陽也不急,而是坐了一會,然後起身,丟給酒保兩張大鈔,輕聲道:“這是買酒錢,不用找了!”
丟下這句話,徐一陽就跑出了酒吧。
已經快到中午了,街道上的人似乎比上午要多一些。
因為這條街道上還有幾家飯店餐館之類的店鋪,所以,那些中午出來覓食的學生會跑到這裡來吃飯。
遊子吟並沒有走遠,而是在一家人氣火爆的餐館門前徘徊,似乎在尋找什麽人。
徐一陽也不急,走到街道的牆跟處,遠遠地看著遊子吟。
剛才在酒吧內,他開始時,只是覺得這個人有點異樣,因為,他沒有一點兒正常人的生人之氣。
隨著二人喝的酒越來越多,遊子吟的馬腳漸漸露了出來。
一股淡淡的鬼氣進入徐一陽的感知內,正是這一絲鬼氣,讓徐一陽肯定,這個遊子吟是一隻鬼,但他不是普通的鬼,而是一隻非常特殊的鬼,不過,他具體是什麽,徐一陽一時還看不出來。
徐一陽蹲在那裡,等了好一會兒,那個遊子吟也終於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徐一陽看得很清楚,遊子吟跟上了一個打扮得十分時髦,面容也十分精致的女學生。
只見,那女生上半身穿著一件露肩的襯衣,雙肩粉嫩,讓人不由得想伸手摸一下,胸前的飽滿,更是讓男人垂涎三尺。同時,她的下身穿著超短牛仔褲,腳上配上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那個女生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跟著兩個男生一起過來的,三人並肩走進了那家餐館。
遊子吟見三人進去了,也跟著走了進去。
約莫一分鍾後,遊子吟出了餐館,而他的身後,跟著的卻是那名女生。
也不知道遊子吟對她施了什麽迷魂術,那女生就好像被控魂了一樣,跟在遊子吟的身後。
不過,奇怪的是,那兩個與女生一起的男生怎麽沒有跟出來呢?這讓徐一陽百思不解。
而後,遊子吟帶著那名女生,一直消失在街道盡頭。
徐一陽保持這一定距離,跟在二人身後,他跟到一片老舊的自建房小區外。
徐一陽遠遠地看到,遊子吟明明帶著那名女生走進這個小區,可隨後,徐一陽到了那個小區門口,卻怎麽也看不到他們二人。
徐一陽有點不甘心,
跑到小區內,找了一圈,可他找了許久,卻再也沒看到遊子吟和那名女生。 他二人就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看不到蹤跡。
徐一陽這下更加肯定,這鬼非同一般,他那俊俏的外表之下,絕對有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找尋無果後,便隨便在路邊找了一個飯館,把餓著的肚子給解決了一下。
吃過飯後,徐一陽回到了別墅內。
他回來的時候,周經義和顧傾城還沒有回來,他隻好以一個人坐在屋內,研究那本《茅山秘術》。
不知不覺,一眨眼,五天過去了。
五天的時間裡,學校也正常上課,徐一陽和周經義二人白天有課,都會趕到學校去上課,沒課的時候,二人就呆在家裡或者出去瀟灑。
一切好像都回歸了正常的生活。徐一陽也漸漸適應了新的大學生活。
這一天清晨,徐一陽如往常一般,從床上醒來,準備刷牙洗臉,進了浴室,在刷牙的時候,徐一陽發現自己的雙手的手臂上,居然長出兩條黑線。
那條黑線從從手腕處,一直往上延伸, 不過,現在這兩條黑線只有一個手指那麽長。
徐一陽以為這是顧傾城的惡作劇,拚命用沐浴露洗手,希望能洗掉。
可他洗了好半天,黑線依然還在,它就像長在肉裡一般,根本擦不掉。
徐一陽看到這兩條黑線,在聯想起疤臉老道的預言,他心中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正道徐一陽為此而憂愁的時候,周經義正好也起來了,也來刷牙洗臉。
周經義看到徐一陽一個勁地用沐浴露在洗手,他感到有點不解:“徐一陽,你這是在幹什麽?難道昨晚做了什麽邪惡的事情,盡早想洗脫罪孽?”
徐一陽哪有心思跟他開玩笑呀,當即就回道:“洗你個頭啊!我沒心情跟你開玩笑,你過來,幫我看看,我手上這玩意是什麽東西?”
說著,徐一陽把手伸到周經義的面前。
周經義看到徐一陽那嚴肅的表情,再加上徐一陽剛才那句話,他當即就收起那玩笑之心。
他湊到徐一陽跟前,看了看他伸過來的手臂,當他看到那一條黑線時,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周經義看了好一會兒,才嚴肅而認真地道:“一陽兄,你最近可有招惹什麽邪道?”
“邪道?”徐一陽聽到這個詞,腦中頓時閃過一道靈光,一個人影浮現在他的心頭,他疑惑而不敢肯定地說道:“難道是他?可又不對呀!和他只是一面之緣,最多就是交了一下手而已,不至於這樣呀!”
“不會吧!你真有招惹邪道呀?”周經義從徐一陽剛才的話裡,聽出一點兒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