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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火之邪劍》第8章 堂審
  進屋之後,屠龍繞著段飛走了一圈,然後笑眯眯地站在段飛的面前,和顏悅色地問道:“小夥子,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雖然段飛心裡有氣,但現在身處險境,情況不明朗,他也隻好隱忍,見機行事。何況,他也想知道這個惡捕頭究竟想玩什麽花樣。

  想到這裡,段飛故意裝出茫然的樣子,問道:“考慮什麽?”

  屠龍一愣,問道:“你不記得了?”

  段飛搖了搖頭,問道:“記得什麽?”

  屠龍滿懷狐疑地打量了下段飛,心想:他該不會是給嚇傻了吧?於是問道:“你不記得了?那你記不記得我是誰?”

  段飛表情木然地答道:“我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叫鬼見愁的屠捕頭嗎?”

  屠龍得意地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我。”

  段飛還是表情木然的,“不知屠捕頭有什麽吩咐?”

  看到段飛馴服了不少,屠龍滿意地點了點頭,想道:看來,這小賊開始開竅了,沒有剛才的無知了。

  想到這裡,他笑眯眯地問道:“你想不想活命啊?”

  段飛隻好猛點頭:“想。”

  屠龍笑得更開心了,“既然想,那就聽我的。”

  段飛故意問道:“我聽你的,是不是就能活命?”

  “是的。”

  段飛又是猛點頭:“那好,我聽你的。”

  屠龍開始笑得見眉不見眼,“那你現在知不知道你犯了什麽罪啊?”

  段飛故意面露惶恐,說道:“我知道,我是無罪的,我是讓人給帶進縣衙來的。”

  屠龍馬上糾正道:“不對,你是夜闖縣衙,意圖對縣令大人不軌。”

  段飛不禁心裡暗暗叫苦,這毒人不但誣陷自己是密探,竟然還給自己加了一條謀殺的罪名。

  不過,雖然他心裡已經忿怒至極,但還是沒有表露出來,依然傻傻地問道:“為什麽要這樣說?我明明是讓人給帶進來的。”

  屠龍峻臉說道:“不為什麽,因為是我要你說的。”

  段飛終於明白了,這個惡捕頭為了領功,竟然誘他認罪。雖然段飛暗地裡已經操他N遍祖宗十八代了,但表面還是很順從地說道:“好,你讓我怎麽說,我就怎麽說。”

  屠龍終於又滿臉笑容,得意地說道:“好,好,這就對了。”

  經過兩次接觸,屠龍相信,段飛隻是個膽小怕事,又不怎麽聰明的小賊,始終掌握在他的手掌心裡,等到明天目的達到了,再想辦法把他給宰了,人不知,鬼不覺,一了百了。

  段飛又怎會不知這惡捕頭的陰謀,心想:如果我按他說的認了,怕是要斷兩次頭都不夠,還保命?!

  好吧,既然你當我是弱智,那我就弱智給你看。也許,裝傻不失是一個辦法。還有,他從屠龍口中得知,明天他要上公堂受審,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在段飛看來,他也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至於明天會有什麽危險,又如何應付,就隻有看明天的情況再決定了。至於明天能不能過得了這個險關,他也隻有求天保佑了。

  確定段飛可以按照他的方式對答如流,應付自如,毫無破綻了,屠龍這才滿意地走了。

  臨走時,他還伸手摸了摸段飛的脖子,陰森森地說道:“小夥子,你有沒有見過脖子噴血的場面?我告訴你,我見過,而且經常見,那場面可是恐怖極了,那鮮紅的血,一直噴,一直噴,就象泉水一樣,一直到噴到枯竭為止。

”  雖然知道屠龍是在嚇唬自己,但段飛聽了之後,還是覺得寒森森的,全身的汗毛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毛孔一直在滲冷汗。

  屠龍走了之後,段飛無力地靠在牆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屋頂,氣喘籲籲。過了一會,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哀歎:林翠雲,你這可害苦我了。

  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林翠雲的固執,死心眼地認定他是奸細,他就不會來這種地方,就不會面對這種殘酷的場面。

  但他並沒有怨恨林翠雲,他知道林翠雲不是壞人。其實,他就是想恨,也恨不起來,畢竟林翠雲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隻是覺得,命運弄人。

  第二天早上,縣裡的百姓發現城裡貼滿了告示,說是縣裡的捕頭捉到了一個靈山國的奸細,今天下午公開審判,有興趣的人可以到縣衙旁聽。

  靈山國是武聖國的大敵,兩國交戰多年,雙方的百姓相互仇恨,碰了面,也是個你死我活的場面。現在,聽說捉到了靈山國的奸細,老百姓自然興奮,自然相互告知。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不到片刻,這個小小的縣城,便都沸騰了起來。有人更是早早就趕到縣衙門口,佔位看熱鬧。於是,不到一個時辰,就把小小的縣衙門口圍個滴水不漏,後來沒有位置的,隻好站到街上去。

  午時剛過,周德政便在衙差威武的吆喝聲中升堂開案。

  身穿黑色官服的周德政,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再加上堂下的衙差,個個看起來氣勢昂揚,所以,整個公堂看起來,自有一份肅殺之氣。

  周德政一坐上堂,便一拍驚堂木,命人帶上犯人。

  不一會,臉色憔悴的段飛,便被連拖帶拽地給帶了上來。

  一上堂,段飛便覺得這情景又陌生又熟悉。熟悉,是因為他在影視劇裡看過類似的情景。陌生,是因為他從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出現在這種隻有在夢景中才能出現的情景中。

  堂下的觀眾一看到段飛,便掀起了各種辱罵聲,更有人拿著雞蛋,香蕉,青菜等東西往他身上招呼。一時間,堂下亂成了一團。

  段飛從未受過如此侮辱,一時悲憤不已。但他是個經歷過風浪的人,知道什麽是形勢比人強,所以,他忍,一忍再忍,默默地忍著。

  見場面太亂,堂上的周德政忙用力拍打了幾下驚堂木。見周德政敲響了驚堂木,屠龍站了出來,雙手一張,亮聲說道:“鄉親們,靜一靜!靜一靜!縣太爺有話要說!”

  也不見屠龍怎麽用力呐喊,他的聲音竟然能穿透堂下那熱烘烘的吵鬧聲,清晰不誤地傳了出去。看來,這個鬼見愁是個武功高手。

  也許是懾於屠龍的功力,也許是懾於縣令的威嚴,人們逐漸安靜了下來。

  等人安靜了下來,屠龍突然朝段飛喝道:“大膽刁民,還不快向縣太爺下跪磕頭!”

  一聽說要下跪,段飛滿臉怒容地瞪著屠龍,傲然而立,根本不為屠龍的氣勢所懾。

  在他看來,男人的雙膝,千金不換。何況長這麽大,他就向家裡的先輩跪過,現在要他跪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那是萬萬不能的。

  氣,他可以受;死,到了最後關頭,他也可以坦然接受,反正他現在的命也是賺來的;但是,他不能為了活命而無恥下跪。

  見段飛不下跪,屠龍又是一聲大喝:“還不跪下磕頭!”

  到了這個時候,段飛也隻有豁出去了,仰首說道:“我朝並無跪人之禮。”

  屠龍見段飛竟然不聽話,臉色一寒,正想出聲時,周德政已經說話了,隻聽他說道:“屠捕頭,犯人既然有此風俗,那就免了跪拜之禮。”

  此言一出,不但段飛感到驚訝,堂上所有的衙差和師爺都驚訝不已,就是屠龍他,也給愣住了,怔怔地看著周德政,好一會,他才說道:“大人,這。。。。。。”

  周德政知道他想說什麽,向他罷了罷手,說道:“我們是禮儀之邦,自當也應該尊重他人的禮儀風俗。”

  聽周德政如此說,屠龍雖然驚愕,但也不好再說什麽,狠狠地瞪了段飛一眼,然後歸隊站好。

  周德政又說道:“下面犯人報上名來。”

  “我叫段飛。”

  屠龍一聽,又在旁邊喝道:“應該是小民段飛。”

  周德政說道:“一樣,一樣。”

  屠龍不禁心裡納悶了, 今天這是怎麽了?平時大人可不是這樣的,為何處處護著那個傻小子?莫非他和那傻小子認識?又或者,他是另有謀算?他一時弄不清楚狀況,不敢再隨便說話。

  段飛也覺得奇怪,他感覺得出,這個縣令好像在維護他,這究竟是什麽狀況?這究竟是什麽節奏?連段飛都糊塗了。

  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啊!他根本不認識那縣令,他何來的維護?如果是同情他,也說不過去啊,他的案情還沒有陳述,他又怎麽知道他是冤枉的?

  難道,這又是他們的陰謀?

  一想到陰謀,段飛不禁暗生警惕。他領教過屠龍的陰險毒辣,心有余悸,以為他們又在合演什麽戲。

  好吧,該來的都會來,倒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什麽把戲。周德政又說道:“段飛,你究竟犯了什麽罪狀,趕緊老實招來。”

  段飛長長地呼了口氣,然後看了一眼屠龍,說道:“大人,我是冤枉的,我不是什麽奸細。”

  屠龍一聽,臉色一變,已出聲喝道:“大膽惡徒,竟敢出爾反爾!”

  屠龍的喝聲一起,段飛隻覺得雙耳一痛,好像有人拿著什麽尖銳的東西,突然往他的雙耳一刺。接著,他便感覺到,好像有什麽聲音在他的耳膜裡嗡嗡回響。再接著,他覺得胸口一陣惡悶,好像有一股無形之力向他的心口奔湧而來,轉眼間,這股力量便把他整個人都籠罩住了。

  段飛不禁一陣駭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事情,忍不住又望向屠龍,便見屠龍正陰森森地對著他冷笑,那表情既可惡,又陰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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