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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火之邪劍》第9章 縣令周德政
  一看屠龍這個表情,段飛便猜到剛才是他搞的鬼。雖然他不知道屠龍用的是什麽方式,但一定是某種武功,又或者是邪術。

  段飛猜得不錯,剛才的確是屠龍搞的把戲。原來,屠龍在向段飛說話的時候,暗暗用上了內力,段飛之所以有剛才那種窒息的感覺,便是感受到了他的內力所帶來的壓迫。由於他隻是針對段飛發功,所以其他人沒有感覺到,隻有段飛自己才能感受到。

  但屠龍剛才也沒有向段飛施辣手,他隻是想懲罰一下段飛,並沒有想當場格殺段飛,他還要段飛活著陪他完成這出戲。同時,他也有點驚訝,這個段飛竟然毫無內力。

  周德政一聽段飛大叫冤枉,臉上突然露出一種奇怪的笑容,又好像是剛剛舒了口氣似的,並沒有理會屠龍的吆喝,厲聲說道:“段飛,你剛才說你是冤枉的,究竟冤枉在什麽地方了,快給我好好敘來,如果有什麽狡辯之處,本官絕不饒你!”

  雖然周德政這番話說得疾聲厲色,但段飛還是聽得出背後的含義:大哥,你有什麽冤情,就請快點說出來吧,求你了!

  段飛不由一陣驚喜,看來這個縣令是真的想幫自己!

  但很快,他內心的喜悅便被滿滿的疑惑替代了:這是為什麽?縣令有幫自己的理由嗎?

  他想來想去,發現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沒有。

  這個發現,讓段飛苦笑不已,什麽背後的解讀,那隻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周德政見段飛遲遲不說話,老站在那裡發呆,而且表情怪異,便拿起驚堂木一拍,大聲說道:“大膽犯人,本官讓你回話,為何遲遲不回?是在藐視本官嗎?!”

  驚堂木一響,段飛便已從悠思中回過神,聽縣令又在催促自己回話,不禁想道:反正是不能按屠龍說的說,那是死路一條,不如就賭一賭,賭那縣令是真的想幫自己,至於他有什麽目的,以後再說。賭博都有輸贏,就算輸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想到這裡,段飛正想開口,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但就在此時,他的耳邊突然傳來了屠龍的咳聲。一聽這咳聲,段飛不禁心一悸,想吐出去的話又硬是收了回來。

  剛才段飛已經領教過屠龍的厲害,他知道,如果他此時當面說出真相,屠龍一定不會放過他,一旦他惱羞成怒,說不定會突施辣手,把自己斃命於堂上。

  段飛知道情況不妙,本來他以為可以見機行事,但屠龍的厲害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擺脫不了屠龍的控制。

  周德政見段飛欲言又止,不禁又急又氣,暗自罵道:“笨蛋,難道還看不出我在想辦法為你脫罪嗎?難道真的要我在堂上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放你走才明白嗎?真是蠢材一個!”

  屠龍看自己一個咳嗽便鎮住了段飛,不禁面露得色,看來,這個傻小子還在自己的掌控之內。

  堂下的百姓也看得莫名其妙,懨懨欲睡,他們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看奸細怎麽被砍頭的,現在他們不但看不到砍頭,連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奸細也沒看明白。

  突然,一個男人大聲叫D縣太爺,我看不用審了,一定是奸細!直接拉出去砍頭就是了!”

  他的聲音一落地,緊跟著便有幾個人附和:“是的,直接砍頭便是了。”

  但這時,不同的聲音出來了:“我看還是要審清楚,看那年輕人眉清目秀的,不大象奸細。”

  原先說話那人反駁說:“什麽眉清目秀的?我看賊頭賊腦才是真的,

你看他怪模怪樣的,不是番人是什麽?”  “我看未必,你沒聽到他剛才說自己不是奸細嗎?”

  “番人一向狡猾的很,他會承認自己是奸細嗎?”

  “萬一他不是奸細呢?”

  突然一個聲音喝道:“張老四,你是不是他們一夥的?!為什麽老替他說話?!”

  那叫張老四的喝道:“李三子,你別血口噴人!”

  李三子回應道:“我怎麽血口噴人了?大家都看到,你一直在為那個奸細辯護,不是一夥的是什麽?”

  那張老四又怒又懼,罵道:“你,你血口噴人!”

  看堂下百姓又開始躁動起來,周德政的臉色開始陰晴不定,面露焦慮之色。而屠龍則是面顯喜悅之色。只見他又站了出來,振臂喊道:“鄉親們,靈山國犯我疆土,殺我百姓,現在又派奸細潛入我國,刺探我軍情,你們說,他們可不可惡?!”

  “可惡!!”

  “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

  見自己廖廖幾句話,群情便洶湧起來,屠龍滿意地笑了笑,然後,轉身向周德政一鞠,說道:“大人,你都看到了,現在百姓對此奸細可是恨之入骨,如果不給他們一個交待,恐怕事情不好收拾。”

  周德政臉色陰沉,雙眼緊緊盯著屠龍,然後冷冷地說道:“屠捕頭,怎麽審案本官心裡自有分數,不用屠捕頭替本官操心。我倒是想問一下屠捕頭,為何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本官結案?”

  屠龍臉色一變,忙說道:“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如有冒犯大人之處,還請包涵。”

  周德政沉聲喝道:“那還不給我退下。”

  “是,是。”說著,屠龍退了下去。

  等屠龍退了之後,周德政又是一拍驚堂木,說道:“大膽犯人,再不老實回話,本官可要大刑侍候了。”

  段飛知道現在情形極度凶險,一個應付不好,便要血濺當堂。沉吟了下,他對周德政說道:“大人,我有個請求。”現在,他別無選擇,隻能賭這個縣令是在幫他。

  果然,那周德政沉吟了下,說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屠龍又忍不住了,大聲說道:“大人,這不合規矩。”

  周德政橫了他一眼,說道:“公堂上,什麽是規矩?我就是規矩。”

  “這,這。。。。。。”

  周德政冷笑了下,說道:“屠捕頭,看你樣子,是不是想坐上堂來?如果是,我現在就下去。”說著,便站了起來,準備走下堂。

  屠龍一見,嚇了一跳,忙向周德政鞠身說道:“大人,這萬萬不可!這可折殺屬下了。”可他的心裡卻在罵道:“狡猾小人,竟出此下流手段。”

  這些年來,他們兩人明爭暗鬥,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他知道,周德政一向陰險毒辣,而且一向笑臉殺人,如果今天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面,給自己下個大逆不道的套子,恐怕很難善後。

  同時,屠龍心裡也是很疑惑,這個傻小子跟他究竟是什麽關系,為什麽他一味要護著這個傻小子?定了這個傻小子的奸細罪,對他來說,不也是大功一件嗎?

  周德政當然也隻是做做樣子罷了,見鎮住了屠龍,這才又坐下,對段飛說道:“你可以說了。”

  段飛見他們兩人在鬥法,心裡又是奇怪,又是好笑。

  一開始,他以為縣令和屠龍是穿一條褲子的,但從剛才的種種表現來看,他們又不象是同一個陣線的。

  難道他們是內部鬥爭關系?屠龍越是要製自己於死地,縣令就越是要保自己,以示他們之間的角鬥?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算是撿了個便宜了。

  不過,就算他們是內部鬥爭關系,這個縣令和自己毫無關系,似乎也沒必要為了自己而得罪屠龍,看來,這裡面一定大有玄機。

  唉,算了,管他娘的什麽玄機,隻要有機會,先活下來再說。想到這裡,他對縣令說道:“大人,我的請求很簡單,隻是想要求單獨跟大人說話。”

  周德政一鄂,問道:“為什麽?”

  段飛說道:“堂上說話不安全。”

  段飛的話象是戳到了屠龍的七寸,屠龍又跳了起來,吼道:“不行,現在是公審,有什麽必須當堂說清楚。”

  看屠龍三番四次地跟自己對著來,而且態度越來越放肆,周德政再也忍不住了,暴喝道:“屠龍,你想幹什麽?!想造反不成!”

  屠龍這次竟沒有退下,反而走到堂前,說道:“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大人。”

  周德政沉著臉說道:“有什麽話快說。”

  屠龍走到段飛的身邊,指著段飛,問周德政:“大人,請問一下,大人是否認識此人?”

  周德政搖了搖頭,說道:“素未謀面。”

  屠龍又問道:“那此人的來歷大人是否清楚?”

  周德政隻好答道:“不清楚。”

  屠龍面露喜色,提聲說道:“既然大人既不認識此人,又對此人的來龍去脈不清楚,那為何處處維護此人?”

  周德政臉色一變,喝道:“屠龍,你此話是何意思?本官對此人並無偏頗之意。”

  屠龍毫無退讓之意,又說道:“大人對此人有沒有偏頗之意我不知道,我只看見,今天大人對此人連開特例,一不用跪,二不用上刑,三還要單獨會談,試問一下,這樣照顧一個犯人,算不算偏頗?”

  屠龍此言一出,大堂一片安靜,連堂下百姓的吵鬧聲,好像也在慢慢消減。

  不等周德政開口,屠龍又說道:“此人在昨天晚上被我們拿住的時候,已經招認清楚,他不但是靈山國的密探,而且還深夜闖入縣衙,意圖刺殺大人,如此罪狀確切,大人為何視而不見?這倒讓人奇怪得很。”

  這話說得再明顯不過了,就差說出:縣令大人跟奸細是同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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