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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與火之邪劍》第10章 血濺公堂
  說完之後,屠龍雙眼挑釁地盯著周德政,這已經是他的殺手鐧,他期待可以看到周德政驚慌失措,狼狽不堪的醜樣。但讓他意外的是,周德政不但沒有緊張,反而顯得很坦然,還面帶微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讓他感到很是不安。

  等屠龍說完之後,周德政悠然說道:“屠捕頭,你說此人是你昨晚拿下的,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麽拿下的。還有,昨晚我聽到了一個故事,好像是一個發生在屋頂之上的故事,好像裡面的主角是給人縛著的,但是,他究竟是給誰縛住的,我有點記不住了。”說的都是假的?”

  屠龍聽了之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暗自切齒:是哪個王八蛋跟他說的?!然後陰鷙的眼光掃向兩邊的衙差。兩邊的衙差給他陰冷的眼光一掃,都不約而同地感到一陣寒。

  見屠龍不出聲,周德政又悠然自得地笑了笑,說道:“屠捕頭,是不是年紀大了,記不起來了?”

  屠龍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大人,屬下的確年紀大了,有些事情記得不那麽清楚了。”

  “哦,那沒關系,落在屠捕頭手下的悍匪不計其數,一兩次記不起來很正常。屠捕頭曾為我縣立下了汗馬功勞,如今雖然年邁體衰,但我們不會忘記,我縣曾經出了個威名赫赫的辣手神捕。”

  聽周德政諷刺自己年邁體衰,屠龍差點氣得嘔血,但也知道此時不能和他撕破臉。

  “大人,此人已經向屬下招認,的確是密探不疑,請下令斬首示眾,以慰那些戰死沙場的兄弟。”

  周德政臉上的笑容突然一斂,冷冷說道:“是不是奸細,現在還言之過早。”

  見事情越來越複雜,並開始失控,屠龍開始有點後悔自己太貪功了,以至搞到現在的情況狼狽不堪,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但最讓他想不到的是,縣令周德政竟然會為了這個奸細,不惜和自己撕臉。

  其實,段飛是不是奸細對他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英勇地抓到了一個奸細,並粉碎了這個奸細的陰謀。

  “大人,這人明明就是奸細,為何還在猶豫?”

  到了這個時候,屠龍也隻有死死咬住段飛就是奸細,否則,他下不了台。為此,他也隻好和周德政繼續撕下去。

  看他還不退讓,周德政也感到有些棘手,但今天他一定要救段飛,否則,他後面的日子不會好過。

  “屠捕頭,你一口咬定此人是奸細,可有什麽真憑實據?”

  “大人,他自己的口供算不算真憑實據?”

  看他們開始針鋒相對,段飛也不知是喜,還是悲,但現在事關他的生死,他可不能亂說話,以免引火自焚。

  雖然周德政有心想幫段飛,但想到自己乃是一縣之長,而段飛的身份又特殊,總是不便明著出手,本想籍著公審,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誰想,這個該死的屠龍,為了貪功,竟然處處與他作對,完全打亂了他的節奏,逼著他不得不出手。如今騎虎難下,他也隻好與屠龍繼續周旋下去。

  “屠捕頭,你辦案多年,難道不知道,犯人的口供,隻有在真憑實據的佐證之下才能成為證據?”

  屠龍翻了翻眼,心裡罵道:“假惺惺,這些年來,有多少案子不是憑口供定案的?現在突然菩薩上身,還不是心裡有鬼?!”

  周德政又說道:“你說犯人已經招了供,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聽過?本官可是一句都沒有聽過。剛才在公堂上,我隻聽見犯人說了他是冤枉的,

既然有冤情,作為父母官,我是不是應該查個明白,給鄉親們一個交待。”  “這,這。。。。。”屠龍畢竟是一介武夫,言詞上又如何是周德政的對手,何況周德政此話一出,於情於理,都佔了上風,他根本就無法反駁。

  周德政見他無言以對,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屠捕頭也認為犯人有冤情,那不妨先退下去,聽聽犯人有何申訴。”

  無奈之下,屠龍隻好又了退了下去。

  一旁的段飛也忍不住暗讚周德政了得。雖然屠龍很陰險,但與周德政相比,還是遜了一籌。

  屠龍退下之後,周德政對段飛說道:“段飛,你剛才的請求,本官不予接納,有什麽冤情,就在堂上說清楚,讓大家聽個明白。如果當中確有冤情,本官會為你做主的。”

  段飛一聽,暗暗叫苦,心想,這個縣令太自信了,如果在堂上說出真相,屠龍怎麽會放過他?屠龍的毒辣他是知道的。

  怎麽辦?怎麽辦?段飛急得開始冒汗。不行,如此下去,必遭屠龍的毒手,得想個辦法避開屠龍才行。

  見段飛呆立不語,周德政也不禁心中有氣了,暗罵道:“好個不知好歹的東西,如果不是看你是從靈山來的,你的生死於本官何關!”

  於是,他又一拍驚堂木,喝道:“大膽犯人,還不從實招來!”

  見縣令又在催促,段飛知道不能再拖了,眼睛一閃,急中生智,突然哎喲了一聲,捂著肚子,叫了起來:“痛!好痛!痛死我了!”

  聽他突然呼起痛來,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狀況,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就是屠龍也覺得意外,一雙陰鷙的眼,緊緊盯著段飛,閃爍不停,心裡在想:難道剛才的內力已經傷了他?

  周德政也不明就裡,皺了皺眉,問道:“為何如此痛苦?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段飛捂著肚子,神情痛苦地說道:“大人,我肚子很痛,痛得要命,恐怕是無法向你回,回話了。”

  “剛才還好好的,為何突然肚子會痛?”

  “大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中了毒,也可能是得了什麽病。”說著,又是大聲嚎叫起來,很痛苦,很淒烈的樣子。

  周德政看著段飛那痛苦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心想:可不能讓他死在堂上,到時上峰追究起來,可是有口難辯。

  想到這裡,他對師爺說道:“你去看一下。”師爺應了一聲“是”,便向段飛走去。

  走到段飛的身邊,師爺一隻手拿起段飛的手,另外一手則把住了脈門,然後閉目凝神。過了一會,他放下段飛的手,伸手翻了翻段飛的眼皮,然後對周德政說:“大人,暫時無法確定犯人患的是什麽病。”

  周德政知道師爺精通醫術,既然他都斷定不了,估計這病不簡單,眉頭不由蹙得更緊了。他凝思了下,然後拍了拍驚堂木,揚聲說道:“由於犯人身上患有怪病,無法當堂作供,所以我宣布,此案壓後,擇時再審。”然後又對師爺說道:“師爺,犯人就交給你了,務必查清病情。”

  屠龍一聽案子押後,臉色一變,他知道,事情越往後拖,越對他不利。到時案情大白,他為了貪功,不但謊報功勞,還誘騙犯人作假供,便會一一暴露。雖然這不算多大的事情,但畢竟有損自己的顏面,到時功勞沒撈到,還落了個笑話,這讓他那張老臉往哪掛。

  想到這裡,他陰陰笑了笑,既然事情落空,何不親手了結了它,免得夜長夢多,何況那小子不配合自己的行動,早就該死,何不趁他病拿他的命?

  想到這裡,他暗暗將功力移向右手食指,等功力聚集完成,食指一動,便有一股疾風向段飛射去。

  這是屠龍賴以成名的玄陰指,他知道,就是武功高強的武功高手中了他這一指也難以活命,所以,他相信,段飛中了他這一擊之後,絕活不過今天。

  段飛一聽案子押後,喜上心頭,知道自己暫時脫險了。想不到自己一個小小伎倆,竟騙過了所有人,不禁暗自慶幸。

  接著,他又聽到周德政把自己交給師爺而不是交給屠龍,更是喜上加喜,知道有縣令的庇護,屠龍就是想動他,也無從下手。

  但是,段飛還是高興得太早了,就在他為自己成功脫險暗自歡呼時,一道疾風已射中他的心口,他隻覺得心口一悶,然後一痛,接著,便是全身一震,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掀了起來,他隻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已經倒飛了起來,隨後,咽喉一甜,鮮血已從口中噴射而出。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屋頂的一角飛躍而下,撲向段飛,在段飛還沒落地時,已經接住了段飛,然後腳尖在地上一點,便又向屋頂飄去,接著,幾個起落,便不見了。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大家只見到段飛突然飛了起來,口噴鮮血,然後一個人影飛了出來,接住了段飛,再然後,便是那個人影和段飛一起消失了。

  在這些人裡面,隻有屠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也看到了救走段飛的是一個蒙面的女子,但由於她的動作太快了,他也沒看清楚她的樣子。

  在那女子飛身而出的時候,屠龍原也想躍身而出,但在那瞬間,他心機忽然一動,便又停了下來,他覺得這個人的出現恰到好處,不但沒有破壞他的計劃,反而讓他的計劃更無懈可擊。

  屠龍這一停頓,那女子和段飛便已消失了。他本不是以輕功見長,見那女子輕功絕頂,知道就算他去追,也未必能追上,何況他根本就沒想到要去追。

  過了好一會,大家才反應過來,紛紛討論起來,一時各種猜測滿天飛。

  周德政回過神之後,大為惱火,對著堂下的衙差怒斥道:“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麽的?!通通是飯桶!廢物!堂堂公堂之上,竟讓賊人來去自如!而且還把犯人給劫走了!這傳出去,顏面何在?!顏面何在?!”

  斥完眾人之後,他又朝著屠龍大喝道:“屠捕頭,你不是武功高強嗎?!為何不出手阻止賊人?!賊人走了之後,為何又不去追捕?!還站在這裡幹什麽?!你的捕頭是怎麽當的?!”

  屠龍慢悠悠地走到堂前,抱拳說道:“大人,不是我不想阻止賊人,是賊人的輕功太高了。”

  “你不是一向自詡武功高強嗎?為何到了關鍵時刻,卻又長起賊人的威風滅了自己的志氣?”

  對周德政的冷諷熱刺,屠龍倒也沒有生氣,悠悠說道:“大人,不是屬下故意要長賊人的威風,實是那賊人的輕功的確太厲害了,屬下一向不以輕功見長,所以根本沒能力阻止她。”

  周德政冷哼了一下,便不再出聲。其實,剛才他發飆隻是做給別人看的,段飛被劫,他比任何人都高興。

  在他看來,段飛留在縣衙,只會是個禍害,走了,他倒可以睡個安穩覺。

  以當時的情形來看,那個人一定是一直隱藏在縣衙裡,發現段飛有了危險,所以才出手相救。

  雖然他沒有看到屠龍出手,但他相信出手傷段飛的人一定是屠龍。因為公堂上,除了屠龍,沒有人有這種身手,可以傷人於無形。

  還有, 他相信救走段飛的人,一定是段飛的同黨,又或者是上峰派來協助他救人的人。

  既然這個人一直藏在縣衙裡,那應該也看到他一直有在幫段飛。雖然段飛最終不是他救的,但他一直在出力。隻有對方知道自己在努力,這便足夠了。

  屠龍又說道:“大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那個段飛一定是奸細,救他的人一定是他的同黨。”

  周德政點了點頭,說道:“嗯,有這個可能。”

  屠龍說道:“大人,如果你早點相信我,早砍了那賊人的腦袋。”

  周德政臉一冷,顯然非常不喜歡這句話,冷冷問道:“這麽說來,犯人逃走,屠捕頭是要責怪本官了?”

  屠龍忙說道:“不敢,不敢,是屬下魯莽,請大人見諒。”

  在屠龍看來,如今段飛奸細的罪名已經坐實,他倒也不必跟周德政撕破臉,畢竟周德政是他的上官,與周德政鬧翻了臉,於他也沒有什麽好處。

  周德政知道,屠龍雖然狂傲,但在他的面前,還是有所忌憚的,見他不再頂撞,也就算了。不過,雖然段飛給救走了,他也算是了結了一樁難事,但作為一縣之長,姿態還是要擺一擺的。

  想到這裡,周德政便向屠龍下命令:“屠捕頭,犯人是在堂上被人救走的,汝等護衛無力,本應追究你們的責任的,但念在事出突然,也不能全怪你們,但追捕他們歸案是你們的責任,現在本官命你,速速帶齊人馬,追捕犯人段飛及其同黨。”

  “是,大人。”

  於是,屠龍領著人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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