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托尼克莊園,一名貴婦在屋裡來回踱步――等待著她的情人。只見貴婦腰肢纖細,胸圍豐滿,長相迷人,穿著性感。此時正是深夜,所有人都已進入夢鄉。
“咚咚……”輕微敲窗子的聲音,貴婦欣喜的打開窗子,只見她渴望的抱住了鑽進來的青年。一陣纏綿後,兩人深情的對視著,奇怪的是,貴婦叫男青年“好孩子”,男青年叫貴婦“阿帕(媽媽)”。
千萬別大跌眼鏡,稱呼一點都沒錯,隻不過這不是親母子。
咱們得從托尼克莊園的巴依老爺開始說起。這巴依老爺65歲,有三個老婆,這名貴婦是二老婆叫蘇美豔,漢人,39歲。這名男青年是巴依老爺大老婆的兒子,叫金山買買提,23歲。65歲高齡的老頭有三個老婆,本來就力不從心,再說,老頭最寵愛他的小老婆,蘇美豔能不寂寞嗎。
淑雲的假期還有一個半月,奧!我們決定,用張虎給的十萬塊去旅遊。
去哪呢?新疆吧,因為中國東部著名景點我們大都去過,這些年“一帶一路”喊的最響,咱也去“古絲綢之路”走走。
說走就走的旅行!收拾齊備,我們來到飛機場,直飛烏魯木齊。
在安檢口,我想看一下屏幕上的時間,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卻被兩個皮球彈了回來。我好奇的轉過身,的確有兩個籃球般的肉球,球外邊包著白襯衣,襯衣的紐扣被撐的馬上要飛走的感覺。襯衣再往上是個標志的美臉蛋,梳著高高的發髻,帶一副無框眼鏡,塗著鮮豔的口紅。這讓我想起了“霸道女總裁”。
“小夥子,再看――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說話的是美女身後的一個中年男子,短胡須,濃眉毛,一副黑框眼鏡。
醒悟過來的我,快速通過安檢口。剛才和我說話的中年人追上我,指了指淑雲,說:
“小夥子,那是不是你老婆啊?”
今天淑雲穿的很休閑,瑜伽褲、短吊帶、運動鞋,帶著墨鏡。
“是呀!”我回答。
中年人色咪咪的看著淑雲,說:
“娶這麽漂亮的老婆,好福氣啊你。待會兒,給我引薦一下。”
經過攀談,這個中年男人是個富二代,叫李聖嘉,42歲,剛才那個大胸美女是他新婚一年的妻子,叫徐曉璐,30歲,心理醫生。他們這是為紀念結婚一周年去新疆旅遊呢。
到了烏魯木齊,李聖嘉給我們介紹了一家酒店,登記時又給我們付了錢。我認為無功不受祿,於是我邀請李聖嘉夫婦共進晚餐,好還人家恩情。李聖嘉極其願意。
因為時區的原因,烏魯木齊黑天晚,到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已饑腸轆轆,四人一陣狼吞虎咽,吃飽後,已經混熟了的我們聊起了天。李聖嘉對淑雲大肆恭維,這對淑雲極其受用,又因李聖嘉看似人品還真是不錯,再加上豪富的家世,淑雲對他極有好感。
李聖嘉說:“淑雲啊,如果你做我的老婆,我願把所有財產都給你!”哼!我覺得這是標準的花花公子嘴臉。淑雲本就愛鬧,立馬坐到李聖嘉身邊,把頭貼到李聖嘉的肩上,叫了一聲“大老公”。李聖嘉知道這是淑雲逗他,哈哈笑了起來。
玩笑還沒結束,淑雲對我說:“曉璐姐,我家子龍就拜托你嘍!”徐曉璐微微一笑。
我們又鬧了一會兒,李聖嘉提議到公園走走,大家讚同。臨走,我想去洗手間,他們在酒店門口等我。
當我從洗手間出來,
一位金發碧眼的美女擋在我身前,我想這是個俄羅斯族姑娘,後來我知道他叫艾瑪。艾瑪一幅騷柔的樣子,對我說:“想爽一下嗎?”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道:“想是想,可是我老婆還在門口等我呢!”艾瑪識相的走開了。 我們徜徉在公園的小路上,淑雲和李聖嘉牽著手走在前邊,我和徐曉璐並肩跟在後邊。李聖嘉回頭對我倆說:“咱們分開走吧,你們看著,我和淑雲發揮不出來。”淑雲也調笑道:“是呀!”
淑雲挎著李聖嘉的胳膊走了,我和徐曉璐朝另一方向走去。淑雲一向很有分寸,我對她很放心。
“你不介意你老公這樣嗎?”我問徐曉璐。
徐曉璐道:“他比以前好多了,一個富家子弟能這樣就算是好的了。再說,他幹什麽,我也能。”
我們瞎逛著,她拉住了我的手,我們十指相扣,一副恩愛的樣子。我提議往回走,徐曉璐卻說:“難得和你做一回夫妻,不做點什麽就回去嗎?”我恍然大悟。
四十分鍾後,我和徐曉璐從樹林裡鑽了出來。忽然想起了我的淑雲,時間這麽長了,別搞出什麽事來呀。我是不是太自私――隻許自己不許別人。正好徐曉璐想回酒店休息,和她告別後,我迅速的去找淑雲。
沒走多遠,看到淑雲和李聖嘉並肩走來,像是一對父女。李聖嘉見到我,滿臉愧色的說:“淑雲還給你了。”接著對淑雲說:“衣服讓人洗好了給你送去。”淑雲調皮道:“給我買新的!”李聖嘉道:“那好,這個就扔了吧。”淑雲急道:“別!我的衣服――有感情了。”李聖嘉道:“那――新的買,舊的洗。”淑雲高興道:“還是大老公闊氣。”
李聖嘉先回酒店,我和淑雲坐長椅上看星星。
我實在憋不住了,問:“你――和他――那個啦?”
“沒有,不過他人的確不錯。”
“何以見得?”
“他邀請我們明天一起做直升機去一個古老的莊園。我還沒做過直升機呢。”淑雲興奮道,顯然她想去。
“看來他人還真大方呀。我呢――也想去。怕是――受人家太多恩惠,咱沒東西還人家。”我說
淑雲道:“已經還了!”
我瞪大眼睛,問:“怎麽還的?”
淑雲像犯了錯的孩子,低著頭,卻伸出了手,搖了搖。我長出了一口氣,想:“這個可以有。”
“那――衣服是怎麽回事?”我問。淑雲看著我,仿佛在責怪我――明知故問,道:“不――得――擦――呀?”
回酒店後,淑雲在洗漱,我沒煙了,於是下樓買煙。到一樓時,大老遠看見李聖嘉從一個房間出來,我迎了上去。只見從屋裡送李聖嘉出來的是艾瑪,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什麽也沒問,李聖嘉也沒解釋。
淑雲一個人在刷牙,突然,她面前的鏡子裡出現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這個人影越來越清晰,嚇得淑雲牙刷都掉了。她看看身後――沒人。回過頭後,鏡子上已經呈現出一個很清晰的高鼻梁、深眼窩的中年女性。那女人和淑雲笑,笑得那麽慈愛,以至在如此恐怖的場景下,淑雲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反而對著鏡子裡的人笑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人一閃不見了,淑雲追出門外,門外哪有。正好我買煙回來,淑雲問我,我自然回答沒看見。我開導淑雲,是因為太累眼花了,淑雲堅信是真的。
淑雲有些後怕,我倒不以為然,和徐曉璐搞累了――很快睡著。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金山買買提從蘇美豔的窗子裡鑽了出來。他回到自己房間又睡下了,一夜好累,沒合眼。
睡了沒一個小時,仆人敲門,道:“少爺,巴依老爺叫您呢!”
金山買買提心中罵了一句,琢磨著:“死老鬼這麽早叫我有什麽事呢?”
金山不敢怠慢,一會兒功夫就來到巴依老爺的主屋,問安後,站一邊候著。巴依說:“金山啊,我有一個朋友,十幾年不見了,半個月前有人給我帶來口信,說他要來拜訪我。 按時間算,就在這幾天到。你去城裡買點物資。”金山領了命令,剛到門口,內屋裡傳出了清脆的女人聲:“我也跟著,去買件衣服。”
隨著聲音走出來一位水靈靈的姑娘,楊柳細腰,是一種清秀的美。金山看到這個姑娘頓時眼睛亮了。巴依老爺堅決不讓去,姑娘硬要跟著,看樣子巴依老爺很疼愛她,最後竟然妥協了。
金山喚來家將,帶上駝隊,姑娘騎一頭毛驢,大隊人馬開拔。
路上,金山牽著毛驢,遠離著駝隊,走在後邊。金山對毛驢上的姑娘說:“艾美古麗……”只見這個叫艾美古麗的姑娘打了金山的頭一下,道:“叫阿帕(媽媽)。”金山瞪眼怒道:“我在和你說正經話。”
金山和這個叫艾美古麗的姑娘從小便青梅竹馬。金山去烏魯木齊上學,畢業後他的父親竟然娶了自己心愛的女子,他怎能不惱怒。金山與蘇美豔通奸也算是對他父親的報復。
“艾美――等那個老家夥死了,你還是我的。”金山深情的說。
艾美古麗瞪了金山一眼,說:“你想幹什麽?你想殺人?”
“啊――不,我的意思是,等他老死!”
“哈哈……你還不一定活的過他呢,你早把我娶了還輪到那老家夥。”
金山仰天長歎,“唉――誰能想到會有這一劫。”他臉上又掛上了微笑,“艾美,等進了城咱倆去洗鴛鴦浴。”
“滾,你敢和你阿帕洗鴛鴦浴。”艾美古麗假裝發怒。
“哈哈……”金山和艾美一起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