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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陳淑雲》第16章 原來你好這口!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們才見到李聖嘉夫婦。李聖嘉告訴我,他去給托尼克莊園的巴依老爺準備禮物去了。

  李聖嘉是蘭州大學考古系畢業的,十幾年前曾經在那工作過。我納悶――富二代怎麽喜歡考古?

  “子龍兄弟,千萬別告訴我你不去啊,不要拆散我和淑雲好嗎?”李聖嘉一臉懇求的表情對我說。我說很樂意去,他高興的雙拳一握,做一個勝利的姿勢,呼一聲:“YES!”見此,我開始擔心淑雲了。

  一切準備就緒,直升機遲遲沒有發動,我問李聖嘉:“怎麽還不出發?”李聖嘉答:“再等個人。”不一會兒,看見大老遠有一個穿迷彩服的苗條身影朝這邊走來。

  來人走近後,原來是艾瑪,她一改昨日的騷柔,一副英姿颯爽的女兵模樣。李聖嘉解釋道:“艾瑪想去托尼克莊園,可是一直沒攢夠路費。因為托尼克莊園在沙漠深處的一個綠洲裡,旅途遙遠而且凶險。平常人要想去那,必須雇傭一支駝隊護送,不迷路的話還得走兩三天的時間。雇一支駝隊要很多錢的。”李聖嘉深情的看著艾瑪,“現在有了我,那就好辦了!”艾瑪對李聖嘉拋了個媚眼,以表感謝。

  當淑雲看到艾瑪,為之一振――這不是昨晚鏡子裡的那個女人嗎?淑雲又仔細看看,好像又不像:首先,年齡就不對,鏡子裡的女人年齡大。再者,雖然二人都很美,但,鏡子裡的女人美的很原始、很純潔,而,艾瑪呢,整個人帶著一股子妖豔。

  “絕不是同一個人,但,會不會有什麽關系呢?”淑雲心想。

  一路上,除了沙漠還是沙漠,飛機已經走了兩個多小時,我想:“還真是夠遠的,因為直升機的平均速度達到250km/小時。”

  李聖嘉給我們介紹了托尼克莊園,這個莊園的老主人――也就是現任巴依老爺的父親,曾經是新疆的一股軍事力量。在解放新疆之時,老主人出力不少,所以政府把他們這一家人安排在了這個托尼克莊園,並給他們大量的特權,算是個小土皇帝吧。

  當大家抱怨路途漫漫時,機師對李聖嘉喊道:“壞消息,有黑風暴啊,得緊急降落,做穩了。”機師可能是怕大家緊張,又說:“小事故,很快就會過去。”

  我們經受了一個多小時的煎熬,狂風攜卷著黃沙拍打在直升機上,讓人的精神極度壓抑。

  黑風暴過去後,機師說,有點小故障,需再等兩小時候才能出發。下午的沙漠是熾熱的,熱的讓大夥坐立不安。女人都脫掉外衣,只剩吊帶,竟然把機師誘惑的忘了工作。李聖嘉提醒到,“喂――寶貝們!快把衣服穿上,會曬爆皮的。爆了皮,我晚上摟著你們會不舒服的,哈哈……”眾女抱怨著重新把自己包裹起來。

  遠處傳來了駝鈴的聲音,過不多時,駝隊已來到近前。一位維族青年與我們互報來歷,原來這青年就是托尼克莊園的少爺――金山買買提。金山知道李聖嘉就是巴依老爺的朋友後,很感意外,李聖嘉不讓金山再去城鎮,“金山呐,你看飛機上的東西,有火腿、臘肉、麵粉……夠我們吃的了,趕緊讓你的人把東西搬駱駝上去。”又對飛機師說:“我們改乘駱駝了……多少年不騎駱駝了。”美女們聽說要騎駱駝,各個躍躍欲試。

  飛機師對李聖嘉說:“你去的地方沒電也沒信號,最好約個時間,到時我來接您。”李聖嘉稍作思考,說:“十天后吧。”

  我們二隊合一隊,

有說有笑的向托尼克莊園進發。沒走多遠,美女們嫌駱駝硌屁股,艾美古麗願意把小毛驢換給她們。三個女人一頭驢,誰騎呢?李聖嘉說:“很明顯,我是咱們這個隊伍的隊長,誰騎毛驢呢,應該讓我來做主。”眾人同意,這哪是選毛驢,其實就是選美,誰漂亮誰騎驢。  李聖嘉大聲宣布,騎毛驢的美人是:“哈哈――還用猜嗎――當然是――我的――淑雲!”徐曉璐和艾瑪聽罷,都撅起了小嘴――不服。大家心理都清楚,這是在鬧著玩呢。淑雲興高采烈的騎上毛驢,並發表了一通獲獎感言:又要感謝TV,又要感謝政府……大家笑得肚子都疼了。這時遠方出現了一排不明物體,飛快的向我們這邊駛來。

  “是沙漠強盜!”喊話的是金山帶來的家將頭領――阿力江。金山這次出來一共帶了十五名家將,各個扛著獵槍。

  飛馳而來的是五輛吉普車。從車上下來十幾個人,全部手端槍,有兩輛吉普車上還架著槍。光看火力對比,我們就和強盜差了一個世紀。匪首是個身高體壯的黑臉刀疤男,手裡搖晃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金山仿佛認得匪首,上前一鞠躬,說:“黑豹大爺,我們托尼克莊園好像已經交過保護費啦。”叫黑豹的匪首一仰頭,“奧!”臉上的刀疤使他看起來格外醜陋,“是金山大少爺呀,那就是誤會嘍――哈哈――巴依老爺好嗎?”金山笑著說:“托您的福,我阿達(爸爸)健壯著呢。”黑豹一揚手,對嘍撬:“放行!”

  有驚無險,駝隊加速前進。黑豹看著駝隊裡的女人們嘖嘖怎舌,“美呀!”突然,他如獲至寶般的喊道:“停!”駝隊停住。

  黑豹走到騎毛驢的淑雲身前,笑道:“美人兒,我的夢中情人就是你這個樣的。跟我走――如何?”金山跑過來,賠笑著說:“黑豹大爺,這是我們莊園的貴客,請您高抬貴手。”黑豹狠狠的瞪著金山,說:“貴客?就是總統夫人讓我相中了,我也敢要。”金山一點都不懷疑這個強盜說的話。頓時間,我聽見周圍嘍鞘種械那股鹹諾納簦頤欽庖恍腥巳渙衷誶康戀幕鵒χ攏醫巧砩媳車睦鮮攪鄖垢久揮卸似鵠吹謀匾諶私圓桓葉N蟻膁鍁埃釷ゼ偉醋∥業募綈潁氨鶉ニ退潰純叢偎怠!

  “美人――下來!”黑豹看著騎在毛驢上的淑雲。

  淑雲從毛驢上跳下,看著黑豹。黑豹把鋒利的刀刃貼在淑雲的脖子上,自下而上,明晃晃的匕首把淑雲脖子上的汗毛刮下來一溜。陰森森的說:“做我老婆,行還是不行?”

  “不行!”淑雲斬釘截鐵的回答。

  黑豹繞到淑雲身後,嘴巴貼緊淑雲的耳垂,舔了一口,“由不得你,哈哈……”說罷笑了起來。淑雲猛地轉身,結結實實的給了黑豹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這個流氓!”駝隊這邊眾人全都傻眼了。

  挨了打的黑豹反而興奮起來,“我的情人在夢中也打過我,哈哈……”一伸手把淑雲夾在了腋下。我不能再沉默了,我衝了過去,“放開淑雲!”一個嘍們雇兄鞀髟諼業耐凡浚葉倬跬吩文墾#乖諏說厴希壹芯Γ蝗米約夯韞ァV患患性諞趕碌氖繚埔患嗆筇咄齲蛭繚樸形璧腹Φ谘磯渭淙崛恚庖患嗆筇咄染固噅諏撕詒拿婷派稀3醞吹暮詒煽聳繚疲繚瞥藝獗吲芾矗慌薌覆驕捅渙礁鱘桓霰紉桓霰Ц觳步嶠崾凳檔目刂破鵠矗飭礁鱘ё攀繚葡蚣粘底呷ァ:詒Φ酶朔埽熬褪欽庋模蟻不丁!彼蛋照瀉糝卩吠恕

  我踉踉蹌蹌的站起來向黑豹追去,有人一把摁住了我,是金山和李聖嘉,“別追,他真的會殺了我們。”我大聲呼喊著淑雲,鮮血蒙住了我的眼睛,隨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時身邊有一個丫頭,看到我醒了,她迅速的把眾人叫來。我痛哭著,希望他們快快想辦法救淑雲。一個老頭,可能是巴依老爺,說:“我已經命人去報告邊防軍了,我們再等等吧。”說罷,老頭端給我一杯茶,接著說:“這夥強盜隱藏在我國和阿富汗的邊境,藏匿在群山之中,燒殺搶掠,政府一直在緝拿他們,可是……”我聽懂了,政府也拿他們沒辦法。我又痛哭了起來,眾人皆相勸。

  說實話,我離不開淑雲。到吃飯的時間了,我在眾人連拖帶拽之下來到餐廳,我沒心情觀察餐廳的擺設,隻覺得精神恍惚。有人把筷子放到我手中,是徐曉璐,她對我溫柔的一笑,說:“淑雲在濟陽會館那樣凶險的環境之中都能全身而退,還怕對付不了幾個土匪。況且,說句不中聽的,那土匪是相中了淑雲才把她掠走的,怎麽忍心殺她呀,疼她還來不及呢!”經徐曉璐這樣一分析,最起碼我不擔心淑雲的生命安全了,一想到淑雲成別人的老婆了,心中又是一陣痛。

  由於思緒萬千,我忘了手裡還握著筷子,當我意識到筷子已經掉到了地上,便馬上下腰去撿,我看到了兩個人的兩隻光溜溜的腳丫子糾纏在一起。我直起身後,對應著那兩隻腳的位置是金山買買提和艾美古麗。心想:“兒子給老子戴綠帽子!”

  *不飲酒,葡萄汁管夠。李聖嘉和巴依老爺手端葡萄汁談的不亦樂乎,完全不關心我的淑雲,“禽獸!”我沒心情聽他們談話,但,也有一兩句鑽到我的耳朵裡。好像李聖嘉來考古時,巴依老爺剛和他的二老婆結婚。李聖嘉幾次誇讚巴依二太太的身材保持的好,看樣子二人還挺曖昧。

  我的頭好痛,估計是輕微腦震蕩,和眾人打個招呼便回房了。

  我國與阿富汗的邊界處,有許多天然形成的山洞,其中一個超級大山洞就是“黑豹沙漠強盜團”的老窩。洞裡架著一口大鍋,鍋裡乘著熱油,咕嘟咕嘟的冒著泡。熱油鍋的上方,是一條從洞頂上順下來的繩子,有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手抓著繩子不停的往上爬,但,任由她怎麽努力,始終爬不到繩子的盡頭――以便脫離油鍋的威脅。因為繩子是首尾相連的,通過掛在洞頂的轉輪,一頭是窈窕女子另一頭是地上的嘍用客嚇酪幻奏突岱乓幻祝緔搜吠矗問筆峭貳2慌烙植恍校右壞┩V古逝潰峭坊峒絛派櫻茄故腔岬艚凸

  窈窕女子便是淑雲,她已經被這樣折磨了二十分鍾,雖說淑雲身法輕盈,但,已然筋疲力盡。

  淑雲若想解脫也很簡單,隻要說兩個字,“願意!”

  黑豹又問了一次,“你願意做我的老婆嗎?”

  “不――願――意!”淑雲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她聽見下邊的嘍諤舳核凹恕蛔印〖酢筆繚埔丫鄣慕詠櫫眩:“橫豎是個死,何不死的有氣節一點,決不能讓他們這樣把我作賤死。”淑雲死心已定,停止了攀爬,怒視著眾強盜,大罵道:“你們這群混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罵罷,一松手,墜入油鍋。

  在跌入油鍋的瞬間,淑雲覺得鍋裡的油涼颼颼的。其實,鍋裡沒有油,是一鍋涼水又兌上橙汁粉,鍋底再放個氧氣泵吹著,便成了一鍋沸騰的熱油。

  淑雲並沒有慶幸大難不死,因為她清楚,活著就意味著要體驗更多得折磨。淑雲的話得到了驗證,黑豹又問了同樣的問題,淑雲又給了他否定的答案。氣急敗壞的黑豹抓著淑雲的頭髮,把她摁進了水裡,直到淑雲快要無力掙扎之時再把她提起來。還是問了那個問題,淑雲大口的呼吸著,“不――不――不願意!”

  淑雲再一次入水,再次被提出來的淑雲喘息更加急促,當黑豹再問那個問題時,她已沒有多余的空氣來發聲了,隻是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第三次入水,這次時間特別長,淑雲徹底不動了。有個嘍雋撕詒幌攏按蟆蟆蟆紓編種鋼杆械氖繚疲昂謾謾孟衩黃恕!焙詒⒓蔥鹽潁咽繚票У降厴希髒蠛艫:“你們快點救我的美人兒,”眾嘍釔鵠矗拔業拿廊碩撬懶耍疑繃四忝牽 

  淑雲最終還是被救活了,她大口呼吸著,整個人卷縮在地上,像一隻受傷的小貓咪,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憐惜。

  黑豹命令嘍淺鋈ィ約喝礎班弁ā幣簧虻乖詰兀允繚撲:“你厲害――你是老大――我服了行嗎!”淑雲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她站起身來,拿起一根鞭子,使勁的抽打黑豹,心想:“反正我也活不了,多打一下就多賺一下。”黑豹竟然沒有還手,更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挨打的黑豹竟然帶著一副祈求的表情對淑雲說:“打的好,你現在就是我的主人,可以隨便打我。”淑雲長出一口氣,心想:“原來你好這口呀!”

  淑雲又連抽好幾鞭子,然後她把光腳丫子伸到黑豹面前,用大人對小孩說話的口吻,道:“表現不錯,這是給你的獎賞。”五分鍾後,淑雲把已經清理的乾乾淨淨的美腳收了回來,對黑豹說:“你若表現的更好些,便可以得到更多的獎賞。”黑豹聽罷大喜,竟,“汪汪!”學了兩聲狗叫。淑雲手中的鞭子無情的再次抽向黑豹。

  一個小時後,淑雲真的累了,她看著躺在地上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的黑豹(都是皮外傷),說:“今天就到這吧,讓人把這些沾滿你口水的衣服給我洗乾淨,明天一早給我送來。還有,我沒衣服穿,今晚就睡你這了,你到別的地方睡去。”又大聲對黑豹吼道:“聽――見――沒――有!”黑豹立馬答道:“聽――聽見了……”

  第二天一早,有人給淑雲送來洗乾淨的衣服。淑雲穿好衣服,黑豹端來一大盤子美食,淑雲狼吞虎咽的吃起來。

  黑豹笑道:“昨晚發生的事我很喜歡,隻是,獎賞可不可以再好一點?”

  淑雲正色道:“不能再好了,我的那道'最後的防線'隻能屬於我老公。還有――你應該知足了,你是除我老公之外親我地方最多的人啦。”

  黑豹笑道:“晚上咱再來!”

  淑雲站起來,說:“不來了,我要趕緊去找我老公。否則她會擔心我的。”黑豹當然不答應。淑雲嚴肅的對黑豹說:“黑豹大哥,你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咱們如果有緣,還會再見的。”黑豹當然清楚,如果他再逼淑雲,得到的將是個死淑雲,如果順著她呢,說不定還能得點實惠。於是乎,黑豹大義凜然的說:“淑雲妹子,我讓你走,但你心中一定要記著你黑豹大哥。”淑雲激動的在黑豹有刀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調皮的說:“下次相見,一定給你更多的獎賞!”黑豹聽罷,眼睛都放光了。

  黑豹派出三輛吉普車去送淑雲。臨行,黑豹遞給了淑雲一把手槍,淑雲拒絕接受,說:“這玩意兒做飛機過不了安檢。”黑豹忙說:“這是我獨有的五彩信號槍,在這大漠裡到處都有我的眼線,你遇到危險時就可以打出信號彈,有人會和你接洽。”淑雲收起信號槍,接著做了個調皮的動作――給黑豹敬了個軍禮,然後示意司機開車。

  黑豹看著漸漸遠去的淑雲,悵然若失,心裡湧現出了一首應景的歌,不自覺的大聲唱了出來:“妹妹你――大大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車上的淑雲被這蹩腳的歌聲逗的大笑起來。

  從今天一大早,我就站在莊園門口――等淑雲。身後跟著一個兩米多高的家將,他叫鐵臂哈買提,是巴依老爺派來看著我的,他們知道去找淑雲是徒勞的,所以不讓我出去。真是後悔,幹嘛跑這兒旅遊。

  “子龍兄弟,回屋吧,淑雲沒了,我也很傷心。”說話的是李聖嘉。我沒理他,心想:“要不是你帶我們來這兒,淑雲能被搶走嗎。”我問他:“邊防軍那邊有消息嗎?”李聖嘉搖了搖頭。突然,李聖嘉臉上浮現出驚喜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看,那是不是淑雲?”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迎面一字排開,來了三輛吉普車,中間那輛的天窗上露出一個女子,長發隨風飄逸,她在向我們這邊揮手,“是淑雲!”我激動的迎著跑去。

  吉普車緩緩停下,淑雲迅速的鑽了出來,這時一個人影搶到了我的前邊――是李聖嘉,“淑雲老婆,大老公想你啊!”我鄙視的看著這個虛偽的男人,誰知淑雲一矮身,躲開了抱上來的李聖嘉,向我跑來。我倆深深的抱在一起,熱淚盈眶,仿佛是初戀的小情侶。

  我和淑雲的莊園旅行今天才算正式開始。之前已經給我介紹過的人,因我當時魂不守舍,一個也沒記住,現在為淑雲介紹,我也從新認識了一遍。巴依老爺、巴依二太太,我們已經認識的巴依三太太、大少爺、家將頭領――阿力江,巴依二太太有個兒子,14歲,叫金寶。巴依老爺的大太太是個虔誠的*,常年深入簡出,沒出來見客。好客的主人給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眾人談笑風生。我好奇的問淑雲:“你平日都以'女權捍衛者'自居,為什麽見到有人娶三個老婆,你反而很平靜。”淑雲說:“因為我可憐那個老頭。”我好奇的問為什麽,她說:“老婆多,意味著綠帽子多。”我倆同時笑了。

  晚餐後,因為頭痛,我先睡了。莊園的仆人給我們送來一大桶水,淑雲剛要去洗漱,水裡又出現了那個女人,這次她沒笑,而是眼睛裡釋放出了求救的信號。淑雲問:“您想幹什麽?我能幫您乾點什麽?”那女人一閃不見了。

  淑雲追到門外,她看見一團霧氣,仿佛有生命一般。淑雲跟著霧氣走,來到了一間屋外,奇怪的是,這間屋的門與窗全被厚厚的木板封的死死的。屋前,有個人已比淑雲先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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