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被帶到巴黎警局。警察審訊了我們一個多小時,什麽有意義的東西也沒問出來。那位審訊官離開時,自言自語:
“我也在愛麗舍宮拍過照,好像也不算違法。”
我們被告知要扣留48小時。只有找到那張內存卡,才有可能被提前釋放。
警官把我關一間,淑雲和萊密歐關在另一間。我反對,指著淑雲:
“我們才是夫妻!”
淑雲:“誰和你是夫妻,你背叛了我,我要懲罰你。”
淑雲向警官證實,她和萊密歐是夫妻。
警官:“夫妻可以得到一張雙人床,我們很人性的。”
我拉住警官:“把雙人床給他們換成兩張單人床行不行?”
警官:“不行!”
兩間屋的隔音不好,我聽見萊密歐和淑雲在調情。
“淑雲,我警告你不要太過份!”我叫道。
淑雲:“我們說句話也不行啊!”
沒多久只聽見淑雲不停的大口喘氣。
“你們在幹什麽?別不要臉。”
淑雲:“我……我耳朵裡進沙子了,讓萊密歐幫我投出來。”
萊密歐:“你幹嘛騙他?”
淑雲訓萊密歐:“你閉嘴。”又對我說:“萊密歐笨手笨腳的弄疼我啦。”
半個小時後,淑雲停止了喘息,我知道她們完事了。
報應啊!
又過了半個小時,淑雲又大喘了起來。
我怒道:“淑雲,我知道你在報復我。那也應該1比1吧。你們還來……”
淑雲:“你和李玉嬌那回我還沒報復呢!你以為我會放過你。”
天呐!報應啊!
這次時間足足一個半小時。我都快氣炸了。完事後,她倆休息了半個小時。
萊密歐:“再來!”
淑雲:“come on!”
我急道:“喂!已經報復完了!”
萊密歐:“我聽房東先生說,今天上午楊先生和房東太太還有一名花匠……”
淑雲:“太惡心啦……報復他!”
我的娘啊!男人在外邊拈花惹草,早晚要還的呀!
這次進行了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鍾。時鍾的秒針每跳動一下,我的心臟仿佛就被重擊了一下,我真的不能再承受一次這樣的報復啦。
第二天一大早,警察過來說,我們可以走了。
我們來到警長辦公室,解曉東在那,還有一位中國人。
解曉東:“這位是我國駐法國大使館的陳乾事。”
陳乾事正在和警長交涉。
“貴國沒有那條法律規定遊客不可以在愛麗舍宮拍照。你們片面的對待我國公民,我會將此事如實的通告貴國外交部。”
警長知道事情鬧大了,一再的賠不是:“是副總統給我們下的命令!”
副總統?難道照片裡有副總統的秘密?
出來警局後,淑雲和萊密歐十指相扣的牽手走在前邊。
“報復已經結束了,淑雲!你應該回到我身邊。”
淑雲:“我們現在也沒報復你呀,只是友誼的牽手,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我心中怒罵:“狼狽為奸!”
我們回到公寓,解曉東的太太劉愛蓮正巧從樓上下來。只見劉愛蓮邁步困難,需要扶著樓梯下樓,她的屁股好像極其不舒服。
解曉東:“你怎麽了?寶貝!”
劉愛蓮:“費舍爾是頭牛,我能活著就算幸運啦。
你背我回去。”她的聲音很虛弱。 解曉東背著劉愛蓮回屋,
“這個畜牲,咱去警局告他。”
劉愛蓮:“不要,願賭服輸。我還是挺喜歡他那'鏗鏘有力'的節奏……”
“噗通、噗通……”巨大的費舍爾從樓上下來。他光著膀子,手裡提溜著伏特加,喝了兩口。
“發可!一整晚沒睡,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回來睡一天。”
一整晚?劉愛蓮這一夜是怎麽過來的!
我們到了二樓,淑雲的意思是想跟萊密歐進屋。我咳嗽了一聲,淑雲會意,忙進了我們屋,回頭和萊密歐來了個深情的飛吻。
三樓的怪老頭走下來。這老頭看上去一碰就倒的感覺,我懷疑他是來法國碰瓷的吧。
“年輕人,我倒垃圾時撿到了一個內存卡,是你們的嗎?”
是萊密歐的內存卡,副總統指使警局找它,肯定有秘密?
怪老頭走後,我們來到萊密歐的屋裡。他打開電腦,我們先欣賞了淑雲的裸照,然後瀏覽萊密歐的攝影作品。萊密歐是個記者。
我們仔細觀看著愛麗舍宮的照片,沒什麽異樣啊。
“停!看那兒……放大!”淑雲發現了不對,“你們看窗戶裡的那倆人。”
愛麗舍宮的某個窗子裡有倆人,一個西裝革履的政府官員,背對著窗子;另一個面對著窗子,是個zang人。那zang人就是昨晚去餐廳吃飯的那夥中的一員, 是他給的淑雲信封。
法政府官員竟然會見zang獨份子。
萊密歐:“這回我有新聞啦,肯定會造成大轟動!”
萊密歐忙碌著給媒體寫稿,我和淑雲回屋。
我一直睡到傍晚,到了去餐廳學習的時間。淑雲還在睡,我沒叫醒她。我走到一樓,房東太太把手機給我說:“重大新聞,快看。”
是萊密歐拍得那張照片,上了頭條。
我國對這件事很憤怒。按時差算,現在是我國的深夜,外交部連夜發了譴責聲明。明天一定還會有進一步行動。
我正看著手機,外邊進來一夥zang人,手裡提著外衣,我看出外衣裡包著砍刀。他們見我是個黃種人還挺有親切感,用英語問我:
“這裡是不是住著一個意大利人?”
我猜到他們是來報復萊密歐的。問題是,他們怎麽知道萊密歐住這的,除非有政府官員幫忙,分裂份子的勢力還真挺大。
“意大利小夥在201室。”房東太太說。她以為這是萊密歐的朋友。
碰巧,淑雲睡眼朦朧的從我們屋裡出來。
zang人在餐廳和淑雲親密接觸過,當然認識淑雲。
“小姐,你和萊密歐什麽關系?”
“他是我的……”淑雲看了看我,她故意氣我。“他是我老公。”
“怪不得你在餐廳故意接近我們,原來是圈套。”zang老大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站門口的小弟說:“把門關上!一個也別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