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香榭麗舍大街208號,這是一棟出租公寓。房東太太在上邊,對下邊的我說:
“我試過很多國家的男人,和中國人還是第一次。”
“那您……”房東壓得我說話有些費力。“那您,一定……很有經驗嘍!”
房東太太是個典型的歐洲貴婦人形象,平日裡端莊典雅,在床上卻變成了野獸。為了遷就我,她用英語和我溝通。
“俄羅斯人的最大,日本人的最小。”
“那——那……”房東為了讓我把話說出來,故意放慢了動作。我說:“那麽中國人呢?”
“中國人?我本以為和日本人的差不多,”房東再次提速,“現在我才知道,中國男人才是最偉大的,日本男人只能算是中國男人的孫子。”
“我們去窗邊!”房東提議。
我們打開窗戶,碰巧有個“花匠”在工作,是個中年男人。我很驚訝,房東卻若無其事,邊和我工作邊和花匠聊天。她們說的法語,我聽不懂。
窗子很低,窗沿隻到花匠屁股的位置。聊了一會兒天后,花匠脫下了褲子。
我在後,花匠在前,把房東夾在了中間。全世界都知道法國人浪漫,今天算是領略到了。
過了十分鍾,房東先生回來了,嚇得我腿都軟了。房東先生是個大塊頭,手裡提著個酒瓶子,使勁喝了一口。盯著我們。房東太太和花匠一點都沒受到房東先生的影響。房東先生用英語說:
“中國先生,你別緊張,保持節奏。”
房東太太對花匠說:
“中國先生有些分神了,你倆換位置。”
我和花匠換了位置。
“您的太太很迷人,中國先生。”房東先生給我倒了一杯酒,“有機會帶她來玩。”
是白蘭地,我喝了一口。花匠用力一頂,房東太太的頭順勢又頂到了我,酒灑了一地。房東先生再給我倒酒。房東太太:
“別喝了,會影響戰鬥力。”
房東先生:“你嫌戰鬥力不夠?”
房東先生也脫了褲子。
我們挪到了沙發,這裡比較適合展開。
二十分鍾後……
“help!”是淑雲的聲音。
我急忙抽了出來:
“你們繼續,我去看看我太太!”
我來到二樓。這套公寓是個三層樓的建築,每層兩戶。房東住一樓,我和淑雲住二樓。只見淑雲一絲不掛的靠在樓梯扶手上,手裡拿著一部照相機。地上坐著一個裸男,是個意大利帥小夥,叫萊密歐,他是我們二樓的鄰居。
萊密歐一臉憤怒的看著他身邊的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有七、八十歲,依稀有一片白頭髮,戴一副藍色鏡片的眼鏡,拄著拐。老頭住三樓,很少出來,不知道叫什麽,大家都管他叫“怪老頭”。淑雲見我來了,忙跑到我身邊。我問:
“怎麽回事?”
“回屋再說。”
萊密歐:“中國姑娘,我錯了,你把內存卡拿出來,相機還我。”
淑雲:“你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萊密歐:“我保證!”
淑雲把相機還給萊密歐。又對怪老頭說:
“謝謝老伯出手相救,等我穿好衣服再登門感謝!”
“不必!”怪老頭顫顫巍巍的上了三樓。
回到我們的屋內,我問淑雲事情的經過。淑雲說:
“萊密歐請我去他屋裡喝咖啡,喝著喝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是他下了藥。醒來時,我全裸著,萊密歐在給我拍照。他逼我做他的情人,如果不答應,就把照片寄到雜志社。我假裝答應他,趁他不注意,搶了他的相機跑了出來。他追我,幸好碰上了好心的老伯,老伯是個武學高手,沒見他動,萊密歐就摔倒在地。萊密歐再爬起來,結果又摔倒了。萊密歐又趴了幾次,還是摔倒。最後,萊密歐乾脆坐地上不起來。” “萊密歐沒把你怎麽樣吧?”
“幸好我醒來的早,沒事。萊密歐是個大帥哥,即使有事我也不吃虧。”
“啊?這是算得什麽帳。”
真後悔來法國,淑雲是個歐美帥哥控,特別是見了意大利帥哥就犯花癡。看來,我少不了要戴綠帽子。我們是來學做'法餐'的,想回國開個西餐廳。
淑雲接了個電話。
“史密斯大廚讓咱們下午早點過去幫忙,說是有團體訂桌。”
我們學習的地方是個法餐館,地方不大但很有名,位於美麗的塞納河畔,離我們住的地方步行只需十分鍾。
大廚史密斯是個很凶的人,我們剛進廚房,就聽見他在那兒用法語大發雷霆。見我們來了,特別是見到淑雲後,臉上露出了笑容,用英語對我們說:
“今晚會很忙。因為你們兩個人什麽都不會,所以,中國美女,你去幫忙上菜。中國先生,你去幫忙洗碗。”說完,在淑雲屁股上拍了一下。“美麗的中國姑娘!”
“你真特麽畜牲!”我笑著罵了出來,反正他也聽不懂。
史密斯見我笑著和他說漢語,雖不懂,也笑著回答:
“good!”
史密斯說,今晚的客人是中國人。客人來後, 是藏族同胞。一共三十多人,說的藏語。
上完菜後,史密斯悄悄的對我說:“告訴你一個關於你們國家安全的秘密。”
“國家安全?快說!”
“我有個條件,必須答應了,我才能說。”
“什麽條件?”
“我喜歡你夫人。”
“那算了,我不想知道。”
“別誤會,其實很簡單,讓我摸一下就行。我知道的可是大秘密。”
“大秘密?”我去和淑雲商量,淑雲堅決不願意。
“我一想到史密斯那雙油膩的大手,就覺得惡心。”淑雲緊皺著眉頭說。
“老師教導我們要為國盡忠……”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淑雲勉強答應。
我們來到一個角落,史密斯從淑雲的領口伸了進去。
捏在淑雲身,痛在我心啊!
兩分鍾後,淑雲看著史密斯說:
“史密斯老師,如果您再用力,估計我就要去醫院了。”
史密斯憨笑了一聲,力道減小一些。淑雲又說:
“咱們說話得算數,您說摸一下,這都幾百下了吧?”
史密斯戀戀不舍的抽出了手。
史密斯告訴我們,就餐的那夥藏族人,是“藏獨”份子。
(作者注:歐洲國家多,語言雜。中國人去歐洲旅遊,大都是用英語交流,因為西歐國家80%的人都會說英語。為了行文的節奏,後文中不再強調語言的轉換問題。比如文中會寫到:法國人遷就我們,用英語和我們溝通。後文中不再如此繁瑣,會直接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