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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歌》第59章:羊肉館兒
  “不好,救命啊,有人劫獄。”剛出司獄門的景歌大呼小叫跑了回來。

  “劫獄關你什麽事,你隻管跑路就是了。”綠瑤提醒他。

  “有道理,關我什麽事呢。”景歌回過神來,“不過我擔心月兒嘛,再說他們現在堵在門口,我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很容易被誤傷。”

  “出去看看。”上官君月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司獄防線重重,來的一群黑衣人是某位官員私下養的衛士,早被朝廷官兵團團圍住,眼看撐不了多久。

  “膽敢來劫司獄,傳令下去,能殺的就不要抓了,反正這兒也裝不下。”上官君月說道。

  景歌凜然,這命令果然--很月兒。

  “放心吧,小姐已布下天羅地網,來的一個都逃不了。”綠瑤說。

  “小姐...咦,小姐呢?”身邊空空如也,望向黑衣人那片刻工夫,旁邊的兩人失去了蹤跡。

  景歌忍著掌心傳來的劇痛,在暮色的掩護下踏在屋簷上發足狂奔。跑了半個城區才把上官君月放下來。

  “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擄走我。”上官君月胸脯上下顫抖,氣得大叫。

  “色膽包天嘛。”景歌表情不屑地說道。

  “我警告你最後一遍,以後不許捂著我嘴巴。”上官君月伸手狠狠揪著景歌的耳朵,“知道沒有。”

  “知道啦,下次捂著胸可以了吧。”

  “哼,死樣。”上官君月用力扯了扯。“既然都出來了,跟我走吧。”

  景歌跟在她身後,走了許久。漫長的一段路,兩人竟沒再說什麽,彼此無話。

  為何回了帝都後,對我這般冷淡,就像尚未熟識那般時候。景歌一直想問,只是她在旁邊時又開不了口,當真是奇怪。

  是了,她一直都很忙呢,不似自己吊兒郎當,無所事事。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但是請你不要問好嗎。怎樣回答你我都會覺得很難過,上官君月默默地想著。

  “羊肉館?還真別說,我都快要餓死了。”上官君月帶著他在帝都城南找到了一家羊肉館。

  “大娘,來兩碗招牌羊肉湯。”景歌衝著那個年紀與他母親相仿的婦人喊道,荊釵布裙也難掩麗姿,難怪生意這好。

  啵!那婦人走過來,對準景歌的腦門狠狠的敲了一下,雙手叉在腰間。

  “叫誰大娘呢?”

  “大姐...”景歌暗想,女人最怕被人叫老了,喊人家大娘著實不該。

  啵,又是一聲脆響。那婦人又是一手指彈在他額頭上。

  大姐還嫌老?看來只能叫姐姐了。

  “那個,姐姐...”景歌捂著額頭。

  啵,又是一下。

  景歌吸了口涼氣,不會是要逼我昧著良心喊妹妹吧!本殿下實在是叫不出口呀。

  正猶豫間,那婦人瞪著他罵道,“還真是記不得了啊?好好想想,想不起來老娘敲死你。”

  這場景,似曾相識,在哪見過?景歌腦子飛快的轉動。對了,與月兒初見時,她也扇了我幾巴掌。這性情,難道是月兒的母親?再看那婦人時,眉目之間與月兒竟有了幾分相似,但也不太相似呀。

  雖然兩人都是絕世之姿,月兒的臉頰要稍微圓潤些,眸子宛如深潭,帶著絲絲淡藍,而那個大娘則是瓜子臉,瞳仁漆黑如墨。從遺傳的角度來看,不大可能是月兒的母親。那這人跟自己到底是什麽關系呢?

  糟糕,想不起來。

  那婦人只見景歌盯著自己發呆沉思,

哪知道他在胡亂想些什麽。  “果真記不起?”那婦人上前一步。

  景歌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搖頭。

  “娘親,你就別難為他了,他是真的遺忘了過去。”上官君月在一旁說道。

  還真是月兒的母親呀。

  “嶽...嶽母大人?”景歌慌忙喊道。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那婦人咬著銀牙,作勢要打,卻並沒有真打。

  只是伸手把他和上官君月一並摟了過來,美眸中泛著淚光。

  “快過來讓娘親仔細瞧瞧,十多年不見了,終於是長成了大姑娘。”她哽咽著道,“還有你這孩兒,在外面流浪了三年,回來也不知道來看看斐姨。”

  “今日打烊了,都給老娘滾出去。”斐姨回頭對堂內的人說道。

  那些食客立馬放下碗筷,一聲不吱地走了個精光。

  “娘親。”上官君月輕喚,聲音中亦不似往日平靜,帶著波瀾。

  “為何不在府中居住,跑到這裡來?”上官君月問道。

  斐姨微微一怔,“不提這些,在藥王谷可曾受委屈?”

  上官君月搖搖頭。

  “若是母親不想住將軍府上,不若搬來新府邸與我同住?”上官君月說道。

  “娘親在這裡就挺好,聽聞你如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諸事小心才是。要是掛念你了,自會去那禦史府看你。”斐姨說道。

  “也好。我也著實有些忙碌,想必他們片刻便會找來。這幾日抽不出身來與母親久敘,過段時間再請母親到府上。”上官君月站起身行了一禮。那些食客看到了自己,想必下屬們很快就會找來。

  “噢,噢,好。”斐姨回答道。

  景歌有些奇怪,他靈覺敏銳,能察覺到很細微的東西。這兩人十多年未見,為何此刻好像彼此都有些...有些克制自己的情感?

  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黑衣袍甲,是上官君月的下屬衛士。

  “景歌,從今日起,你就好好的做你的飛揚候殿下,不要在與我糾纏好不好。”上官君月轉過頭,看著景歌輕聲說道。

  景歌和她對視良久。

  時間流淌,瞬息萬年。

  “若這是你所願,好。”景歌微微苦澀地開口。

  上官君月點頭,帶著一眾隨從退去。

  堂中呆坐著兩人。

  景歌悄悄瞄了斐姨一眼,失落之色難掩,想來心裡也是極不好受,也不知兩人之間是不是產生了什麽誤會隔膜,不過這是她們家事,也不便多問。

  景歌想安慰下她。

  “這或許不是她的本意。”

  “她必不是真願如此。”

  景歌開口的時候,斐姨恰好也這樣說道。

  兩人相顧一笑。

  “你倆幼時就總黏在一起,對她你比我還要熟悉呢。”斐姨輕歎,“若是當年她沒離開帝都的話,指不定真便宜了你這個臭小子。”

  “所以,月兒當年為何要去藥王谷學醫。”景歌不解。

  “還不都是怨那個死鬼,老娘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斐姨說起來就一肚子火氣。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才跟月兒她父親鬧翻的啊。只是不知上官伯父為何執意要送月兒去藥王谷,害得她們母女分離。

  兩人正說話間,燭火忽然黯淡了一下,一陣風刮過。館子的大堂內出現了一大群黑衣人。

  同一時刻,一襲紅衫落在景歌身旁。

  “呵呵呵,想不到監察史大人的母親竟在這種地方。”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嗯哼?”斐姨看了他們一眼。

  “監察史大人下令抓了我家主人,明日便要審判斬首,小的就尋思著可否請夫人跟我們走一趟。請監察史大人開恩,放過我們家主人。”那人上前一步解釋道。

  “想以我要挾月兒?你們何不去抓上官俊宏那死鬼?”斐姨自顧自地斟了一杯茶。

  “夫人說笑了。上官大將軍身邊高手如雲,諸多死士護衛。小人們寧可直接闖司獄也不敢打大將軍的主意啊。”那黑衣人笑道。

  “一群鼠輩,也隻敢對老弱婦孺出手。”斐姨譏諷,嘴角微彎。

  “咦,這表情似曾相識。”景歌小聲嘀咕。

  “殿下你不屑的時候就表情。”一旁的千雪提醒他。

  噢,果然是近朱者赤,原來是小時候跟斐姨學的。

  “呵,待會看你是否還這麽囂張。”那人有些惱怒,不想多言,免得夜長夢多。

  “上。”

  嘩!

  千雪抽出霜華長劍,寒氣彌漫,迎了上去。

  景歌也站了起來,上前抬手拍翻兩個,為首的幾個高手暫時拖住了千雪,剩下的人向著斐姨衝了過來。

  “臭小子,用點力啊,沒吃飯是不是。”斐姨說道。

  “還真是沒吃。”景歌邊打邊說道。

  “哼,心慈手軟,婦女之仁如何成大事?”斐姨訓斥道。“給老娘把他們腦袋擰下來扔到街上去,免得再有人來擾我清靜。”

  “噢,好吧。”景歌無奈地答道,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景歌接連下了重手,一擊便把一個黑衣人打得筋骨寸斷。

  “你們真是蠢,沒有護衛便是軟柿子了嗎?”景歌踏在一個五六品強者胸膛,把他胸骨踩得粉碎而後一腳踢飛,砸出門外的街道上。

  “要知道強如本帥,剛進門的時候都被嶽母大人吊起來打。你們算什麽東西哦。”景歌嘀咕道,先前斐姨敲他的時候,他並非是不想躲,而是驚駭地發現根本躲不開。

  別人不知道,但他清楚,當今世上能把讓他毫無還手之力的人沒多少個了。

  千雪倒是毫不留情,揮劍削下了幾顆腦袋。霜華劍極寒,傷口觸碰之處結了冰塊,沒有弄髒店裡的地板。

  不多時,羊肉館外門口的大街堆了躺著二三十號人,一半重傷垂死,一半屍體冒著寒氣。

  看斐姨的臉色,顯然是對景歌不太滿意,還是沒下殺手。

  趕緊開溜,免得再挨罵挨揍。

  “斐姨,我幾日未歸家,想必母親擔憂,就先回去了。”景歌說道。

  “嗯,還算有點孝心。”斐姨的臉色緩和些,“既你今日到了這裡,便帶些羊肉湯回去吧,替我向雅姐姐問聲好。”

  “知曉。”

  看來斐姨跟母親關系挺不錯的呀,在父親和上官伯父鬧翻之前多半是要好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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