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知道這詩?”
“略知一二,王昌齡是盛唐時期著名的邊塞詩人,這出塞便是他的代表作品之一!”
“先生喜歡這詩嗎?”
“喜歡倒也談不上,但這詩卻是能讓人激情澎湃的,一個優秀的將領能征戰沙場之中把外族擋在邊界之外,保國家的安定,黎民百姓的平安,便就能讓人為之敬佩的!”
“先生若是有機會願去領兵殺敵嗎?”
“當然,征戰沙場保家衛國這是好多男兒的志向!”
“先生能如此想,便是我朱由儉的朋友,日後在這宮中若是有人欺負了先生,先生盡管來找我朱由儉就是!”
蘇誠沒想到他這麽輕易的便見到了朱由儉,大名鼎鼎的崇禎皇帝。
他雖說是亡國之君,但也是讓人罵不起來的亡國之君。
他可是用實際行動詮釋了君王死社稷,也用實際行動詮釋了為君之人的鐵骨錚錚。
“多謝殿下!”
現在的朱由儉也沒有什麽封號,也只能用殿下相稱了。
“聽聞先生不僅救了陛下,還與天道教十余人大戰?”
這個事情朱由校不是藏著掖著,怕被別人知道嗎?
這怎麽朱由儉這麽快就知道了。
“是有此事,不過並不是十余人,也只有四五人,而且還是與我兄弟一起對付的。”
“話是這麽說,但先生的武藝是深不可測了,可否給本殿展示一下!”
少年喜歡這些個刀槍劍戟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行啊,殿下可否告知,你是如何知曉皇上遇刺的消息的?”
“這也是聽宮中的宮女太監私下裡講得,還以為是他們是講的假話呢,沒想到還真有這事呢,不行,我得去問問哥哥的!”
朱由儉說著就要去問,連觀看蘇誠武藝也都顧不上了。
“殿下,聽在下一言,此事你還是裝作不知道為好!”
“為何?”
“陛下並沒多大的事情,況且他遭遇刺殺這個事情並不想讓別人知曉,殿下你若是去問的話,反而會讓陛下尷尬!”
朱由儉對蘇誠所講的這個問題也很快便想通了。
“先生所言有理,本殿便不去問了,哥哥沒事就好!那先生便展示一下拳腳吧,也讓本殿一睹風采,宮中之人對本殿均是唯唯諾諾的,那會有人敢在本殿面前展示一下他們的真功夫!”
不就是展示一下拳腳功夫而已嗎?
這麽一個能拉攏朱由儉的機會,蘇誠當然是不容錯過的。
朱由儉現在年紀還不算太大,若是這個時候能把他的性格矯正過來,那他日後無論是為君還是為臣為將,那對大明都是有莫大的好處。
要想改變大明現在的這種局面,必須是得需要多方位的人才的。
蘇誠的寶劍也在空間之中放著呢,這麽就拿出來怎麽說都是有些唐突的,於是直接就打了幾套拳法。
蘇誠武藝的關鍵還是他的跆拳道。
打完拳法之後,蘇誠在朱由儉的心目之中不知道提升了多少個台階。
能文能武在朱由儉的心目之中已經算作是一個全才了。
打完拳法之後,蘇誠便從朱由儉那裡離開了。
直到走出很遠,蘇誠臉上都掛著笑容。
雖然平日裡的蘇誠臉上的笑容都不減,但像今日這種洋洋自得的笑容還真是不多見。
“見了朱由儉有這麽高興嗎?”
但凡是在蘇誠心情很好的時候,來給蘇誠找不自在的一定會是流雲。
“當然高興啊,朱由儉若是能協助朱由校,那我們此行的任務就容易許多了,朱由儉怎麽說還是要比朱由校清醒很多的,若是多了這麽一個人去點醒朱由校的話,那不是一件好事嗎?
再說了,無論怎麽說朱由儉也是皇族了,有了他做我們的後盾,我們在與那些人爭鬥的時候也能夠容易很多!”
蘇誠回了原先朱由校給他們安排好的寢殿之後,便有一小太監帶著一醫官在了。
“蘇先生,你去哪裡了?讓奴婢好找啊!這位是王太醫,陛下請他為先生看看傷勢!”
“不用了,我有特效藥,已經上過,基本上已經無大礙了!”
“這...”那小太監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蘇先生,老夫也到了,便為先生看看吧,老夫也好回去交差!”
蘇誠一笑也沒多說什麽便答應了。
不就是看看傷勢,把把脈嗎?
蘇誠寬衣解袍的便褪去了上衣。
蘇誠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愈合也只是一兩天的時間。
“先生的藥果然有奇效,這都已經沒大問題了!”
那王太醫倒是也說得公正。
蘇誠把衣服重新穿好之後,那王太醫便親自給蘇誠把了脈。
蘇誠他的身體那是強壯的不能再強壯,今天也只不過是因為與天道教那些人惡戰之後有些體力消耗的厲害而已。
那王太醫把脈過後道:“一切都沒事,多吃些好東西補補便行了。”
這王太醫也不是個庸醫。
把脈之後,那小太監便帶著王太醫離開了。
“看來這朱由校心思還挺細,還給你派來了太醫!”
蘇誠他們來這裡之後折騰了也有一段時間,沒多久天色便黑下來了。
二月份的天氣,日還是很短的。
蘇誠在北宋的那段時間當中習慣了在晚上的時候打一會拳腳功夫,也習慣了。
到了這裡也不例外。
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一旦養成,你每日若是不打一會兒的話,渾身上下都難受的很。
蘇誠從朱由儉那裡回來的時候便給流雲派了任務,讓他去那悅客棧看看。
一來是看看那掌櫃的有無逃走,二來也是看看有沒有可能把那悅客棧給買下來。
他們到了這裡總是該有個落腳的地方的吧,即便是朱由校不嫌棄,但他也總得找個自己的窩吧。
等到他離開的時候也能夠把他的庖廚之術傳承下去,讓他在這個時空之中開枝散葉。
在蘇誠打完拳腳在等下翻看那些個有關於大明的資料的時候,流雲才回來。
“哥,你猜的還真準,我去的時候那掌櫃的東西都收拾好了,正準備帶著家眷離開之時,便有一夥蒙面人闖了進去,差點就殺了那掌櫃的兒子,我出手解決了那夥黑衣人,自然而然的變成了那掌櫃的救命恩人。
那掌櫃的或許是覺著我救了他,便直接拿出了房契給了我,說是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此生他便再也不回京城!”
流雲毫不掩飾的炫耀著自己的功績。
蘇誠倒是也給他面子,拿著那房契欣賞了一番之後道:“不錯,有此客棧也算是我們有了落腳之地了!知道去殺那掌櫃的是哪方的嗎?”
“這個倒是不清楚,但不管是哪方把屠刀指向了一黎民百姓就該死!”
蘇誠他們執行過幾次任務,也漸漸的明白了一個道理,若只是犧牲掉一二人的利益去換取絕大多說人的利益便是可為的。
若站在那蘇誠這個位置之上仍舊有悲天憫人的思緒,那是會出大事情的。
今日之事那幾個不知道是被誰派去的爪牙雖然無辜,卻也不得不犧牲。
當然若是能夠避免的犧牲,還是要避免。
生命終究是要幸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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