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膳房送來的晚飯我都給你留下放在空間了,你去吃吧,也嘗嘗大明禦廚的手藝如何?”
在大明美食體系基本上已經完善的差不多了,該出現的東西在這個時候也都有了。
吃吃大明禦廚的東西也還不錯的。
流雲進了空間之後司馬敬仁自然而然的便跟著一同進去了。
司馬敬仁他肯定是流雲的跟班不假,對蘇誠只是那種來自於大哥般的尊敬。
蘇誠他繼續看著資料並沒有一同進去。
他現在也只不過是睡前的一道催眠營生而已,進了空間又不知道得多久才能過去這個晚上了。
大概在晚上十一點左右之時,蘇誠資料看的差不多了,終於有了困意,把資料放回了空間,準備睡覺的時候,流雲便一閃身出現在了蘇誠的面前。
若不是蘇誠早就習慣了流雲這般的神出鬼沒,一定是要把他給嚇一跳的。
“快起來,有一人i想不想拉攏?”
“誰?”
“魏朝!”
“那個曾與魏忠賢爭奪客氏的太監?”
“對,就是他!”
“剛才他與魏忠賢為爭奪客氏正好被朱由校聽見,朱由校直接把客氏賜給了魏忠賢。”
“是嗎?那是得拉攏他一下了,他在宮中這麽多年也是有些勢力的,就憑借他對魏忠賢的痛恨程度勢必能夠為我所用的,你說呢?”
蘇誠穿衣服的功夫便又講了一番魏朝的用處。
“那還不快些!這麽大的一個皇宮,魏朝走沒了,你找都找不到了!”
蘇誠穿好衣服之後直接帶著流雲去找了魏朝。
至於司馬敬仁他的年紀畢竟擺在那裡,帶著他前去行事也會不方便。
“走走走,快走!”
蘇誠著急忙慌的穿好鞋便在流雲的帶領之下找到了魏朝。
流雲既然現了此事,就必然知曉魏朝在哪裡的。
這個時候的整個皇宮上下都是安安靜靜的了,該睡覺的都已經睡覺了,活動著的也就只是值班的太監宮女,以及巡邏的侍衛了。
諾大的皇宮,蘇誠他若是悄悄的活動著,根本就不會被人現的。
此刻的魏朝正坐在禦花園之中一拱橋之上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麽。
蘇誠遠遠的便瞧見魏朝,走進他的時候反而裝作了是無意中的樣子了。
他若是顯得太過的刻意,是會引起魏朝的懷疑的。
“這位公公為何深夜獨自坐在這裡啊?夜裡天涼,若是不值守的話快回去歇息吧!”
蘇誠的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好意十足。
魏朝這個時候任何一句有好意的話都會讓他感親近的。
“你是蘇先生?是救了陛下的那人?”魏朝從那石拱橋上站起來問道。
“正是在下!”
“這位公公看起來心情不太好,要不去在下那裡喝喝酒,一醉解千愁嘛!”
魏朝他現在的心情是想要好好的喝喝酒的。
既然有人邀請當然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便答應了下來。
“那便走吧!”
蘇誠三言兩語便把失戀的魏朝帶到了他的寢殿當中。
流雲在空間之中幫著胡亂搞了幾個菜,拿了好幾壇酒。
流雲跟著蘇誠這麽長的時間,雖然沒有學來蘇誠那出神入化的廚藝,卻是也有了一些能夠簡單做幾個菜的本事。
胡亂做些下酒菜也基本上不是難事。
況且現在的魏朝需要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好的下酒菜,他只需要酒就行。
這些酒是蘇誠自己釀造出來的。
蘇誠他現在的空間當中已經有了釀酒的設備。
他想要度數多高的酒都能夠自己釀出來了。
現在他給魏朝喝得酒度數並不算高。
他今天是與魏朝拉攏關系了,又不是想從他的嘴中套出什麽話來,根本就沒有必要把他給灌醉。
魏朝他倒是想把自己灌醉。
一上來便喝下去了半壇子酒。
酒剛下肚子,眼神便開始迷茫起來有了醉意了。
“蘇先生,你可曾被最好心愛的女人還最好的兄弟背叛過?”
現在的魏朝舌頭已經僵了,說話也不太利索了。
他這是準備酒後吐真言了。
蘇誠他倒是從歷史資料之中知道了一些關於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還真的不如從當事人的口中知道的清楚一些。
“沒有,我曾經最好的兄弟被病魔奪取了生命,現在我身邊的這兩兄弟,與我情深義重,是那種值得交付生命的,至於心愛的女人,我們兩人恩愛有加,不存在任何背叛!”
蘇誠這番炫耀的話其實也是在折磨著魏朝。
聽了蘇誠的這番話魏朝果然怒氣上湧,差點就把手中的酒壇子給扔了。
大概是自己奴才的身份讓他在最後一刻清醒了。
“看來這位公公是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和最好的兄弟背叛了,可都與在下說說,在下或許能為公公排解一下心中的苦悶!”
魏朝對蘇誠的這個問題久久沒回答,只是一碗接著一碗的喝酒。
大概喝了有五六碗的時候,才終於開口了。
他先講了他與客氏之間的關系,又講了他與魏忠賢的關系,又是如何把魏忠賢一步步提拔上來的。
酒喝多之人話一般都多,魏朝他恨不得把他們之間的點滴都講了。
蘇誠倒是有耐心,在魏朝講這些的時候沒做任何的打擾,只是給他不停的倒酒。
魏朝講著講著竟然就那麽直接睡著了。
“把他放到偏房去休息吧,這頓酒沒白喝,也算是打通了拉攏他的第一步了!”
現在的魏朝睡得跟死豬一般,蘇誠他於是便借助空間的力量直接把他給送了過去。
若是要蘇誠把他給攙扶過去,蘇誠還真的就不情願。
魏朝雖說不像魏忠賢那般的十惡不赦,但也絕對稱不上一個好人。
要讓蘇誠親自照顧他,那蘇誠他真的就做不到。
若是讓蘇誠去照顧一下名臣賢君,蘇誠或許會情願去做。
把魏朝送過去之後,蘇誠便直接吩咐流雲道:“找個宮女照顧他吧!”
蘇誠雖說與魏朝喝了酒,但卻也沒喝多少,更別說喝醉了。
把殘局交給朱由校給他派來的宮女太監之後,他便與流雲他們回去睡覺了。
既然朱由校給他派來了人手,那他也就沒有必要自己去做一些事情了。
次日一大早,蘇誠才剛剛起床,在空間當中剛剛洗漱完的時候,魏朝便來敲門了。
“先生,昨晚多謝你了!”
“今日公公心情好的差不多了吧?”
“還好吧!”
“公公最應該注意的還是自己的身體,至於剩下的事情一切都會過去,不必太過放在心上!”
蘇誠與魏朝這麽光明正大的講完這些事情之後, 又道:“請公公附耳過來,在下有個事情需要與公公講一下!”
魏朝現在對蘇誠是感激的,對蘇誠提出的事情當然是有說必應的。
魏朝過來之後,蘇誠才道:“公公還是應當注意你的那兄弟才是!”
至於魏朝到底能把蘇誠的話理解到何種程度那便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這個事情其實有時候是很難辦的,你說你若是講得少了,他會不明白,若是講得多了,他反而會覺著其居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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