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我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張大水床,躺在上面休息一下。”我一進側房客廳,就向著房間喊。
嘿!真不錯!我一屁股坐在了客廳裡出現的大水床上,感覺屁股底下嘰裡咕嚕的。這感覺真像是在大海上,躺在橡皮艇上一樣,不過比那橡皮艇可是舒服多了。
“大海!要是我在大海就好了!”我口裡叨嘮著。
忽然,我的面前出現了一片湛藍的大海。
“海鷗!紅太陽!沙灘!”我接二連三地喊著。
海鷗在柔和的海面上飛翔,藍藍的海天處掛著一輪紅燦燦的太陽,那溫暖和煦的陽光灑在沙灘上,我穿著色彩繽紛的沙灘服,戴著一副太陽鏡,伴隨著清爽的海風,欣賞著眼前的景色。
“來點音樂就好了。再來個海豚表演什麽的。”
我話音剛落,天空上響起了天籟之音,那音樂從沒有聽過,可能是天術國的民族音樂吧。大海中,幾十隻海豚搖晃著可愛的腦袋露出了水面,竄上蹦下的,逗得我坐起身子,拍著大腿叫好。
“再來瓶飲料什麽的!美女!還有美女!”我興奮地高聲大喊。
一個穿比基尼的美女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是各種飲料向著我微笑走來。
“給我來個冰紅茶,裡面加上一些香檳和冰塊。”我興衝衝地向那穿比基尼的美女吆喝著。
只見那美女把盤子放在了沙灘的地上,像是一個專業的調酒師,很快的就為我調製出了一杯冰紅茶加冰塊的香檳酒。正當我興高采烈地伸手去拿玻璃杯子的時候,那美女忽然向我微笑地說道:“先生!請先付費。”
“還要錢!”我摘下了鼻梁上的太陽鏡,瞪著眼睛驚詫地望著美女,用手指著杯子問道:“這不是虛幻的嗎!要什麽錢!”
那美女還是耐心的解釋著:“大海是虛幻的,海豚也是你腦電波影響出來的。可這冰紅茶這香檳喝到你的肚子裡怎麽能是虛幻的呢?請預先付費。”
我咽了口吐沫,看著那穿著比基尼泳衣的美女,我色眯眯地說道:“按摩,按摩不付費了吧?”
“這個…….”美女想了一下,向我說道:“這個可以。”
就這樣,比基尼美女給我做著按摩,我享受著沙灘,陽光,大海,聽著音樂。睡去。
第二天,那欣雨和阿嬌把我推醒了。我們按了一下門鈴,店小二又是拿著手電筒按了一下還原傳送的按鍵,向著院子裡的我們三個一照,我們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站在二樓的一排排架子邊。
“您還需要付費四千粒細胞重組藥粒。”店小二客氣地向我們說道。
“怎麽還給錢!你們是黑店啊!”阿嬌氣呼呼地向著店小二罵道。
“您的這位客人使用了我們的聲控大海、海鷗、紅太陽、沙灘服務,觀看了我們的電子海豚表演。還使用了我們的光電子比基尼美女按摩服務。”店小二嘴裡蹦豆子似的,數著。
“喂!”我一聽馬上向店小二喊著說道:“你們那個美女可是和我說不用付費啊!”
“先生,您聽錯了。”店小二微笑著向我說道:“我們的光電子美女說的是不用預先付費啊!沒說離店時候不用付費!”說著,店小二掏出了那個阿嬌簽過了字的飯店手冊,熟練的翻到了一頁,指著上面的一行小字說道:“飯店額外服務,強烈不建議使用。使用者加收高於市場價數倍價格。”
“黑店,黑店!”我吵吵著。
阿嬌擰著我的一隻耳朵,
嘴裡也吵吵著:“我叫你享受比基尼美女按摩服務!我叫你享受比基尼美女按摩服務!我的擰耳朵的按摩服務怎麽樣啊!說!” 那欣雨則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口中念道:“四千粒白色藥片”
呼啦,嘩啦!
白色藥片從空中掉了下來,砸了店小二一頭,散在了地上。店小二慌慌張張地一邊在地上撿,一邊嘴裡吆喝著:“我們這個數術館都是經過嚴密計算出的合理價格!合理價格啊!這都是您們看了手冊簽了字,簽了字的啊!”
那欣雨頭也不回的下了樓梯。
我滋哇爛叫地被阿嬌擰著耳朵,跟在那欣雨出了數術館的大門。
到了空間火車站的門口,那欣雨忽然想起了什麽。在小站的門前的小攤兒買了一瓶不餓水。
“什麽是不餓水兒啊?”我奇怪地問那欣雨。
“你把你那個傳送筒拿出來。那欣雨說道都一天一夜了,我怕你那傳送筒裡的孫眾興餓死。”
“哦。”我一邊從口袋裡掏出傳送筒遞給那欣雨,一面嘴裡嘮叨著:“他啊!不是什麽好人,還瘋瘋癲癲的。餓死算了。”
那欣雨接過了我的傳送筒,打開一邊的蓋子,往傳送筒裡面倒了一些不餓水,又蓋上了傳送筒蓋子,向我說道:“這個不餓水,是黑魔國的專利。喝了一滴,一輩子餓不死。怎麽你要不要也來一點?”
“我可不!”我擺著手向那欣雨說道:“喝了這個以後什麽山珍海味都吃不下了。”
那欣雨笑著對我說:“這個不餓水啊,雖是叫不餓水。其實起名字的時候叫餓不死水可能更能暢銷。這水啊,不是說喝了再也不餓,只不過餓不死罷了。”
“哦。”我接過了那欣雨手裡的不餓水兒,喝了兩口,向那欣雨問道:“你說著也是好東西。怎麽這麽便宜?我看你才給了小商販一片白色的藥片。”
那欣雨笑著說:“要不說這黑魔國不會做買賣呢。他們啊,不會天術國那樣精與算計,也不會天物城那樣善於研發後的包裝,更沒有異商洲大陸上的那些國度那樣會做買賣。可不研發出來了,最後就只能低價賣了嗎?”
我剛要繼續問那欣雨, 忽然聽見身後一個混沌的聲音,哈哈大笑。
“是誰在說我們黑魔國啊!”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金海濤,他在天物城住了這麽一宿,把連毛胡子個刮了,長方臉,濃眉大眼,相貌看著還挺精神的。我差點沒認出來他。
阿嬌則是跑了上去,笑著像金海濤喊道:“喂!你這小子,掛了連毛胡子還真有個人模樣了!”
金海濤身邊的幾個大漢聽了阿嬌這麽一喊,一個個面容尷尬,其中一個對著阿嬌大喊:“你這姑娘不得無禮!”
金海濤卻是笑著摸著自己腮幫子,衝著那喊叫的那人呵斥道:“不妨事。不妨事。精神了還不好!精神了還不好啊!”說著哈哈哈大笑了起來。
金海濤在前,幾個大漢在後。我們三個跟著黑魔洲的人一起上了火車。
“火車馬上就要離站了。火車馬上就要離站了。請站台上的乘客趕快上車。請站台上的乘客趕快上車。”火車播音員的聲音一遍遍地在站台上回響。
正當我、阿嬌、那欣雨興高采烈地談論著天物城的趣事時,坐在我和那欣雨對面的阿嬌忽然面露驚色地看著車廂的門口,緊接著,車廂內三個天物門的人走了進來。我側頭剛一看見這三個人,就媽啊!的差點喊了出來。坐在我身旁的那欣雨也是面露驚色。
這三個天物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陳萬川和他的三個徒弟。陳萬川師徒三人有說有笑的,剛一進車廂沒有幾步,顯然也看見了我們。
一下子六個人,六雙眼睛,怒目相對,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