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惡棍軍團需要的武器n可以從其他領地用糧食和水換到,林海你這方面抓緊一下,爭取在一個月內就能讓惡棍軍團出擊,我要看到方圓百裡內沒有任何掠奪者的蹤跡!”林歸遙揮手定下了基調。
內有王兵堅壁,外有常福清野。
而這兩道厚壁的基礎都是財力,人力,或者說:
糧食!
除了他,沒人能在那麽短的周期內種出那麽多的糧食。
事實也是如此。
直到又過去了兩個月,這場奇怪的乾旱才終於過去。
根據趙子月傳回的情報顯示,周圍的領地中除了希望城和大都會,其他領地的人口基本上至少減少了四成!
這意味著,光希望城周邊的領地,就至少有五十萬人死在了這場乾旱中。
大都會的人口基數雖然大,但卻有著成熟的淨化水系統,勉強能夠維持人口不增不減,
而希望城卻抓住了這一次乾旱的機遇,人口不減反增,一躍達到了七萬人,要是再加上那兩萬的惡棍軍團,就是一個近十萬人的體量!
十萬人,已經可以算一個中型的城市了。
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十萬部分都是經過了非常嚴格的篩選,才能成為希望城的一份子。
惡棍軍團依靠生死鬥進入,目前正在外面掃蕩掠奪者。聽常福傳來的情報說他已經滅掉了至少七個掠奪者團體,現在正在圍獵著下一個目標。
新入城的那五萬人在度過最初的彷徨後,經過了陳惡龍還有林歸遙這陣子的“不斷關懷”,也終於適應了希望城的節奏,安定了下來:
動物之心可以感知到五米范圍內動物的情緒,一切友好行為均可獲得中立動物的好感。開啟後每秒消耗10。
靠著動物之心的加成,林歸遙每天多了個任務,那就是花上一個小時,和蕭虹歸納出來的重點人才名單上的人依次互動刷好感,也就是n。
效果十分顯著,那些本來恃才傲物的家夥們一個個都是抬著鼻孔進,抹著眼淚出,一副要為希望城赴湯蹈火的樣子。
這讓歸星潮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被n了。
當然,這只是玩笑話,他覺得自己的立場還是很堅定的。
在又送走了一個感動到哭哭啼啼的新村民後,林歸遙伸了伸懶腰。
這種打嘴炮的事情一次兩次還算新鮮,到後面卻都是機械重複,搞得他好像複讀機一般,十分的無趣。
“好啦,今天到此為止,我出去轉轉!”
回頭對著眉目含春的n登記員說了句,林歸遙逃也似地離開了思教所。
這個負責記錄新村民的登記員,愣是被他洗了無數次腦,如果像母牛那樣有好感度星星的話,估計已經刷到b了,那眼神實在是讓他受不了。
他怕他一忍不住,順手就給人家來了個養殖,要是生效的話那就麻煩大了!
“林真?你跑這麽快去哪?”
剛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林歸遙就看到林真抱著一個比他還大的奇怪篩子,急匆匆地從他面前跑過,連他最敬愛的村長都沒看見。
“啊!村長,我,我,葛部長待會要講課,但他忘記拿教材了,我幫他送過去”林真側過身子,這才看到篩子另一面的林歸遙,小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他也會講課?嘿嘿,帶我去看看!”林歸遙搓了搓手。
“還有你啊,胡子也快長了吧?作為一個希望城的男子漢,別動不動就臉紅,知道嗎?”
不知道是不是夥食太好的緣故,林真明明才九歲左右,這才大半年不到,居然蹭蹭地長到了一米七,比胡小爾還高了小半個頭,嘴唇邊也稀稀拉拉地冒出了一點小絨毛,怎麽看都像是個十六七的小夥子。
這
這一點讓胡小爾生氣了很久,天天黏著他問他是不是偷吃了什麽能快長快大,變成大人的好東西,就差沒跟進浴室了
林真重重地嗯了一聲,然後默默地走在前面帶路,只是那篩子卻被林歸遙以研究研究的名義拿了過去。
研究所那邊在其他領地交易送來的人才到位後,總算不再冷冷清清,整棟研究樓熙熙攘攘的,要不是不時看到有穿著白大褂,戴著啤酒瓶底眼鏡的家夥莽莽撞撞地抱著一大遝圖紙跑來跑去,他還以為自己是來到了菜市場。
廣場中、走道邊、樓梯上,甚至是廁所的蹲位間都能見到三五個人聚在一起,一臉激動地互相探討著一些林歸遙似懂非懂的問題。
“你說的這個不對!如果加入的碳粉再多一克,鐵甲的強度是有了,但韌性同樣會下降!”
“磨坊現在的設計實在是太失敗了,這麽一個費力杠杆完全就是浪費效率,我覺得應該這樣”
“如果利用水的動勢能轉變,的確是可以做到那個人說的衝水馬桶的效果,但是那個水封到底是什麽原理我還沒有搞明白,對了你們誰帶了紙嗎?我腿蹲麻了”
林歸遙在路過這些人的時候,他們大多只是點了點頭鞠個躬,很快就又沉浸在了原先的話題中, 有的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對此林歸遙倒沒在意,反而饒有興致地旁聽了一些他感到有興趣的話題,甚至還插了一嘴,參與了討論。
比如那個不知道是為了研究抽水馬桶還是因為便秘,蹲坑蹲到腿都麻的家夥,林歸遙只是在噓噓的時候,抽空將自己的看法提了幾句,那家夥就一拍腦袋,褲子也沒提地就跑了出去
“村長,葛大人的課就要開始了”
林真推了推驚呆的林歸遙,後者一臉驚悚地哦了一聲。
然後就聽到外面一陣雞飛狗跳,聽動靜應該是那家夥在激動之下,終於“爆發”了,
噗噗噗的聲響下,一個人的興奮,一路人的慘嚎。
“我們走另一邊去大教室吧!”
林真堅定地點了點頭。
大教室是研究所頂樓最大的一個房間,裡面按照階梯教室的樣子布置,有課桌,有黑板,有講台,
除了講台誇張得像一張試驗桌以外,林歸遙一度以為自己進入了一間大學教室。
教室裡已經坐了大概五十個白大褂,正在認真地看著講台邊的葛布靈,
而葛布靈,正在使勁地搓著手上那攤牛奶一樣的粘稠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