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E右手握成鐵拳,揮向文士堯的腦袋,左手向前,不知意欲何為。
見楊E再度攻來,文士堯面色凝重。待楊E近身,文士堯先提起左手,將力量集中到手臂上,硬擋了楊E一拳,然後文士堯飛快的伸出右腳,對準楊E的肚子踹去。
右手拳被擋了,楊E一點也不例外,他左手橫向一推,直推向文士堯踹過來的右腿。
筆直踹來的右腿面對突如奇來的橫向力量,文士堯右腿力量被卸了一半,然後,只見楊E變推被爪,直抓向文士堯的右腳踝向上一抬,文士堯重心不穩。
見此,文士堯急忙借力向上後空翻,左腿直踹向楊E胸口。
好家夥!
楊E立馬松開文士堯的右腳踝,對準文士堯的胸口就是一腳,兩人立馬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推著向後飛去。
楊E隻感覺周圍景物在向前移,胸口憋著一口氣出不來,還沒運得神清,立馬就落地摔得個七零八落。
楊E此時隻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要移位了,早上吃的東西都忍不住要吐出來。
而文士堯也吃了楊E飛速一腳,摔倒後,立馬站起身來,似乎跟沒事人一樣。
還沒等周E坐起身來,文士堯衝過來對著楊E的腦袋就是一拳,楊E立馬再次撲倒在地。接著,文士堯趁勢坐到楊E身上,對著楊E的腦袋就是一頓亂捶。
“兄弟們,要不要一起上!?”見楊E瞬間落入下風,毛毛小聲向大夥建議道。
“兄弟們,抄家夥,乾他丫的!”崔文秀見少爺被捶,就準備抄家夥上去幫忙了。
“先等等,文士堯看上去佔了上風,其實,他暴露了自己最大的弱點。”李畋一把拉住崔文秀,製止道。
“死胖子,你還是不是兄弟?E哥要被狂揍了,到時候被打成豬頭,我就把你打成豬胖子!”崔文秀急道。
“你是說。。。嘿嘿!”鍾濤第一個會意,陰笑道。
楊E直感覺頭暈目眩,看人都看不清,腦子已經想不起任何事,就是一片混沌。
連挨幾捶後,楊E的腦袋清醒了一點,憑著本能的側閃腦袋,躲過幾道拳後。
楊E心中頓時油然一片火氣,臉上閃過一抹厲色,也不用經過任何思考,伸出左手對著錦衣少年的襠部掏去。
猴子偷桃!
這一招,是楊E在中學時代就屢試不鮮!
嘿嘿,任你肌肉爆棚、四肢強壯,你第五隻“腳”總是軟的!
“啊啊啊!”
隻聽文士堯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聲音,捶向楊E腦袋的雙拳本能的回護襠部。
“無恥,流氓,登徒子!”一旁觀戰的“冷美人”忍不住第一個恨聲罵道。
“哇艸,單挑比武還帶這樣玩的!?”蕭銑這邊的人驚呼道。
“哈哈,這就對了!”
“不愧是我E哥,戰鬥經驗及其豐富!”
“快,E哥,抓住機會,把他捶成皮皮蝦!”
楊E的小夥伴們興奮地拍手喊叫道。
楊E腦袋沒被錘了,瞬間清醒,起身抬起右手就是一拳,接著飛起一腳把文士堯踹倒地,然後左手抓著文士堯的頭髮,學著剛剛文士堯捶自己的樣子對著文士堯的頭就是一頓猛捶。
不同的是,楊E是側蹲著身子,很好的保護了自己的襠部。
文士堯接連吃了十幾記重錘,待“弟弟”的痛苦沒有那麽熾烈了,文士堯以腰部發力,腳板借助大地之力,飛掃向楊E的鼻子。
楊E正專心捶腦袋捶得不亦樂乎,冷不丁鼻子吃了一重腳,頓時,鼻血直濺,整個人都有點懵了。
文士堯趁勢雙手抓著楊E的腳踝一扯,楊E立馬慘叫撲地。
這還沒完,楊E恨透了這個耍下三濫的小“流氓”,抓起楊E的雙腳,怒喝一聲,直立跳起,把楊E掄了圓了一甩。
楊E隻感覺鬥轉星移,還沒想明白怎麽了,就摔了個狗吃屎。
文士堯正待陳勝追擊,忽然見楊E不停地擺著手勢,輕聲咳嗽著,似乎要對自己說些什麽,看著是要認輸。
文士堯本能的停止住攻擊,正待起身。
“咳咳咳!呸!”
卻不料,楊E突然咳出一口血痰,直吐到文士堯臉上。
“啊!”
文士堯出身將門世界,雖然習得一身好武藝,卻所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別提這該死的血痰,直接噴到了他的嘴巴上。
間接性接吻?
哇,別提多惡心了!
文士堯本能的伸手去擦拭嘴巴,他一刻也不想讓血痰停留在自己臉上,更何況還有那麽多人看著,一刻也不想!
楊E抓住機會,直接躺地一腳,重重地再次踢到了文士堯的襠部。
“啊~~~~唔唔唔!”
這次文士堯發出了比上次更加慘絕人寰、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喊,疼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這次,楊E不會給文士堯反擊的機會了。
直接楊E飛速起身,對準文士堯的腰部、肋骨、太陽穴、脖子、襠部瘋狂攻擊。
文士堯在極大地痛苦中被動防禦著,可總是防住了這,防不住那。
很快,場上就只剩下了文士堯的哀呼聲。
“好了,我們輸了!”見此,蕭銑一帶馬頭,臉色難看地出聲製止。
“大哥,這小子。。。!”
“卑鄙啊!”
“下流啊!”
“無恥啊!”
張繡等人還想說什麽,卻是被蕭銑製止了。
聞言,楊E停止了進攻,擺出了勝利者的姿勢,淡淡地笑道:“此乃街頭逞凶鬥智也!”
文士堯則撫著一身的傷,低頭緩緩回到蕭銑身邊。
“哼,廢物!”蕭銑瞥了文士堯一眼,冷哼道。
“歐耶!我們贏了!”
“E哥,今晚無眠啊!”
“恭喜E哥!賀喜E哥!楊府新添一侍女咯!”
“E哥,要注意身體啊!此女面容絕美,身材一流,要注意細水長流啊!”
“E哥,此時此刻,我隻想說,年少不知精子貴,老來望B空流淚啊!“
楊E的小夥伴們見楊E贏了,全部跳了起來,興奮的“祝賀”道。
楊E一邊抹著鼻血,一邊用充滿挑釁地眼光望著“冷美人”,調笑道:“還不知道姑娘怎麽稱呼,芳齡幾何,家住在哪。。。。”
“哼!”“冷美人”直接撥轉馬頭,掉頭就走。
“喂, 小姐姐!你還沒有告訴可愛的我,你叫啥呢!還有,我家住湘州瀏陽XX街道。。。”楊E衝著“冷美人”離去的美妙背影,嬉笑道。
聞言,“冷美人”的嬌軀顫了顫,立住馬,也不回頭,冷聲道:“我叫白冰,楊E是吧,我記住你了。”
“喂,說好的侍寢呢?我的‘金箍棒’已經饑渴難耐了!”楊E仍窮追猛打地道。
此時,蕭銑等人的臉色已經鐵青,張繡更是氣得鼻孔直踹粗氣,就準備叫人一起上。
“公子,回家吃飯了!”
一聲濃厚的聲音傳入眾人耳朵,原來是楊府的武術教師劉元進在呼喚楊E回家吃飯。
見師傅劉元進來了,楊E嘿笑了一聲,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走,回家吃飯咯!”
“哦豁,回家吃飯咯!”
“喂,你們別傻站著,想吃屁嘛!?”
“嘿嘿,他想吃,我沒吃飯,還放不出來呢!哈哈!”
“嗷嗷嗷嗷嗷!”張繡忍不了了,正待叫人一起追擊,誓要找回場子。
突然,蕭銑一把手攔在了張繡面前,製止了他的行動。
“大哥,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啊!”張繡恨聲道。
“是啊,這群鄉野小子欺人太甚,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恐怕我們的臉就丟大了!”其余人也勸道。
蕭銑沒有說話,望著劉元進一言不發。
未幾,蕭銑意味深長地道:“我認得他,大隋通緝令上有這個人的畫像。叫什麽劉元進吧,當年可是反賊,沒想到隱居到楊府上去了。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