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素貞還是被法海鎮壓了嗎?”於堯說。
經過了這些天,白蛇傳這個故事已經講到末尾。
“你還是沒明白?”張豪說。
於堯搖了搖頭,表示對這個故事結局的不理解。
這個時候許仙就應該把法海乾掉,然後砸了雷峰塔,把蛇妖救出來。
“這麽跟你說吧。法海呢,就是一個以除妖為生命要任的修士,他堅信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想盡辦法來除妖。”
“這個許仙呢,就是認為妖族中存在真、善、美的,所以會和白素貞相愛生活。”
“現在,這個情況就是我是許仙,我認為妖族是有真善美的,而你就是我的白素貞,我認為你就是妖族的真善美。”
“明白了嗎?”
張豪對於堯解釋了好久,於堯點了點頭。
“我們女王說我是生不了小魚的,你別想了。”於堯弱弱的說。
“……”
張豪:去他媽的什麽鬼!!!!
“我的意思是你雖然是個妖怪,但是你內心很善良,對人類沒有邪念,不觸犯人族的利益,是可以和人族一起生活的!只有那些極端的誅妖教徒才會和你為敵,你明白否?”張豪不得不再次解釋。
“你的意思是不是人類當中也分派別,只有少數人才會見到妖怪就殺?”於堯說,他似乎明白了一些。
終於開竅了!
“對的,所以人類大部分都是很善良的,而你女王可能受過極端人族的傷害,才會以偏概全,說人類都是壞人。”張豪說。
“嗯。”於堯點了點頭,翻身入睡。
他當然知道人類不全都是壞人,他只是想知道人族中到底是好人多還是壞人多、這個複雜種族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任務發布:種出製酒所需要的原材料。(客棧內還沒有酒品就可供飲用,當你完成這個任務時,我會送給你一台製啤酒機。)”
張豪正在看著入睡飛快的於堯無語時,達保的聲音從腦海中傳來。
“什麽是製酒原材料?”張豪問達保。
“你的倉庫裡有一張紙單,上面寫著原材料的種類。”達保說。
張豪趕忙查看自己的倉庫,裡面有幾袋種子和一個紙條。
“大麥、小麥、蛇麻···”
“就這幾種嗎?”張豪問達保。
“嗯,釀造啤酒的原料確實不多。”達保回答他。
看來自己今天下午是沒有午睡了,還得去找那幾個農人。
······
說走就走,來到禾乙的院子前,張豪叫了幾聲:“禾乙,禾乙在家嗎?”
話音剛落,禾乙就在屋裡應了一聲,出屋來,然後禾乙的老婆也跟著出來。
“您來了?”禾乙說。
“我來給你們送種子的,把這個也種一下。”張豪把種子交給禾乙。
禾乙打開袋子看了看:“這是大麥種子?這是小麥種子?這是蛇麻種子?”
因為職業的關系,禾乙全認出來了。
“是的。”張豪點頭。
“公子你如果想要這些的話可以去那邊買,我們這裡都有種的。”禾乙說。
“啊,也行。”張豪說。
大麥和小麥和蛇麻農人們都有種植,前兩種可以作為糧食,蛇麻呢可以入藥可健胃消食,化痰止咳,抗癆,安神利尿,作為藥用。
“但是這些種子也得種,並且得專門分一塊地來種植。”張豪說。
這些種子都是達保給的種子,種出來的東西比這世界落後的種子種出來的東西質量好太多了,而且便於打理,不分時節,生命力頑強,產量也非常多。
“明白,我這就帶你去向他們買糧食和蛇麻去。”禾乙說。
“乎子,乎子快出來。”禾乙帶張豪來到村裡面,在一家院外喊了幾聲。
“出來了,幹嘛啊,我正睡覺呢。”屋裡面走出來一個有點胖的人。
“我來給你生意了,這位老板打算買點糧食和蛇麻。”禾乙說。
“喲,那你怎麽不早說,老板快裡邊請。”乎子一聽張豪要買自己的糧食,趕緊往屋子裡招呼。
今年糧食不好賣,做生意這一塊可得熱情點。
來到屋子裡,乎子給張豪找個地方坐下。
“老板買多少糧食?”乎子問。
“今天我要兩袋大麥、兩袋小麥,再來二百斤蛇麻。日後看情況我會決定少買還是多買。”張豪說。
一聽張豪還是個長期生意,乎子心裡就樂了。
“好說,好說,送到哪裡去?”乎子問。
包送服務是必須有的。
“城中間那條街的郭家客棧,明天一大早你就送過去。”張豪說。
釀啤酒是自己私人的事,不能用客棧裡的糧食。
“好說,好說。”乎子很高興,喜從天來,正睡覺呢就來了一樁大生意。
“我想問,你們村裡那個女人的針線活兒最好?”張豪問,他覺得自己可以嘗試的開一下製衣坊。
乎子一拍大腿:“小老板這你可就問對人了,禾乙她婆娘手工活兒可是我們心瑤村頂尖兒的。”
“是嗎?”張豪。
禾乙訕訕的笑了笑:“我家媳婦兒確實有那兩下子。”
“那行,明天你找時間和你老婆一起來找我,我打算開一家製衣坊,想找幾個手工活兒好的,你讓你媳婦找三四個手工好的,一起來,工錢面議。”張豪說,得來全不費功夫。
張豪又和他們聊了一會兒,才起身離去。
“達保,如果我是買的原料算任務通過嗎?”張豪在路上邊走邊問達保。
“姑且算吧,這個任務並不是考驗任務。”達保說。
酒、衣、食,目前張豪所能真正經營的三個分類,因為沒有自己的客棧,做起一些事來還是不方便。
“誒,禾乙,你和那位老板很熟嗎?”乎子問道。
“我前些天不和你說了嗎,我、發興、根生、大全、家同,全都給他種著東西呢,所以我們也算認識。”禾乙說。
“那你說這個生意,靠譜嗎?”乎子問,總感覺這麽好的事突然掉在自己身上有點不現實。
“靠譜,他給我的工錢不少,而且還會給保證我們生活的費用,他是個好人。”禾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