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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皇后》第101章 這不可能
酒樓的一間雅閣,裡面有一張普通的矮桌,有一桌的菜,有一桌的酒,還有一個人。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仔細看去,桌面上的菜肴竟是全然未動,反倒是酒瓶一個接著一個,有的酒瓶甚至都倒下,一路順著桌沿滾落在地,整個雅閣之中頓時散亂了起來。而桌沿邊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一身紫色錦袍,原本的華貴在此刻看去卻有些糜爛。他喝醉了,他的左手死死地撐著頭,不讓混沌的自己就這麽倒下去,他的右手裡還攥著酒杯,不斷地給自己添酒,又將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這個人——是長孫弘。長孫弘此時已是一身酒氣,他已經數不清自己到底灌下了多少的酒,他癟著眉,面頰緋紅,那一雙丹鳳眼中的悲傷與痛苦更是清晰了幾分。他苦笑了一聲,接著左手抓了一把從額前垂下的頭髮,右手又甩了甩被喝空的酒瓶。已經幾了呢?自那日和長孫毅完那一番話後,他消沉了多少了呢?長孫弘扶著額頭,他記不清了,也許只有短短的幾而已吧,只是,他過得很漫長。長孫弘就是覺得很悲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秦奚的死而悲傷,還是為自己身處的家族而悲傷,或者,他也可能是在為了這個世道的無情而感到悲哀。所以,他將自己的日子開始過得徹底恣意起來。不過酒醉一場,醉醒夢醒,只會叫人更加痛苦。在這個世上,連他的父親都不願面對最真的事實,那他又為什麽要面對?長孫弘死死咬了咬唇,他緊緊闔了闔眼,卻覺得自己的眼中乾澀,竟是連一滴淚都掉不出來。“為什麽……這到底,是為什麽啊?”長孫弘兀自喃喃道。片刻之後,他右手輕輕一松,空的酒瓶落地,而隨之他的掌心又是一拍桌面,“來人,再送酒來!”竹良一直都守在門外,本來心底就是猶豫不定,此刻竟是又聽見自家世子的叫喊,更是心中一緊。就在他準備打開門,去和世子他喝多了,應該回王府的時候。竹良發現,有另一隻手先一步搭在了門上。竹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右手正準備抽劍,卻是在抬頭的那一瞬,他頓在了那裡。竹良不僅是頓在了那裡,他的震驚讓他的手都在不斷地顫抖,他睜大眼睛,幾乎是不可置信地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不可能!這怎麽可能?竹良完全無法理解,他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和自家世子一樣喝醉了酒,所以眼中出現了幻覺。只是,不管他怎麽揉眼,不管他怎麽仔細地去看那張側臉,他都發誓自己絕對不可能看錯。竹良看到來人對自己微微笑了笑,隨後便開門走了進去。竹良愣在原地,他沒有阻止,連一步都沒有走上前。竹良他是從十一二歲時就開始跟在長孫弘身邊了,所以,長孫弘認識的人他幾乎也全都認識。而這一個人,他竹良也認識。可是,不論來的人是誰都有可能,但這一個,竹良覺得是最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到來的男子,一身青衫,面容溫潤,還是那般的翩然。竹良知道,擁有這張面容,這個姿態的人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而這個人的名字——叫做秦奚。在雅閣的門被推開時,長孫弘以為是有人將酒送來了,也沒有什麽反應,還是兀自坐著,左手撫在額頭之上,雙目闔著,似是休憩。而這時,長孫弘聽到進門之人的腳步聲停下了,而那人就停在他的身側,安靜得什麽都沒有做。長孫弘正好心中煩躁,他剛想抬頭喊出聲,卻感覺到有一隻更快一步地搭在了他的肩上。長孫弘睜開眼,驀地側頭抬眸看去,還未來得及開口,剛剛看到來人的面容,就雙眼猛地瞪大,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震在了那裡。因為來人正俯下身,一手還保持著搭在長孫弘肩上的姿勢。在看到長孫弘的反應之後,來人將手撤了回來,然後慢慢站直了身子。“秦……奚?”長孫弘一字一頓地出這個名字,然後他忽地站起了身,他盯著眼前之人,眼底的震驚難以掩藏,“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然後,秦奚笑了,笑得很是平靜而自然,連同看著長孫弘的神情都似乎帶和幾分好笑,他啟唇:“怎麽不可能了?我不過是離開了五年,你的記性應該不差吧?”夕陽斜下,玉染同長孫宛然一起走出院子,玉染是準備將長孫宛然送回去的,所以兩人依舊一路走著。“兄長他還沒回府,看來今日也要入夜才會回來了。”長孫宛然歎了口氣道。玉染眸光輕閃,接著輕笑著安慰道:“不要緊的,就你兄長的脾性來,就算真的撞上了什麽事,他一定也可以緩過來處理好的。”“恩。”長孫宛然點頭低聲應了聲,走在玉染身側。兩人就當是多走兩步散散心,估摸著也是長孫宛然想看看長孫弘會不會正好回來,於是兩人便準備從前院繞一路回去。結果倒是出人意料,兩人路過長孫弘院外的時候,竟是發現長孫弘已經回來了。只是很快,玉染和長孫宛然便發現了長孫弘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因為院子裡長孫弘的身邊還站著一個人,那人身著一襲青衫,只是頭上頂著鬥笠,叫人看不見他的模樣。“兄長?”長孫宛然輕喊出聲。長孫弘和帶著鬥笠的那人都同時朝院外看了過去,看見的就是有些驚訝的長孫宛然,以及一身紅裙看上去格外灼烈炫目的玉染。不知為何,玉染看著長孫弘,覺著他整個人精神煥發似的,完全就不似長孫宛然得那般頹廢。不過,喝過酒總是沒錯的了。因為,當玉染往院子裡走了兩步之後,就聞到一股有些濃烈的酒氣從長孫弘那兒散開來。玉染無語,“你喝了多少酒?還有,這位是?”著,玉染還提手指了指站在長孫弘身側帶著鬥笠的人。玉染眯了眯眼,她竟是從那個戴鬥笠的人身上發現一種很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心中也事莫名。長孫宛然很少會見生人,所以在玉染問出口之後,她也只是貼近玉染的身側站著。“他……”長孫弘聞言一頓,他也是僵在那裡,視線來回猶疑,一時間不知曉該如何解釋。但是,就在長孫弘下決心準備開口些什麽的一刻,那戴鬥笠之人已是先一步抬手,緩緩地將帶在頭頂的鬥笠一把拿下。在那張溫潤清透的面龐清晰地展露在玉染和長孫宛然的眼前之後,兩人都一時間愣住了。玉染愣住是因為她發現此人就是之前長孫宛然畫中的人,也是令她覺得格外熟悉的人,玉染記得他的名字叫做秦奚。只不過,她不是記得所有人都告訴她秦奚已經死了嗎?而長孫宛然的震驚顯然是超越了玉染的,她整個人都仿佛靜止在那了那兒,甚至她覺得自己都快忘記了呼吸。“怎麽可能……”長孫宛然喃喃道:“不可能的……秦哥哥,秦哥哥已經死了。這……怎麽可能呢?”只是,摘下鬥笠的秦奚並沒有回應長孫宛然的話,他的視線緊緊地落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在他看見那個人還是如此明豔晃眼的一刻,秦奚笑了,笑得十分溫柔而明朗。當玉染發現,自己的目光與秦奚撞個正著的時候,她也略是一怔。玉染都還沒有來得及對長孫宛然開口,就見秦奚朝著這兒走了過來。“秦哥哥,真的是你……”長孫宛然看著迎面走來的秦奚,剛剛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準備啟唇,卻是忽然又收聲了。因為她看見,秦奚與她擦肩走過,停在了玉染的跟前。秦奚對著一臉愣神的玉染笑得愈發地溫和,他看見玉染穿著的衣衫,不禁先是癟了癟眉,接著抬起雙手,幫玉染仔細攏了攏披風,將領口的地方系緊了些。秦奚理完玉染的衣衫,又伸手擦過了玉染的脖頸,將玉染的墨發從披風裡輕輕捋了出來,動作再自然不過。做完這些,秦奚才對著玉染溫和笑道:“終於找到你了。”玉染聞言,猛然回過神來,她雙目緊緊盯著秦奚,眼底劃過一絲不解。“秦奚,你認識南玉嗎?”顯然,長孫弘也是驚詫。秦奚點了點頭,他的視線不離玉染,他:“是啊,是對我來,特別重要的人啊。”“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秦哥哥,你不是在五年前就已經……”長孫宛然本來因為秦奚的舉動心中感到些許壓抑,但是,她仍舊沒有忘記更重要的一件事。——秦奚,本該在五年前秦家被滿抄殺的那一日就死了。“那時的先王膽,所以在命人抄殺秦府滿門之後,又令人將秦府放火燒了,根本沒有核對過所有人秦家人的屍體。而秦奚那日剛好是從門出的府,沒有人發現,所以秦奚才會還活著。”長孫弘替秦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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