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響當當不耐煩的看著面前賣關子的王在元。
“只是這兩種絕學都是這兩大門派的頂級絕學,太吾大人哪怕就是知道了,想得到也是比登天還難啊。”
“這就不是你要管的事情了,你先把這兩種武學的明細先詳細告訴我。”
這些十五大的摳門,響當當已經領教了,不用這人提醒,她有自己的辦法。
王在元看著面前的太吾沒有太在意,便開始述說了起來。
“這五毒教的天蛇換骨功呢,是她們門派不為外人所知的神一階絕技,雖說學起來異常艱難,但是只要學成之後,便可以以氣化血,以血療身,如此一來啊,只要丹田內真氣不枯竭,哪怕受傷再重也可瞬間愈合。”
聽到這話後,響當當瞳孔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招好啊,隨著自己擊敗劍塚越來越多,自己的丹田真氣越來越多,這絕學剛好適合自己。
旁邊的王在元還在說著,“相傳兩百年前的恆山大戰,當年五毒教教主姆赤,孤身一人在眾人圍攻之下,硬是靠著這天蛇換骨功抵抗了三天三夜,最後才力竭而亡。”
響當當摸了摸下巴,抬頭對著王在元再次問道:“那還有另外一個呢??”
“啪”的一聲,不知從哪來的折扇在王在元手中打開,輕輕的晃著。
“至於那血吼教的血童不死身,就是看你逆練還是正練了。”
響當當見不得這人賣關子,“我說這人怎麽這麽墨跡,趕緊說!!”
“呵呵,太吾莫急,容我緩緩道來,要說真的永遠不死,那還就唯獨屬於這逆練血童不死身了。聽聞這種武學只要學成之後,在交戰過程之中,無論受多重的傷都不會死亡。”
“這麽好??”響當當可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事情。
要真是這樣的話,血吼教豈不是早就天下無敵了,怎麽會還是在那一畝三分地窩著。
“太吾大人果然聰慧,卻這血童不死身如此的厲害,那肯定是有代價的,其一是同樣是學起來異常難學。其二呢永遠不死只是相對的。”
“雖然暫時不死,但是身上受的傷還是實實在在的,只不過是通過絕學壓製下來後,待那身體的傷勢全部爆發出來了,那真的是神仙難救啊。”
響當當想了一會兒後,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出去領銀子去吧。”
王在元把扇子一收,對著響當當躬了躬身,“太吾大人,相比銀子來說,我們文山書海閣對您的消息更感興趣,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們閣主說了,這次的消息算我們文山書海閣送你的。”
“你要問什麽??”響當當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得知上代太吾,曾經帶你去進入那劍塚之內,我們想知道那幾座劍塚之內到底有什麽,可當真有絕世寶劍出世??”
琢磨了一會後,響當當決定告訴他,畢竟這事情也沒什麽好藏著掖著,她把那三個劍柄拿了出來,接著把劍塚之內的一切都告訴了王在元。
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幾個劍柄之後,王在元什麽話也沒有說,舉起手中的折扇對著響當當躬手後退了下去。
在自己的閨房之內,響當當心中很是一番掙扎,在考慮究竟先去哪家。
一直到桌子上的蠟燭快要燃盡了,響當當最後決定先去那苗疆五毒教。相比血童不死身還是這個適合自己,總不能每過一個劍塚就換一個身體吧。
就在這時,“嘎吱”一聲門開了,寧淑凝抱著枕頭走了進來,臉上有些好奇的看著漆雕嬋。“小嬋,
你還沒睡啊。”看著自己的妹子又過來了,響當當點了點頭,拉著她轉身向著床上走去,“沒睡,剛剛有點事情耽誤了。”
輕摟著漆雕嬋,寧淑凝把頭埋在她的頸部拱了拱。“小嬋,你別太累了,女孩子睡太晚,對皮膚可會不好的。”
“行了,趕緊睡吧,明天我們要去五毒教一趟。”響當當感受到身旁,柔軟的身體輕歎了一口氣後閉上了眼睛。
“小嬋……既然你現在是太吾傳人了,那你還是要去打那個劍塚麽……”
“那是自然。”雖然響當當在那裡裡死過一次,但是要是她就這麽怕了,那她就不是響當當了。
“那你……你別去行麽?就讓他們在那裡好好呆著吧, 我們別去理會她了。當當姐都死了……”
響當當沒有再回話,不管自己妹子知不知道自己的秘密,這擊敗劍塚是提升實力最快的辦法了,她必須盡快提升實力。
雖然響當當對那那普美拉巴恨之入骨,但是敵我差距她還是知道的。
等到了第二天一亮,她給吉妃怡留了一封信後,響當當便帶著寧淑凝向著五毒教走去,她發現最近吉妃怡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麽,不敢再停留。
此時在無量金剛宗的上空,一隻黑色榫鷹在碧藍的天空中不斷的徘徊。
忽然它仿佛看到了什麽,翅膀直接一收,迅速的向下方白色的寺廟墜去,直接落在了一位紅臉喇嘛的肩膀上。
那喇嘛從它腿上拿下一卷紙條,快速翻開,細細看了起來。
半響過後,那喇嘛拿著那紙條走入了普美拉巴的行宮,“法王,那太吾傳人響當當死了。”
“什麽??他死了?”躺在逍遙椅上的普美拉巴站了起來,把那封信奪了過來,快速的看了起來。
幾息過後,普美拉巴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還真是吉祥天保佑。本來我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女人,沒想到那禿驢居然死了。”
笑了一會後,他忽然一停,轉身對著那喇嘛說到:“讓拉巴拉澤的去中原,把那兩個女子給我帶回來。”
“法王,但是那兩女其中一位是現任太吾……”
“本王做什麽用你教啊??按我的吩咐去辦!!”
“遵命,法王。”
看著那紅臉喇嘛離開,普美拉巴臉上露出一個淫邪的笑容。“哼哼,我說過,我普美拉想要的女人一個也不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