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死亡讓響當當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正派還是邪派,這個江湖始終都以實力為尊。
自己以後不管報復普美拉巴也好,還是繼續擊敗劍塚也好,光靠這些門派的可憐施舍不行的。
她之前花費了這麽多年也才勉強擊敗三座劍塚,為了加快速度,響當當決定開始來靠自己的辦法來解決問題了。
尤其是現在的這種奪舍身份,讓響當當總是隱約感覺到,自己頭頂時時刻刻懸著一把利劍。
“哼,既然你們都這麽摳門,那麽就別怪我動手搶了。”響當當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雙手把手中關刀緊緊的握住。
幾天之後的嵩山少林寺,在一個柳樹之下,一身棕色僧袍的心癡手中端著一個碗,給剃這光頭的小女孩正在喂飯。
“來,猛男啊,張嘴,啊~”
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口把調羹裡的雞蛋跟吃了進去,心癡臉上充滿了慈愛。我女兒就是乖。
自從響當當把這個女兒交給他的那一刻起,他對生活又開始充滿了希望,他決定要全心全意的培養這個女兒。
他心中已經盤算好了,等這漆雕猛男十八歲之後,他就帶著女兒去找她娘,到那時候,當當姐也應該玩累了吧……
“心癡師兄。”
聽到有人叫自己,心癡連忙一轉身發現身穿袈裟的心諭走了過來,他手中拿著一個木製是的小撥浪鼓。
“你怎麽來了??方丈不是不讓你過來麽??”
心諭走了過來,摸了摸漆雕猛男的小光頭後,把那撥浪鼓放在她手裡。
“這話說的,方丈他不讓我來就不來了?我現在算少林寺長老,我過來看看孩子怎麽了,又沒犯戒,而且當初我們幾人不是說好了麽,這當當姐的女兒我們共同養育。”
心癡有些無奈的再次盛出一調羹雞蛋糕伸了過去,本來他是打算一個人撫養漆雕猛男長大成人的。但是這麽師兄師弟非要過來參合,趕都趕不走。
“對了,心癡師兄,老墩去哪裡了??”心諭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那,孩子父親的身影。
“他下山買書去了,說是想想買本三字經百家姓之類的啟蒙書,開始教漆雕猛男開始讀書識字。”
“嗨,這孩子才多大啊,他有必要這麽急麽。”
就在兩人聊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傳來緩慢的腳步聲。
兩人同時一回頭,發現臉色蒼白的漆雕墩雙手空空,眼中充滿了迷茫的挪進了院子。
“哎呀,說曹操曹操到,老墩,你不是買書去了麽?書呢?,”
面色慘白的漆雕嬋,木納的挪到漆雕猛男旁邊,忽然蹲了下來。“猛男啊……嗚嗚嗚,你娘沒了……”
“哐當”心癡手中的碗摔落在地上,摔成了粉碎。
心癡猶如一頭髮怒的公牛一樣直接衝了過去,抓住漆雕墩衣領拽了起來,“不可能!!當當姐武藝那麽高強,她怎麽可能死呢!!你騙人!!”
看著地上破開的碗,旁邊的漆雕猛男被嚇的哇哇大哭起來。
“是真的……現在整個武林都傳遍了,太吾傳人……已經換人了,現任太吾是我妹妹漆雕嬋。”
心癡腦中翁的一聲直接炸響,他怎麽也想不到,那次的離別居然是天人永別。
心癡猛然一仰頭,撕心裂肺的喊著,“不!!不!!當——當——姐!!!”
十幾天后的太吾村,響當當在自己閨房裡來回的徘徊。
等了這麽長時間,這文山書海閣終於來人了這些天急死她來。
由不得響當當不急,她想要盡快變強報仇是其一,其二的是因為吉妃怡慢慢的從悲痛之中緩過勁來。
以她對自己女兒的了解,響當當必須在她發現自己女兒不正常之前,趕緊躲出去才行。
忽然響當當耳朵微動,她聽到門外的有兩個腳步聲向著自己房間走來,其中一個是宋雲黛的腳步聲,另外一個聲音偏重似乎是個男人。
“嘎吱”一聲,門被人推開了,宋雲黛帶著一個白衣書生打扮的男人走了進來。
“太吾大人,人來了,這是文山書海閣的王掌櫃。”
王在元看著面前的新太吾傳人,頓時頓時眼前一亮,哇,這新太吾竟然如此美貌。
要說漆雕嬋的樣貌傾國傾城那倒不至於,但是那要看跟誰比,跟上一任太吾這麽一比較,那簡直美若天仙!
“小生王在元見過太吾大人。 ”他絲毫沒有因為響當當那年輕的外貌,而忽視半點禮儀。
響當當對著宋雲黛一仰頭,宋雲黛立即轉身走了出去,把門從外面關上。
聞著這鼻邊的女子幽香,王在元心中有些忐忑,這一男一女就這麽共處一室了?這太吾還真是一點都不在乎女兒家的名聲啊。
響當當仔細的打量了面前的書生後說到:“我要的情報你都帶來了麽??”
一提到生意,王在元立即把心中的各種心思收了起來,點了點頭後回答到:“太吾大人既然要我們文山書海閣幫忙,我們這些人怎會不給太吾面子呢,敢問太吾想要哪一種武學的呢?全都在小生腦子裡裝著呢。”
“我不是都說了麽,我全都要,你全部說出來好了,我自己挑。銀子不是問題。”
看著面前的俊俏少女,聽王在元心中驚訝到了極點,他是知道太吾村賺錢,但是沒想到這麽的賺錢。居然一下就要十五大門派的所有武學秘籍情報,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
“太吾,這十五大門派的各種武學成百上千種,我要是真要一一詳細講解,估計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你要不告知與我,您有哪些要求,我好幫你找找。”
響當當想了一會後開口問道:“沒什麽別的要求,就是怎麽都打不死的絕學有沒有??”
響當當現在先不管武學如何,自己的性命可要保住。
“打不死的絕學?”王在元先是一愣,緊接著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
“您別說,真有,那五毒教的天蛇換骨功與血吼教的血童不死身,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