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一桌的吃食,響當當知道這是花婆子為了感謝自己救了她兒子的報答,但是這一大早的就吃燉雞,是不是有點太膩了。
“姑娘,你吃哈,別客氣,這可是我家專門下蛋的老母雞,滋味一定差不了。”花婆子笑著說到。
響當當盛情難卻坐下來了,開始吃起了這另類的早餐。
酒足飯飽之後,響當當開始向著花婆婆辭行了。
既然事情解決了,她也該回界青門看看了。
“那行,姑娘慢走哈,以後要是路過這裡的話,隨便來住哈。”花婆自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家最好的各種蠟肉和果乾放上馬車。
見響當當上了馬車,劉洋河一臉的沒落,他跟著馬車一直走出了村口。還是不肯離開。
“那個小嬋姑娘,我……”
不等她說完,響當當直接一揮韁繩,馬車快速的離開了。
“小嬋,那人好像對你有意思哎。”寧淑凝透過車窗,看著失落的劉洋河說到。
響當當嗯了一聲,拿起中原地圖低頭看了起來。她當然知道,但是現在可不是玩男人的時候,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十幾天之後,響當當駕著馬車再次回到了界青崖的下面。
這次為了防止上一次的事情再次發生,響當當直接把寧淑凝也一同帶了上去。
等響當當再次走進那界青門的事情,卻被告知暗主不在。
“那你們暗主什麽時候回來啊??”響當當對著,面前面無表情的黑衣青年問道。
“無可奉告。”他冷冷的回答。
“你們這界青門的人是不是有病吧,這麽大一個門派,掌門還到處亂跑的。真是服了。”
面對響當當的抱怨,那人還是板著一張死人臉。
看著他那毫無生氣的面容,響當當真想揍他一頓。
“我半個月再來。”得不到消息的響當當一臉的不爽,轉身向著出口走去。
“小嬋,我們接下來去哪啊?”寧淑凝拉著況龍英,跟著後面說到。
“旁邊找個城鎮等著唄,我可是花了銀子的,這界青門得給我一個說法才行。”
就在三人沿著那石階向著山下走的時候,忽然響當當渾身一僵,愣在了原地。
“小嬋,怎麽了??”寧淑凝有些詫異的問道。
然而此時的響當當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就在剛剛,她忽然感覺自己能控制的身體變成了兩個。
在另外一邊,她再次感覺到那熟悉的溫水,以及柔軟的肉壁,但是這一次不再是夢裡,而是清醒的狀態。
同時控制著兩邊的軀乾讓響當當十分的別扭,尤其是在那邊還在不斷的動蕩。
“小嬋,你怎麽了,別嚇我啊。”寧淑凝一臉的擔憂看著坐在石階上的響當當。
“沒……沒事,你們先等我一會兒。”響當當說完這話,開始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另外一邊
在那邊,她很明顯的能感覺到,之前溫水開始變少了,向著自己的下端漏去。
短短的幾息之後,響當當敏銳的聽覺,也聽到了肉壁外面一個女人的喊叫聲。
“夫人用力,夫人用力啊。”
就在響當當還想著到底用什麽力的時候,旁邊的肉壁壓了過去,把她向下擠去。
什麽?!我這是要出生啊???
被旁邊的肉壁壓迫著,響當當被迫的話鑽入一道狹小的隧道。
等她好不容易從那隧道之中出來的時候,她感覺到自己眼前一亮。
不等她反應,她立即就感覺到自己被一個女人抱了起來。
“哎呀,恭喜夫人,賀喜夫人,是位千金小姐。”
響當當費力的睜開了雙眼,
發現自己正在被一個婦人架在半空中。看著她那不斷說著吉祥話的樣子,很顯然這就是穩婆了。
緊接著,那穩婆一張大手就蓋在了她的屁股上,啪啪啪打了幾下。
竟敢來打我!?你這是找死啊!!響當當惡狠狠的看著那穩婆。
被響當當這麽一瞪,穩婆不由得嚇得有些後退一步,手中差點沒拿穩。
那穩婆心中嘖嘖稱奇。“哎呀,真稀奇了,我接生接了十年了,還是第一次見挨打了不哭還瞪人的。
見穩婆沒有再動手,響當當低頭打量著自己此時的身體,她發現自己跟當初的漆雕相樞一樣,都是渾身通紅皺巴巴的。
就響當當想著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當初她死後,進入那扇門的時候, 自己好像撕成了兩半。
莫非那個時候,自己的魂魄一半奪舍了漆雕嬋,一半就投胎轉世了?
“孩子怎麽樣,讓我看看。”躺在響當當旁邊一臉虛弱的女人說到。
聽到這話,那穩婆連忙把手中的孩子放在了躺在床上的母親懷中。
“夫人啊,您這千金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您看她雙眼多麽有神。”
“我的女兒啊,你長的可真漂亮。”那產婦把臉輕輕額貼在響當當的臉頰上。
被這一個陌生的女人抱著,響當當不由的感覺到有些別扭。
為了轉移注意力她扭頭來,開始打量著整個房間的樣貌。
響當當很快就察覺到這裡的不尋常,光是這個房間裡就候著八個一臉緊張的丫鬟,而且這些這些丫鬟身上穿的居然是綢緞。
再加上屋內的或大或小的精致花瓶,以及牆上掛的字畫,都是顯示這個家人非富即貴。
過了一小會後,響當當看到那穩婆向著外面走去,生過兩個孩子的響當當自然明白,這是找自己的“爹”討喜錢去了。
“恭喜掌門喜得千金!!”嘩的一下,屋內丫鬟齊刷刷的跪了下來。
掌門??響當當抬頭看向自己所謂的“娘”
抱著響當當的年輕婦人,很顯然沒有把心思留意在這些下人身上。
她把衣服拉開,把一團柔軟放到響當當的嘴邊,這弄的響當當一臉的為難,她不知道到底吃還是不吃。
“哈哈哈!!”一個爽朗的笑聲從門外傳來,緊接著一位留著胡須的中年男人走了進去。
看著他那高興的樣子,很顯然這是自己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