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當當通過這夫妻談話,她知道這兩人的身份,以及自己這一個嬰兒身體的身份。
原來自己的父親叫雍青虹,是空桑派的掌門師公。而母親叫曹若錦,是現任空桑派掌門。
而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這兩位高權重的掌上明珠了
看著自己現在瘦小的身軀,被柔軟的絲綢緩緩包裹,響當當兩邊身體的臉上同時露出一絲苦笑,自己投胎還真是投了一個好胎啊。
望著自己那心愛的女兒,雍青虹對著床上虛弱的妻子說到:“若錦,我們給我們女兒起個名字吧。”
“剛出生就取啊??那多倉促啊,這麽大的事情,我們得好好想想。”
雍青虹輕撫著胡須笑說到:“呵呵,夫人啊,不瞞你說,這名字我想了一個多月,你看,我們女兒叫雍君霞如何??”
“雍君霞啊……”曹若錦歪頭想了想後,對著自己的夫君說到:“這名字真的不錯。就用這個吧,要是個男孩你怎麽辦??”
“男孩我自然也想了好名字了……”雍青虹笑著挪了床邊,跟自己的妻子一起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雍君霞。
響當當控制雍君霞閉上眼睛假裝睡著後,她控制漆雕嬋的身體站了起來,對著擔憂的寧淑凝說到:“走吧,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嗎???”寧淑凝能感覺剛剛漆雕嬋很明顯不對勁。
響當當沒有把剛剛驚世駭俗的事情,跟自己的妹子說,她拉著寧淑凝的手向著崖下走去。
不管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麽情況,反正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麽壞處。
忽然控制兩具身體讓響當當很不適應,有的時候,她控制漆雕嬋身體移動的時候,另外一邊也會手舞足蹈。
不過好在她現在暫時沒有什麽事情。她可以慢慢適應。
響當當來到了界青崖附近的城鎮住下來後,就沒乾別的,全心全意的開始熟悉這兩具身體的轉換。
一個月後的中午,在響當當租下的一個院子中,她正在拿著新亭候刀,虎虎生威的舞動著。
“乾坤槍法!!”隨著響當當低聲吼出,不大的院子之中,頓時被寒光四色的刀尖充滿。
短短幾息之後,隨著響當當猛的一收,院子之中再次恢復風平浪靜。
微微喘氣的響當當,感受著雍君霞那邊平靜的氣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通過了這麽多天的練習,再也不會出現之前那邊,這邊練武,那邊手舞足蹈的情況發生了。
通過兩雙眼睛看著兩次不同的場景,一個猜想忽然湧上了響當當的心頭。
“假如我把伏虞劍柄傳給雍君霞,讓是不是可以讓自己合二為一??”
響當當越想越覺得這個猜測很有可能,她有點想試試了。
畢竟這身體用漆雕嬋還是很不習慣,身體還是用自己的比較好。
“哎,可惜雍君霞還是太小了啊,現在才剛剛滿月,要是等到能用的時候,怕是要是十幾年之後了。”
響當當控制雍君霞舉起小手臂,心中有些無奈的想著。
“小嬋,吃飯了。”寧淑凝的喊話把響當當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把手中關刀插回腰間,向著自己的妹子走去。
處理好了這突發事件,響當當再一次前往界青門詢問
而這次接待響當當的換了一個女人,但是臉上的那副毫無生氣的面容還是一點都沒變。
“太吾,暗主沒是在,請改日再來。”
“你們這群人到底行不行?天下第一殺手組織就這般墨跡??這都多少天了??”響當當一臉不耐煩的大聲對著她喊到。
見氣憤的響當當,
那女子語氣絲毫沒有感情的說到:“太吾,界青門向來只是收錢辦事,可從來沒說規定時限,更何況五仙教路途遙遠,日子長些也是自然。”看著面前的界青崖弟子,響當當發現自己失策了。
當初那暗主自殺起來那麽的果斷,響當當還以為他們這幫人辦起事來,快的很,卻沒想到居然這麽慢。
響當當從自己懷中把那小本子拿了出來,看著那一長溜的名字,一臉的為難。
“這一個容文娘都用了這麽多時間,這要全部乾完,自己怕是要死在這些人前面了。”
想到這,響當當卸了一口氣把手中的小冊子扔到旁邊的篝火裡面。
看著那到紙張在火堆之中卷曲變黑,她拉著寧淑凝就向著出口走去。
“太吾,要是有消息,我會派人通知你的。”那女人對著響當當說到。
“不用了,你愛殺不殺,我改主意了。”響當當頭也不回到離開了。
再次從那漆黑的山洞裡出來,響當當拉著寧淑凝說到:“走,妹子,我們去血吼教。”
既然五毒教的天蛇換骨功沒戲,那只能推求其次,去找那血吼教的血童不死身。
無量金剛宗內,在金碧輝煌的行宮裡面,面容醜陋的普美拉巴右手在一位面容嫵媚的少女的胸口不斷揉捏著。
“你說你們幾十號人去抓兩個小丫頭,然後只有你一個人活著回來??”他眼神陰冷的看著跪在身下的獨臂男子。
“法王,那丫頭不但槍法高超,而且橫練功功夫也非常厲害,我們這幫人刀砍在她身上連道疤都沒有。”獨臂男子死死的把自己的頭抵著柔軟的地毯上。
“橫練功法??”普美拉巴手中一停,不大的雙眼忽然眯成一條縫,眼中閃耀著莫名的目光。
他身體微微前傾,開始細細的詢問那斷臂男子的戰鬥細節。
仔細聽完後這人的述說,普美拉巴好像發現了什麽好奇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有點意思,真有意思!”
在普美拉巴旁邊的公卻傑布靠了過來說到:“法王,傳聞歷代太吾,每次身亡都會用那伏虞劍,把功法和內力傳授給下任太吾,沒想到是真的。”
“不對……不對……”普美拉巴站了起來,走到那斷臂男子旁邊,抬腳就是一踢。
“碰”的一聲悶響,隨著他頭顱下陷出一個凹槽,斷臂男子眼中充滿難以置信的神情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