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裡的長方體,我用一把小刀割破自己的手指,將流出的鮮血滴了幾滴在上方。
如果那個hiV沒騙我的話,這樣就可以激活了這東西了。
鮮血逐漸沒入黑色長方體內,而這東西在沾染了我的鮮血之後漸漸的發出了難以察覺的淡黑色光芒,我並沒有深究這光是什麽,而是將其在手中放平,幾秒過後,令人驚奇的是黑色的長方體在快速延長,逐漸變成了一個長近兩米的棍子。
長寬並沒有改變,而且重量也沒有改變的感覺,也就是說之前的密度很大嗎嗎?神奇的東西。
我在手中的方底長棍雖然給人一種沉重的感覺,但是我握在手中的感覺卻和之前的重量沒什麽區別。
這東西我以前沒見過,是老爸的私藏品什麽的也說不定,而且挺厲害的樣子。
轉了幾圈,甩了甩,我感覺用的還算順手,在這之後我就將其立了起來,敲向地面。
而就在這時,本以為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動作的,但我卻被長棍接觸到地面的時候發出一個巨大的聲響嚇了一跳。
什麽鬼?
趕緊將長棍拿了起來,我卻明顯的看見被碰觸過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正方形的凹痕。
“……”確定我拿的不是啞鈴什麽的吧……
不重啊,我也沒往重的敲啊。
什麽情況?這種坑不科學啊。
難不成,這玩意兒還像如意金箍棒能zì yóu伸縮調整重量之類的?好吧,神話傳說不能當真的。
不信邪的我盯上了一旁坐著的hiV。
“……?”你想幹啥?
不不不,我只是想來個小白鼠而已。
“博士讓我給你的東西我已經交給你了,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男人說道。
即使我已經將他放開了,但是滿屋子的包膜蛋白根本無法忽視好吧。
“放開你?”我奇怪的看向他,“你覺得我會輕易的放你走嗎?”別逗了。
“你想怎樣?”
“要求很簡單。”我將手上的長棍放在了桌子上,不出意料的聽見重物和桌子接觸的聲音。
看樣子這玩意兒確實有點意思。
“你現在也離不開這裡,為了不防止我之後的計劃,你……”我看著他,“必須處在我的控制之下。”
“……”
“說白了就是服下我的逆轉錄酶……當然,決定權在你,但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停頓幾秒,“那我就在這裡,消滅掉你!”
“……我還有選擇嗎?”
“很明顯的,沒有。”
……
終於安靜了,今天簡直累死了。
我躺在床上,一邊閉眼休息一邊指揮著周圍的包膜蛋白將房間裡的那些冰渣子和一些破掉的東西收拾掉。
乳酸菌現在睡得那叫一個香啊,我呢……唉,人比人氣死人啊。
那個hiV會去哪我不知道,也不想管,畢竟我的逆轉錄酶比他體內的要高級的多,如果他做出什麽奇怪的事情或者被免疫系統識別的話那我就遠程控制讓他“zì shā“掉。
畢竟除了逆轉錄酶之外我還給他吞了一塊水解酶進去。
只要事情不對頭那就直接把他掐死就是了。
嗯嗯,本寶寶是個天才。
哎哎哎……
在床上打了個滾,我睜開眼睛,摸出脖子上掛著的兩個掛件。
一個是不知名細胞的Dna做成的棱晶,一個是之前的柱體。
這東西我發現可以隨著我的意志而切換形態,然後發現這個功能後我直接將其縮小了,而在我把它縮小之後便用包膜蛋白纏起來掛了起來。
這東西的用途那個hiV也不清楚,不過既然是老爸讓帶過來的話那應該是個好東西吧。
嗯嗯,期待一下。
明天找個細菌欺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