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燈打開,我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
唉~心累。
包膜蛋白開始清理房間起來,我將袖子裡的還在睡夢中的乳酸菌放在了唯一一個沒被損壞只不過是結了一層冰的桌子上,看著被釘在牆上的hiV。
“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說道。
“你想知道什麽?”他說道,但看樣子就算是我問了也完全不會回答我的的樣子。
沒關系,我們慢慢來,今晚可還是有很長時間的。
“比如說,身為hiV為什麽會在腸道黏膜,又比如說,為什麽hiV會有這個。”右手慢悠悠從抽屜了拿出之前從他身上拿過來的黑色的小型四方型長柱,“當然,前面的問題只要通過分析衣殼就能知道了,重點是請你回答後面的問題。”
他在聽到之前我的問題是毫無反應,不過卻在看到我手上的東西的時候瞳孔瞬間一縮。
我眯了眯眼,有問題,大大的有問題,這家夥知道這東西是什麽。
“說吧,如果說出來沒準還能死的好看點。”我拋了拋手上的東西,問道。
他哼了一聲,轉過頭,並沒有說話。
“不要以為不說我就沒辦法了。”我看著他這麽做,突然湊近他,掰住他的下顎強扭了過來,黑色的瞳孔和他四目相對。
“既然我知道你是hiV病毒,並且能xiàn zhì你的行動,也就是說你並不是我的對手。”說著我停頓了一會兒,“你說出來對誰都好。”
看樣子這家夥並沒有看出我也是hiV的樣子,也對,我的偽裝能力可是強的可怕的,嗯嗯。
“你覺得我會對你說嗎?”他說道,似乎因為我的問題,黑色的瞳孔似乎充血了一般,開始變成血紅色。
這和之前和埃博拉病毒打的時候我的情況似乎有點類似,好像是因為,阿勒,那次是因為什麽來著?
好吧,應該是消除酶的作用吧,雖然消除酶的副作用已經漸漸隨著時間消失了,但是其消除的記憶完全沒有複蘇的跡象呢。
比兔子眼啊?誰不會啊?
我的眼瞳也在開始變化,與他一樣的開始逐漸變成血紅色。
對於hiV而言,眼瞳的變化可不是好看而已啦,這就像是狼人變身奧特曼變身什麽的一樣,在這種狀態下我的身體機能將會提高將近百分之三十左右,總之這就是切換了模式一樣的。
“你!”
“還沒看出來嗎?”我放開他的下顎,向後飄去,“我也是hiV病毒哦。”
只不過我是潛伏了將近七年的病毒而且潛伏的很好罷了。
“那麽同樣作為hiV,我有什麽手段你應該是清楚的吧。”我笑道,“如果再不說的話我就把自己的逆轉錄酶注進你的身體裡,我想你應該清楚這意味什麽吧。”
兩個頂級病毒之間, 特別是我還是處於優勢的地位,如果將逆轉錄酶注進去的話呢,以身體為戰場,兩種酶在相互逆轉錄,這完全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趕腳呢。
而且,作為頂級病毒,生命力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的頑強的哦。
一時半會兒是絕對死不掉的。
“博士。”似乎被我是hiV還是將逆轉錄酶注入他體內的話動搖了還是怎麽樣了,他在沉默一會兒之後,便不像之前那般“寧死不屈“的說道。
“博士?”我想了想,老爸的話確實有博士這一稱號來著,那這樣就錯不了了吧。
不過,為什麽這家夥會恰好帶著老爸的東西出現在這裡?
難不成真的是老爸的手下什麽的。
也不對啊,老爸的手下不都叫老爸叫“首領“的嗎?
這真是個神奇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