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州住了三天,楊遠每天都過來找蘇離,帶著蘇離將常州大大小小的景點玩了一圈。
第二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整個煥然一新,完全看不出初見面時候的那種頹廢的感覺。
對於現在楊遠的狀態,蘇離的心裡好受了一些。
“楊叔叔,其實你不用這麽陪著我的,你也忙,不用管我。”
一家餐廳中,蘇離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男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楊遠幾乎都陪著自己,將自己接出酒店,然後又將自己送回來,為了讓自己方便出行,楊遠還特意租了一輛車,原本楊遠是打算送蘇離一輛車的,但是一聽說蘇離不會開車,就只能作罷,勸說蘇離一定要抽時間去學車。
蘇離只能說自己膽小不敢去,然而真正的原因卻是蘇建從小就沒有讓她去學車,後來上班了,也沒有多余的閑錢和時間,只能作罷。
“對了,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
楊遠忽然間問著蘇離。
蘇離想了想,然後說道:“明天吧,這邊的事情我也辦的差不多了,而且我在那邊還有工作,這一次出來完全就是請假出來的。”
聽到蘇離要走的消息,楊遠有些舍不得,於是說道:“也好,你先回去,過兩天我也過去,有些私人的事情要處理一下,當年我沒有你的消息,所以你父親的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但是現在找到你了,你作為你父親的直系親屬,一些事情也好處理。”
蘇離皺著眉頭,詢問楊遠究竟是什麽事情,但是這個男人隻說是到時候就知道了。
吃過了飯之後,在外面玩了一天的蘇離也覺得有些累了,於是回到了酒店休息著。
將酒店的電腦打開,蘇離遠程處理著公司的事情,不過還好,在蘇離離開的這幾天的時間裡沒有什麽大的事情發生,都是一些小事,不至於讓她擔心。
唯一讓蘇離覺得有些意外的是韓墨居然在這些時間裡居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來,而且就連一個消息都沒有。
要知道自己離開的時候,這個男人可是萬般不舍,很是擔心,如今卻仿佛將她徹底遺忘一樣。
一想起這個男人,蘇離心裡的思念就如同流水般蔓延,有著一種強烈的想要和韓墨的說話的衝動。
在心裡糾結了半響之後,蘇離還是撥通了韓墨的電話,“喂,我說你這個男人這兩天難道就一點都不想我?也不打算問問我?”
一開口,蘇離就是一陣埋怨,在電話那頭被蘇離批頭蓋臉一陣責備的韓墨只能一個勁的說著:“我錯了,對不起。”
直到蘇離的氣消了,這個男人才停下了求饒,然後認真的對著蘇離說道:“其實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過的好不好?吃的飽不飽,有沒有受委屈,但是我不敢給你打電話,因為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害怕給你帶來那些不必要的麻煩。”
“你說你自己想要靜靜,於是我尊重你的選擇,給你時間,同時我也相信你的心裡有我,當你想明白了之後會給我打電話的,你說對不對?事實證明我的猜測是對的,你心裡有我,而我心裡也有你。”
說道這裡的時候,電話那端的男人沉默了良久,然後認真的蘇離說道:“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嗎?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都要在一起?可以嗎?”
忽然間蘇離覺得自己的心裡堵得慌,然後掛了電話,自己在旁邊哭成了淚人。
在她悲戚的這段時間裡,那個男人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很是著急。
聽著吵鬧的鈴聲,蘇離沒有覺得厭煩,反而有著一種莫名的安心。
將眼角的淚水一抹,蘇離揉著自己的額頭,然後給韓墨回了電話,“好。”
說完了之後,蘇離心裡仿佛放下了一塊大的石頭。
“我在常州,你來找我好嗎?”
一時間蘇離有了決定,將自己的地址說了出來,那個男人只是說了一句好。
在接到蘇離的電話之後,韓墨就放下自己手中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讓秘書訂了一張機票,然後又讓秘書在那個城市租好了車,然後立刻出門。
正當韓墨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秘書忽然間上前攔住了韓墨,提醒著翰墨說道:“總裁,剛才老爺可是說過,他會在下午來找你的,讓你在這裡等著,說是有重要的事情給你說的。”
韓墨這才想起今天已經和自己的爺爺約好了,但是一想到蘇離還在常州等著自己,韓墨就沒有了耐心,對著自己的秘書說道:“這事情我稍後會給爺爺解釋的,你不用管了,對了,我要出去一兩天,如果遇到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直接去找爺爺吧。”
吩咐完了之後,韓墨直接出了門。
在離開公司的時候,韓墨給自己的爺爺打了電話;“爺爺,我現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有什麽事情還是等著我回來再說吧。”
電話那端的老爺子聽到韓墨的話之後,沒有像以前那樣理解自己的孫子,反而是生氣的對著韓墨吼道:“我告訴你臭小子,這件事情很重要,事關你和蘇離的事情,你給我在公司乖乖的等著,那也別去。”
盡管老爺子這樣說,讓韓墨也心動,但是一想到蘇離還在常州等著自己,韓墨就覺得所有的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對著自己的爺爺說道:“爺爺,我是真的有急事,蘇離還等著我呢,不給你說了啊,我要走了,一會趕時間呢。”
掛了電話之後,韓墨就開車直奔機場,氣的老爺子在家裡直跺腳。
一旁的老劉見到已經許久沒有生氣的韓太昌,給老爺子倒了一杯水,然後在身後給老爺子拍著肩膀,一邊說道:“算了老爺,這個時候您是留不住少爺的,該來的還是要來,元年明天就回來了,到時候在少爺進門的時候,我偷偷給他交代幾句就行了,就少爺的悟性,我想一定知道該怎麽應對。”
老爺子歎了一口氣,心道現在事情也只能這樣,自己能夠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看著自己那個不成器的孫子怎麽應對了。
“不管了,皇帝不急太監急,他小子自生自滅吧。”韓太昌氣呼呼的說了一句,但是一向了解老爺子脾氣的老劉卻是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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