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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者天堂》一十四
  14

  老奎有的時候認為自己是在做夢,這個夢做的,老奎覺得自己都有些神魂顛倒了。老奎覺得自己永遠是那個二十年前的老奎,但是高勝軍可能已經不是那個二十年前的高勝軍了。但是認識薑輝醫生這十幾年裡,總覺得薑輝醫生還是那個上學的時候純潔的薑輝醫生。薑輝醫生怎麽講呢,也是個好醫生,真的薑輝醫生真的是個好醫生,治病不收錢,給藥的時候也是很有誠意,薑輝醫生永遠是個好醫生,在老奎的眼裡薑輝醫生比高勝軍要好過一萬倍,或者說老奎認為薑輝醫生根本就不能和高勝軍相提並論,所以,老奎很希望請薑輝醫生去吃飯,但是老奎並不喜歡高勝軍邀請他去吃飯,或者喝酒,老奎這輩子可能真的是討厭喝酒,但是老奎和高勝軍都很喜歡去俄羅斯餐廳,真的,這次老奎開車帶著薑輝醫生真的到了一家俄羅斯餐廳。老奎和薑輝醫生走進餐廳裡,找了一個座位坐下,服務員依舊熱情地過來詢問:“先生您好,歡迎光臨,今天中午的工作套餐很不錯,今天的魚很新鮮,建議您嘗試一下。”服務員介紹結束之後,老奎看了一眼薑輝醫生,薑輝醫生微笑的點了點頭,老奎合上餐牌說道:“那個,要一份牛肉餐,再要一份烤魚餐,快一點,謝謝。”服務員再次問道:“那先生,您想要喝點什麽呢?我們這裡的白葡萄酒很不不錯。”老奎搖了搖頭,對著服務員說:“那個,我們今天開車來的,就不用酒了,謝謝。”服務員收起餐牌之後說道:“好的先生們,請稍等。”服務員走之後,老奎給薑輝醫生倒了杯水,薑輝醫生詫異的問道:“老奎,為什麽,你們每次請我吃飯,都要來俄羅斯餐廳呢?”老奎給自己倒了杯水之後,笑了笑說:“薑輝醫生啊,你應該知道,我和高勝軍是大學同學。”薑輝醫生點了點頭:“對,這個我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你並不是很清楚,就比方說,就說那個時候,我們在東北上大學,家裡條件好的也就隻有高勝軍了,高勝軍還是比較喜歡出去交際的。但是沒想到,高勝軍第一次帶我出去吃飯,就吃的是俄餐;吃飯那天我才感覺到我是多土的一個人,我現在想一想,我當時什麽都不知道,牛排不知道要用刀叉,甚至是洋酒,紅酒,我都不知道。所以每次想吃點高檔的東西的時候,我就想到了吃俄餐,那種東西在我的印象裡就是高級,真的很高級。”老奎笑著,喝了口水;這個時候薑輝醫生向著老奎問道:“老奎,不,官複原職,林大總監,你一個金牛座的人,怎麽今天請我吃起這麽高檔的俄餐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求我啊?有事情求我就不要請客吃飯了嘛!到我辦公室裡,一聊不就好了嗎?但是我感覺你,這一段時間變得拘束了。”老奎又喝了一口水說道:“薑醫生啊,這次我請你出來吃飯,不是為了別的事情,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想讓你給我開點藥。”薑輝醫生手拿著杯子,有些驚訝,手也有些抖動,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但是薑輝醫生能看出來,老奎這次的坦度是堅硬的,薑輝醫生從來沒見過老奎是這樣的態度。薑輝醫生喝了自己手上的水,對著老奎說:“老奎,我跟你說實話吧,我這裡最近有一批新藥,進口的,但是價錢並不貴,所以……”薑輝醫生再次喝口水,接著對老奎說:“老奎,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先給你使用一盒。”老奎有些聽進去了,向著薑輝醫生問道:“薑醫生,你說的這個是新藥,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薑輝醫生笑一笑,

但是還是有點停頓,想了半天說道:“我覺得應該沒有什麽問題,這種新藥我也有好幾個患者在用了,患者也沒說怎麽樣,但是,應該是很不錯的吧。”薑輝醫生又想了想說:“哦!對了,老奎,這隻是我自己的猜想,應該是不錯的,如果你想試的話,下午我回辦公室然後給你拿。”“那,那,那好吧!薑醫生,就這樣吧,下午把藥給我。”薑輝醫生點了點頭。薑輝醫生和老奎兩個人繼續享受這兩個人豐富的午餐。大城市的中午,人依舊是那麽多,車也依舊是那麽多,大家都很急躁,急躁到每個人都可能會發怒。大家開車的速度都極快,大家都在爭分奪秒的賺錢;這是一個談錢的時代,什麽時候都要談錢,錢是真的很重要的。雖然老奎是那種很不喜歡錢的東北人,但是在這個被逼無奈的時代,沒有錢是真心不行的。老奎又的時候也是要自己去做工程,找客戶,客戶嘛!,說到客戶,我記得老奎曾經和我說過,他出去談的最艱難的項目是一件冷飲廠的雪糕廣告。現在做廣告和以前,不,和二十年前,不,再近一點就是兩千年左右,老奎和高勝軍從香港回到東北,非典之後,兩個人來到北京;開始創業,做公司,那個時候真的是廣告也很好做,老奎記得當年自己最窮的時候,自己連餐館招牌的工作都接。老奎覺得,自己和高老板剛到這座大城市的那個時候真的很開心,一起工作,一起忙碌。那時候的項目真的很好做,什麽項目都可以接到,什麽海報啊,什麽婚禮,什麽什麽的。隻要自己想有項目,就一定會做到這個項目。那個時候老奎和高勝軍都很年輕,都很有乾勁,而不是現在,現在這兩個人都過了半輩子了,而且現在這個時代也變了,大家依舊很忙碌,沒有一絲絲喘息的時間。  老奎回到公司之後,薑輝醫生拿了藥給他,老奎喝了藥,就躺在沙發上,開始睡了起來。

  老奎夢見,自己走在俄羅斯聖彼得堡的大街上,老奎一個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大風衣,腳上穿著一雙並沒有那麽亮的皮鞋,但是皮鞋真的很新。老奎走在人很少的,吹著冷風的大街上,冷風吹著老奎的那張粗糙的面孔。老奎永遠是老奎,老奎永遠是一個人走在路上,老奎有的時候覺得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了。香港沒有回歸的時候他在香港,香港回歸了之後他在東北,非典時期的他,隻能孤零零的在家裡看著那幾本舊書。沒有人給他打電話,沒有人給他介紹工作,甚至沒有人理他。老奎永遠覺得自己是孤獨的;確實老奎也說過自己是孤獨的,老奎甚至誇張的說到‘小穎活著的時候他就是孤獨的,小穎去世了之後自己就更加孤獨了。佳佳嘛,佳佳來到家裡之後自己也是孤獨的。孤獨嘛,就是孤獨。’老奎喜歡這樣自己孤獨的活著。老奎依舊孤獨,不論什麽時候,什麽場合,國內還是國外。老奎覺得自己孤獨,慢慢的自己就真的孤獨了。就像是老奎去俄羅斯的聖彼得堡談項目,無論那個老板是如何的邀請老奎去吃飯,但是那一周,老奎並沒有去參加在俄羅斯的人和聚會。老奎說這是他喜歡的安靜,但是我們覺得老奎這是在逃避這個變化的社會。是的,這個社會真的變化的太快了,一切的一切,真的太快了。甚至老奎想過自己的後半輩子什麽都不乾,插著耳機,但是沒有放著歌看著一遍又一遍自己喜歡的書,老奎知道,可能自己並不快樂,但是自己卻很享受自己現在擁有的一起。老奎是一個很容易滿足,很容易讓自己快樂的一個人,老奎吃了藥之後,真的覺得自己不暴躁了,但是,有的時候,有的人會認為老奎可能是個精神病,但是老奎得抑鬱症真的有些時候,自己會發狂。但是說實話,老奎著一覺睡得,真的很舒服,睡得真的很安穩,什麽都沒想,什麽都沒做,一切都很放松,放松到老奎覺得自己已經死掉了。但是老奎曾經跟我說過,這是他的原話,這五年中他經常暴躁,所以每次暴躁開始的時候老奎就會說:“我真的想死,真的,我想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知道嗎?你可能真的是不知道。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老奎那個時候到這邊之後就經常的發火。我們都不知道老奎的狀態是什麽樣的,但是老奎真的喜歡看書,可能書比小穎,或者比佳佳都重要,可能書比老奎自己都重要,老奎覺得自己到這個年紀了,應該有些追求了,但是,自己的追求不要那麽高;可能老奎的追求就是書。在哪老奎都會看書。可能書真的比命重要吧。恩,我和他相處了這麽久了,我也覺得書,確實挺重要的。老奎這次真的睡了一個好覺,睡覺已經成為了老奎的負擔。恩,負擔,真的就是一個負擔。

  老奎醒來之後,就在看著自己準備過幾天要準備談判的資料,那個紅酒廣告,老奎可能真的不想不想接這個項目,但是這個項目已經說過跑了很久了,如果在拿不下來的話,公司的顏面可能就真的喪失了。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終於到了談判的那天。

  老奎在談判的那天,穿了一套新的西裝,穿了一雙新的,而且是新的不能再新的皮鞋。老奎一直是那樣的自信,真的是自信,邁著自信的步伐,和自己的團隊一同進入了會議室裡。但是會議室裡坐著的人讓老奎驚呆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奎當年去新疆建設的時候帶著他們的班長,陳世德。老虧有些驚呆了,當年的陳世德真的是很不起眼,等大家從新疆離開的時候,隻聽說了陳世德下海經商了,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覺得塵世的可能隻是去做一做小本生意,大家都不知道,現在的陳世德已經是法國一家紅酒廠的合夥人了。但是還是長得像當年那樣,肥肥胖胖的,或者再說一次,陳世德比以前更胖了。老奎和團隊走進了會議室,但是,那個陳世德依舊是那樣的熱情:“呦,老奎,真是好久不見啊!”陳世德感覺自己說錯話了,從新說到:“對不起,應該叫你林大總監。”老奎也笑了笑說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陳班長啊。”老奎喝了口自己桌子上的水接著開玩笑說道:“哎,陳班長,聽說你去南方了,下海經商了,但是真的沒想到,你竟然現在在做紅酒的生意,這陳班長都能做到這種程度了,我們這種當年做你手下的,現在到哪去說理呢?”陳世德老板也笑了笑,對著老奎說:“林志奎啊,林志奎,你怎麽能這樣看我呢。你說說,難道我現在有點錢了,林大總監現在就沒有地方說理了?”“沒有,沒有,陳老板,咱們來聊聊這個紅酒的策劃案吧。”“好,但是,我這個策劃案都寫在了策劃書裡,你難道沒有看嗎?”陳世德老板將自己的那份策劃案扔到了老奎的面前。老奎看了看那份策劃案,但是沒有接,隻是默默地說道:“陳老板,策劃案我們都看了,這個策劃真的很合理,但是我還是有一個私人問題想問你。”陳世德老板笑了笑說道:“有什麽事情你就說唄,怎麽還有什麽顧慮嗎?現在還考慮什麽私人的或者是公開的。你問吧!”老奎想了想對著陳世德老板說:“陳大老板,我聽過公司裡的人說過,你已經來過很多次了,高勝軍,高老板也來跟你談過,但是,為什麽你就不同意?”陳世德老板眨了眨眼,說道:“老奎啊,老奎……”老奎擺了擺手,讓陳世德老板停下了講話。老奎對著剩下的所有人說道:“那個,我和陳老板有些私事要聊,你們先出去吧!”等著剩下的人都出去了,整間辦公室裡就剩下老奎和陳世德老板的時候,老奎說到:“陳班長,你接著說吧!”陳世德老板喝了口水說道:“其實吧,老奎,你不覺得高勝軍有點變了嗎?”老奎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老奎知道陳世德,陳老板是有顧慮的。而且顧慮並不是說一天兩天了。陳世德老板接著說道:“老奎,真的,他變了,他來跟我談了很多次,但是每次都要請我喝酒吃飯,你也知道,我最煩這種喝酒吃飯的事情了。但是高勝軍被次都這樣,我都煩透了,真的煩透了。所以我點名道姓的要你來和我談,你明白了吧!”老奎想了想,喝了口水,對著陳世德老板說:“陳老板,其實他的這個現象已經好久了,我有的時候也認為他是變了的。”陳世德老板點了點頭,看著老奎說:“林大總監,那咱們這個事情就搞定了?”“恩,搞定了。”老奎站起來拿著合同,對著陳世德老板說:“來吧,陳老板,咱們把合同簽了吧!簽完我們好工作了。”“行。來吧。”兩個人愉快的簽了合同老奎說到:“陳世德老板,我希望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們能聊的更多一些,不光是談工作的事情,我還想談談你的其他事情。”老奎起身送著陳世德老板:“陳老板,您慢走,希望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已經不再做紅酒生意。”陳世德老板笑了笑對著老奎說:“我也希望,我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我能做其他的工作。”陳老板轉頭面向老奎,和老奎兩個人握了握手。兩個人握手的感覺就像是二十年前在新疆第一次見面時候,那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老奎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看見陳世德老板走遠,老奎回到了會議室,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好像是幹了一件大事一樣,老奎很累,把自己的西裝外套一脫,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老奎又開始沉思,可能是新藥的副作用吧,老奎會經常的溜號,有的時候,老奎的大腦會經常出現空白。老奎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有的時候不吃藥的時候也會自己沉思,老奎喝了口水,甩了甩自己疲憊的胳膊,緩慢的眨了眨眼睛,老奎真的很累,看了一下自己手表上的時間,時間已經到了下午的三點,老奎想早一點回到家,真的,老奎真的想早一點回到家。

  老奎回到在自己的辦公室,拉開自己的抽屜,取出了薑輝醫生新給他的藥,老奎把藥平放在手上,看了半天才將手上的藥放在自己的兜裡,老奎開始往樓下走。上班的工作日,大家依舊是很忙,老奎打到了一個車,開始往家的方向走去;老奎看了看開車的司機,真的很眼熟,真的真的很眼熟,但是,老奎還是想不起來這個開出租車的男子在哪見過。老奎定睛看著這個開車的司機,老奎突然想起來,這個司機就是那個時候沈老師去世的時候,給老奎代駕的那個小男生。老奎好奇的疑問道:“司機師傅,你以前不是做代駕的嗎?怎麽現在開起出租車了?”那個年輕的司機笑了笑說:“哦!先生,是你啊!現在做代駕行業的競爭真的很大,也掙不出多少錢,還是開出租車比較好,掙得比較多,而且工作也挺穩定的。你說這個工作不好嗎?”老奎想了想,說道:“恩恩,也對,這個工作確實挺好的,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如果沒有錢的話,真的是不行的。”那個年輕司機的駕駛技術很熟練。很快老奎就到家了。老奎下了車,走進自己家的樓道裡,老奎在電梯間門口按了電梯,就在這等著電梯緩緩下來。電梯來了,老奎拖著滿身的疲憊,走進電梯裡,電梯到達了老奎的樓層,老奎走到自己家的門口,但是發現自己家的門口今天突然有了變化。家門口趴著一隻貓,對的,真的趴了一隻貓。老奎看了看那隻貓,那隻貓可能是聽見了聲音,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老奎,但是老奎總覺得這隻貓就像當時佳佳坐在自己家門口一樣,但是老奎還是那個老奎,依舊沒有理睬,開了門就進了家門。時間真的很早,佳佳還沒有放學回家,老奎倒了一杯早上煮好的咖啡,坐在沙發上,真的很累;可能老奎已經好久沒有談判了,壓力也是好長時間沒有遇到了。老奎走到書房,拿出了自己昨天晚上沒有看完的資料。看著看著,佳佳終於回來了,但是佳佳回來的時候說了對著老奎說:“爸,咱家門口趴了一隻貓。”老奎聽了會達到:“恩,對啊,我也看見了,他還抬著頭看了我一眼。”佳佳可能是口渴了,喝了一口水對著老奎說:“它真的抬起頭看了你一眼?”老奎抬起頭回憶道:“對啊,它看了我一眼。”老奎緩過神來問了一句:“佳佳,難道它也抬起頭看了你一眼?”佳佳笑了笑說道:“對啊,我也覺得很奇怪,這棟樓裡這麽多層,這麽多相似的防盜門,為什麽它會在咱們的門口待著呢?”老奎想了想,並沒有說什麽。老奎問道:“佳佳,晚上想吃點什麽?”“哦!對了。”佳佳打斷了老奎的話,接著對老奎說:“今天我看見小敏阿姨了, 今天小敏阿姨說,她想請你這周末去吃飯。”老奎可能是吃了薑輝醫生給拿的新藥,反應有些遲緩,並沒有回答佳佳的問話。佳佳走到了書房的書桌前,敲了敲桌子,對著老奎說:“誒誒誒,爸!爸!”老奎還是沒有理會佳佳,佳佳再次叫了幾次,老奎可能真的是大腦短路了,還是沒有回答佳佳的話,佳佳有些生氣的大叫道:“老奎!”老奎這時候終於清醒了過來,對著佳佳說道:“對不起佳佳,我今天實在有點累了,不好意思,沒有注意到你。”佳佳向前走了幾步,走到了書桌前,拉出了凳子,坐在老奎的對面,看著老奎;老奎有點驚呆了,問這坐在對面的佳佳:“怎麽了,佳佳,有什麽事嗎?”佳佳有些生氣地說道:“老奎,我跟你說,今天碰見了小敏阿姨,他說想周末請你吃個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就給小敏阿姨打個電話。”佳佳抬起身子,將凳子推進了桌子裡,就要往外走,佳佳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還是有點生氣地對著老奎說:“爸,你自己考慮一下吧,想好了就給小敏阿姨打電話就行了。”佳佳說完,走出了書房,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起書來。老奎還是坐在書房中,老奎知道,佳佳真的是生了自己的氣。老奎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但是老奎自己最近真的是反應有些遲緩,難道自己真的是出了什麽問題嗎?老奎也知道,自己最近有心事,但是老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自己搞定了紅酒的項目,但是自己卻高興不起來,老奎真的高興不去來。老奎可能就是老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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