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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二百零四
他問道:“韓崇,露莎,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麽才被關到那裡面去的,說來聽聽。”其實他私底下已經想好了,他確定剛開始看到棺材的時候,棺材的確是千年未曾開啟過,而幾人是前幾日才來到這裡的,他感覺棺材前幾天是不可能被打開,然後把他們放進去的。可是為什麽兩人會出現在裡面呢?為什麽出現在裡面的兩人會老了二十多歲呢?

他越想越糊塗,感覺腦細胞都不夠用的,此刻他隻想聽聽兩人怎麽說。

可是兩人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路宗急的頭頂冒汗。

兩人越是說不出來他就越感到奇怪,他們一定是有所隱瞞,不然不會支支吾吾的。他悲傷的想難不成這兩個真的是穿越之後的兩人,記不起來了。

他大致算了算,露莎兩人就算此刻有二十五歲,經過了二十年,也就是四十五歲了,此刻正好是更年期,還是不惹的好,這時候女人的脾氣是大海的針,撈著了也扎你一手的傷。

也不對啊,他想了想,棺材門的確未曾開啟過,表面的那些黑炭類物質分布的那麽均勻,肯定不會是人工撒上去的,根本就是上面鋪蓋的物質經過千年的腐蝕均勻的散落在上面,而如果要開啟棺材的話,那表面上的東西早就應該風吹灰散了,就算是後來加上去的,那也沒有這麽均勻啊。難道說兩人是在棺材被關上之前就進去的,換句話說就是難道兩人在千年之前就已經被關到裡面了?

他越想越害怕,顫抖的從口袋中掏出一支煙,點上,吧嗒吧嗒的抽起來。韓崇和露莎兩人好像是驚嚇過度,正蜷縮在一起,蹲在牆角邊發抖呢。甘達馬雄兩人也蹲在露莎韓崇的身邊,不過彼此不說話,就像陌生人一樣。路宗看得出來,他們蹲在一塊是做給自己看的。他也沒說什麽,只是蹲在地上鬱悶的抽煙。不知道該怎麽做才好。

過了好久韓崇才說話:“路宗,我看這裡這麽恐怖淒涼,我們還是快走吧,我們的乾糧不多了吧。”

經過韓崇的提醒,路宗才發現,自己已經差不多一天沒吃東西了。他從乾糧袋中取出一些壓縮餅乾和牛肉干之類的東西,讓大家吃,關鍵是這裡沒水,那些乾巴巴的東西實在不好下咽。再加上這裡是沙漠地區,雖說是在地下很深之處,可還是能感覺到灼熱。路宗隻好安慰眾人說,我曾經來到過這個地方,不過當時是在這個洞的上邊,我記得再往前走不了多遠就可以走到一處綠洲,我們就在那個地方補充水源,然後整頓兵馬。

大家聽了果然振奮起精神來,努力的站起身來,向那個大耳朵形狀的洞口處走。

路宗走在最後面,他看著前面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些人本身的人,心裡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他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壓抑感蔓延全身,好像有一個秘密是他從來沒發現的。

忽然,他停止了走動,轉身,看了看前面的棺材,棺材已經被路宗撬開,安靜的躺在地上,棺材已經被分成了兩半,被分開的棺材仍舊是一模一樣,他忽然覺得,每個人都是雙面性格。一面陽光,一面陰森。有些人會經過環境和社會的影響,從而決定他本身的生活是陽光還是陰森。如果其中一種生活方式強烈的話,那另一種就會逐漸的退化,然後隱藏在某個不知道的角落裡,或許在某種特定條件下,主流性格會退縮,從而被隱退的性格掌控,看起來就像是另一個人一樣。難道說四人此刻是出現了人格分裂,是他們的另一種性格開始掌控他們了。依照路宗對幾人的了解,他們看起來都是挺陽光的類型的,那此刻表現出來的應該是陰森恐怖凶惡的性格。對自己是在不利了。他此刻感到十分害怕,說不定在某個時刻,幾人會聯手起來對付自己,到時候小命就不好搞了。不行,我得救他們。

經過他的深思熟慮,他再次的發現了症結所在,如果是幾人此刻出現了人格分裂的話,那他們的年齡大小面貌特征應該不會被這種病症給影響到的,可是幾人現在老的老,小的小,怎麽也不能解釋。他歎口氣,隻好放棄了這次的思考,急忙的追上幾人,一起向洞外走去。

路宗看著幾人搭著人梯爬上了耳朵大洞,最後只剩下了馬雄在地上。路宗走上前去,對馬雄說:“馬雄,你踩到我背上,我把你給送出去。”

馬雄毫不猶豫的踩到路宗的肩膀上,然後雙手扶住周圍的牆壁,在路宗的起身下,他終於夠到了同伴的雙手,被他們拉了上去。

現在只有路宗一個人在下面了。當他發現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沮喪的看著四周,空無一物,那個大洞離自己的頭頂至少有四米的距離,如果他們要是不幫助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可以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了。

他抬頭央求到:“韓崇,露莎,甘達馬雄,快把我給救上去。”

可是當他抬頭看的時候,卻發現頭頂上空無一人。他下的全身哆嗦,不知道幾人到底去了哪裡。

他再次的拚命喊起來:“馬雄,甘達,你們在嗎?”

整間大墓室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循環的播放,顯得陰森恐怖。他顫抖著聲音再次的喊了起來,可是回答他的,仍舊只有那顫抖的回聲。

他顯得有點絕望,傷心的蹲到地上。都怪自己剛才太粗心,先把幾人給送上去,結果現在自己卻出不去了。

不過絕望之余他還是感到很蹊蹺,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難道真的是幾人穿越了,然後又來到了這裡?如果是的話,那他們為什麽不把我給救上去呢?

他越想越感覺好奇,就越想知道那幾人到底什麽身份?到底是不是從以前活著將來穿越過來的?難道那個大耳朵真的是時光之門?他們回到了以前,或者進入了將來?

他站起身來,覺得發現不了真相真是丟人,重新燃起了希望。

周圍仍舊是空蕩蕩的墓室,唯有一些破碎的碑石和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的棺材宣告著這裡曾經有人來過,才能讓路宗意識到剛才的那些人是真實存在的。他們對這個世界做了什麽。

他在四周走了走,還是沒發現什麽異常部分,開來這裡應該不會有別的出口或者機關了。他有點失望。最後他還是決定用最原始也是最有效的辦法,把棺材搬過來,自己踩在棺材上面爬上去。

他算過,棺材至少有兩米。然後加上自己一米八的身高,足夠應付這段距離了。當務之急就是想辦法把棺材給挪到這邊來。這幅棺材看起來就相當重了,更別說要一個人抬過來了不過現在沒辦法,求爺爺告奶奶都沒用,也只能靠自己的微薄力量把棺材搬過來了。

他看了看那口棺材,然後凝視了幾秒鍾,好像是在和棺材培養感情,他甚至能聽到他在和棺材話。

棺材老弟,待會兒老哥要你幫我逃出去,所以我抱你的時候你要配合點,老子出去以後一定給你買副很好的棺材,不對,給你買副很好的母棺材,讓你們兩個一塊睡眠怎麽樣?

他見棺材沒說話,就以為棺材默認了,當下信心大增,站起身來,摩拳擦掌,走到棺材面前,再次的凝視了一眼棺材,從地上撿起剛才的鋼條,插到棺材和地面的縫隙中,然後使上吃奶的盡,把棺材給向前推。

棺材此刻已經裂成了兩半,所以也沒那麽重了,很輕易的就被路宗給移動了。他擦擦汗,然後很慶幸剛才和棺材的談判。

他再接再厲的再使把勁,棺材一步一步的向洞口走去,終於,棺材和路宗一塊來到了洞下面。

路宗松了口氣,然後趴到棺材上休息。他氣喘籲籲,汗流浹背,空蕩蕩的墓室只有路宗濃重的喘息聲,顯得有點嚇人。不過此刻路宗絲毫感覺不到,因為太累的緣故了。

不知不覺中,他竟然有點恍惚。他想清醒過來,可是腦子總是亂糟糟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在裡面盤旋,看的他頭昏眼花,隻想睡覺。本來他想克制住的,可是沒想到那股力量實在不是自己所能抗拒的,那種強烈的生理反應已經催眠了他的神經系統。他隻好放棄了清醒的想法,然後安慰自己說:“或許僅僅是因為自己太累了,所以會睡覺。算了,還是睡一覺再說吧!”

可是當他想睡覺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根本睡不著,那種奇特的聲音仍舊在腦海裡響,好像有個東西在裡面旋轉,他想看清楚,可是每次想看清楚的時候,那個東西就會消失。可是當自己不注視的時候,那種感覺會再次的浮上心頭,他感到驚恐和害怕。

他不知道怎麽辦好,就傻傻的盯著腦海中的東西看。說是看,其實只是把全部的思緒放到腦海中的東西,全神貫注的去想象那個東西的形狀。

果然,他發現,那個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他不敢專注的去看,只是無意中去模糊的看一下,他怕當自己全神貫注去想象的時候,那個東西會消失。他感覺那個東西在慢慢的延伸出五個東西,他想象了一下,驚奇的發現那竟然是人的四肢和腦袋。他這才意識到那原來是個人形,大概是在說剛降生的一個嬰兒吧。

忽然,他發現那個剛出現的人開始慢慢的消失。消失,他的下半身開始變成粉末一樣的東西,隨風飄散,他的身體也在風中搖曳。路宗想仔細的看一眼那人的模樣,可是那人始終都是背對著自己,根本看不到。他隻好安靜的等待機會。

終於,他看到,那個人消失的部分,那些粉末開始在他的對立面慢慢的凝聚,慢慢的凝聚,就像是在塑造一個模組一樣,塑造著一個東西。路宗能明顯感覺到那些粉末是在按規律在形成什麽形狀。當最上面的東西成型以後,路宗已經嚇傻眼了。

他看到,在對面半空中懸浮著的,竟然是自己的頭顱。頭顱下面還有好多粉末在慢慢的聚集,然後變成了他的脖子,胸部,手臂,四肢。

他忽然注意到,原來的那個人,早就消失掉,變成了那些粉末。

他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這到底什麽意思。他看看對面的那個讓人,面無表情的呆立在那裡,緊閉著雙眼,看上去就像是剛出生的嬰孩一樣。

路宗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痛苦的閉上眼睛。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朝周圍看了看,然後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他看到,周圍黑漆漆的,什麽也看不到,任憑自己帶著夜視儀也完全看不到一點東西。他伸出手指在眼前,也只能模糊的看到一點影像。

那自己變瞎了這個可能性基本上排除了,現在要考慮一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被什麽東西蒙住了。

他伸出雙手在周圍摸了摸,果然碰到許多軟乎乎的東西,摸上去還挺滑膩,濃濃的,並且還有一股惡臭味。他的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自己鑽進了那濕屍的肚子裡去?”

想到這裡就感到一陣嘔吐,可最後還是克制住了,畢竟射在人家的身體裡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此刻他的大腦一片混亂,怎麽就進入了別人的肚子裡去了呢?不過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要如何才能從肚子裡出去。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用甘達的招數,那就是喊人。不管喊來的是不是自己的人,只要來人了,至少心裡沒那麽害怕了。

他一邊掙扎一邊大喊:“甘達,馬雄,你們在哪裡,快來救我啊!”卻在心裡暗自偷笑,這樣叫喊,不知道的還以為屍體懷孕的孩子天生就會說話呢。那還不是神童。

突然,他感覺手腕處碰到了一處硬硬的東西,他感覺好痛,疼痛的感覺立刻讓他的神經恢復清醒,醒來的他特別的高興,不停的慶幸:“幸虧剛才的只是場夢。”

他朝四周看了看,想看清楚現在的情況,卻忽然發現,他現在的處境和夢中的情景一樣。他頓感失望,上帝總是和自己開玩笑。既然決定要讓自己倒霉了,為什麽還要給自己一點希望呢。結果這麽大的落差,打擊還算小事,萬一磨滅掉別人的意志力就不好了。

可是自己又是怎樣進入這個肚子裡去的呢?他記起剛才的那場夢。

難道剛才夢見的是真的?現在與其說夢見,還不如說是看見,因為他剛才的確未曾睡過去,只是神經稍微模糊了一下,就像是陷入麻醉狀態一樣,還是能模模糊糊辨別出某樣東西的。他確定剛才看到的不僅僅是幻覺,不然自己也不至於被搞到別人的肚子裡面。難道說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思維。怎麽可能,人怎麽可能會變成粉末然後重組呢。

他隱約覺得這件事好像十分的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聽到過類似的事情。他回憶了一下,想起來前端時間在美國的科學研究院在《時代》上發表的一片論文,是頗負盛名的一名教授寫的,上面寫著美國正在通過某種科學力量,實現科學電影《星球大戰》上的那個能把人通過改變組合方式,來把人憑空轉移的一種技術。說的直白一點,就是說通過某種放射性物質或者某種化學作用,把人體的細胞元素打亂,然後吸收到某種特殊的物質中,然後通過一種很新近的凝聚技術,來把人的細胞元素重組,從而實現了飛碟能把一個人瞬間轉移到另一個地方的想象。

雖說這個技術要求的科學含量相當高,並且看上去是很不可能的事情。可事情沒有絕對的,或許會有一種手段能解除掉遇到的種種困難,把人打亂重組也不是一件艱難的事。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在古代這麽落後的科學技術怎麽可能達到現當今都不能達到的技術水平呢?”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最後還是算了,免得還沒出去就先把腦袋響爆了。

可是出去豈是那麽容易的事,他感覺那層皮雖說經過了數千年的腐蝕腐爛,可現在卻還是那麽筋骨相連,柔性十足。他甚至能感覺到肌膚顫抖的感覺。

他不可思議的摸了摸那層皮膚,光滑順流,卻也沒想象中的那麽惡心。他撕扯了一段時間,覺得撕開這層皮是不可能的了,隻好喊叫起來:“馬雄,甘達,快救命啊,快救命啊!”

可是喊了好久還是沒人回應,嗓子都快冒煙了,可是如果現在不喊的話,那自己豈不是要一輩子在這屍體的肚子裡。如果屍體也要十月懷胎的話,自己豈不是早就餓死了。無奈,他隻好再次的喊叫起來。

“甘達,馬雄,你們快來救命啊?”

這次終於有了回應,他聽到,外面的傳來了腳步聲,並且是有著高高鞋跟的皮鞋,他聽到這種聲音就感覺很踏實,因為那是馬雄腳步聲的標志。

他撕扯著嗓子大聲的喊道:“馬雄,快來救我啊,我是路宗。”

外面的馬雄在嘶吼:“路宗, 你他媽的在哪裡啊,快別跟我捉迷藏了,都這時候了。”

路宗哭笑不得:誰跟你開玩笑了,他媽的上帝在跟我開玩笑呢,我哪有時間和你開玩笑呢。

他隻好再次的喊道:“馬雄,我在棺材裡面,快來救我啊。”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棺材一陣顫抖,好像是馬雄開棺材的聲音。他暗自歎息,這裡的棺材可真不少。

“那也不對啊,很可能是剛才自己趴在棺材上睡覺的時候被關到棺材裡的”他獨自想,最後決定,就是這個理由了。這個棺材還是那個關甘達的棺材,不然沒法解釋這件事啊。可是懷著自己的這具女屍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還沒想到,外面接著傳來了馬雄的叫罵聲:“你小子,吃飽撐的,沒事跑到棺材裡面幹什麽啊,啊……不是吧路宗,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他抬頭望望,發現看到的是一片黑乎乎,才意識到原來馬雄是把包裹自己的女屍當做自己了,忙做解釋說:“馬雄,我在這具屍體的裡面,快把女屍給我剖開,我快悶死了。”

誰知外面安靜了一會,然後傳來了馬雄的爆笑聲:“哈哈路宗,沒想到堂堂一名教授竟然鑽到別人的肚子裡去,真是丟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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