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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二百零三
他自己現在也搞不懂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了。依照科學來說,應該是第一種最可靠。如果是超越自然現象,那第二種就最有可能了。現在的世界有什麽不能得呢,男人都可能懷孕,女人都可能包鴨子呢。

如果非要自己做出一個選擇的話,他想應該是第一種比較可靠點,畢竟是研究科學的嘛,萬事應該以事實為根據。他也不再多想,就這麽著吧。

他把走動的方向轉了一下,沒有鑽出那個大耳朵,而是來到了房間的最中心。他觀察到,在最中間,也就是離開自己大約有十五步的距離,竟然有一片凸出的東西,好像是一個長方體的樣子,不過前面稍微寬大一點,稍微隆起。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那是個棺材。

話雖這麽說,他還是覺得前去探個究竟。他小心翼翼的朝棺材走去,不管身後的甘達馬雄連聲喊叫路宗。他也沒心思去理會兩人了,只是一個勁的不停的朝棺材走去,希望能找出隆起真正的面目。

短短十五步的距離,他卻走了足足五六分鍾,他靠近了,才注意到原來那片隆起是一片鱗片一樣的東西,黑色的密密麻麻的東西整整齊齊的,就像是一條黑色的巨龍一樣的生物虎虎生威,他第一眼看到就感覺渾身震撼了一下。

他感覺這個不僅僅是黑色鱗片一樣簡單。他稍微回憶了一下,感覺有些蹊蹺。如果這裡有這個隆起的話,那剛才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應該注意到啊,那為什麽現在仔細看的時候才注意到的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麽蹊蹺。

他雙手摸了摸鱗片,竟然發現鱗片松松垮垮的,雙手拂過去之後竟然全是黑色的凋零的鱗片,他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全是黑炭一樣松軟的東西。

這時候身後的甘達馬雄再次的衝路宗喊了一聲:“路宗,快走了。”

路宗只是禮貌的回頭看了一下,順便隨便應了一聲,然後就繼續的觀察那棺材一樣的東西。就在那回頭的瞬間,他發現甘達和馬雄的表情捎帶一點緊張,有點隱約的感覺。其他的就沒什麽感覺了。

他也顧不上多想了,只是招呼兩人上前來幫忙,看看這個到底是什麽東西。可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他隻好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琢磨,心想兩人一定是在休息,經過這一趟的折騰,他們一定累的不像樣了吧。

他繼續的用手拂去表面的那些鱗片,想看看下面到底隱藏著什麽東西。沒想到那些鱗片用手輕輕一拂就凋零了,他欣喜若狂,繼續拂去表面的黑炭一樣的物質。大約拂去了二十多厘米的距離,總算碰到了一點硬硬的東西,他慌忙把殘留在上面的黑色物質清理掉,然後點燃了一根燃燒棒,照明。

他看到,在黑炭下面,竟然隱匿著硬木般堅硬的木頭,似乎還雕刻有花紋。他更加驚呆了,想既然能保存的這麽完好,一定是什麽文物了。

他急忙清理掉表面的一層黑色物質,累的自己腰都快直不起來了。這可是項體力活,表面厚厚將近二十厘米的灰塵要拂去,沒有對文物熱衷的人是不可能獨立完成的額,況且還是在經歷了那麽多磨難和艱苦下。

當他清理完最後一點灰塵,走遠處看的時候,徹底驚呆了。

他看到,這竟然是一副黑色硬木棺。棺材的四角釘著閃閃發亮的東西,雖說他一時辨別不出那時什麽寶物,但至少應該比鑽石值錢。如果是鑽石的話,那這顆應該是繼美國海洋之星之後的第二大鑽石了。他心跳的厲害,不僅僅是為發現這顆鑽石,而是發現了中華文明的榮耀。

他繼續觀賞著這幅棺材。

棺材的面板上有一道白杠,把這個棺材一分為二,上面的部分稍微寬大些,雕刻的花紋也比較細致些,下面的稍微窄小點,花紋也略微粗糙。他想這個應該是個雙人棺吧,這種埋葬方式在幾百年前就已經消失了,沒想到在這個洞裡竟然還能看到這個,他心裡有些振奮。

不知道這裡面到底埋藏著什麽人。他迫切的想知道這裡面到底埋藏著什麽,於是顧不上觀賞棺材板上的花紋,徑直來到了棺材面前,愁眉苦臉。

這幅棺材可是用硬木做成的,是上下兩個棺材疊在一塊而成,在棺材板交界處的板子上鑲嵌了大量的黃金,最後打磨平,然後合上之後就天衣無縫了。最後還要在交界處灌上鋼水,把棺材給緊緊的包裹住,阻止外界的空氣侵入,他想如果裡面是兩具屍體的話,那應該是兩具保存的非常完美的乾屍,那自己現在私自打開算不算毀壞國寶呢。

他想了想,最後還是覺得不拆的好,不能為了一飽眼福就毀壞了保存完好的乾屍,那會對國家造成重大的損失。

他轉身剛想離,卻忽然感覺棺材震動了一下,他急忙回頭看看,棺材紋絲不動的樣子,他稍微順心了些,以為剛才的是幻覺,再次回頭準備離開。

可在這瞬間,他清晰的聽到身後的棺材裡傳來了一聲嬌嫩女孩子的聲音,在喊叫“救命”。

他嚇了一跳,慌忙回頭看了一眼。這時候身後的兩人再次的催促了一聲:“路宗,我們快走了不要理會那棺材了。”

他也沒理會兩人,而是繼續的看著棺材,希望棺材能再次的發出什麽聲音,他心裡顫抖著:“難道下面的屍體還活著?”

屍體還活著?這個想法剛出來就嚇了自己一跳,這是什麽邏輯啊,屍體,活著。算了,我還是當幻覺吧。

這次他學聰明了,他轉過身後慌忙再次的把身子轉過身來,卻看到了奇異的一幕。

他看到,棺材竟然在他轉過去的瞬間,前端竟然輕輕的跳躍起來,向路宗的方向移動了一點。

難道棺材在跟著我走?

他的第一想法嚇了自己一跳。自己長這麽大,從沒有女孩子追過自己,沒想到追自己的竟然是一副棺材,正應了每次自己追女孩子女孩子給他說的唯一一句話:“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好了,見到棺材了吧。不過他卻始終高興不起來。

他現在何嘗不怕呢,不過他始終覺得這個棺材一定有什麽蹊蹺,打開它一定對自己有好處,不然甘達和馬雄不會阻止自己打開它。

現在他對兩人的身份更加懷疑了,馬雄明明已經失憶了,為什麽還要阻止他打開棺材,既然他認定這裡是越南的監獄,為什麽不對這裡的環境感到質疑。還有甘達,他沒帶夜視眼鏡,為什麽還能看到那副棺材。難道他天生能在黑夜看到東西,天生就是陰陽眼?

他現在腦袋徹底混亂了不知道這到底要怎麽解釋,現在倒覺得是自然條件改變了兩人有點不可靠了,就算是環境改變了兩人的容貌,難道他們的性格也會改變?

或許現在的兩人是三十年前的兩人吧。媽媽的,管他呢,管他三十年前還是三十年後,我還是先把這個棺材給打開,看看裡面到底什麽東西吧。

雖是這麽說,可他還是感覺有點困難,困難就是怎麽才能打開這個棺材呢,密封的這麽好,要打開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他招呼身後的兩人一塊來想辦法。雖說自己不相信他們,可覺得他們應該也沒什麽惡意,至少現在不會傷害自己,要是想傷害自己的話早就傷害了,何必等到現在呢。

兩人見到路宗招呼自己隻好垂頭喪氣的走過去,看起來他們為路宗不聽從他們的建議而感到不高興,甚至還有擔驚受怕的感覺。

路宗招呼兩人一塊想辦法把這個棺材移開,然後就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想把這個棺材給半開何嘗容易啊,一點縫隙都沒有,何況還是鍍金灌了鉛的,四周的角落也被鑽石鑲嵌著,棱角都分不清,兩具棺材就像是一個實心的整體一樣,難度很明顯。

他看看愁眉苦臉的兩人,也不指望他們會想出什麽辦法來,這裡的一切都要自己指揮了,那兩個人最多給出點力氣。

他決定用最原始也是罪快捷的方式來打開這個棺材,那就是用力硬生生的拉開這幅棺材板。

他和甘達站在棺材的一邊,然後讓馬雄站的棺材的另一邊,扯著從棺材裡面蔓延出來的鉛條,對兩人說:“待會兒我喊一二三,大家同時發力,看能不能把這該死的鉛給撤出來。”

兩人機械的點點頭,然後身體後蹲,準備發力。

一,二,三.當路宗喊道三的時候,他明顯感到棺材強烈的晃動了一下,他看看正在拚命使勁的兩人,看來應該是兩人拉動鉛條而致使棺材晃動的。不過有點東西更值得他驚詫,他發現,原本硬硬粗粗的鉛條,在兩人的拉拽下,竟然慢慢的變直了,然後變細變長,很明顯是鉛條被兩人拽的伸展起來。沒想到兩人的力氣這麽大,竟然能硬生生的把一根鉛條拽成這樣子,著實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看了看兩人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鮮血順著手指流下來,滴在地上。兩人的雙腳還在不停的向後退,因為鉛條的相互作用力,在地上不停的打滑,然後撕磨掉的褲子腳鋪滿了一地,鞋子早就磨破了,地上血跡斑斑。

路宗嚇傻了,這才上前阻止他們,他們看起來已經瘋掉了,像個機器一樣的只是做事。“馬雄,甘達,你們快住手。”路宗慌忙喊道。

可是兩人當沒有聽到一樣,繼續的撕扯著那根鉛條。

路宗嚇壞了,走上前去,抱住馬雄的身體就像把馬雄抱開。可沒想到馬雄的力氣實在太大了,紋絲不動。馬雄稍微的擺動了一下手臂,路宗就被彈出去好幾米,他感覺那股力氣根本不是人的力氣,他重重的摔倒地上,感覺血直往腦袋裡流,蒙蒙作響,暈倒的感覺。這一下摔得著實不輕,他在地上喘息了好久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再看看馬雄甘達兩人,此刻也全身冒虛汗,仍舊在不停的撕扯著那根鉛條。那鉛條豈是用人力可以撕扯斷了,路宗當下著急萬分,顧不上身體的虛弱,站起身來想著怎麽才能把兩人從棺材邊挪開。

依照目前形勢來看,兩人應該不受自己大腦控制了,應該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控制。可是他們被誰控制著呢,難道非要置兩人於死地。可是為什麽自己從開始到現在都這麽僥幸?難道我和他們有什麽不一樣的嘛。

就在他們撕扯的火熱的時候,路宗忽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大罵道真是糊塗。他們兩人被棺材控制了,是因為他們的手接觸到了從棺材裡蔓延出來的鉛,可能就是因為這鬼東西控制兩人的理智呢。

他衝上前去,拽住鉛條,想從馬雄手中奪出鉛條,可沒想到鉛條被馬雄死死的拉住,自己使不上一點力氣。他害怕自己再被馬雄襲擊,就沒有勉強,而是慌忙走開。

他走到不遠處停下,然後從地上撿了一塊墓磚,走到甘達後面在他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下去。

雖說是輕輕的拍下去,可再輕那也是磚頭,一下下去甘達的腦袋就呼呼的往外冒血,然後他昏迷過去,手中的鉛條終於脫落。

棺材此刻變成只有一邊受力,想馬雄方向速速的走去。棺材這麽重,竟然能被馬雄拉的在地上走動,可以看得出來馬雄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

棺材在走動了大約十多部的距離後,終於撲哧一聲撞在了幕牆上,被卡在了幕牆和另一截斷掉的不知道幹什麽用的柱子上,停住不前。

馬雄好像故意和棺材杠上似的,硬是拉著棺材朝前走。棺材被卡在中間,馬雄每拉動一次,棺材屁股就抬起來一次,然後重重的摔到地上,發出的響聲簡直可以說是震耳欲聾,驚得路宗心驚膽戰。

終於,在馬雄不斷的撕扯下,棺材衝出了墓牆和柱子的困擾,把兩人多粗的柱子給撞斷了,馬雄因為沒有防備,身子因為慣性向後面倒去,手中的鉛條終於斷掉了,他他的身子在速速的後退,然後跌倒在地上,腦袋碰到了地上破爛成一堆的瓷器,和甘達一樣的下場,鮮血直流,暈倒過去。路宗心疼的走上前去,探了探他的呼吸,感覺呼吸還算平穩。雖說經過了剛才的體力鍛煉,可倒也沒怎麽影響他的呼吸,他簡直不敢相信這能是人的肺,能承受這麽艱巨的負荷。

他看看馬雄仍舊在流血的腦袋,後悔不跌,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把馬雄給打昏了。現在看來,自己拍打甘達受的傷和馬雄自己摔倒受的傷一比,還是自己手下留情了些。

此刻也沒心情多想,從口袋裡掏出止血帶和發炎藥,在路宗的腦袋傷口上撒了些,然後把止血帶纏到了他頭上。處理好之後才來到甘達身邊,幫甘達止血。

等到處理完這一切之後,他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了,他氣喘籲籲的蹲坐在地上,無神的目光再次的掃過那個神秘的棺材。

這個棺材裡到底有什麽呢?

他這麽想著,然後就忘記了勞累,直直的走向那個棺材。他感覺那個棺材好像有股神秘力量在引誘自己一樣,每次自己盯著他,腦海裡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走過去,走過去。

終於,他的身子再次的站立在棺材面前。

他自言自語:“這個棺材裡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呢?難道是具乾屍?如果是那樣的話就太讓我失望了,為了這個棺材,我可是傷害了我的哥們的啊,我付出這麽多,難道僅僅是為了一具乾屍?”

他不再多想,只是抓耳腦袋在思考怎麽才能把棺材板給撬開。

他的目光掃過棺材。

忽然發現棺材面板中間位置,就是被馬雄扯斷的鉛條那裡,竟然破開了一個大洞。

他激動的走過去,順著那個洞朝裡看了看,可是卻什麽也沒看到,裡面黑漆漆的。雖說自己帶著夜視儀,可裡面的東西還是有點模糊。

他當即點上一根燃燒棒,然後舉到口洞那裡,朝裡觀望。

他忽然發現裡面有什麽東西在起伏,很有規律。他害怕的收回目光,揉揉雙眼,定定神,然後再次的朝裡面望去。

果然,這次他再次的看到了那陣起伏,他內心深處在呐喊,這裡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呢,經過了三千多年竟然還能動。

他的好奇心越發強烈,就觀察的越仔細。他發現那真起伏和人的呼吸竟然是一個頻率,難道裡面的人在呼吸,哦,不對,應該說是裡面的屍體在呼吸?難道這個人長生不老,活到了現在?

他迷糊了,再次的揉揉雙眼,朝裡看去,這次他看清楚了,裡面的起伏果然是很有規律的,並且還是真實存在的。

他呆呆的看了棺材半天,久久無語,裡面的東西真是太讓人吃驚了,那陣起伏到底是什麽東西呢。

好奇心在膨脹,終於,他決定打開它。

因為之前馬雄已經把棺材蓋子給打開了不少,他只要稍微的推波助瀾就可以把棺材蓋子給推開。他在周圍找到了一根鐵樣的東西,好像是日軍用來燒火爐捅煙灰的大鋼條,現在已經鏽跡斑斑。攥在手中還有點沉。他拖著沉重的身體來到棺材前面,然後把鋼條使勁的塞到了鉛條斷開的那個洞內,然後使勁。

畢竟棺材蓋茲這麽久了都未曾打開過,打開又豈是意見容易的事情。再說鉛口也只是被打開了三分之一左右,況且周邊還鑲嵌著這麽多的寶石,更增加了棺材的牢固性。

不知道日軍在這個實驗室裡放這個棺材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過路宗想著應該是日軍在發掘這個洞的時候不小心發掘到的這個棺材吧,或許他們覺得這是件古董寶物,有沒有保證打開棺材而不損壞棺材裡的東西,所以就一直放在這裡沒有打開,這麽說來,棺材應該擁有更長久的歷史。他大致的看了看棺材上的花紋,然後根據棺材板上的材料來看,至少應該是兩千多年前了,因為製造這種棺材的硬木實屬罕見樹種,只有在古代的新疆地區柴達木盆地周圍才有,那是柴達木還是一片綠洲。依照當時的勞動力和科學技術,根本不可能從別的地方運輸來這種木料,木料也只能是就地取材,所以這個棺材的年齡應該在綠洲消失之前,至少兩千多年了。

那為什麽裡面竟然還有人呼吸的跡象呢。

他準備再次深入。朝手掌吐了口唾沫,摩拳擦掌,然後把鋼條再次的插到那個。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感覺全身的血液沸騰,臉頰緋紅,感覺特別的激動,他暗罵道:“真的是,現在分泌什麽荷爾蒙呢。

或許裡面是具女屍吧,他這樣安慰自己。

他把全身的重量全壓在了鋼條上面,然後雙腳離地,終於,棺材的口子稍微長大了些,鉛條的裂口也開始向兩邊蔓延。

鋼條因為經受不住路宗的身體重量,而逐漸的變完,上面的鐵鏽稀稀拉拉的落到地上,不多會兒地上就堆積了大量的紅鏽。

當鋼條彎到四十五度的時候,路宗累的再也受不了,腳踏地,然後頭趴在鋼條上大聲的喘息。

就在他喘息的瞬間,他明顯感覺到鋼條顫動了一下,他很明確的感覺到那陣顫抖是從棺材裡傳來的,並且還是被什麽東西敲打一樣。他慌忙把腦袋離開鋼條,唯恐鋼條忽然被裡面的東西控制,來打自己。

可是他看了鋼條良久,鋼條都未曾發出過什麽聲音,他這才大大的舒一口氣,再次的把手放到鋼條上去,準備再次努力把棺材給撬開。

可是當他的手剛接觸到鋼條,他再次的感到那陣顫抖,頻率極高的顫抖,他甚至還能聽到鋼條攪動空氣發出的嗡嗡聲。他內心深處再次的洶湧澎湃起來。

稍等片刻,震動停止,然後路宗等了良久,那陣震動再也沒出現了。

他的雙手放到鋼條上,鋼條還是沒震動,他從地上拿起磚頭拍打了幾下磚鋼條,果然,從棺材那頭傳來敲打鋼條的聲音,並且頻率和敲打次數和路宗的一樣。

路宗嚇傻了,扔掉手中的磚頭,看來棺材裡面的屍體還保存著比較清醒的頭腦他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走開吧,卻總覺得看不到裡面的東西實在不甘心。打開吧,可是依照盜墓賊的說法,裡面是一隻千年大粽子,自己怎麽能鬥得過那僵屍呢?最終他看看躺在地上的甘達馬雄兩人,想了想,一咬牙,罵道:“媽媽的,誰怕誰啊,這兩人都他媽的變成這樣了,難道裡面還會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嗎?”

他當即下決心要打開棺材蓋子。他使出吃奶的勁,再次把全身的重量壓倒剛跳上去,棺材蓋子的裂紋越來越大,咯吱咯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嚼人肉骨頭一般,他顧不上多想,身體一使勁,棺材蓋子蹦的一聲彈開了,路宗因為沒防備也蹲在地上,摔得他呲牙咧嘴的,直罵娘。

棺材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從裡面鑽出一隻千年大粽子,而是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他重重的舒了口氣,心裡好受多了。

他站起身來,想棺材蓋子走去,想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可就在自己站起來的瞬間,他感覺到身後有一絲輕微的氣息,好像是人呼吸的聲音,同時,一隻手在他的肩膀上拍打了一下。路宗感覺渾身顫抖,胸口發悶,頭昏昏的,他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去,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在拍自己。

他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他認出來,那是馬雄。

此刻馬雄流出的學已經流遍了他的臉,血紅血紅的,馬雄也沒擦掉,他只是呆呆的看著路宗,嚴肅的問道:“為什麽要打暈我。”

路宗害怕的抬起雙眼,看看他嚴肅的表情,帶著歉意說:“剛才我看你們瘋掉了一樣,唯恐你們傷害了自己,所以我就自作主張把你們打暈了。”

馬雄倒也沒追究,不過路宗知道,這個如果是真的馬雄的話,他一定不會來追究這件事的。被人打暈是家常便飯,多吃一頓飯也沒什麽。

他暗笑一聲,然後無奈的搖搖頭,忽然發現馬雄正走向棺材,他感到事不妙,怕馬雄破壞棺材裡的東西,急忙走到馬雄前面,首先走到棺材面前。

因為裡面昏暗的緣故,再加上裡面充溢著一股濃密的屍氣,白色的霧水一般的屍氣縈繞在路宗的心頭他知道這種氣體對人體有害,輕則暈倒半個鍾頭,重則會鬼上身。雖說是民間的說法,可是在這個詭異恐怖的墳中還是小心為好。

路宗把頭探回來,遠離棺材,同時也把馬雄從棺材旁邊拉開,站在旁邊稍等了一會。等到霧氣散開之後,他走上前去,朝棺材裡面望去。

這一看著實出乎路宗的意料,他看到一個身著現在服飾的中老年婦女躺在棺材裡,面目和藹,表情生動,肌膚濕潤光滑,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一般,把路宗震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馬雄也結結巴巴的說:“路宗,怎麽回事?在這個沙漠地帶,怎麽會有保存的這麽完好的乾屍呢?”

路宗搖搖頭,疑惑的嘀咕道:“也不對啊,這個地方怎麽會有濕屍呢?乾屍倒還說得過去,可是乾屍實在是不合常理啊。”

馬雄有點疑惑的問道“路宗,什麽事乾屍濕屍?”

路宗回答說:“乾屍就是身體內的水分被抽乾,隔絕空氣從而能保證他們的身體不會被空氣中的細菌給氧化掉,從而就形成了乾屍。而濕屍則比較少見,就像是埃及的木乃伊一樣,沒有很高的科學技術水平根本是不可能製造出濕屍的。迄今為止,中國尚未發現過超過兩千年的濕屍。在這裡卻被我們找到一個至少兩千歲的濕屍,我們可以震驚全世界的。”

馬雄看起來並不高興,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路宗說完,然後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麽。

路宗見馬雄不在搭理自己,就把目光重新放到屍體上去,可是第二次看的時候卻忽然發現了一個驚人的怪事,他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

他仔細的回憶著,從都市的潮流界,到墳墓的萬人坑,總覺得那人會出現在記憶中的某個角落,可是自己就是找不到,記得他直跺腳。

他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想從腦袋裡搜索出那個臉來,可是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

他不再多想,而是準備把上面的屍體挪開,看看下面埋葬的是什麽東西。如果這個棺材是依照祭祀儀式進行的話,下面應該是陪葬的一些珠寶首飾了。看這個貴婦一樣的女人,生前一定是富貴人家,陪葬品一定不會少。

他越想越高興,沒想到這次來這裡還能順便發點小財,他心裡樂滋滋的。雖說心裡明知道這是違反國家規定的,可是他也知道違反國家規定總是快樂的。至少沾到了國家的便宜。

他招呼馬雄和自己一起把棺材給搬起來,馬雄從地上站起身來,看看棺材蓋,掂量了一下,然後走到棺材面前,和路宗一起把棺材蓋子打開。

蓋子被打開後,很讓路宗失望,下面不是什麽陪葬品,而是另一具屍體,也是一具濕屍,保存的效果和棺材上面的差不多,都是睡著一般。

不過雖說沒見到什麽陪葬品,可是心裡卻樂開了花,發現了這兩具濕屍,價值連城啊。

他打量了一下這具屍體的面目,頓時也愣住了,他看到的第一眼也和見到前具差不多,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可是就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裡見過她。並且這具的鼻梁很高,眼窩稍深,皮膚呈白色,應該是歐洲人種。因為古時候這裡是中國和歐洲人進行聯系的重要樞紐,能在這裡發現歐洲人乾屍不足為奇。

雖說找到了兩具千年濕屍,可他心裡還是感覺有點不對勁,那兩具屍體他的確見過,可是就是找不到在哪裡見過。

他想了想,既然兩者埋葬在一起,說明兩人關系一定很好,自己也見過兩人,說明他們是現代的人,並且應該和我是好朋友,其中還有一個是歐洲人,我什麽時候有這個朋友團體啊。”

啊,難道是韓崇和露莎兩人。他神經震動起來,目光慌忙掃向那兩具屍體。他越看越像,最後徹底驚呆了。

甘達馬雄兩人的身份問題都沒解決,現在又冒出個這麽大麻煩,當初真的不應該那樣想,真的是烏鴉嘴。

他忽然想起來剛才在棺材外面的時候發現裡面有呼吸的痕跡,難道兩人還活著。

他的手指放在了露莎的鼻子上,果然發現微弱氣息。然後把手指探到韓崇鼻子前,也感覺到一股微弱氣息。

他著急萬分,忙招呼馬雄救人。馬雄蹲下來,看看露莎的氣色,然後就開始人工呼吸。

路宗也學著馬雄的樣子開始對韓崇人工呼吸,並且一邊親吻還一邊想。

這兩個人為什麽看起來老了許多啊,至少有十多年。他們不會是和甘達馬雄碰到同樣的問題了吧,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此刻兩人的身體開始了微弱的顫抖,手指開始慢慢的蠕動。路宗一想到都是自己害他們成這樣的,就感覺心裡對不起他們,感覺難受,他走上前去,握住韓崇的手,看著他原本嬌嫩的笑臉,此刻卻皺紋密布。嬌柔水潤的皮膚,此刻卻粗糙瘦削。心裡一陣難過。

終於,韓崇虛弱的睜開了眼睛,他看看周圍,然後看了看抱著自己的路宗,問道:“路宗,怎麽了,我們現在在哪裡啊?”

路宗說:“沒什麽,我們去考察新疆的時候不小心遇到點意外,被困在了這裡。不過你放心,這只是我們的小插曲,有我在,我保證我們一定會成功出去的。”

可沒想都韓崇會這麽激動, 不相信的腔調問道:“什麽?新疆?我們還在新疆嗎?我們不是二十五年前就已經走出沙漠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路宗懵住了,不知道韓崇為什麽會這樣說。

他感覺到身後也起了一陣涼風,慌忙回頭看看,他看見,露莎也逐漸的睜開了雙眼,身體開始蠕動起來,而馬雄正一動不動的站在一邊發呆。

路宗走過去也把露莎抱在懷裡,露莎醒過來後,和韓崇一樣的反應,問道這裡是什麽地方,我們這是在什麽地方。無奈路宗隻好再次耐心的解釋給露莎聽,誰知道露莎聽完後的反應竟然和韓崇一個樣子,他好奇的問道:“什麽?我們現在在沙漠裡?我們二十多年前已經走出去了,為什麽現在還要再來走沙漠。

路宗心裡直喊冤枉,上帝為什麽就把這麽艱巨的任務交給自己呢。

無奈,他對兩人說:“這件事說來話長,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們還是出去之後再說。”

韓崇看看露莎,路宗感到兩人的眼神中有一絲詭異,他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麽。

此刻他心裡只有暗自叫苦,看來兩人一定也是穿越了,從二十年後的今天回到了二十年前的今天,這可讓人怎麽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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