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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三百一十九
路宗急忙叫住胖子,說:“你別著急嗎,聽我給你慢慢講解啊,這裡的情形恐怕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講完的。”

  胖子不耐煩的打斷了路宗的說話:“那你就長話短說,越短越好,就算我有那份耐心,恐怕你的心神也沒那定力,說不定等你說完的時候你已經魂飛魄散了呢。快說,你的時間不多了。”

  路宗大概的在腦中總結了一下描述戰場的詞匯,然後開始講述起來:“現場時一片狼藉,處處哀鴻遍野,鮮血淋漓,整片土見不到一丁點黃色的地方……”

  外面傳來胖子粗暴的聲音:“d路宗你幹什麽呢,現在不是做報告,也不是錄電視節目呢,你正處在生死攸關的關頭,怎麽一點都不知道講重點啊。你只要說出你所吃驚的重點中的重點就行了。”

  路宗這才結結巴巴,用很吃驚的語氣說:“我看到,戰場上,交戰雙方竟然穿著同樣的戰服,並且現場也只有一面旗子。”

  胖子若有所悟的說:“哦,那這個應該是起了內訌,他們是在搞內戰呢,不過這和你有什麽關系呢?為什麽他們要讓你看這副畫面呢?”

  路宗搖搖頭說:“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話還用得著你嗎?”

  胖子沒有反駁,只是讓路宗繼續講下去。

  路宗接著講道:“我發現了一個離奇中的詭異,你知道我發現這裡最詭異的事情是什麽嗎?”

  胖子沒有回答,路宗連忙回答說:“我看到,現場上,每個戰士的戰鬥對象都始終不變,他們都是在和同一個人在戰鬥,而且交戰雙方雖然渾身已經被砍得慘不忍睹,可是卻並沒有因此表現出什麽異常,而是仍舊那麽拚命地在戰鬥。還有,交戰雙方戰士,長的竟然一模一樣,我都懷疑他們是不是同一個人了。”

  “什麽?交戰雙方是同一個人?”胖子疑惑的問道。

  路宗立刻回答說:“也可以這麽說,確切點說應該是每個戰士和自己的對手竟然長相非常相似,幾乎找不出一點破綻,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嗎?”路宗焦急的問道。

  “長得一模一樣?難道說每個戰士和他的對手都一模一樣的嗎?”胖子喃喃自語。

  路宗回答說:“是啊是啊,我還以為是我看花眼了呢,不過現在我離他們很近,可以清楚仔細的看清他們的臉,我敢用我的人格保證,他們絕對是從同一個模具裡面印製出來的。”

  聽到這裡,胖子的眉頭皺了一皺,他疑惑的發出了一聲“咦”,然後摸摸那幾斤掉光頭髮的腦袋,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路宗此刻在裡面感覺溫度越來越高了,而外面的胖子卻一點回應都沒有,他漸漸地絕望,便問道:“胖子,快想辦法啊,我現在感覺溫度越來越熱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握救我出去啊。”

  胖子沒有做正面回答,只是簡單的恩了一聲,接著便沉默不語。路宗在裡面漸漸地絕望起來,胖子沒有張牙舞爪的回答自己,那就說明胖子沒把握能救自己出去了。他聲嘶力竭的喊了聲:“胖爺啊,你快點救我出去吧,我可不想給曹操著老頭陪葬啊。”

  “對了,曹操,我怎麽把這給忘了呢?路宗,你快看看周圍有沒有寫著曹字樣的東西啊?胖子聽到路宗喊道曹字,立馬說出了上面這句話。

  路宗一下便響起了剛才自己看到的那幾面旗幟,便回答說:“看到了看到了,剛才我看到了曹操的旗幟了,怎麽,你又解救的辦法了?”

  胖子仍舊只是簡單的恩了一聲,接著他便聽到胖子絮絮叨叨起來,好像是在念叨什麽咒語。自己也不便打擾,他意識到既然胖子之前這麽努力的救自己,那就說明自己對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他一定會盡全力救自己的,自己不用哀求他。

  沉默片刻後,胖子忽然驚喜的對路宗說:“路宗,有辦法了,你快朝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麽地方駐扎著許多白色的帳篷啊,那裡就是軍隊住宿的地方,你跑到那邊去看看,快去。”

  聽到胖子這麽說,路宗本來涼了一大截的心立馬火熱起來,他的目光焦灼的在四周掃視一遍,果然發現在戰場的正右方向有一個稍微隆起的土坡,上面隱約的看到大片大片的白色的東西。

  “一定是帳篷了?”路宗自言自語,然後便自顧自的瘋狂跑上前去。朝帳篷處跑去。他盡量繞開那些正在奮力戰鬥的戰士,因為他們都在和自己的對手戰鬥,所以根本沒注意到路宗的存在,路宗很輕松地就穿過了那些戰士。

  終於,他穿過了那個戰場,離開了那片血腥,他注意到自己的腳上已經沾滿了紅色,深深地沁入了自己的皮膚內。他想把那那些血擦掉,可是卻怎麽也抹不去。無奈之下,隻好不再理會他們,轉過身,準備衝向那片帳篷。

  可是就在自己轉身的當兒,他感到一股熱空氣襲來,忙定睛朝自己前方望去,這一看差點沒把自己下的癱軟到地上,因為他看到,在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穿著很厚的盔甲,頭上戴著鑲金頭盔,如一棵松樹般矗立在面前。他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他的眼睛那麽炯炯有神的望著自己,戴著一絲挑釁。

  路宗也僅僅的盯著他的眼睛望去,然後余光不自覺的接觸到了他的鼻子,扁扁的寬寬的,鼻尖突出,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再衝自己微笑,不過那是種挑釁的微笑,是危險地預兆。

  這張面孔他忽然感覺是那麽的熟悉,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因為害怕他倒退了幾步,那個人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難道他看不到自己?”路宗有點疑惑。他現在感覺自己越來越熱了,擔心如果自己再堅持一會兒的話會被烤化的,當下便決定不理會眼前這個人,也不去追究他的來歷,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感到帳篷那邊去為好。

  說完自己的身子扭轉了四十五度,準備從那人的身邊繞過去,並且為了安全,他特意的奪走了幾步。

  那人沒一點動靜的站在那裡,並沒有因為自己的離去而感到絲毫的生氣。路宗原本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如果那東西真的要和自己死拚的話,恐怕自己不會是他的對手。再怎麽說人家也是在古代混上個官職的,光是那一身製服也能把自己壓死,再加上那手中的鋼槍,以及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自己已經輸掉了一大半了。

  他邊走邊回想剛才發生的事,越來越感覺奇怪,他總是感覺有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心底慢慢的升起。

  “會是什麽呢?怎麽會感覺這麽的不安心呢?”路宗撓撓頭,他再次的回想起剛才那個人的長相來,是那麽的熟悉,那麽的親切,最重要的,是自己感覺他是那麽的帥氣那麽的迷人,如果生在古代應該和自己一樣,是萬人迷了吧。當然,是自己迷萬名美女。

  “像自己一樣?”路宗忽然重複了一句,然後他猜到了那人的真實身份:“那人難道是……我?”他輕輕地說,聲音到蚊子的聲音都能蓋過自己的聲音。

  不過既然從那人聯想到了自己,潛意識裡便和自己比較起來,中等個頭,低矮的鼻梁以及寬厚的嘴唇,那不正是自己的面貌特征嗎?什麽時候長到他臉上去了呢?

  可惜那人的臉型被偷窺給擋住了,自己看不到那人的全貌。如果那人脫掉頭盔,應該就會和自己一樣了吧。

  對了,肯定是這樣,那人肯定就是自己。在這個戰場上,所有人都是有另一個自己的,自己應該也不例外,對了,那個一定也是我自己。說完,便扭頭朝剛才自己看的方向望去,可是剛才自己遇到自己的地方,現在卻空空如也,什麽人也沒有,只有遠處那些戰士們仍舊在不知疲倦的打架。

  “這就奇怪了?”路宗感到更加納悶了,那人怎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呢,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難不成會人間蒸發了不成。”他越想越鬱悶,最後乾脆不去想那煩心事,那人消失了最好,現在還分不清對方到底是敵是友呢。

  他無奈的歎口氣,然後回頭,準備繼續朝前走,剛才他目測了一下距離,差不多應該還有百米的距離吧。

  就在他扭過頭的瞬間,他再次的感到一股暖空氣襲來,忙定睛看,這次他驚訝的嘴巴張大久久不能閉合,因為他發現,那股熱氣,來氣前方一個人的鼻孔,而這個人,就是剛才自己遇到的自己。

  他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怎麽又跑到我前面去了,你到底是誰,能不能摘掉頭盔我看一下。”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愣愣的看著路宗,臉上一點反應都沒有。

  路宗甚至都有點著急了,便準備再次的繞過去,就不信甩不掉這個人,媽的,就算自己繞也要繞過去於是不由分說,便左轉四十五度,準備從那人身邊繞過去。其實連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當時自己甚至都不感到害怕,或許是自己潛意識裡一直把現在當做是幻覺吧。

  這次為了確保自己不被那人跟蹤,他一直都是倒著頭走的,目光一刻未曾離開過那盔甲人。他喃喃自語道:“我就不相信,我走不出你的手掌圈。”

  在走之前他目測了一下自己距離帳篷的距離,大概還有五十多米的距離,直到他感覺自己離那盔甲人有五十米的時候,才松口氣,想現在以及應該到了帳篷那裡了,便回頭。

  此刻他是邊走邊回頭的,因為那盔甲人一直都在自己的視線裡,他確定這次盔甲人不會走到自己前頭去了,便沒有在意身後。可是就在扭頭的瞬間,他還是崩潰了,因為那人還是在自己身後冷冷清清的傻站著,兩隻血紅的大眼睛一直怒瞪著自己,可是僅僅是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為他未來得及停下來,便不心一下子撞到了那人身上,頓時自己和盔甲人同時摔倒,自己前仰,趴在了盔甲人身上,那堅硬的盔甲上鑲嵌的可都是鐵皮銅臭什麽的啊,這一摔可把自己摔個不輕,他哎喲兩聲,酸痛的眼睛這才緩緩睜開。

  在目光接觸到那人的瞬間,他徹底呆住了,盔甲人的帽子早就滾落到一旁,把他的整個臉給露出來了,這次的距離是如此的近,路宗甚至感覺到從他鼻孔裡呼出的臭氣縈繞在自己嘴巴周圍。他感覺,這個人,簡直和自己一模一樣。

  那盔甲人看到路宗的樣子,卻一點也不害怕,鎮定自若的站起來,把趴在身上的路宗輕輕地拉開,呆上自己的盔甲帽子,目視著路宗,好像是在等待命令的戰士。

  路宗看著他呆滯的眼神,心裡一驚:“難道說這個人就是我自己?怪不得長的和我一樣呢。他為什麽會在這裡呢?”

  帶著這個疑惑,他張嘴問道:“請問這位路先生,你為什麽會在這裡呢?你知道我們是什麽關系嗎?你呆在這裡多久了,知不知道你的來歷出身什麽的啊。”

  那人仍舊只是冷冷的瞧著路宗,眼神中的冷淡甚至冰涼了路宗的心。路宗開始有些害怕了。他回頭,想看看現在自己距離帳篷到底還有多遠,如果按照自己的預算,理論上應該到了帳篷的領地了,就算有誤差也絕不會超過五米的。可是當自己回過頭的時候,他卻並沒有看到那一人多高聳立在眼前的帳篷,仍舊是大片大片的土沙子。

  他的心開始冰涼起來,看來如果自己不過眼前這人的關的話,是走不到帳篷那裡去的。可是怎麽才能和眼前這個人打交道呢?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不知道對方的實力,甚至都懷疑他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憑什麽和他戰鬥呢。

  這時他才想起了被自己吃下肚子的胖子,便用心理感應和胖子進行了一次交流:“胖子,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該怎麽辦?”

  “什麽一模一樣啊?你餓昏頭了還是怎麽著,難道說你還有一個孿生兄弟什麽的,怎麽會長的和你一模一樣呢?”胖子有點著急的說道。

  路宗無奈的笑笑:“別說你不相信,連我自己甚至都有點不相信了,那人的確和我長的一模一樣。胖子,你老實告訴我,我現在到底是在虛幻還是身處現實,告訴我。”

  胖子一本正經的給路宗感應說:“老路,今天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就告訴你,你現在是虛虛假假,假假真真,分不清是虛幻現實的。形象點說,就是你和我們現在不處於同一個空間裡。”

  “什麽不是同一個空間?難道說我現在到了地獄?我在你們下面?”路宗心裡著急的問道。

  到現在這種情況了誰都會著急的,路宗此刻已經不知道鎮定是什麽東西了,所以說話才這麽的急促。再說他感覺溫度越來越熱了,好像現在自己身處一個大蒸籠裡面,再過一會兒就要被蒸熟了。

  胖子卻不急不緩的說:“其實地球本是由一層一層的空間組成的,每個空間並不相交,他們是平行伸展的,可是如果有什麽地方的空間彎曲了,就會和另一個仍舊是水平的空間相交,他們重合部分所組成的部分,就是我們平常根本不容易進入的一個空間。這個空間裡面的東西,望望都是在該空間該時間段發生的事件,因為他們不會隨著外界事件的推遲而慢慢演變,所以才會出現你看到的一幕。”胖子極其有耐心的解釋說。

  路宗卻聽得沒耐心了,惡狠狠地罵道:“你說的到底什麽跟什麽啊,我管你什麽空間不空間的,只要你能把我救出去,我把我家的廚房送給你當廁所都沒問題,我家的空間大得很呢。”

  胖子呵呵傻笑一聲,現在他到感覺自己像個文化人了,正在教導自己的一個頑劣學生。這種滿足感使他心情暢快。

  胖子說:“你現在別管我說什麽了,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做,我保證把你從那個空間給救出來。”

  路宗再次不耐煩的問道:“快說,我現在到底該幹什麽,我快要熱死了,這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了呢。”

  胖子說:“這個很簡單,你有沒有玩過遊戲啊,其實這個跟遊戲是一樣的。你現在看看前面的帳篷,你猛然衝向帳篷,看能不能突然衝到帳篷那裡去。”

  路宗聽著心裡就來氣:“什麽叫突然衝到帳篷那裡去啊,難道這還算是隨機事件?”

  胖子說:“你只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你們現在是出於不同的空間,我要你這樣做是為了看能不能突破空間的屏障,說白了,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和帳篷不在同一個空間,只要你能突破屏障,或許真的就能衝到帳篷那邊去了呢。”

  路宗點點頭,他大概已經懂得了胖子的意思了,便看了看前方的帳篷,果然現在看上去帳篷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呢,難道真的是時空不穩定,自己現在所處的空間已經發生了扭曲?聽著怎麽像是牛頓第三定律呢。

  他也沒來得及多想,便鼓足一口氣,猛然朝前面衝去,他也顧不上剛才那個盔甲人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按照胖子的方法“突然”衝到前方去。

  他在肺中憋足了很大一口氣,然後拚命地向前衝去,這次他是抱著一定重過去的決心竄過去的,那速度絕對可以超越一頭公牛。

  他感到肆虐的風在耳邊盤旋,發出嗡嗡的聲音,嘴唇因為空氣的摩擦也起了一丁點的死皮,頭皮屑漫天飛揚。

  本來按照自己理論上加上自己在電影上看的情況,一般穿越空間的都是搜的一聲就穿越過去了,自己也正在緊鑼密鼓的等待著啊成功的“嗖”聲音,可是直到現在,出來那風聲加上自己的呐喊聲,還真沒聽到那振奮人心的嗖聲。

  他想或許是自己速度不夠吧,為了驗證自己的這一想法是事實,他加快了速度,甚至閉上了眼睛,害怕這裡的風像刀片一樣割傷自己的眼皮。可是,自己的希望如同大海中的泡沫,速度快了,便崩潰了。自己盼望良久的那個聲音始終沒有出現,任憑自己跑的再快也還是沒出現,直到自己明明白白的聽到砰的一聲,緊接著自己自己痛苦的呻吟聲。

  不錯,自己的速度碰上了那個盔甲人,盔甲人仍舊在此神不知鬼不覺的跑到了自己最前面,並且不失時機的把自己給撞翻倒地。

  路宗徹底絕望了,鼻子竟然酸溜溜熱乎乎的,忙用手一摸,竟然是鮮紅的鼻血。他氣急敗壞的站起身來, 嘟噥道:“以前還以為只有看到美女的時候才流鼻血呢,沒想到看到帥哥也能流鼻血。”

  胖子在外面感應到路宗的想法,無奈的搖搖頭:“哎,現在人,自己永遠都是人類中的帥哥。哎。”

  路宗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到:“胖子,我按照你說的做了,可還是沒穿越過去。”

  胖子有點疑惑了,眉頭找起來就像是兩個彎彎的月亮一般掛在眼珠上,隨時等候變成圓形。

  他自言自語道:‘怎麽會這樣呢?不對啊,以前聽祖父這樣說過啊,只要速度達到,就一定可以穿越空間的。我剛才也能感應到路宗的速度,他絕對可以傳過去的,可是為什麽沒成功呢?”

  他就這樣在外面安靜的想著,而路宗卻等的不耐煩了,說道:“胖子,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啊,我面前這個大笨哥真是煩死了,我都快受不了了。你先想辦法把我面前這個大笨哥給弄走好嗎?”

  “對了、我怎麽把這個給忘了?”胖子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猛然拍了一下腦門,大喊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原因就在你身邊的那個盔甲人身上,只要能把盔甲人給挪開,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路宗,在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會把你從那裡給救出來的。”

  路宗無奈的歎口氣:“現在就是不相信你也沒辦法了,說吧,你要我怎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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