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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三百二十
胖子一本正經的對路宗說:“現在武力是不可能取勝的了,我們只能智取了。”

  路宗點點頭,他看著面前的彪形大漢以及自己四周荒蕪蒼涼的戈壁沙灘,心裡涼了一大截,用什麽和著盔甲人戰鬥呢?智取,可是有什麽辦法能讓自己勝他呢,剛才自己和盔甲人的一次碰撞他已經看出了自己和盔甲人的差距,如若自己非要硬拚的話,肯定會殘廢在人家手下的。

  他用心理感應給胖子說:“胖子,我用什麽方法可以智取呢?我感覺現在絕望死了,你倒是給我說說具體情況啊。”

  胖子搔搔腦袋,他也已經知道了路宗所處的境地,他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既然用自己的方法走不通那個空間,自然就把原因歸到那個盔甲人身上了。他那麽自信的給路宗說,只是為了給路宗鼓氣,好讓他能使出自己的全力而已。

  路宗吐了口吐沫在手上,摩拳擦掌,先熱了一下身,然後問胖子:“胖子,我準備好了,現在該怎麽辦?”

  胖子信誓旦旦的給路宗說:“準備好了就簡單了,從上去,把那盔甲人打倒,你就可以得救了。”

  路宗有點心虛的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魁梧大漢,一身的金屬盔甲閃著陽光的色彩,閃的自己頭暈,頭頂厚厚的帽子也遮擋住了自己的大半個頭顱,腳上也穿著厚厚的長筒黑靴子,自己攻他什麽地方好呢?”

  他把那盔甲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此刻他唯一的缺點就只能是他的雙手了,因為只有雙手還有一點人類的顏色。

  路宗輕輕的繞道那盔甲人的身後,那盔甲人竟然仍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絲毫沒注意到路宗方向的轉移。

  路宗心裡高興極了,心想難不成這些人物只是擺設呆瓜而已,真的是多慮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念頭,他走到盔甲人身邊,用手輕輕的動了動攥在盔甲人手中的槍矛,沒想到竟然是這麽松動,要是自己再用些力肯定可以把槍從那人手中奪回來。

  當下便不由分說,慢慢的把矛從盔甲人手中奪下來。幸虧盔甲人這麽老實發呆,竟然沒有感感覺似的繼續朝前看,路宗心下大喜,他把矛悄悄的刺進了盔甲人的盔甲中,矛頭在漸漸的插進去,不一會兒便停止了,他感覺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心想應該是碰到了那盔甲人抱在盔甲裡面的盔甲吧。

  可是在矛頭碰到盔甲人的霎那,他自己竟然也感覺腰部一種冰涼的感覺刺激自己的大腦,他潛意識裡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肚子竟然凹進去一個大坑。

  他納悶的撥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肚皮,竟然發現肚皮竟然自己凹下去了,並沒有收到什麽外物刺激才凹進去的。

  他有點想不明白的搔搔頭,反正只是感到冰涼罷了,也沒什麽其他的疼痛感,還是先做要是要緊。

  於是他雙手緊握住矛頭,雙手一用勁,把矛頭刺進了那人的皮膚。

  哎呀,他尖叫一聲,同時身體向前傾倒,倒在地上,隻感覺有個硬東西狠狠的扎了自己一下,並且他感覺到,就是剛才那個冰涼的東西扎的自己。剛才因為感覺到痛苦,所以沒有吧矛頭插進那人身體裡去,他咬咬牙,再次的站起來,這次為了保護自己,不被外人偷襲,他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剛才手上的地方,同時右手準備好,握緊矛頭,對準了盔甲人的腰部。

  他瞄準目標,雙手發力,在煞那間,他的雙手向前衝去,直衝向那人的腰部。

  “住手!”一聲疾聲竄出來,真的路宗腦膜疼痛,隻感覺有千萬隻馬蜂在耳邊繞來繞去的,那種轟鳴聲簡直讓人頭暈。路宗強抑製住自己的不適,抬頭看了看前方,想找出聲音的來源。

  可是盡管他的目光接觸到了四周所有空余的地方,還是沒有在周圍發現什麽閑雜人等。難道是自己的幻覺?

  他這樣想。

  這時他感覺溫度越來越熱了,雙手上的指甲甚至都要融化掉的感覺。心裡一急,也顧不上那許多,忘記了剛才的那陣疼痛感以及那陣忽然發出來的聲音。舉起矛頭,準備狠狠的刺向盔甲人。

  他的矛頭再次準確無誤的刺向盔甲人的腰部,可是就在離那盔甲人腰部僅有幾十厘米的時候,卻聽到蹦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緊接著,原本緊握在路宗手中的矛頭便便宜了四十五度,從盔甲人的腰上偏離開來,把盔甲人的腰部偏左方的大片金屬衣服都撕裂下來,可見路宗使用力氣之大。

  路宗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隻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發麻,大概是剛才和矛頭碰撞的東西力道太大了,竟然震得自己胳膊發麻,看來對方來頭非同可。

  他怒氣衝衝的重新站起來,舉目四望,希望這次可以找到真凶,可是他看到,四周仍舊只是空曠的沙地,沒有任何生物的存在,剛才那大隊的人馬也早就消失殆盡,此地隻留下自己和那盔甲人。

  “難道剛才說話的是盔甲人?”他摸摸腦門,然後鬱悶的說道:“沒發燒啊,可是為什麽今天遇到的事情這麽難以解釋呢?難道我變成神經病了?”

  路宗正納悶著,忽然那陣聲音再次的傳來:“我擦路宗,你怎麽連你自己都敢殺啊,你腦子進水了是吧。”

  “是馬雄,對了,是馬雄。”路宗興奮的想。憑借他和馬雄多年的友誼以及在kv鍛煉出來對馬雄聲音的熟悉度,他確定剛才的聲音就是馬雄的破嗓子發出來的。

  他興奮的大叫到:“馬雄,馬雄是你嗎,我在這裡,你快出來啊,你怎麽也到這裡來了?”

  可是那種聲音卻再也聽不見了,隻留下迷茫的自己等待著回音。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他還是沒聽到回音,於是便再次的喊了一聲:“喂,馬雄,你d到底在那裡呢?快出來啊,不出來老子欠你的錢就不還給你了哈。”

  大概聽到還錢這兩個字了吧,那個聲音才得以再次的出現:“路宗,虧你子還記得我,你別擔心,我這就出來救你。你記住,千萬別聽胖子的話,也不要去傷害你面前的盔甲人,因為那個人就是你自己。你就在那裡站著,我這就出去救你去。”

  馬雄的聲音再次的消失,路宗再次的摸摸腦門:“不發燒啊?難道自己的腦子真的有病了?為什麽老是出現幻覺呢?”

  可是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頭,就算那是一陣幻覺,自己也要親自去驗證。他便再次肆無忌憚的喊出來:“馬雄馬雄你到底在那裡,你快出來,快出來,我需要你。”

  馬雄的聲音再次的出現,不過這次出現的方式不同,上次馬雄聲音的出場方式是從天而降,就像是電視的畫外音一樣,飄渺遙遠而且不真實。可是這次他聽的真真切切,馬雄的聲音,是從自己身後傳來的。

  他忙回頭一看,果然看到氣喘籲籲的馬雄,看著他氣喘籲籲的樣子,路宗好奇的問道:“馬雄,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會累成這樣了呢?剛才你跑到哪裡去了,為什麽也會出現在這裡……”

  在這麽危險的地方,路宗看到馬雄就安心多了,一時激動竟然問出了這麽多的問題。

  馬雄看著喋喋不休的路宗,伸手攔截住路宗那喋喋不休的嘴,呼一口濁氣,說道:“你先別說話,等我傳一會兒氣,我現在都快累死了,你就讓我休息一會兒唄。”

  路宗看著那個好像是剛從床上戰鬥完畢的馬雄,不解的問道:“馬雄,你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出來的,為什麽會累成這樣呢,我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啊?”

  馬雄此刻才緩緩的講出話來,他氣喘籲籲的說:“剛才你差點殺死你自己知道嗎,你真是太笨了,你怎麽聽胖子的指揮啊。”

  路宗納悶的說:“什麽叫差點我自己殺死自己了啊,一定是你搞錯了,我怎麽會自殺呢?”

  馬雄看著死不認帳的路宗,無奈的搖搖頭:“沒辦法,誰叫他腦袋秀逗了呢。”說完便走到那個盔甲人身邊,把那人的帽子給摘下來,那人的臉面和路宗的腦門一模一樣,臉上那面孔,那鼻子嘴巴甚至眼角紋,都好像是從一個模子上印出來的一樣。

  馬雄歎氣道:“難道你不認識這個人嗎?”

  路宗笑笑說:“馬雄,你跟我玩笑是吧,我怎麽可能不認識這個人呢?不過這個人是假的,不信你捅他一刀試試看,他一定沒什麽反應的。”

  馬雄哭笑不得的看著那個仍舊一臉迷惑的路宗,伸出自己的巴掌,對著那盔甲人的臉,一巴掌下去,路宗應聲尖叫出一聲“哎喲”,接著便倒在了地上。

  馬雄看著那紅腫起來的手掌心,看著躺在地上的馬雄,問道:現在明白了沒?”路宗臉紅脖子粗的摸摸自己的臉,剛才他感到一個重重的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可是卻什麽也沒看到,他甚至都沒感覺到什麽異常的變動,唯一改變的,就只有馬雄那雙寬闊碩大的雙手。

  路宗摸摸腦袋,不可思議的盯著馬雄的雙手問道:“怎麽回事?難道說那個人真的是我?”可是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兩個我呢?

  馬雄說:“其實這個也並不是你,你也並不是你自己,我們現在正處在我們的意識中,也就是說,我們隻存在於意識中,並不是現實中的唯物,這點你明白了沒有?

  路宗搖搖頭,不解的問道:“不是很明白,難道說我們現在是在我們的夢中嗎?”

  馬雄點點頭:“可以這麽說,我們其實並不是真是存在這個世界上的,現如今,我們只是一種狀態而已,只是別人或者自己夢中的一個角色而已,至於這個別人會是誰,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路宗更加不明白了,急切的問道:“你到底說什麽呢,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懂啊。”

  馬雄無奈的笑笑說:“其實這很簡單,我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我們現在並不是真實存在的肉身,只是按照別人腦海中的想法去做事而已。”

  路宗驚訝的說:“難道你說我們現在是被別人的夢給控制著?我們緊緊是在聽從別人在睡眠時候大腦發出的命令做事,我們只是他們思想中的一個演員而已?”路宗幾乎不敢相信馬雄所說的一切,可是看到這麽多的奇怪事件,他不得不相信了。

  很快馬雄便回答說:“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就是被別人的思想給控制著,要想從這個夢中出去,除非那做夢的人醒過來。對了路宗,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別人在指揮你啊。”

  路宗立馬想起剛才胖子在教自己殺死自己呢,連忙說道:“剛才就是胖子要我殺掉這個盔甲人的,剛才就是胖子在和我說話。”馬雄拍拍巴掌,罵道:“我就猜到是胖子著老子要你這麽做的,看來這子果然沒好心,竟然做這麽惡劣的夢,路宗,你可千萬要心啊,我們此刻一切都在胖子的監控之中,那子果然比我想象的還要陰險狠毒。”

  路宗驚奇於馬雄所說的胖子,馬雄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胖子又如此大的本事的呢?

  馬雄看了一眼那個盔甲人,便走過去,打量了一下它,然後打量了一下路宗,罵道:“我擦,胖子就是狠毒,竟然想出了這種損招,路宗你個s&b,胖子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嗎?你知道剛才你差點被胖子給欺騙了。”

  路宗大惑不解的看著氣勢洶洶的馬雄,問道:“馬雄,你這話什麽意思,我怎麽一句都聽不明白,你能不能給我說明白點。

  馬雄再次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這個路宗,看他一臉純真的樣子,也只能回答說:“哎,看來你的腦子真的是退化了不少啊,當年在戰場上那陣靈敏勁現在跑哪裡去了。哎呀你啊你,真是越來越笨了呢,好吧,那我就給你解釋解釋。”

  馬雄清了清嗓子,看來他是要進行一系列浩大艱巨的工程了。

  他來到那個盔甲人身邊,指著他戴在頭上的盔甲帽問道:“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路宗用猜測的語氣回答說:“這個人不是我自己嗎?怎麽,你不認識了?”

  馬雄說:“那如果他是你的話,那你是誰呢?”

  路宗疑惑的摸摸自己的後腦杓,有些擔心的問道:“難道說我是這個人的靈魂,是這個人的思想?”

  馬雄回答說:“看來你還不是糊塗到頂了嘛,還有得救不錯,這個就是你的肉身,你只是他的思想而已。不過你現在已經被胖子的腦電波給影響到,忘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總是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整體。如果剛才你一刀拚下去,那你肯定死定了。”

  路宗看這那盔甲人,心砰然跳動了一下,幸虧剛才馬雄出現的及時,不然自己就真的死定了,他摸摸自己的腰上,感到一個壓痕,那就是剛才自己刺自己的後果。他拍拍胸口說:“媽的,沒想到胖子這麽狠毒,竟然想到這種狠毒招式,想讓我自殺。”

  馬雄看著那大徹大悟的路宗,這才放心的舒口氣,既然路宗沒事,也就不必再擔心他的安危了,此刻最重要的事情是怎麽樣才能找到出路。

  他朝四周望望說:“這個夢真的好大,沒想到胖子那麽呆頭呆腦的家夥,做個夢竟然是臭婆娘裹腳,又臭又長。我們現在也只能是等著胖子醒來才能出去,在這期間,我們只能是個胖子的安排。”

  路宗看著那漫無邊際的黃沙以及那隨風飄揚的帳篷,感覺真是天地茫然,沒有一點生命的跡象,自己的希望也將一去不複還了。

  他看著仍舊一臉鎮定的馬雄,問道:“馬雄,我們真的沒機會出去嗎?要不你再想想看,或許我們還有生存的余地呢。”

  馬雄看著這蒼茫的大地,說:“沒辦法了,如果非要出去的話,除非我們能把胖子給吵醒。”

  路宗聽了,對著天空大喊了幾聲:“胖子我愛你,胖子我愛你,你他媽的快醒醒啊。”

  可是喊了好幾聲,自己仍舊是出在那片荒涼中,這說明自己沒有成功的把胖子給吵醒,胖子這頭死豬,沒想到睡覺竟然睡的這麽死。

  馬雄看著有氣無力的路宗說:“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嚨胖子也聽不見的。”

  路宗好奇的說:“怎麽可能,剛才我還和胖子交流了呢,我所想到的一切胖子都可以感應到的,怎麽會聽不到呢。對了,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裡的呢?你是怎麽找到這裡的?”

  馬雄不耐煩的說:“剛才不是和你說了嗎,我也只是別人的一個夢而已,現在我們仍舊是在夢境中。那人做夢夢見你了,所以我也就進來了,剛才我還出在別人的一個夢中呢,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做夢都和胖子商量串通好,把我們兩個安排的這麽縝密,在你殺死自己的瞬間我就趕到。”

  路宗想了想說:“對啊,到底是誰能和別人做一樣的夢呢?我就不相信我們是在別人的夢中,我感覺會不會是咱們是被別人的思想給控制著,而不是別人在做夢呢?”

  馬雄反駁說:“不可能,誰的思想能有這偉大的力量呢,能控制我們的行動,不可能,難道說別人想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嗎?不會的,一定不會的。”

  說道用思想控制別人,路宗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在剛剛進到曹墓的時候,他們幾人看到了一條蛇,胖子大罵道:“是誰又瞎想了。”然後結合前前後後胖子的表現,比如看到棺材裡的東西,以及在大坑裡見到的那個站在碑上的胖子模樣的東西,難道按照別人的思想而發生的,那些僅僅是別人的思想,又或者是別人的思想想到了,那裡便有了那個東西或發生那種事,簡單來說,就是夢想成真,自己有了特異功能,能讓事情按照自己的思想走?

  路宗有點震驚自己的想象力了,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馬雄,馬雄看著那一臉震驚的路宗說:“不是吧,你腦袋秀逗了,怎麽會想的這麽離譜呢,誰的思想能這麽厲害,能把想象中的世界變成現實世界。一定不可能。我看我們還是在這裡安靜的等吧,或許能等到雲開見日的一年呢。”

  路宗看著這一望無際的大戈壁,還有頭頂上那火辣辣的太陽, 問馬雄說:“你快抬頭看看,這麽大的太陽,我可坐不住了,我看我們還是回到你剛才來的地方去吧,說不定能在那人的夢境中出去呢。我想既然他安排你來救我,就一定是我們的朋友,至少說明是我的朋友,我們到了他的夢中,他也許就會醒來了。我們豈不是就得救了?”

  馬雄立刻向發現新大陸似的抬頭,拍拍大腿喊道:“對啊,我怎麽把這點給忘了啊。”說完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泥土,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臉上驚喜的表情一點一點的消失,知道最後消失殆盡。

  路宗看著馬雄臉色變得這麽快感到納悶,便問道:“馬雄,怎麽了,發現什麽不對勁了嗎?”

  馬雄哭喪著臉對路宗說:“完了,我忘了來時的路了,看來我們只能是在這裡空守了。”

  路宗臉上唯一的一點希望也燃燒完完了,只剩下一點點僅存的期望。或許等不了多久,那點期望會再次的崩潰。他想現在是自己拯救自己的時刻了,不能再等了。

  他忽然想到剛才胖子給自己指的道路,應該或許是條出路呢,便對馬雄說:“馬雄,你猜剛才胖子給我說的那個地方,會不會也是種生存的可能呢,我想胖子既然叫我們來到這個地方,就一定有他的安排,我們對他還有用,應該不會這麽輕易的讓我們去死的。”

  馬雄沉思了片刻,然後舉目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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