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天照。讓,讓我來,給你帶句話,願不願意和他合作。”女人神色恐慌的說道,她原本就是來給吳憂帶句話的,但是碰到了小野柚子,突然就改變了主意,她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巴掌。
“那你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吳憂一直想不通這個事情。
“是,是她!”女人顫抖著指著吳憂,隨後突然雙眼瞪的溜圓,身體顫抖了一下,頓時生機全無,吳憂微眯著眼睛,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什麽都沒有。思索了一會後站起身來,和天照合作嗎。
吳憂不屑的笑了一聲,和那種人合作,永遠,不可能。
吳憂搖了搖頭,對著天空豎起了中指轉身離開了,和裂口女短暫的說了幾句話後,兩人便分開了,吳憂走到了海邊,獨自坐在沙灘上,看著潮起潮落,仰躺在那裡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
“起來起來,上船了,就差你了。”吳憂被人推了兩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還在朦朧狀態的時候,便被推搡著上了一艘船,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些後,發現船竟然開了,楞了一下,這都什麽跟什麽,吳憂狐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一個宣傳牌,原來是坐船出海遊玩,吳憂揉了揉臉龐點起了一根煙,站在甲板上看著岸邊,一個夾著公文包穿著西裝,頭上只有零零散散的幾根頭髮,戴著眼鏡,看著漸行漸遠的船在風中凌亂,欲哭無淚,吳憂見此笑了幾聲,自己頂替的應該是那個男人的位置吧,此時船上的人都互不相識,也不相知,吳憂本以為是這樣的,但是走進船艙之後愣了一下,這一行人都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眾人看到吳憂後楞了一下,偶爾交頭接耳幾聲,似乎是在問這人是誰。
“打擾了。”吳憂皺了下眉頭,徑直的轉身走了出去,奇怪,這船上的人都互相認識,為何會有人錯把自己叫上船?吳憂眯著眼睛,覺得事情,似乎沒有那麽簡單,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既來之則安之,吳憂動了些小手段,得知了這些人都是來自同一個公司,帶頭的便是公司領導,公司最近完成了幾個打單子,領導特意帶他們出來遊玩,吳憂扭了扭脖子,站在甲板上斜依在那裡,看著海浪,偶爾有幾隻鯊魚穿梭而過,閑來無事,吳憂翻身跳下海中,隨便找了一個鯊魚騎在身下,一路跟著船,過了一會,覺得沒意思了,便又回到了船上,鯊魚卻不肯走,不停地轉著圈,似乎在表達著什麽,吳憂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鯊魚應該是要跟他傳遞什麽信息,但是他並不知道鯊魚要傳達的究竟是什麽。
但是思索了一會後,吳憂說道:“地震?”鯊魚原地繞著圈,尾巴一甩一甩的。吳憂又問:“海嘯?”鯊魚停頓了一下,又搖了搖尾巴,轉著圈。
吳憂摸著下巴,都不是那是什麽呢?
這時鯊魚突然潛入海中,然後猛地穿上天空,又重重的拍落回去,激蕩起層層水霧。
“巨浪!”吳憂立刻明白了鯊魚的意思,鯊魚挺了挺身體像是在點頭。
吳憂沉吟了片刻後對著鯊魚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吳憂說完走回船艙內,並沒有跟那一行人說出這件事,跟他們說只能平添慌亂,吳憂徑直的尋找到船長室,被人攔住了。
“有一陣巨浪正在往這邊來,現在掉頭,還來得及。”吳憂眯著眼睛說道。
“八嘎,不可能!我們出海之前特意研究過。”攔住吳憂的男人穿著製服,對著吳憂指手畫腳的說道,吳憂見狀扭了扭脖子,一巴掌將攔路的男人扇到了一邊去,進入駕駛室中。
“現在馬上掉頭,有一陣巨浪正在趕過來。”吳憂神色平靜的說道。
“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船長回頭望向吳憂。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陣巨浪正在往這邊來,現在如果不掉頭,到時候全都要死。”吳憂就站在那裡,船室中的一群人哈哈大笑,瞅著吳憂的眼神頗為怪異,吳憂也不在意,既然不信,那就不多說什麽了,日國人少,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想到這裡吳憂輕笑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他打我!”這時男人跑了進來,捂著紅腫的臉對著裡面的眾人說道。
“八嘎!乾他。”立刻有幾個男人對著吳憂衝了過來,吳憂搖了搖頭,日國人果然都是這個德行,冷哼一聲,自顧自的走了出去,那幾個男人也許是怕驚擾到了船室裡的乘客,或許有其他什麽想法,比如把吳憂扔進海裡喂鯊魚?吳憂自然也猜得到他們的想法, 很自然的站在甲板上,點燃了一顆香煙,第一個男人忍不住了看到吳憂這個樣子,不能忍,衝過來之後,被吳憂瞬間擺平,卡住脖子舉在夾板外,男人驚恐的掙扎著。
“吃吧。”吳憂輕聲的呢喃了一下,只見到浪花突然拍起,一隻體型巨大的鯊魚張開了血盆大口,獠牙閃爍著寒芒一口將吳憂手中的男人咬碎,成兩段,緊接著又一隻鯊魚奔騰而上,吃掉了另一半,吳憂拍了拍手,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幾人。
“魔……魔鬼。”一個男人看著吳憂倒退了一步,其他幾人,也對吳憂異常的恐懼。
“別招惹我。”吳憂看著他們很認真的說道。
頓時幾個男人如同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吳憂也不再理會他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轉身望去,只見到驚天巨浪正在緩緩推進,吳憂到沒什麽,其他幾人頓時嚇得跪在地上,其中一個年邁的老人還算是有些見識,立刻讓幾人回到控制室,吳憂搖了搖頭,按照巨浪來襲的速度已經晚了,現在最有效的做法,就是嘗試著能不能衝過去。
巨浪對吳憂自然是不會造成什麽傷害,吳憂安穩的站在船體上,既然有人讓他來,他就安穩的留著看看對方到底要做什麽就好,因他在船上走了一圈,都沒有感受到,扶他上船的人,其中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