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好,我們現在首先要做的便是去尋找食物,尋找水源,和適合居住的地方,接下來我來安排任務,我和我的船員們負責去尋找可以食用的食物,男人們去尋找住的地方以及柴火,女人們則負責尋找水源。”船長安排到一半,頓了一下,看了眼吳憂說道:“你負責找出去的路。”
吳憂愣了一下,這也能扯到我?當下聳了聳肩,他也懶得廢話,轉身就走,接下來人們開始忙碌了起來,似乎真的當成了一場生存遊戲。
不得不感歎日國人心是真的大,許久之後,人們又在原來的地方集合了,只見到船長帶著船員背著一筐筐的野果。
“暫時只找到這些食物,但是島上應該不缺少魚類,有水源的地方應該就會有魚的存在。”船長可能是害怕隻吃野果引起騷亂,於是說出了魚的存在。
“在那邊有一條河流,是淡水,應該可以飲用,看起來挺乾淨的。”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說道。
“很好。”船長點了點頭,又看向男人那邊,男人倒是劈了不少的柴火。
“找到了兩個洞穴,居住起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男人這邊則是以老板為中心,老板開口說道,其他人只顧得點頭。
“恩,那我們現在立刻出發,暫時在那裡居住下來。”船長立刻下令,命令眾人前去。
“對了,出去的路找到了嗎。”船長又望向吳憂,他對這個神秘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船員們給他講述了吳憂將另一個船員放到窗外喂鯊魚時候的冷漠,又想起他提起便知道了巨浪的事情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讓吳憂幹什麽,反正敬而遠之就對了。
“沒有。”吳憂神色平靜。
“那能幫忙畫個求救信號嗎?”船長越想越覺得恐怖,於是更加放低了姿態。
“可以。”吳憂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停留,尋找了一個易於發現的地方,隨手一揮,山石便飛來,很快在空曠的地面上形成了SOS的形狀,吳憂看著這一切,聳了聳肩,也沒有去尋找眾人,自顧自的在島上溜達著。
島嶼上,水源還算充足,可以飲用一段時間,食物的話,魚類也有不少,甚至還有一些稀少的動物,吳憂摸著下巴,打著哈欠,柴火更不用多說了漫山遍野的樹,暫時生存不成問題,甚至可以堅持個兩年三年。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童子的目的又是什麽呢?吳憂不可能陪他們兩三年的時間,最多就是等到自己懶得陪他玩了為止,吳憂扭了扭脖子,也懶得想那麽多了,隨便童子怎麽來,自己接招就是。
夜晚,眾人聚集在一起,升起篝火,圍繞著坐下,吳憂靠在洞口的石頭前抽著煙,也不與眾人融入到一起,眾人自然也不會主動叫這個怪人過來,紛紛分享自己的食物,野果雖然能夠果腹但是味道還是差了一些,有些生澀。
“我們不如,蓋房子吧?”突然一個男人提議道,眾人眼前一亮。
“你們想想啊,這裡木柴這麽多,我們不如做一些木屋。”男人一看得到了眾人的同意,立刻開口說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我船裡面有斧頭,那麽明天咱們就開始,不過誰會搭?”船長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我會,我父親是木匠,跟他學了很多。”一個比較憨厚的男人站起身來說道,眾人越來越覺得這場旅行比較有趣。
吳憂挑了下眉毛沒有說話,自顧自的帶著,夜晚,眾人都睡了之後吳憂起身離開了洞口,獨自一人去了SOS,躺在石頭上,換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漸漸的陷入了睡夢之中。
翌日清晨,眾人開始忙碌了起來,吳憂依舊睡著,可能是他的存在感比較低,一天又一天,一晃過去了一周的時間,眾人帶來的食物早就吃的差不多了,每天都在吃野果,膩的不行,再吃就該吐了。
不過幸好,在南邊的一條河裡有很多魚,船長對這方面比較有經驗,便去抓魚,夜晚的時候,抓回來一筐又一筐的魚,眾人紛紛覺得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吳憂打著哈欠走了回來,楞了一下,面前出現了四五座木屋,讚歎了一聲,幾人見到吳憂,有些好奇,吳憂這些天究竟吃的什麽,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依然是那麽飽滿,不過也不好意思問,船長看了吳憂一眼沒有多說什麽。
吳憂走到木屋前,仔細的看了看,這木屋沒有任何的釘子,完全的技術活,一扣一扣環環相扣,方才形成了一個整體,再看搭建小木屋的男人,此時如同眾星捧月一般。
男人的眼眸中偶爾閃過一絲光芒, 吳憂詫異了一下,他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而且是愈發膨脹的**,吳憂陷入了深思之中,原來童子的舉動便是要徹底激發出人類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過這樣對他有什麽好處嗎,活了多少年了,人性如何還用他來告訴我嗎,吳憂搖了搖頭,笑了一聲。
“我不想蓋了。”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魚開口說道。
“為什麽?”頓時眾人慌亂了起來,現在蓋好的五個茅屋都已經有所屬了,船長,副船長,還有老板和他的秘書,外加上他自己一間,若是此時不蓋了,其他人不是得不到了嗎。
“累得要死,還沒有什麽好處,不蓋了不蓋了,要蓋也等我休息好了的。”男人擺了擺手自顧自的走回了屋子裡,吳憂輕哼了一聲,環視了下眾人,男人倒還好說,女人們心中似乎在想些什麽,其中一個女人咬了咬牙,望向木屋的方向似乎下了什麽重要的決定。
吳憂揚頭用屁股想都知道女人要做什麽,夜半三更,只見到女人偷偷起身,溜進了男人的木屋中,過了片刻,木屋搖晃著,吳憂打了個哈欠,抬頭望向月亮,事情究竟會演變到什麽地步呢,不好說,人性這種東西最難猜測了,瘋狂的原始人嗎,也不是沒有可能,吳憂看了看船長的房間,又看了看老板的房間,最後笑了幾聲,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