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琪繼續拉著張小白來到一處院子裡。
院子中央是個大花壇,裡面種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花壇兩邊整齊的排列著十幾間廂房。
張小白跟著陸雪琪走在鵝卵石小路上。
忽然她停了下來,小白急忙刹住。
只見陸雪琪蹙著眉,目光在廂房之間掃來掃去,隨後停留在其中一間上。
“我小竹峰弟子眾多,通常都兩人合住一間。而現在廂房早已住滿,唯獨我還單獨一人居住。你就與我合住吧。”陸雪琪平淡道。
而聽了這話,張小白的臉頓時綠了,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不,不,不,真的不行,男女共居一室,這會壞了師姐名節。絕對不可以!”張小白拒絕道。
雖然以他的人品就算與小蘿莉同居也不可能發生什麽,但這算什麽事嘛,自己隻想安靜地做個任務,別來這些需的好嗎?
然而一聽張小白又以這種理由搪塞,陸雪琪頓時有些氣惱。
若不是水月那麽看重張小白,以她的性子又怎會主動與其拉近的關系,她一定要將水月交代給她的任務完成的漂漂亮亮。
可現在這張小白似乎把她當成了傻子,男女有別?虧他能說出這種鬼話!
陸雪琪冷著臉,佯作不悅道:“你若是拒絕,就是看不起師姐,以後師姐就不理你了!”
張小白一聽,頓時誇了個臉。
“這都什麽事嘛,怎麽還有逼人同居的。”張小白此時欲哭無淚。
不過陸雪琪也是強,認定的事不會改變,這點和後世的她挺像。張小白與之抗爭半天,最終還是沒能拗過她,隻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
跟著陸雪琪來到廂房前,剛推開房門,一股屬於女子的獨特幽香撲鼻而來。
張小白忍不住嗅了嗅鼻子。
陸雪琪轉過頭來,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聞什麽呢?”
旋即她也對著空氣嗅了嗅鼻子:“沒什麽特別的味道呀。”
張小白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有種被人當場捉髒的感腳。
“沒什麽,可能是院子裡的花香飄了進來。”張小白裝作若無其事。
陸雪琪點了點頭,也沒多想。
張小白也是納悶,自古似乎男人似乎總是能聞到女人聞不見的味道……
這或許就是男人吧。
她的房間不是很大,大約50平。裡面擺放著一張圓桌,一張長桌,一個木櫃,兩個凳子以及兩張床。
圓桌放在離門口很近的地方,上面擺放著茶幾。
長桌緊挨著窗戶,桌面上擺放著一個銅鏡即一把木梳。
木櫃貼牆,夾在床與長桌之間。
至於那兩張床則頭對頭,被擺放在屋子的最裡邊。
陸雪琪指了指左邊那張床道:“右邊那張是我的,所以左邊這張是你的了。”
不用她說張小白也知道,唯獨左邊這張連被褥都沒有,而右邊則擺放得整整齊齊。
陸雪琪走到木櫃前,拉開櫃子門,從裡面抱出一床被褥,隨後擺放在張小白床上,並將其整理妥當,一副好姐姐的模樣。
“好了,你的生活用品齊全了,想想還差些什麽。”陸雪琪擦了擦額角汗珠,轉身問道。
收拾這些對於一個九歲小女孩而言還是挺費體力的。
張小白想了想,隨後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師姐,我的狗住哪?”
陸雪琪旋即一愣,表情逐漸僵硬。她完全沒想過放大黃進來,
或者說大部分女生都不願意。 見陸雪琪露出為難的表情,張小白開口道:“要不我在門口給它搭個窩吧。”
“既然住人家的,那還是別給人家添麻煩了。”他心想。
陸雪琪如負釋重地點了點頭。
她有著嚴重的潔癖,這是她一直一個人住的原因之一,那近乎變態的苛刻要求使得大部分女弟子與她住了一個星期便逃了出去。
所以現在若是讓大黃這團黃燦燦的“怪物”在她房間裡晃悠,她絕對會抓狂的。
陸雪琪看了看窗外掛在天空的烈陽,隨後開口道:“小師妹,快到晌午了,我帶你去食堂吃飯。”
對於“小師妹”這個稱呼,張小白已經懶的糾正,反正她也不會聽,總不能讓他脫掉褲子指著自己的鳥說“喂,快看,看清沒?我真的是男的。 ”
你猜陸雪琪會不會把他當變態,提劍追著他砍?
跟著陸雪琪走出院子,隨後沿著石子路繞了一個大圈便來到食堂。
剛進食堂,只見一群女弟子圍著其中一個飯桌,遠遠可見一坨黃色不明物體正被一個約莫12歲左右的小丫頭片子抱在懷中,而其他同門師姐正笑呵呵拿著黃瓜往大黃嘴裡塞。
“哎~”
張小白歎了口氣,典型的“人不如狗系列”,這若是讓後世那些單身汪看見了,非得把大黃燉了不可。
此時大黃注意到張小白的到來,它急忙掙脫小丫頭的懷抱,從眾師姐美腿下拚命命地鑽了出來,隨後向張小白撞來。還好張小白早有準備,雙手將其死死按在地上。
只見大黃嗷嗷大叫,同時回首用爪子指著眾師姐們,嘴裡如同跑火車,嘰裡呱啦說個不停。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黃:主人,救命啊!這群瘋娘們太特麽恐怖了,簡直要了本帥汪親命!!!
張小白疑惑道:“她們怎麽你了?”
大黃:她們摸我,不僅摸我,這裡面還混著幾個臭流氓,她們乘亂彈我小丁丁。
張小白腦門滑下一滴冷汗,這群女人果然彪悍。
“汪,汪汪!”
這還沒有完,大黃接著道:玩弄我的身體也就算了,她們還折磨我的靈魂,哪有拚命喂一隻狗黃瓜跟西紅柿的,這特麽把我當兔子了吧,你看看我這肚子,都被塞成這鳥樣了!
大黃又摸了摸自己懷胎十個月的肚子,一臉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