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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91章 邪性的案子
  天色近黃昏的時候,何瑾抱著典韋的腰,又回到了太平縣。隨同他一塊兒回來的,還有王朝在內的二十名錦衣衛。

  這些錦衣衛,名義上是看管何瑾的。但實際上卻是防止何瑾再被順天府,或其他六扇門衙役捕快騷擾的。

  不得不說,堂堂天子親軍,給自己當保鏢隨從的感覺——就一個字:威風!

  然而,何瑾並未沉醉在這等威風當中。他知道自己一番上躥下跳,也只是贏回了一點優勢。真正的難題,還處在原點。

  回到太平縣後,他當即便回了一趟縣衙。可令他鬱悶不已的是,沈興邦竟然已被順天府衙役帶走了。

  不怪姚璟不給力,實在是他根本無能為力:治下出了殺妻這等人倫慘案,而且還有勳貴之後參與,一個小縣衙顯然是審理不了的。

  隨後何瑾又馬不停蹄,趕往了刁德一的家,結果更是讓他差點氣炸了肺:原來刁德一早就怕何瑾脫困,連夜趕到京城後,壓根兒就沒有再回來過。

  兩處空手而歸,讓何瑾愈發感覺這案子詭譎深沉。回到府中,他草草扒了幾口飯,便將一眾相乾人員全都召集了起來。

  只不過,說是相關人員,其實只有胡乞丐一人——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沈秀兒早就帶著劉正管家,跑京城裡問門路去了。

  “胡大叔,案子到現在有什麽進展?”何瑾捋了捋思緒,覺得還是要先將這撲朔離迷的案情弄清楚才是。

  “進展倒是有了,只是......”胡乞丐怪異地抬頭望了何瑾一眼,才開口道:“今日順天府提審了一番。真論起來,這案子的罪魁禍首,說起來還是公子你。”

  “我怎麽了?”

  “刁德一言他女兒之所以去找沈興邦對質,就是想要知道,公子上刁家敲詐勒索,是不是沈家在背後使的壞......”

  何瑾這個鬱悶啊,覺得這事兒真是狗血至極。

  難怪沈興邦會氣得砸刁香荷: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兒,被那等蛇蠍婦人在大庭廣眾下咄咄羞辱汙蔑,不惱羞成怒才怪。

  也難怪刁家主告的是沈家,而不是上門惹事兒的自己......等等,這案子好像有些不對!

  按這個邏輯下來,是沈家跟我勾搭了一塊兒,然後我又仗著勳貴之後的身份,去敲詐勒索刁家。

  結果,人家識破了陰謀,氣不過就去找沈興邦對質。而沈興邦非但不認帳,還一怒之下殺人滅口?

  我的親娘,這一切怎麽聽起來,還挺合情合理的樣子?!

  何瑾真想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成了壞人、成了反派,成了該被打倒、還要踩上一萬隻腳的混蛋?

  腦子一片亂麻的他,鬱悶無比地抓了一把頭髮,繼續問道:“那然後呢?”

  “然後,府尹大老爺就宣布這案子,暫不審理了......”胡乞丐雖消息靈通,但畢竟不是位優秀的情報人員,只能撿重點說道:“聽說府尹大老爺言此案‘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故而暫且推遲了下來,先派人尋到刁香荷再說。”

  “唔......”何瑾這才稍有些寬慰,知道是自己的上躥下跳起作用了。

  否則,如此有人證、有物證的案子,就算自己再能言善辯,也會被大堆的旁證和臆測給牽扯進去。

  而他這麽一跳出去後,刁德一完美的案情鏈條便少了一環,逼得順天府先將案子定性了再說。

  但就算這樣,形勢還是不容樂觀。畢竟沈興邦毆打刁香荷,

又將其推入水中一事,是有目共睹的。  一想到這裡,何瑾便忍不住望向徐渭,想商量一番。

  可一看到徐渭笑撫狗頭不語的模樣,他頓時一臉鬱悶:“老徐頭兒,都這時候了,你清醒一點行不?”

  徐渭卻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用蘭花指妖嬈地劃過狗頭,忽然嘿嘿一笑:“公子,這案子可不一般啊......”

  廢話,嚇得你都成這鬼樣子了,案子能簡單了才怪。

  無奈之下,何瑾隻好打開了系統面板。可一看到上面的積分,他頓時雙目精光湛發:“怎麽會有如此之多?”

  虛擬熒亮的面板上,清楚寫著一行數字:72849。

  仔細查看了一番積分記錄,發現竟是從一枝梅案件告破中得來的。

  這時他才恍然想起,今日入京城的時候,的確聽到滿京城的百姓都在議論一枝梅。看樣子,應該是順天府放了公文,無意間給自己來了一次神助攻。

  之前何瑾隻得了斬殺陸茂秋的積分,現在一枝梅案件使得全京城百姓得知,懲惡揚善的效果一下爆發出來,系統自然將功勞和積分算在了何瑾頭上。

  詢問了一番,完全治愈徐渭需要21653點積分。何瑾也不囉嗦,直接便將徐渭徹底治愈——現在可是關鍵時刻,可不能再讓他時不時掉鏈子了。

  積分一下去,果然就看到徐渭的眼神明亮了許多,而那撥弄狗頭的手......愈加妖嬈輕柔了。

  何瑾一看,簡直快要崩潰了!

  幸好未待他發飆,便聽徐渭又緩緩開口道:“公子想沒想過,案子看似簡單明了,可案子發生後,一切就變得撲朔迷離了?”

  這話一下點醒了何瑾,他立時接口道:“不錯,就是這個感覺。本來只是沈興邦和刁香荷吵架,失手將她推入了河中。可刁德一出現後,一切就都變了味兒。”

  “發現自己女兒落水後,非但不主動尋人打撈尋找,反而連河邊都沒去,直接先跑入了順天府告狀——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尤其為了將我也牽連進來,刁德一還喪心病狂說我跟姨娘有私情,簡直畫蛇添足。”

  徐渭又一笑:“那公子有沒有意識到,刁德一這樣做,其實已露出了馬腳?”

  “那是自然。”何瑾這會兒也漸漸反應過來,道:“刁德一是處心積慮地想將這個案子,打造成他想要的版本。”

  “然而事情的真相,他最清楚不過,也沒有本事兒將案子做的天衣無縫。故而案子一出現,他便心急火燎地開始布局,卻免不了暴露了疑點。”

  “既如此,那公子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有些頭緒了。”案子漸漸捋順,何瑾心中也淡定起來, 不由嘲諷笑道:“刁德一這是學壞了,還癡心妄想一箭雙雕。那咱就兵分兩路,給他來個見招拆招。”

  “首先呢,他想弄出這完美無缺的案子,無意間已被我拆成了兩個案子。一個呢,是勳貴之後敲詐案,歸錦衣衛鎮撫使審理;另一個就是沈興邦殺妻案,歸順天府審理。”

  何瑾伸出兩個指頭,繼續道:“前一個案子,我已搞定了六七分。只需一個好的由頭兒,便能讓刁家的誣告成了無用功。”

  “至於後一個案子,沈興邦這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暫時沒什麽危險,反倒疑點重重。待解決完我的事兒後,再回頭將那些疑點一一放大,讓刁德一越折騰越錯,最後一戰功成。”

  聽了何瑾的法子,徐渭也點頭表示認可:“公子先易後難,的確有條不紊。只是不知公子要用什麽由頭兒,遮掩住刁德一的誣告?”

  “有什麽好遮掩的?”何瑾搖頭表示不解:“刁家訛詐沈家的銀錢,我等查帳時已然算了出來。只要拿到公堂上,自可證明我是見義勇為,而非敲詐勒索。”

  誰知徐渭一聽這話,不由蹙緊了眉頭:“公子,那筆銀錢的確歸沈家所有。然而當初沈興邦休妻的時候,並未寫出討要家財這一條。”

  “再說,公子又是沈家什麽人,憑何去討要這筆錢財?”

  何瑾頓時一愣,忍不住又抓著腦袋嘀咕起來:“那我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不對,怎麽分析來、分析去,我好像真成了敲詐勒索的惡人?這案子,怎麽就這麽邪性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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