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時空、地球九界】
〖人界處、閩市外三環〗
綠洲,它在哪裡?我找不到那塊地方。我極力尋找它,翻遍了心靈的每個角落,卻依然難覓它的蹤跡。它就像是陶淵明詩中那神秘而幽然的“桃花源”一樣,存在於世界的某一個角落但又不為人輕易所見。我該到哪裡去尋找它?
現在的我,就好像跋涉在猙獰、燥熱的沙漠中一樣,分不清東南西北。四周都是黃茫茫的沙土,我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只能漫無目的地遊蕩。我用盡自己最後一點力氣爬上了一座沙丘,抬頭一看,前方不遠處居然有一片森林,樹的葉子很綠,樹也很高很大。隱隱約約還能聽到從森林裡傳出的鳥叫聲和潺潺的流水聲。這讓我欣喜若狂,顧不得身心的疲倦,勉強的站起來往“森林”走去。可是當我氣喘籲籲的走到那個“森林”時,映入眼簾的只是一粒粒被太陽曬得暴熱的黃沙,聽到的只是呼呼的風聲,心中充滿的只是無盡的絕望。浩浩沙漠,何處是我的綠洲?我看不見它。
現在的我,亦猶如劃著一葉扁舟漂泊在咆哮的大海中,四面八方都是水,我該往哪漂?一個海浪打來,我的小小扁舟險些被打翻了,待小舟平穩了,往前方一看,一座島嶼呈現我眼前。島上鬱鬱蔥蔥的,充滿著生機和青春的氣息。從遠處望去,島的形狀也非常特別,像一顆五角星。最奇怪的是這個島嶼被一層綠光籠罩著,綠的逼人,綠得吸引人。
我拚盡全身的力氣將舟劃向“島嶼”靠近了才發現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哪裡有什麽島嶼?哪裡有什麽五角星?有的只是咆哮的海水和無盡的失望。茫茫大海,何處是我的綠洲?我看不見它。
現在的我,也仿佛一隻飛翔在蔚藍天空的小鳥,被空氣包圍著。飛累了,想停下來休息一下,卻無立錐之地。我已無力再揮動那雙乏累的翅膀,只能任憑自己往下掉。就在我覺得此生無望的時候,猛然發現一棵直插雲霄的大樹。我竭力的使自己的那乏累的翅膀再次拍動起來,硬撐著飛到大樹的上方。刹那間,參天大樹消失了,我像一隻鐵砣一樣直往下掉,這次我再也拍不動翅膀了,等待我的只是生命的終結。茫茫天空,何處是我的綠洲?我看不見它。
沙漠中的“森林”,大海中的“島嶼”和天空中的“大樹”只不過是海市蜃樓,曇花一現。然而正是因為這些“海市蜃樓,”我才會迷失方向,離我自己的所尋找的綠洲愈來愈遠。漫漫人生路,何處是綠洲?我到底是迷失了,“綠洲,”你在哪裡?我看不見你,我需要你來為我指引方向,好讓我與你相見,讓我逃離猙獰的沙漠,咆哮的大海和蔚藍的天空。我已經累了,厭倦了。我想踏上那條自己想走的路,那條真正屬於自己的路。
看不見的綠洲,你到底在哪裡?我怎樣才能找到你?
終於有一天,我來到了靈山。
以前常聽大人們說,靈山是個很美的地方。哪裡有所有你想要的東西。那時還小,昨天看了《哆啦a夢》,我問他們“就像小叮當的口袋嗎?”大人們呵呵的笑,摸著我的頭:是啊是啊。
從那刻起,我開始向往靈山。即使我不知道靈山在哪,也不知道靈山是一座真實的山,還是一個村落。唯一的意識就是,那是一個可以像小叮當口袋的地方。
為了靈山,我決定努力。
我問那群告訴我靈山的大人,怎樣才可以去靈山?
大人們又呵呵的笑,和上次一模一樣,幾乎。
呵呵,傻孩子,你去不了,呵呵呵。
我開始失落,開始惶恐,為什麽,問什麽我去不了?那誰可以去?
一個大人走過來,好像要摸我的頭,我躲開了。我坐在地上,像從前撒嬌時一樣,用腳踢著滿地的雜草。我哭著,我努力的哭著,因為我知道,這樣,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像往常。
可後來,我發現沒有人來扶我。抬頭看,大人們都消失了,木屋裡,只剩下我一個。我停止了哭泣。屋外,是密密的白樺樹,他們會去哪?會不會像上次一樣躲到房上不理我了呢?
推開門,跑出去後,我向房上大喊:我看見你們了!
連回聲都沒有。
我知道,他們都走了,所有人都走了,身邊只有自己,而自己,該長大了。
後來,有一個問題時常迷惑著我,當時,我為什麽會知道。
也就是在那天,我開始了尋找靈山的征程。
前些日子,有看過幾本歷險小說。本以為自己的旅途會很艱辛,會很傳奇,自己會成為一個大英雄或救世主。可一切都不是,出了白樺林,一切都暗了下來,身邊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偶爾會有些涼風灌進衣袖。沒有牽驢,沒有佩劍。普通的衣服,普通的步伐,身邊陪的,只有自己。
走啊走啊。。。
每當我累了之後,總愛回頭看看自己的行程,可每次進入視線的都是那片不大不小的白樺林。
我真的累了。
可我有信仰,靈山,我一定會找到你的。
外面的世界很模糊,在眼裡,除了灰色,還是灰色。明明有一個東西在動,卻看不清,我把眼睛揉了又揉,卻仍看不清,好像它離我好遠。有時氣憤了,我會飛快地跑過去,可是它也會飛快的跑開,在我模糊的視線裡,灰灰的,它卻依舊在動著。。。
終於有一天,我累倒了。大片大片的灰色,在一刹那間變成了黑色。最後一眼,還是那片不大不小的白樺林。在最後一刻,我面朝原地。。。
我知道,我失敗了。
再後來,我沒有想到我還可以睜開眼睛,去看見其他的顏色。那天天氣應該很好,有很暖的陽光。我睜開眼後,看到了我熟悉的木梁,上面的蜘蛛網。向窗外望去,是幾棵我從小看到大的白樺樹。這是我的木屋!
突然,那幾個大人又出現了,我哭著跑了過去。在他們懷裡,我哭的更厲害。
他們依舊呵呵的笑著,和前幾次一樣,幾乎。
其中一個摸著我的頭:
呵呵,傻孩子,這兒就是靈山。
我活在這裡
一個偏僻又渺小的角落
渾身沾滿鈍重的塵埃
世界在我眼裡只是接踵摩肩的人群
他們盲目,快樂,跌跌撞撞。
疲憊不堪之後他們休息
然後等待著下一次更激烈的爆發
我愛這顆水藍色的星球
盡管它也許就快要走到盡頭
…
ay是自私的
今天大煙拉著我在體育場散步
為了多看一會兒她喜歡的男生
其實那男的向來直接無視她
我第一時間覺得她很傻
然後我就開始把自己和她做對比
結果是我很杯具的發現
其實一直以來不是我不愛誰
也不是愛無能
我想只是因為我太現實
所以只有篤定有回報的事情才肯花心思去做
而對於一些就算付出也不一定會有回報的事情便沒了欲望
因為怕失望
因為怕浪費
因為怕到最後不堪的只是一廂情願的自己
於是寧願做個濫情人。
這個世界很黑暗很複雜
但是有的時候我又覺得其實它還是很美好的
比如在藍色的泳池裡看著赤裸著身子形形色色的人們
那使我覺得幸福跟夕陽的顏色一樣濃烈得金黃
但是
總還是會有嗆水的吞吐不複
和上岸後蒸發作用所產生的寒冷
告訴我
這個世界是有陰暗的
那種感覺就像一股強大的氣流在你身體裡肆虐的席卷
它蠱惑著我
這個世界有黑暗
你越是想擺脫就越是陷入漩渦的中心
或許從前我都太過沉溺
對於一切逆來順受
麻木到不願感知疼癢更談不上去反抗
行屍走肉地
像為了奔跑而奔跑的阿甘一樣為了活著而活著。
並以此引以為榮
那時候我覺得活著已經用盡我最大的勇氣
所以再也沒有多余的氣力去幹別的事情。
對啊,活著總是好的。
但現在我想我是真正深切的感受到生命的熾烈
陪奶奶去做檢查的時候走廊上坐滿了人
他們中有的只是身體不適
有的又甚至病入膏肓
還有的是陪同的家人朋友
各自忐忑不安或者如釋重負
原來充斥絕望的地方也能盛開光芒
他們的眼神焦灼不安但是卻滿懷對生命的希望
我突然就覺得這些人很可愛
他們沒有我所擁有的健康但是仍然在倔強的攫取著
每個人都有幾十年的壽命
有的人覺得它很長有的人覺得它很短
但是我願意相信它是耶穌賜給我們每個人的第一份禮物也是最後一份
我想無論怎樣
我們都應該像對待盆栽一樣好好的對待它
因為,它只有一次。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4:35
但是我們的生命從一出生就開始浪費
歐陽君17:55:06
你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5:23
--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5:35
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
歐陽君17:56:08
你這種是落後的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7:04
無所謂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7:20
但是我要活的很漂亮
歐陽君17:57:24
你做到了嗎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7:33
雖然我長得不漂亮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7:40
現在正在努力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7:50
我說過
歐陽君17:57:55
很好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7:58:03
ay要做個溫暖的人
歐陽君17:59:18
額
歐陽君17:59:29
看不出你溫暖了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8:00:18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會不會走著走著就突然消失18:00:25
總有天你會感覺到得
歐陽君18:00:39
我看你給我的照片感覺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18:01:30
恩
歐陽君18:01:46
那種感覺不溫暖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18:03:14
--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18:03:21
是啊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18:03:26
我也覺得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18:03:35
我身上更多的是流浪者的氣息
ay說她要做個溫暖的人
所以請你們相信她並且竭力去感知。
謝謝你們,我愛你們。
每個人的生命裡,必定有一份愛自始至終都陪伴著他,像一個胎記。
——林培源《沒有指針的鍾》
遺忘的風刮過日歷,吹走片片光陰。歲月似陽光下蒸發的水,愈久愈少。回憶是一個獨特的存在,看不見,摸不著。在百回千轉的心中,它在,依舊。
獨自一人走在新校園裡,迎面而來又擦肩而去皆是陌生的臉;新的講台旁站著新老師,那棱角分明的臉卻是那麽刺眼。心中募地不知怎的想起了那張熟稔的臉,你,我的恩師鍾,沒有指針的鍾。
杜拉斯說過:人一開始回憶,就老了。以一種敬畏的姿態回顧你我的年華,似有關回憶的電影。燈影槳聲裡徜徉著你的愛,只是幕布已拉起,愛只能回憶。
暮色四合,林檎虯亂的枝椏,把黃昏切割成凌亂的碎片。永遠記得你用平淡的語言講著關於你不平凡的外號——沒有指針的鍾。你平和的內心注定你沒有指針般尖銳的矛頭。你有的是大海的胸襟,滄溟的浩瀚。而我們只是大海中逐流的扁舟,滄溟上過境的大雁。你給予我們過往,卻不收取任何。念及此,兩條軟軟的東西爬下臉頰,像冰凝的烙印。
黃昏將光線塗成蜜糖色,只可惜我聞不到任何甜的味道,充斥鼻息的,是滿滿對你的思念,是不已的傷痛。
曾經的我是一個懵懂的人,臉上帶著未退的稚氣。後知後覺的性格讓我們鬧得很僵。 談心時倔強的脾氣讓你不知所措。但你臉上不曾展現一絲慍氣,你只是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對我展以一個笑,不知是苦笑,還是微笑,或許是微笑中的苦笑,又抑或是苦笑中的微笑。只是永遠忘不了那種被撫摸的感覺。頭頂的肅穆之氣從上至下,賦予你彼時的緘默。我知道那是一個長者對晚輩的深深的寬恕以及一個過來人對此的明白。
沒有指針的鍾,或許不是沒有指針,而是指針轉得飛快,早已分辨不出何在,似你忙碌的生活一般。備課本上滿滿的字是你“孺子牛”的寫照;課堂上你如艾青詩中的鳥兒用沙啞的嗓音為我們把明天唱亮;課後你辦公桌旁擠滿的人是你孜孜不倦的昭示;夜晚燈光下的你永遠保持驚世駭俗的清醒。
告別時背著滿滿的書離開。夾雜你的味道永遠封存,以感恩的心為永恆的封窖。
窗外的樹木參差不齊宛如一幅毫無規則的抽象畫。夜幕降臨,一點點覆蓋我們內心的靈魂,。在漆黑中放飛一隻對你思念的夜鶯。時過境遷,對你的百感交集似內心上累贅的心結,如孫犁筆下故居上突兀的雜樹,在心上真實的扎根。
時鍾默默跳到了12點,似乎有點停下來的感覺。
指針消失了……
你依舊在……
到永遠……
仍然……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