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小心!”我們等人立即被駭到不禁失聲般衝白傑驚叫了一聲。
與此同時,白傑也是猛地眯起了雙眼,似是一下子便察覺到了那突如其來的異變:“嗯?有殺氣!”
“謔噠啊……”
白傑刹時二話不說的一個空中三百六十度回旋踢華麗蹬出。
只聽,
赫然間,
砰的哐當一聲。
謔!好家夥!
白傑竟然一下子便用那腳下所穿著的那一雙白皮鞋,猛地躥飛了這來勢洶洶般朝他天靈蓋處直往腳底板處狠狠劈下的斧頭,還順帶踢散了逼真油畫旁的西洋騎士盔甲!
見白傑憑借著自身強悍的實力,成功躲過了這險象環生般的生死一劫,
我等不禁紛紛松了口大氣。
白傑端望了眼腳下白皮鞋旁的那七零八落般被他踢得面目全非的西洋騎士盔甲。
“這棟荒廢許久的別墅煞是古怪,大家等下小心點!只要一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要立馬呼喊大家。”
於是乎,我們等人便走上了這別墅的樓梯,直達別墅的第二層樓道裡,兵分兩路般分別從面前這樓道的左右兩端深處走去。
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一組,選擇地是這棟別墅第二層樓道裡的左邊。
不知道王令和白傑他們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反正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所走的這條左側的樓道,分別有一扇又一扇被那掉漆般不成樣子的大門所緊緊擋住的數個房間。
但這樓道同樣也和第一層相似,伸手不見五指般的昏暗。
除了那微亮的從窗戶外偷偷溜進來的月光,並沒有任何被點亮的燭台,可以稍微為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稍微彌補般調亮點這昏暗的光線。
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必須得去點亮這走廊兩端的燭台,方可輕松的去追尋那三屍蟲青姑的身影。
嗤的兩聲……
是香煙被點燃的聲音。
我和屎哥二人各自叼著一支冒著火光的芙蓉王香煙,使勁抽了幾口。
那帶有尼古丁成份的且在肺裡一陣纏綿般才依依不舍的從我倆各自的鼻翼裡冒出來的煙霧,刺激著調動起了我倆那興奮的神經,還稍微趕走了些許內心裡邊這深深的不安。
噗哧……
第一個燭台被我們點亮……
隨即,
第二個燭台依然被我們成功的點起……
在那燭台上躍躍跳動著發出微亮光芒的火苗,
把我和屎哥二人的影子倒映在牆上。
可就在第三個燭台被我們點亮的時候……
突兀地!
一陣……
哈哈哈……嘎嘎嘎……嗬嗬嗬般沒心沒肺的直教人頭皮發麻的怪笑,轟然間不知從那兒瞬時響起。
毫無征兆般的陣陣怪笑,找不到任何的源頭。
霎時,便悚然湧入我和屎哥二人那起了一地雞皮疙瘩般的耳膜之內,在耳道中戰戰兢兢的曳曳作響著驚慌的情緒。
“臥槽!這笑聲是從哪傳來的?”o(≧口≦)o
“怪滲人的!”o(﹏)o
“喂,屎哥……”
我喚了身旁的屎哥幾聲,見他一直沒有回應我,當下便扭頭朝屎哥陰陽翔看去。
“喂,屎哥你丫的怎麽了……”
我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見屎哥像是見鬼般看著我。
不對!他呆滯的目光所看的方向並不是我……
而是……
我的身後!
心中猛地咯噔一聲,
我刷的一下,瞬時便從額頭處急衝衝地劃過一道拔涼的冷汗。 “影……子……”屎哥抖抖索索地伸出手來,指了下在我背後那被燭光所印在牆上的我們兩人的影子。
我已經被屎哥陰陽翔那異樣的情緒給徹底嚇到了般,絲毫不敢去扭動那自己的脖子往身後瞅去,生怕會在下一秒見到什麽不該見到的東西似的。
自己就這樣僵硬著身子,站在原地的問他:“影子……怎麽了?”
“多了一個影子……”屎哥抖抖索索的聲腔回道。
“不會是重影吧?”ヽ(≧□≦)ノ
“不是重影……那影子隔著咱兩的影子有好大一段呢……”屎哥說完,當下還悄悄往後退了幾步。
emmm……可是,兩個人怎麽會有三個影子?
這裡就只有我和屎哥吖?難道是白傑和王令她們已經趕過來了?可那影子的數目也不對啊?
該不會是青姑吧?可青姑是三屍蟲啊……人家估計沒有影子……除非是……
我的心中一片驚恐的想入非非著。
“誰!”
我趕忙大呼了一聲,二話不說的朝前跳去,立馬便和屎哥抱成一團,當即便點亮了第四個燭台。
原來……
那第三個影子,只是躲在暗處的一個蠟像而已。
直到我和屎哥二人將這第二層左側樓道裡面所有的燭台通通點亮之後。
一個又一個或高或矮的蠟像曳然出現在我和屎哥二人的眼前。
這荒廢許久的別墅主人,如果不是青姑的話……那到底是誰的?
不僅有那逼真的油畫,還有像是被這別墅主人用來收藏展覽給賓客看的西洋別墅,還有這一個又一個蠟像又是怎麽回事?
以及從剛才踏入這荒廢別墅內,就一直斷斷續續隱隱約約般傳來的笑聲,又到底是從哪兒發出來的?又是誰發出來的?
難不成這荒廢許久的別墅原主人是……是個畫家?還是收藏家?藝術家?
我不禁對這別墅的主人感到一陣琢磨般深深的好奇,還伴隨著無數次被自己所按下的那想要倉惶般撒腿就跑的慌張念頭。
“屎哥!我們……要不要打開門一個一個的房間看看?”我不禁咽了口唾沫,慫恿著身旁的陰陽翔。
屎哥陰陽翔有點猶豫:“可是……”
“難道你不想嗎?”自己繼續慫恿著屎哥陰陽翔。
“可萬一咱們遇到了青姑,來不及逃跑該怎麽辦?”
突兀地就在屎哥陰陽翔這番話音方落,猛地便是啪的一聲驟然響起!
只見,
那是一雙強勁有力的,且還重重地緊緊分別扣住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肩頭之上的臘白大手。
“嗬嗬嗬……”又是那沒心沒肺的怪笑,轟然響起。
笑聲好像是從……
這些原本一動不動般似是死物般擺放在我和屎哥二人身旁的蠟像嘴裡所發出來的!
那個正死死扣住我倆肩頭的怪蜀黍小醜模樣的蠟像,像是還俯下頭來衝著我和屎哥二人的耳根子處用那拔涼拔涼般的冷氣呵呵噠森林的怪笑著。
“MLGB!我去你個擔擔面!”
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當下被嚇得連頭也不敢回,一把便去擰動那跟前沾滿鐵鏽的門把手。
哢……可這大門像是長久未用般一下子竟是不知門把手裡面的某個零件, 徹底的鏽住了似得居然卡殼般不能利索的打開。
哢哢哢……那門把手不停的被我和屎哥二人一陣瘋狂的擰動著。
“格老子的!你這大門倒是快給屎哥我打開啊!”
“別踏馬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餓貨!快來條士力架吧!”
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拚命的嘲諷著面前那卡殼般不能利索打開的大門,狼狽似土狗般的瘋狂擰動著鏽跡斑駁的門把手。
終於!
哢的一聲,
這該死的卡殼般的大門,正要被我和屎哥二人暴走般怒踹的時候,居然徹底成功般的打開了。
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當下也不磨嘰,連忙抱頭鼠躥地奔進了那已然打開房門的還不知裡頭是什麽場景的房間裡。
嘭的一聲巨響。
那蠟像原本所緊緊扣在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肩膀上的臘白手臂,詭然般宛若和大活人一樣,也能感覺到疼痛似的,竟在那猛然關上的門框處吃了一擊劇痛後,頓時便又重新縮回了門外。
隨即,
又是哢的一聲傳出!
這是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重重摔門緊鎖的聲音。
“呼……格老子的……”屎哥陰陽翔靠在門後,大松口氣,怒罵了一聲。
“啊哈啊哈……剛才差點嚇的魂都丟了。”我掛著副後怕的神情,在屎哥的身旁同樣不停的喘著大氣。
萬幸的是我們二人的小命還在……
可就在我和屎哥二人趕忙抬起腦袋,審視這房間內部的場景時,卻猛地竟在下一秒突然僵住了彼此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