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是不是被我的霸氣鎮住了?”秦子軒搖著手中的鵝毛扇,這一開口,秦玉知道哪兒不對勁了,明明是武將打扮,為何拿著鵝毛扇,再加上秦子軒那秀氣的小臉,真不搭。
李涵退後三步,上下打量秦子軒,怎看怎滿意,雙手伸著大拇指稱讚:“相公真帥,帥呆了酷畢了!”
秦玉的身子一麻,寒毛立了起來,這對夫妻的臉皮厚度讓秦玉側目,比不了,還是閃吧,他一扭頭鑽進了隊伍裡,來個眼不見為淨。
李涵也換上了一身征袍,執刀上馬,與秦子軒並行而立,殺氣霸氣自李涵身上散出,分分鍾輾壓秦子軒的氣勢,秦子軒看看自己的女人,摳摳鼻子,暗自羨慕,這霸氣他怎沒有呢?
“出發!”李涵一聲爆喝,大軍出動,跨下馬發出嘶鳴,雙蹄高抬,興趣的起撂蹶子。
夜空下,嶺川城上空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大軍直奔清湖,老百姓躲在家裡瑟瑟發抖,不敢出門看一眼,而江湖好漢出來一看,大軍行動,縮縮脖子退回房間。
待到大軍過去,這些人才三三兩兩走出房間,三五成群尾隨在大軍之後,都想知道誠王來到嶺川城的第一刀斬向誰。
陳知洲接到消息瞪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好歹也是嶺川城現在最大的官吧,怎麽,怎麽誠王行動連知會他一聲都木有,這是不相信他呢?
不管秦子軒信任不信任,陳知洲都不敢再睡,他還是帶著衙役跟在後面吧,萬一有需要可以隨時出現,省的到時候落個不長眼的埋怨。
清湖幫,幫主寶座坐著一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戰神通的兒子戰絕刀,戰絕刀有一技成名本領,那就是回身刀,那一刀極難防,故而得名絕刀。
當初戰神通打進皇宮,戰絕刀並沒有隨行,而是被安排在外面接應,也是擔心萬一情況不妙,也不至父子雙亡,對自己的兒子戰神通還是很疼愛的。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戰絕刀的臉色十分難看,這麽整齊劃一的腳步非軍人莫屬,戰絕刀沒想到狂刀門會爆露的這麽快,更沒想到之前半點消息沒得到,人家就打上門來。
跟在大軍身後的江湖好漢們看的一腦袋漿糊,看這方向是清湖,可是清湖那有什麽?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青湖幫嗎?至於出動大軍嗎?
看看士兵身上的裝配,那是長槍勁弓,盔甲罩身,這架勢怎麽有點殺雞取用牛刀呢?眾人想不明白啊。
當然也有人盯著秦子軒的打扮嘿嘿怪笑,誠王這身打扮有點怪啊,如果手裡拿的不是鵝毛扇,而是一柄長槍,那就完美了,可惜誠王不拿。
大軍來到清湖,李涵一揮手,大軍四散開來,把一片民房圍上,箭上弦,槍高舉,火把照亮半邊天,秦子軒與李涵打馬來到三軍前,盯著那片民房一陣冷笑,藏的真好啊。
“狂刀門余孽聽著,舉手投降,饒爾等不死,膽敢反抗,格殺勿論。”李涵的聲音在夜空下響起,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在嶺川城上空炸響。
哦,原來如此,跟在後面的江湖人士聽明白了,原來是捉拿狂刀門的人,狂刀門插手朝廷爭權,大家都有耳聞,聽說霸天刀還強闖誠王府,擊殺李涵,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沒想到狂刀門居然逃到嶺川,還隱藏在清湖邊,這心智可以,太會找地方躲了,江湖中人三三兩兩議論紛紛,無人上前打斷大軍行動,都覺得該。
當然也有真龍堂的人混在其中,但是他們不敢開口啊,怕被人盯上,這裡面肯定有李涵撒下的探子,萬一開口為狂刀門辯解被盯上,那死的也太冤了。
“本將軍給你們三息時間考慮,三息過口,殺!”李涵的聲音再次響起,“一,二,三!殺!”
啊?秦子軒張張嘴,一二三數的是不是太過了,感覺一息還沒過完呢,這殺喊的賤拉子快啊,這媳婦可以,估計對面還陷在三息的魔障中呢。
李涵一揮手,萬箭齊發,民宅內響起慘叫聲,戰絕刀還沒想出對策,就被李涵的進攻號令打斷,這殺喊的也太快了,再不濟也應該讓他派個人出去談幾句,劃個道吧。
沒辦法,戰絕刀隻好帶著狂刀門殘存弟子往外殺,只有衝出去,才有機會逃生,衝不出去,明年的今天就是忌日,戰絕刀表示自己不想死。
四面圍困,往哪衝呢?戰絕刀眼珠子一瞅,還是別朝著李涵所在的方向衝吧,於是他向著右手方向衝,只是才衝出去十幾米,就被漫天利箭逼退,左手不行,那就右手。
換個方向再衝,還是十幾米,再次退回,身後跟著戰絕刀左衝右突的人越來越少,慘叫繼續,戰絕刀揮著手裡的大刀一咬牙,往後衝,反正他不想對上李涵。
秦子軒看著戰絕刀調頭衝, 揉揉鼻子,問道:“那傻缺為什麽不往咱們這兒衝啊?咱們這邊沒有利箭。”
“這兒有我。”李涵抬著下巴接了一句,秦子軒側頭,這家夥比自己還自大,一句有我堪比千支利箭,居然嚇的戰絕刀不敢往這邊衝,牛啊。
戰絕刀往後衝還是衝不出,隻留下一具具屍體,這下子戰絕刀看出來了,自己除了面對李涵,無路可逃,那就戰吧,戰絕刀還未開戰,先歎了一口氣,氣勢上已經低了幾頭。
“李涵,你欺人太堪!”戰絕刀大喝一聲,向著李涵這邊衝來。
李涵抬手舉起長弓,嘴角勾起擰笑,欺人太堪這句話用不到她身上,她只是來復仇,害得大海早產,這帳總要清算吧,李涵手指一松,三支利箭劃破長空。
嗯?正在前進的戰絕刀不得不停下腳步,舉刀砍向利箭,就看到三支箭突然一分為三,射向三個不同的部位。
碰碰,戰絕刀磕飛了兩支,還有一支利箭準確的射進了他的膝蓋,李涵再次拉弓,站在李涵身後的士兵同時拉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