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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新麒麟》第78章 再現波折(2)
  什麽?盧俊義在心裡咯噔了一下,想到了自己不久前特意囑咐那位明月姑娘的哥哥,要求他帶著那夥人去尋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稍後再來計較,怎麽又出了這麽檔子事?

  魯智深、杜壆眼見盧俊義聽話過程中皺眉,便都暫時停了話頭,也都仔細來聽了。

  只見盧俊義長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青兒姑娘,請節哀!只是我那時已經叫你們尋地方好好躲避,卻為何會無緣無故又撞見那處官軍?”

  聞說,伍青停止了哭泣,依舊滿是淚痕的臉上多了一些恨意,隻道:“還不是那趙金城,他說甚這些官軍不是好東西,落草的強人更不是甚好人,因而鼓噪奴家的家人往州府方向奔逃,卻正好叫正從那崔家莊趕來的官軍撞見了,這群官軍上來便是要取人性命,若不是見奴家這裡三人生的頗有些模樣,怕是存了別樣心思,只怕恩人那時見到的人都死絕了!”

  盧俊義聽後,心中這才略略釋然,好歹這貨的死與自己這撥人關系並不大,不然還真是有些心理負擔。同時也在那裡暗自嗟歎自己的這副心腸與那些歷史上玩政治的人實在是差的太遠了,竟然為一些無乾的人生死而心生愧意!

  又說了幾句,盧俊義揮揮手,眾人一起進了趙家莊。進去之後,魯智深指派這些官軍將身上背負的屍體都悉數放下,一溜子並排放好。

  剛剛在那裡有些情緒的崔家發現了這當地與之齊名的伍家十幾口人差點死光,頓時如遭瘟的公雞,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大氣不敢多出。

  魯智深、杜壆身後的這些登雲山的嘍囉剛剛沒有死傷一人便將那近百的官軍全部解決,現在這心氣兒不是一般地高,看見這些官軍一個個眼神都是鄙夷,直叫這些剛剛還存了些不切實際心思的官軍此時都是不敢睜眼來看,這場面似乎一下子又恢復了平靜。

  盧俊義看了看已經從官軍身上放下來的那些屍體,其中一具甚是顯眼,不就那明月的哥哥。盧俊義叫來了王崇文,吩咐他立刻去那趙家裡將這裡的情況告知她母女則個。

  王崇文領命而去,盧俊義看了看這裡俘虜官軍,粗略清點了一下,怕有三百多人,聽說那個寨主官已經死了,當即便環視全場相問:“這裡現下誰是當頭的?”

  官軍們聽了是紛紛面面相視,竊竊私語,就是沒有人來應承。魯智深一看,怒道:“你們這些鳥官軍還有沒有卵子,問你哪個是當頭的,都不敢出來答應一聲,莫說甚官軍,就是叫你們一聲漢子,你們又算得上是爺們?”說完是憤岔岔地走上前去,朝官軍人群中瞅去。

  想他也是個在西軍過呆過不少年頭,對於官軍素質的好壞自然十分清楚。在他心裡,眼前這夥官軍各方面與大宋西軍相比,那是差的遠了。

  半晌無人來應,魯智深微微有些怒意,只見他找準了一個身上衣甲算是好些的官軍一把將其揪了起來,那人嚇得面色如土,忙道:“英雄饒命,不是小的們不願意答應,而是因為那知寨父子都叫恁這夥好漢們給殺了!”說完,探了探手指,指了指地面上剛剛放下的屍體其中的一具,就是魯智深一行人押送的那些官軍背來的那些。

  “死的是誰?”盧俊義也看了看那些屍體,其中一位身上的行頭倒是不錯,應該就是剛才那位指著的屍體。

  那個官軍慌忙向盧俊義這邊看來,道:“是......是閆家寨的知寨之子,剛才那位不知被哪位英雄用弓箭射穿了頭的正是咱們這次領兵過來的最高指揮李知寨!”

  見說的杜壆忙將剛才發生的事點了出來。

原來剛才殺死了伍青一家人的那些官軍叫魯智深和杜壆追上殺了怕有十來個,剩下的那些才放棄了抵抗,所以剛才那夥官軍背的屍體當中是既有伍家的人、趙金城、也有官軍。  魯智深將那人放下,一巴掌打過去,怒道:“甚鳥知寨?那狗父子沒有名字麽?”

  這胖大師的一巴掌可謂出手甚重,一下子將那位官軍打翻了在地,只顧捂臉露出一臉苦相,看著對面的這位怪嚇人的胖大和尚是一頓磕頭認錯,道:“有名字,有名字,知寨叫李重,他兒子叫李懷!”

  魯智深道:“你個狗東西,非要灑家給你一頓拳腳才說?”說完又要上前揪那官軍。

  那官軍剛剛吃得那一巴掌,這腦袋都暈,眼見這人又來,如何不慌?便忙歪起脖子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醃臢貨,你要是夠膽硬氣一回,老子不定饒你,瞧你這身軟骨頭,便是欠打!”

  “大師,大師,請您慈悲為懷,饒了小的!”

  “住手!”一個聲音響起!

  只見這夥官軍中一個頗為壯實的漢子站起來,眉眼中多了幾分怒氣。

  魯智深“咦”了一聲,道:“這裡倒是有一個硬氣的人,來來,來與灑家過過手!”

  正在與杜壆說話的盧俊義見到這裡氣氛不對,看見了那些已經投降,且已經繳了兵器的官兵們此時不少人眼中突然多出了些憤恨之氣,便忙道:“大師休要動怒!”

  見說,魯智深忙離開了那處,邊走邊道:“灑家當年在老種相公那裡當兵時,見到的都是響當當的漢子,幾時見過如此不堪的大宋軍隊!”

  那剛剛站起來抱打不平的官軍皮笑肉不笑地道:“西軍又如何?要不是那些相公們明些事理,終日裡好吃好喝地供著,也不比咱們好!”說完便要坐下。

  眼見這裡事情竟快鬧開了,盧俊義先是上前一步安撫了一下正在氣頭上的魯智深,情知看來這位大師怕又是手癢了。然後才慢慢走到剛才說話的那人跟前道:“這位兄弟,先不要急著坐下!”

  “怎麽?剛剛咱們這群人還覺得你們這夥好漢與江湖上經常傳聞的那種攔路打家劫舍的強人有所不同,都在那裡誇讚哩!不想也是這般不講理,這是不搭話要挨打,說了也要打,甚鳥道理,若你們想要撒氣,便一刀來個痛快的,我程勇覺無二話,就是見不得你們這般糟踐人!”

  盧俊義正色道:“閣下誤會了,小可並無意相辱,相信小可那位大師兄長也是如此,他是個專好抱打不平的義氣人,見到這麽多無辜慘死的人,一時氣憤不能自顧罷了!”

  程勇道:“我等身為官軍,自然是唯上官之令而行,如何管的了許多,大師要是想撒氣便去尋那些上官好了!”

  “好一個唯令而行!你們都是沒腦子的牲口還是怎的?好壞不分?善惡不分?那些惡官們之所以有恃無恐地禍害善良百姓,是不是就是因為有了如你們這般唯令而行的糊塗軍將才有了那狗膽的?”

  “你們的知寨官為了一己私欲便假借官家之名,前來行殺人劫財之實,你們助紂為虐竟無半點愧疚,兀自還在這裡振振言辭,直叫小可有些為了你們的父母感到羞恥,竟然養了些毫不廉恥,轉為惡人張目的人!”

  盧俊義實在是有些氣不過,狠罵了對方一頓。

  魯智深的第一個拍手稱快,這大和尚並非是個口舌伶俐的人,剛剛心中百般憂鬱之氣, 所以才會故意尋茬揍了那個官軍一巴掌。此時盧俊義這些話才是他剛剛想說又說不出的。他曾在軍中見識過類似種師道的那般高階軍將,如何不知這拳頭可以罰人,卻不可責眾,也心知自己是急躁了,此時便閉口不言!

  鄒淵也道:“你們這些天殺的官軍,若不是我家哥哥有令,憑你們的罪過,咱早已把你們的狗頭全部砍了,如何還在與你們說的些話?”

  盧俊義心中此時依舊是耿耿不已,最怕就是如那官軍的那種人。要說又多壞,那是談不上,可實際上壞事盡是這些人做的,你說他們不壞麽?等到該膽罪責的時候,卻又說什麽執行得乃是公家之事,難不成這入了公門就可以泯滅了良心?

  想了一陣,盧俊義也懶得再多說一言,莫說是在這大宋一朝,就是自己曾經生活的文明時代,又何嘗不是如此?

  盧俊義伸手製止了鄒家叔侄繼續說下去,而是斬釘截鐵地道:“問他們降不降,不降者要家人送贖買金每人五十貫,拿不出者剛好去山寨裡修建山關、山堡、平整入寨山路,乾滿兩年後讓其回家!”

  等到鄒淵照此對被俘虜的官軍喊話完畢之後,官軍個個哀聲歎氣,都道哪裡能湊得出五十貫錢來?埋怨了一陣,眼見沒有甚好選擇的余地,隻得垂頭喪氣地接受了現實。

  正在此時,一個婦人從村內那頭疾奔而來,奔赴在地上的那俱年輕的屍體上嚎啕大哭,瘋狂地扯著自己的頭髮,衣襟!莫說在在場的盧俊義等一眾登雲山的好漢,就是那些官兵中也是無不動容,一時間嗟歎之聲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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