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軍破了青州,錢糧運送數百大車,刀槍衣甲也是無數。可惜了呼延灼一心想要保住城池,卻是那青州兵馬自亂引發他原先手裡的老兄弟也跟著亂了,直叫他天大的本事也是發揮不出來。他本想趁亂逃脫,奈何他的形貌過於扎眼,剛剛坐上了戰馬便被及時個梁山軍士用漁網一兜,隻道:“下了吧,恁來!”
於是呼延灼被五花大綁地待到了宋江的面前,宋江自然是認得他人的,當即是喝叫軍士解開呼延灼的繩索,立即下拜,又用許多軟語溫言來伺候,直叫呼延灼是連連呼他為義士。
“將軍休慌,小可已經叫那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與我那舍弟花榮去接慕容知府和彭將軍了!”
呼延灼有些疑惑,這慕容知府明明是昨夜兩更走的,這個時候已經是十個時辰不止,只怕馬快些的話都已經出了青州地界了,這宋江卻說什麽派人去接,是甚鳥意思?
宋江見到呼延灼聞聽之後是略一怔,便笑道:“小可的舍弟也曾是這青州的軍官,想來他和林教頭去那裡定可以把那兩位相公平安帶回!”
吳用在一旁也道:“老將軍勿疑,只因咱們這梁山上的秦明總管與那知府有恩怨,彼時早去了尋仇,後來我家哥哥知曉了,便叫林教頭前去接應,並無他意!”
呼延灼這才明白了意思,估摸著這宋江大概之前說要招安求赦罪的乃是真的。再加上這宋江卻是客氣的緊,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態度,便也趕緊跪拜道:“非是呼延灼不忠不義,只因聽到義士將來要招安為國效力,如今不過在此權宜,在下甘願牽馬墜蹬追隨!”
宋江大喜,忙將呼延灼扶了起來。隨即又吩咐人馬去救孔家叔侄,押送了那些抄沒來的錢糧貴重之物,準備回山。不妨待發之前,林衝和花榮幾個人都是回來了,隻帶回來彭玘,並沒有慕容知府。
林衝瞬間變便感受到了宋江那一雙迫切知道真相的眼睛,就是呼延灼也是略有些緊張。剛剛宋江說得明白,這梁山是要尋求趙官家的的詔安,此時若是殺了那慕容彥達,那宮中的女人如何能乾休?
林衝連忙下馬拱手道:“那廝不知何時逃了!應該是混在一夥販賣馬屁的商販中走的,咱們跟著追了兩個時辰不曾追上,所以便撤了回來!”
呼延灼道:“如此說來那狗賊倒是真逃了!”
宋江聽到這呼延灼張口便罵那慕容彥達狗賊,面色立即是多出一絲笑容,道:“也罷,既然那廝逃了便是他命大福大,我等便收拾一番回山!”
兩日後,在東昌府境內,慕容彥達真的如釋重負,這兩日他真是覺得度日如年,生怕又會殺出一夥強人來,將護送他的馬勥等人一網打盡,然後把那顆天生富貴的腦袋給砍下來!
馬勥這時也是松了一口氣,他也擔心這梁山的人馬會真得緊跟著殺過來,他倒不是怕死,只是若因為這慕容彥達導致麾下的兄弟出現大的傷亡,那就是太不合算了。
“頭兒,來信了!”一個便裝打扮的親兵走到馬勥的跟前塞給他一個紙條,這是剛剛通過信鴿傳過來的。自從盧俊義掌握了一支相當戰力的武裝之後,他一直在探索這訊息傳輸之道,在這個落後的古代,信息傳輸效率低下,而戰場上的變化又是瞬息萬變,真需要一個合適的傳訊之法。現在已經有兩種方式可選,一個是信鴿,一個是鷹。只是鷹這玩意不好擺弄,玩的好的人不多,燕青是其中之一,目前正在訓練一部分用來傳輸信息的鷹。
兩日前,馬勥將隨身攜帶的信鴿拿出來把救得了慕容彥達的消息傳遞給了大名府,現在終於得到回信了,他打開一看,笑道:“看來莊主是要親自來會會這慕容知府啊,我等且不要急,慢慢走,莊主會在開德府等咱們!”
說完之後,馬勥又驅馬來到馬車跟前道:“慕容相公,小人有一事稟報。”
“什......什麽?莫不是那賊寇又追來了?”正在瞌睡中的慕容彥達慌忙地回應道。
馬勥連忙上前朗聲道:“相公勿憂,我家恩官已經從大名府出發,將來開德府迎接相公,想來這一路去東京路上必無恙也!”
慕容聞言一喜,忙道:“那盧統製要來?那定是統帥不少精銳士卒,我怕不是真是能夠一路無憂了!”
馬勥一笑道:“我家恩官坐鎮大名府,抵擋河北田虎數十萬大軍尤是易如反掌,若是他來了,相公有何懼哉?”
慕容彥達暗暗欣喜,心道:“若是那盧俊義真有此番本事,我卻不是可以高枕無憂了!看來這要是到了東京,還真要好好酬謝一番呢!”
於是這馬勥帶著一夥人晝行夜宿,沿途盡是選擇好店住宿買飯,慕容彥達倒也不曾受甚委屈,反正到是有些意氣風發的樣子。
一日天晚,大家正在歇馬準備住店,忽然一陣騷動,慕容彥達連忙起身驚道:“何事如此嘈雜?”
馬勥連忙跑來道:“我家恩官到了!”話音未落,早有一個聲音道:“久聞慕容知府乃是我大宋賢官,在下相見來遲,煩乞恕罪!”
慕容彥達尋聲看去,只見一個九尺如銀的披甲英武大漢如一陣風也似地出現在他的面前。“好一條燕趙大漢,好一個威風大將!”他在心裡暗道,同時是不自覺地起身道:“盧總管大名,下官也是早有耳聞,此番多蒙照覷,日後定當厚報!”
盧俊義哈哈一笑道:“慕容相公哪裡話,我等同朝為官理應互相照覷,此前我二人不曾相識倒也罷了,今日既然熟絡了,日後理當互為摯友,何談報答?”
慕容彥達笑笑道:“盧總管果然是快人快語,下官佩服!”
盧俊義繼續道:“此地裡東京說近不近,下官將派專人送尊駕回京,只是另有一事相求,還望尊駕回去之後能夠替我在官家面前美言數句!”
慕容彥達道:“只要是我能辦到的一定辦,以報盧總管的搭救之恩!”
盧俊義兀自一笑,一揮手,身後的王崇文走上前,懷裡一個好大的箱子,直接是放到了這處酒店的桌子上。
慕容見這箱子落在桌子上的聲音有些沉悶,不覺有些疑惑地道:“此是何物?”
盧俊義道:“那梁山賊寇生性殘暴,想來相公此番是走得匆忙,這裡有些盤纏一來可做相公路上用度, 二來也是酬謝將來回到東京之後替我美言之舉,還請莫要嫌少!”說完盧俊義便給了王崇文一個眼神,王崇文便將箱子打開,一陣金燦燦的亮光是晃的房間內掣亮!
“這,禮物太重了!”慕容彥達看著這一箱子黃金,怕是有五千兩,著實有些吃驚。
盧俊義把腦袋湊過來道:“實不相瞞,如今那河東田虎鬧的厲害,我那裡兵馬捉襟見肘,但是刀槍衣甲馬匹之物缺口甚大,故而也不好招募人馬,且叫尊駕回去之後能叫貴妃在官家面前美言幾句.......”
慕容彥達見說是忙道:“好歹盧總管與下官有救命之恩,此事包在下官身上!”
盧俊義忙道:“既如此,我便先多謝了!”
當夜,盧俊義便和慕容彥達在這處村鎮酒店痛飲了數杯連夜離去。
這一番所為在慕容彥達看來是感慨不已,心道:“這人面對那河東賊人是軍務繁忙,卻還如此禮重,真是值得一交!”
等到慕容彥達回到東京後果然是叫那慕容貴妃在趙佶面前吹了一陣世界上最強的風——枕頭風。於是趙佶大筆一揮,盧俊義麾下又多了馬匹四五千,衣甲刀槍四五萬副,並擢升其為四品定遠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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