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閨裡迷亂的氣息仿佛還未消散,羅通和鄭麗琬衣衫整潔
面前有一塊銅鏡,光鑒照人,鄭麗琬側坐在鏡子前,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
鏡中的少女初嘗雲雨,本該清雅臉蛋上依然殘留著醉人的酡紅。
羅通站在她身後,替她整理凌亂的秀發
無聲,卻很溫馨
從少女轉變為女人,鄭麗琬的容顏仿佛更添了一絲嫵媚,那一雙美眸中的晶瑩比以往越發強烈不少,看向羅通的時候滿是溫柔
接過鄭麗琬遞來的一支發釵,羅通將其插進她的秀發中
和以往的少女打扮不同,鄭麗琬這一次把頭髮全部盤在腦後,露出光潔白皙的頸脖,這是婦人才會有的發式!
她將柔美的背依在羅通身上,吹氣如蘭,聲音裡帶著愛戀中女人特有的嬌癡:“我終於是你的新娘了,我的發髻為你而結……”語聲嬌柔,頗為遺憾。
“好看!”羅通俯身在鄭麗琬紅撲撲的臉蛋兒上吻了一下。
“喜歡麽?”
“恩!”
“可惜,只能讓你看這一會!”鄭麗琬頗為遺憾。
“我們不爭朝夕!”
羅通朝著晶瑩玉潤的垂耳呵氣,他發現鄭麗琬這個地方很敏感,那是禁地,碰都不能碰的位置。
熱氣熏入耳中,鄭麗琬玉容愈暈,隻覺得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抽盡,陣陣發酥,癱在他的懷裡,眼眸含著春意秋波。
“嘿嘿,這裡好像變大了一些。”羅通將她提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一雙賊手從柔軟的腰肢攀上高峰,不住的揉捏。
鄭麗琬兩顴紅暈地挪了挪身子,用手戳戳他的肚腹咬唇,嘴角浮現出一抹嗔怪的笑容,握著作惡的大手道:“你還敢說,那麽大的勁,疼死了……”
羅通無辜道:“剛剛是誰一個勁的讓我用力……”
鄭麗琬不期然地想起了濃雲密雨中,自己迷失在如潮的欲海後,口中流淌出的那些婉轉嬌吟以及那些羞人心悸的姿勢,不由霞雲升騰,頸紅耳赤,恨不得有條地縫鑽進去
羅通居高臨下,只見佳人豔霞染腮,一頭烏黑雲發隨意散落,有幾綹落到了圓潤肩頭,呈現出鮮媚絕倫、千嬌百媚的豔態,視線沿著纖柔的線條轉去,鎖骨鵝頸的顏色是奪目三分,宛若品質非凡的羊脂潔玉一般,毫無瑕疵可言
羅通俯首吻了吻纖柔發絲,隨即又啄了下那瓣凝脂般的軟嫩朱唇,埋在背裡的手往下撫去,一手從衣領伸入,捉住嬌挺雪峰,有意無意地撥弄了下上方的櫻桃,另一隻手則還在往下方遊移而去,不懷好意道:“還難不難受,要不我幫你看看?我是醫生哦。”
私處再次受襲,鄭麗琬失聲嬌啼,修長雙腿忙收合攏住,死死束縛著那隻安祿爪,雙頰紅潤得幾乎要沁出水來,羞惱之下,用貝齒不輕不重地咬了下羅通的胸畔,然後就鼓著桃腮,不樂意地剜著他!
羅通笑了笑,收回了手,環住了那寸玲瓏軟膩的腰身,妖嬈得幾欲消魂蝕骨,心裡的蠢動早已複燃,但顧忌她花蕾初放,實在不便索取過度,才強忍了下來!
鄭麗琬急促道:“我們先說說正事。”
“正事?好!”羅通收斂了輕佻的神色,把她輕輕的放在繡榻上,自己來到她旁邊坐下
鄭麗琬用一隻手撫摸著面前這個奪去自己身子的男人的臉,目光中有些迷離,看了他好半晌才開口道:“我們這樣了,什麽時候過門我不在意的,
可……”她的小手在肚子撫摸著,臉洋溢起母姓的光輝,患得患失道:“要是懷了寶寶怎辦啊!我又喜歡又害怕……” 未婚生子在21世紀都另人側目,到了這時代那簡直是犯了大忌。鄭麗琬如此一往深情,羅通又怎麽會沒有考慮呢!只是鄭麗琬這方面的知識匱乏得可憐,甚至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知道。
“孩子都在這呢……”羅通又撫上了鄭麗琬的酥胸,賊忒兮兮的普及一堂生理課。
鄭麗琬含羞帶怯的聽完,這才焦慮盡去。
直到太陽西下,羅通這才與鄭麗琬擁吻道別,見鄭麗琬依依不舍的模樣,便道:“慶州離長安說遠不遠,官道連著,快馬也就是幾日之功。我身負重任回不來。還不許你去看我不成?國內太平無事,彎月她們這十幾個女衛足以護衛你的安全。”
“其實你把太極拳和剛才教你的《陰陽策》學好,不說能夠像紅拂女一樣縱橫天下,但自保卻是綽綽有余的!別忘了,咱們家裡還有鄭爺爺這個大宗師,他跟紅拂女孰弱孰強我不知道,但一定比紅拂女會教徒弟,我們這個門派有幾千年教徒弟的經驗,紅拂女這等野路子出身的江湖女俠是萬萬比不上的。”
“當初年小不懂事,覺得一學就會太過簡單……長大之後才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個中有大學問,值得一生研究,當初所學不過萬中之一。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鑽研。”
“爭取像瑤池一樣,跟你一起上陣殺敵,當你們真真正正的軍師。”鄭麗琬得天獨厚,不但擁有過人的相貌,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因為學得太容易,以至於小覷了各種值得研究一生的技藝,不願意學,才有如今博而不精的情況。
鄭麗琬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鄭墨的恐怖她親眼目睹,他先教出羅士信這個天下第二的徒弟,再借羅夫人之手教出羅通這個大唐青年輩的第一人,授徒水平不容置疑。
她有主意有才智,但是沒有半點勢力,就如被關在籠子裡的老虎,縱然有著深林之王的威武,卻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有什麽計劃都只能倚靠羅通幫忙才能實現,
鄭麗琬不止一次在想,若她擁有瑤池的本事,那該多好:很多時候就能親力親為了。不但能夠幫助她的父親,還能成為他未來丈夫羅通的助臂。現在學習的機會擺在眼前,又有良師指點,她自然要好生珍惜。
鄭麗琬這一分神,離別傷感頓時煙消雲散。
羅通返回羅府,腦中卻不住的浮現鄭麗琬那雪白的、窄窄的肩膀兒,纖纖一握的腰肢,還有那一手握不下的寶貝,心底就直癢癢。鄭麗琬給他的感覺就是妖精,讓人無法忘懷的妖精,足以禍國殃民的妖精,與之共渡巫山的那種感覺,讓人食而知味,無法忘懷,心想如此佳人是的妻子,那種喜悅之情,無法言語。
前世的生命裡,羅通不是個循規蹈矩的情場良人,放縱不羈的秉性,使他漸漸疏忽了感情的分量,轉而一直在歡場遊蕩,尋找著大同小異的歡愉刺激,源源不斷的性/愛使得精神麻木,那些一夜露水姻緣的女子中不乏有糾纏不休的,可大多不過是充當了一時的玩物。
沒有肉體上的衝動,又哪來的感情,只是他始終難覓可以讓他牽腸掛肚的感情罷了,現代的愛情,容不下太多天馬行空的幻想,轉而充斥滿了物質,他過早看清了這一切,所以價值觀逐漸變得直接和簡單,所謂的耐心無從談起,也不屑於投入太大的心力,畢竟他手中的錢財和地位,已經足夠他俘獲絕大多數的尤物了
到了後來,隨著激情不斷流失,他對女人從興趣寥寥到生出了厭倦,厭倦於每個女人的大同小異,厭倦於離散之時的哭鬧糾纏,甚至厭倦起了處女的生澀忐忑,直到重生一世,他才開始摒棄糜爛,當以全的人格看待這個世界後,相繼邂逅的鄭麗琬、瑤池、長樂才給了他全新的觸覺,帶來了久違的溫馨,可這三個紅顏對自己再傾心,卻也難以彌補家庭的缺失
如今,當真真切切擁有了的動人的鄭麗琬,他幾經顛沛的心才算終於平複了下來,找到了一個久久相依的歸宿,才明白,自己不過是想找個踏實且溫馨的家而已!
只是愛情和事業如同不可兼得的熊掌和魚,當好不容易才將心沉靜下來,偏偏又要遠赴慶州,坐鎮邊塞。
不過,這所謂的難題,在其他人眼裡,卻完全是天降鴻運!
準備這三日,羅通早已安撫好了長樂;鄭麗琬這裡,他食而知味,天天上門去與她胡天胡地的胡鬧,美其名曰:修練陰陽策。
至於老丈人李世民也被羅通說服,了解到羅通另一個老丈人的能力與人品後,決定將鄭仁基調到延州去當長史,決定以他為典型,為以後分化各個士族做準備。
羅通責任重大,也沒跟李世民客氣,武官方面能帶走的一個不剩,文官卻應者寥寥。
畢竟一個是在天子腳下,一個在北方邊境,這其中有著巨大的差別。
武將通過軍功晉級,跟著能打勝仗的將軍就有前途,而文官的晉級卻要看運氣與天時地利。但毫無疑問,在長安天子腳下的機會遠遠大過在慶州當任一個都督的幕僚,雖然職位上去了,但晉升機會也跟著大幅度減少,得不償失。
盡管他們對於羅通並無惡感,反而充滿了敬意。但人都是現實的。沒有人會與自己的前途過不去,他們敬重羅通是一回事,要不要放下目前的一切。跟著他去慶州就是另一回事了。
整個陌刀軍除了王玄策、杜荷,也只有十個底層文官願意跟去慶州,人家不願意去,羅通自然不會強求。
至於那那十個文官也是因為自身資歷太淺,與其在最下層的左武衛鍍金,不如先到慶州謀個出身,尋個好的履歷。以便日後推銷的出去。
這本是件互利的事情,羅通也不在乎他們的想法,反正他麾下缺少處理政務軍務的官吏,對他們自然抱以歡迎的態度,登記之後,全部丟給了王玄策、杜荷,讓他們根據十人之所長來分配任務。
有一萬雄兵在手,羅通決定把親衛軍擴建成一支人數五百人的能夠在戰時可以扭轉乾坤的親衛軍。
關於擴建親衛隊一事,李世民鼎力支持。作為玄甲軍的創建者,李世民自當是知道手上握有一支驍勇無比,在關鍵時候投入戰場,扭轉局面的精兵是如何的管用。其實不僅是羅通,但凡擁有一點地位的大將,他們的手上都會有一隊軍中翹楚組成的屬於自己的親衛。
羅通遲遲沒有擴建,一是因為在長安沒必要,二是忙於陌刀陣的設計、訓練,沒有那時間。
他在這個時候選擇組建,也不出李世民的意料,還特地送了一個名字給他,叫“破軍營”,取義自然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意思。
“破軍營”好聽,寓意又好,羅通也認可了這個名字。
二十四日清晨,羅通拜別了李世民,大軍從皇城左武衛官邸出發。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很是威風。
一萬騎士,猶如一條長龍,踏著堅定的步伐,走上了朱雀大街。
長安城的百姓早已熟悉如此場面,這些年來,大唐雄師屢屢出征,攻無不克、兵威赫赫,沿途圍觀百姓已經開始發出勝利的祝願。
這是大唐榮耀,在每一個百姓的心中都自豪的確信大唐不敗!
來到城門口,羅通遠遠望見了母親、鄭墨、鄭麗琬、長樂及前來相送的秦瓊、程咬金、桃谷五仙等親友!
羅通並沒有上前敘話,只是揮了揮手,做出了一個讓他們放心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