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到底打不打,我等的花兒都要謝了!”白溪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很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結果卻迎來了白光的一個大白眼,他沒好氣的說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來啊!”
“我沒站著啊!我明明是坐著的,我當然不腰疼了!”白溪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
白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傻不傻?你難道不知道,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這句話是怎麽來的嗎?說的就是你現在這樣!”
“依我看,你們目前的狀況應該是,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才對,反正你們兩個都不是正常人,其中一個變成女的不就好了,快點解決你們的矛盾,我也好盡快恢復正常,外面還有花花世界等著我呢!”白溪就好像是在看戲,渾然不顧事情到底有多大。
白溪自從被‘綠巨人’鑽進身體,全身都已經石化了,他的意識體也被拉進了他自己的身體,現目前他的面前站著兩個人,而且已經僵持有一段時間了。
這其中一個,自然是他的三弟白光,而另一個則是先前的‘綠巨人’,只不過現在並不是‘綠巨人’的模樣,反而是跟白溪他們年紀相仿的翩翩少年郎,這反轉也真是有夠奇葩。
經過一開始的報幕,這位由‘綠巨人’轉換而來的少年,名字叫做王凱,據他自己介紹自己已經有一百多歲了,至於為什麽還是如此的年輕,自然是有一個傳奇的故事了。
“對於做女人這種事情,就是打死老子也不做,要做你做!”王凱這是對白光說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白光很是傲慢的說道:“你滾一邊去,跑到老子的地盤撒野,真當老子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真是恬不知恥!別當我不知道,這裡根本就不屬於任何人,你無非就是生來佔得了先機,居然還想將此佔為己有,你的羞恥心都讓狗吃嗎?”王凱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白溪聽著好像有些不對勁,什麽叫做這裡不屬於任何人,難道他不是人嗎?
“這位老兄,你剛才的話是不是有那麽一點問題啊?這裡可是我的身體世界,怎麽能說不屬於任何人呢?”白溪有些忍不住了,他感覺再這樣下去對他很不利。
然而王凱並未受到白溪的影響,目不斜視的說道:“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是我們這裡最沒資格說話的人,要不是留你還有一些用處,老子恐怕早就把你剁了!”
白溪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很是不服氣的說道:“你特麽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啊?要不是老子把你放進來,你特麽現在都還是一個怪物,一個大怪物知道嗎?”
“你這話倒是沒錯!不過這依然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廢物的本質,你的作用也只是看大門而已,不要錯把自己當主人了!”王凱仍是一點面子不給白溪。
白溪差點又被氣的吐血,他以為是他把王凱放進來的,他多少也有點面子,可是他的面子好像一文不值,而且還直接被踐踏。
“白光,給我上!趕緊打死這不長眼的狗東西,敢說老子,老子要讓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白溪直接怒了。
誰知白光不但沒有動手,反而還帶有羞辱的口吻說道:“他說的沒錯!你的確只不過是一個看大門的廢物,我之前是想讓你懵懵懂懂,到時候功德圓滿,咱們也就各取所需了,可你居然傻到把怪物放進來,現在我也不想再演戲了,你還是認清現實吧!”
“我靠!白光,你居然也敢詆毀我,還跟這怪物同流合汙,你這是要造反嗎?”白溪怎麽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結果白光和王凱都沒有理會白溪,他倆仍然相互注視著對方,仿佛白溪就跟地上的螻蟻一般,對他們而言,那真的是微不足道的存在。
“好啊!看來你們兩個狗東西,是真不把我放在眼裡,有些本事就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老子要是發起火來,你們可別後悔!”白溪感覺自己太憋屈了,之前的領導地位,現在已經蕩然無存,時候想辦法挽救了。
可是他倆還是沒有理會白溪,似乎都已經打定主意,全當白溪是一團空氣,任由白溪折騰,他倆也不會再當一回事。
白溪真的是要被氣炸了,可是他強忍著沒有噴血,他的雙手握緊了拳頭,雙眼就跟要冒出火來一樣的盯著白光跟王凱,仿佛下一刻就要將他倆毀滅一般。
“造反啦……”
“造反啦……”
“造反啦……”
白溪爆發式的狂吼了三聲, 他的聲音仿佛能夠傳遍整個世界,讓所有人都為之神魂癲狂,真正的猶如神一般的存在。
緊接著伴隨著白溪最後一聲,還未結束的余音,他們所在的地方開始劇烈搖晃,而且腳下純白色的地面,也逐漸形成了一條條的黑色裂縫,就跟那山崩地裂無疑。
“別嚎啦!再嚎就要世界末日了……”白光站立不穩,很是焦急的吼道。
王凱也是如此,他又急又氣又恨,完全不顧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大聲喊道:“你是老大行了吧!以後都你說了算,快住口,再不住口大家都得玩完……”
“讓你們詆毀老子,在老子的地盤還敢亂撒野,真當老子是好欺負的嗎?老子要讓你們看看老子到底是不是廢物……”白溪已然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完全不顧周圍的一切。
可是正當他嚎的起勁的時候,他的腳下也裂開了一道黑色地縫,沒有注意到這一變故的他,直接腳下一空就落了下去,整個世界才變得安靜了下來。
恢復平靜的一瞬間,白光跟王凱似乎都有些始料未及,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這是什麽情況?”
“這黑色地縫還有吃人的功效?”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道。
可是半響過後,兩人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同時向白溪落下去的地縫跑去,一人趴在地縫的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地縫,仍然異口同聲的道:“他就這麽掉下去了,那我們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