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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大唐歪傳》第53章 新婚之夜鋃鐺入獄
  結婚是人的一生當中最為欣喜高興的事情。武良夜似乎頗有威望,大擺宴席之時,左右四鄰全部來此道賀。雖然其中也不乏一些蹭吃蹭喝的,還有打包帶走踐行光盤行動的人。

  我與眾賓客把酒言歡數碗酒,就在賓客們七手八腳要將我抬入洞房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匹快馬極速狂奔闖了進來。不過這騎馬的人似乎不大懂得駕馭烈馬,這麽一來二去的亂撞之下,院子裡的酒桌都被撞翻了。

  一場熱鬧的喜宴被一匹烈馬攪亂了!

  騎馬的是一名捕快,腰間還別了一把樸刀,身後七八個氣喘籲籲的漢子相繼跟了進來。

  捕快,衙役?

  為什麽在我結婚的當晚會闖進來這麽多的捕快和衙役呢?看這架勢也不是為了喝喜酒,擺明了是要抓人!

  所有的賓客很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武良夜更是不敢招惹官家的人。

  後面幾個衙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我包圍了起來。其中一個對著騎馬的捕快回稟了一聲:“頭兒,看畫像還有描述就是這個人不會錯了!”

  騎馬的捕快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然後大手一揮,進而冷冷一喝:“綁了,帶走!”

  沒有天理了,做贅婿到底觸犯了哪一條王法?

  “等,等一等……”武良夜顫抖著,最後還是叫住了捕快和衙役們。

  “嶽父大人救我!”我當下只能全部倚仗武良夜了,畢竟是他強迫我成親的。

  武良夜明顯有些焦急,臉上又寫滿了恐懼感。不過為了他的閨女幸福,即便是觸犯刑罰也在所不辭。

  那個捕快眼睛微微一撇,“武良夜,你難道想要替這廝求情不成?”

  武良夜皺了皺眉頭,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被束縛的我,他的心中似乎還有些依依不舍。也難怪,自己的女婿莫名其妙的被官差抓走,任誰心裡都不好受。

  “武良夜,你要是招了這個人做上門女婿,你可就惹上官司了!此人可是朝廷欽犯,人人喊打的江洋大盜石三移!”

  捕快的這番話不僅令得在場的賓客為之震驚,就連作為當事人的我也有些彷徨。為什麽我會莫名其妙的被認作了石三移?

  或許是語言的說服力不夠強硬,捕快還特意把通緝犯的畫像拿出來給大家觀看。不過上面畫的出入太大,很明顯不是我。他們還說石三移打扮成僧人的模樣,就是穿了一件大紅的袈裟。再經過下午的多方打聽,我那個時候就穿著袈裟在街上晃蕩。

  一模一樣的細節口吻,除了畫像對不上之外,其他的都對上了!

  捕快還揚言,之前石三移頻頻作案,下至達官顯貴黎民百姓,上至皇宮金鑾寶殿。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以前沒人管,現在交由官府管。而且,從今天開始,我又有了一個新的身份,那便是“死囚犯”。

  作為一名死囚犯,那便與一般的囚犯不一樣了。唯一的區別是前面多了一個“死”字,秋後問斬是肯定難以逃脫了。即便是我亮出自己的禁衛軍隊長和禦膳房總管的身份,也沒有人會理會一個被扣戴了江洋大盜頭銜的人所說的話。

  死囚犯在尋常百姓的眼裡,那個個都是窮凶極惡之徒。死囚犯是一定要被處死的,但是在問斬之前,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

  或許武良夜至今都想不通,為什麽自己苦苦等來的女婿竟然會是一個死囚犯?不單單是他猜想不透,就連我自己也是一樣。

  隨後,我便被關入了大牢之中。兩個衙役押著我往前走著,漸漸的終於走到了昏暗通道的盡頭。兩個獄卒早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待得獄卒打開了牢門,也不知道誰在背後踹了我一腳,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地上。

  屁股熾熱的發痛,仿佛比便秘還要難受。

  任憑我哭天喊地大叫冤枉,根本沒有人願意搭理我。

  這間牢房除了我之外,竟然還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絡腮胡子,雙眼緊緊的盯住我,都不會眨眼。另一個沉穩如狗,從我進來到現在,他一直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我滿腹懷疑,能把一個死囚犯和別人關在一起,那就說明這兩個人也是死囚犯,甚至犯的事比我還要可怕。總之還是靜觀其變的為好,蠢貨遇到了危險就喜歡吵吵,聰明人遇到了危險就喜歡裝傻充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而裝傻者也不一定就丟人。

  好像還有人在哭,聽這聲音似乎是從隔壁的牢房裡傳出來的。昏暗之中也看不清牢房裡究竟有多少人,只能聽到許多牢房裡都有叮叮當當的鐵鏈子聲響。

  這牢房裡竟然還有女囚?而且極大可能還是一個女死囚。

  依稀間能夠聽到幽幽咽咽的啜泣聲,宛若孤魂野鬼。

  就在我詫異的時候,牢房裡的絡腮大胡子竟然主動與我說話了。

  “那是犯了通奸罪的娘們,除了受刑之外,還要被她的族人們帶回去接受浸豬籠的懲罰!”

  然後,絡腮胡子又轉變成了異樣的口音:“你知道她要接受什麽刑罰嗎?說出來你可想猜想不到,坐鐵蓮花割斷她的下體,讓她從此不能再行男女之事……”

  至於騎木驢這種酷刑,還要針對通奸的女人嚴重來劃分。被判死罪的女犯定讞以後,她的全身衣褲將被完全剝光。

  在驗明正身後,衙役們將女人捆綁妥當,便可將她的雙腿分開。

  下面對準那根驢背上的粗木橛直插進去。

  這種生不如死的酷刑,也不知道是誰發明出來的,而且只是適用於女人犯了通奸罪的。

  進而他又問我是犯了什麽罪行進來的,我只能說冤枉。

  可是他搖了搖頭,進來的有幾個不說自己冤枉的?可是最後不還是秋後問斬,哢嚓一下子嗎?

  他看我現在還有點執迷不悟,空想著出去的可能性是不大的。接連四個問題把我難住了!

  “你有錢嗎?”

  “你家裡有人幫忙打通關系嗎?”

  “縣衙裡面有人給你打點嗎?”

  “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什麽樣的一個身份?”

  一連四句,句句誅心!最可笑的是這四點我都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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