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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一千零二十章可惜了
第1020章可惜了

 籍破虜有些懵懵地道:“你幹什麽?”

 皇帝不能事事躬親,所以必須指派人代行,然空口無信,輒以節為憑,漢朝使節沒有區分層級,到了晉朝,使節開始區分層級。節代表皇帝的身分,凡持有節的使臣,就代表皇帝親臨象征皇帝與國家,可行使權利。

 薛強舉起籍破虜的節旗,黑底白字隸屬著魏字大旗,上面還帶著四個小字:“如朕親臨”

 薛強在舉起節旗的瞬間高呼著:“陛下萬歲!”

 戰場上許多人都望過來了,薛強的節旗舉起除了近在咫尺的人外沒一個看得見他。眾人只是望見了象征著皇帝親臨的節旗,紛紛跟著薛強大叫:“陛下萬歲,陛下萬歲!陛下萬歲,陛下萬歲。”

 在魏國,通過變文故事的傳誦之下,人人都知道幾段冉明的故事。冉明不僅僅是魏國的皇帝,更是魏國臣民百姓心中一個永遠的不敗神話,他就是一個神,一個傳奇。皇帝在百姓中的地位是非常高的,特別是冉明這樣親民愛民的好皇帝,更何況冉明還是魏國的一個戰神,一個勝利的代名詞。先是十幾個人呼喊,跟著是幾十個人,跟著是幾百個人,最後數千魏軍同時齊聲呼喊,那四個字的節奏仿佛有某種魔力一般,在頓挫抑揚中讓所有魏軍將士熱血沸騰起來。

 魏軍將士雖然不知道節旗下面其實並不是籍破虜,但是他們卻看到了節旗,一起朝節旗那裡匯聚。這時從眾心理已經爆,在那四字口號之中連許多百姓都莫名其妙地陷入癲狂,一些人衝到了城牆上西域諸國聯軍將士面前,被敵人被活活砍死,可後面依舊繼續湧上,也不知道是由於他們本身已經喪失了判斷力,還是因為前面的人在往前面衝後面的人又湧上來,以至於他們身處“人流”之中不得不往前。

 城牆的空間畢竟還是太小了,在這股“人流”的衝擊之下,那些登上城牆的西域諸國聯軍將士就像是火苗,而這股“人流”則如數千隻螞蟻抱在一起準備滾過火海一般。這種反回到動物本能的陣勢注定了最外圍者必死無疑,而身處其中的大部分人卻還是可以活下來,這是冷兵器時代才有作用、特定戰場上才可能生、根本無法預先操練的蟻球陣。

 蟻球陣的衝擊之下,那些登上城牆的西域諸國聯軍士兵,空有一番過人武勇,卻無處施展,他們的刀斧甚至來不及揮出,就被擠倒在地上,千百隻大腳踩上去,就算是鐵人也踩成扁的了,更何況是血肉之軀?

 戰爭其實就是瘋子的領域,在戰場上比的就是誰比誰更瘋狂,拚的就是誰比誰不怕死。想當年志願軍冒著多國聯軍的優勢火力衝鋒,特別是那種悍不畏死的勁頭,衝得多國聯軍開槍就開得手軟,殺人都殺得膽寒。

 薛強在戰場上突然弄出的這個蟻球陣,就像一股硫酸,但凡所過之處,無論是多麽凶悍的敵人,多麽堅硬的鋼鐵,都會被快速溶解,最後變成分子。

 最終這一次康利幕克志在必得的一次攻擊被瓦解了,那些西域諸國聯軍士兵被這個瘋狂的蟻球陣嚇得膽寒了,他們扔掉手中的武器,扭頭就跑,有的跑的太慢,就被推倒踩成肉泥,或者是驚慌失措,直接像下餃子一樣跳下城牆。平均高達三丈六尺的城牆,從城牆上跳下面,幾乎沒有幸免的可能。

 康利幕克的督戰隊向西域諸國聯軍潰兵發射箭雨,督戰隊對自己人也不手軟,那可真是一場箭雨,一片刀罡,血腥在凝聚,無數死神在戰場上空盤繞,為無數人打開了通向彼岸世界的大門!饒是如此,還是戰局優勢也沒有被挽回,反而連督戰隊都被衝散了。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康利幕克瞬間失神了,他不明白明明佔據了絕對的優勢,怎麽片刻功夫就被這樣逆轉了。沒有道理啊,他也是百戰悍將,卻沒有見過戰場上的這一幕。終於城牆上的敵人被肅清了,在這個時候狂熱的人們這才慢慢冷靜了下來,他們才感覺到疲憊和身上的疼痛,在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的熟悉的面孔,消失了很多。撕心裂肺的痛哭聲響徹底天際。

 薛強持著節旗,緩緩抵達籍破虜身邊,把那面沾染了鮮血的節旗恭恭敬敬的遞給籍破虜:“特使,強幸不辱命!”

 籍破虜默默的點點頭,把血色節旗舉起來道:“我大魏萬勝!”

 第920章殺身成仁(下)

 第920章殺身成仁(下)

 薛強的蟻球陣在最關鍵的時候挽救了北庭的垂危之局,特別是以不足兩千傷亡的代價,一舉瓦解兩萬余敵人的猛烈進攻,殺傷西域諸國聯軍將士近萬人,城中北庭魏國軍民無不士氣大振奮。

 籍破虜舉起血色節旗,大吼道:“我大魏萬勝!”

 “大魏萬勝!”北庭軍民齊齊聲大吼,聲音直衝雲霄。

 就在這時,北庭副都尉道:“特使快看,有情況!”

 只見西域諸軍聯軍中軍大營顯得稀疏的騎兵,開始快速的匯聚在一起,排成一個一個的騎兵方陣。接著中軍西北方向有三千余騎兵緩緩而入。這些騎兵居然清一色都是鮮卑慕容部曾經的拳頭,壓箱底的具裝甲騎。這三千騎兵人人都是騎著西域大宛國擁有汗血寶馬血統的西極馬,雖然西極馬不比汗血寶馬衝鋒速度快,可是汗血寶馬其實後世的藏獒一樣,都是產量極低的寶馬,普遍裝備部隊根本不現實。而西極馬的數量卻非常多。馬是良馬,甲胄和兵刃也都不是凡品,為一將手持一柄厚重的拜佔庭寶刀,刀鋒彎曲,隱隱帶著血槽,即使這三千甲騎普通的騎兵也都人手一柄彎曲的寶刀,泛著湛藍色的寒光。

 籍破虜在望遠鏡裡終於看清了來者的旗號,居然是宇文國主宇文忔的旗號!

 “不好!”籍破虜心裡此時更是如同落入冰窖之中:“敵人居然又增兵了!”

 此時別看因為薛強的蟻球陣,魏軍取得勝利,事實上明白人都清楚,魏軍已經到了極限。連續三個多月的血戰,中間雖然有輪休過幾次,卻畢竟無法完全消除那種疲累。籍破虜心想:“城中此時還有三百騎兵,一直沒有上城參戰,他原本想在關鍵的時刻給敵人致命一擊。可是西域諸國聯軍又增兵了,北庭必失,到時候那三百騎兵必然消耗在敵人的人海攻勢中,不如趁著宇文忔剛剛到來,防備松懈,那三百騎兵出城雖然有可能有去無回,可是要振作士氣,若能斬宇文忔,我軍士氣勢必大振,哪怕是丟了北庭,這一戰也就值了!”

 籍破虜隨即把想法一說,薛強呯然心動,深吸了一口氣振作精神,叫道:“對面是宇文國主,做此最後一衝,無論勝負也值了!騎兵讓我來帶隊吧!”

 “你?”籍破虜雖然級別不高,可是他久在籍羆的影響下,習慣了籍羆那種熱血沸騰的作戰方式,他放下了壓力和心理負擔,心中只是一個念頭:“勝利!”在槍林箭雨之中闖過來的這幾年讓他建立了一種信念:勝利一定能夠勝利!是的,過去的每一次在父親籍羆身邊,魏軍都在危機之中創造了許多不可能,這一次也一定可以如此的!

 其實,薛強和籍破虜一樣,都是待罪之身,冉明當初沒有殺他,何嘗不是看在他父親薛陶的面子上。雖然薛陶的級別沒有籍羆的級別高,也算是冉明的心腹嫡系將領。他已經錯過一次了,讓他的父親非常難做。如果能扭轉北庭的危局,不僅可以為父親爭光,而且以冉明重情義的性格,必然會厚待河東薛氏。對於一個家族而言,家族前程和家族子弟相較,熟輕熟重,顯然是非常容易分辨的。

 北庭城除了東門以外,其他三門都用石塊和沙袋封死了,在城門口附近,薛強策馬而立,挺槍道:“對面西域諸國聯軍大營來了一條大魚,是西域頭號強國宇文國的國主,這一次北庭被西域諸國聯軍攻擊,他宇文忔就是幕後黑手。兄弟們,鼓起你們的力量來。做此最後一衝,然後我們拿著宇文國國主的首級,將來向陛下邀功!”

 眾將士齊聲應命,便也對著出城猛衝過去。

 西域諸國聯軍經此次大敗,康利幕克氣得差點吐血,特別是他的親衛督戰隊也被潰兵衝散了,互相踩踏而死,死傷慘重。為此,康利幕克陣斬二百多名百夫長以上級別的將領。幾乎過半聯軍部隊軍官換人了。

 隨著宇文忔的到來,康利幕克唱罷黑臉,宇文忔開始大唱紅臉,對西域諸國聯軍將領大肆封賞,對西域諸國聯軍將士則大賞酒肉。整個西域諸國聯軍大營內那種失敗的情緒一掃而空,反而洋溢著喜悅的氣氛。

 對於北庭守軍是強弩之末的情況,無論是康利幕克還是宇文忔都非常清楚,別看薛強的蟻球陣在最關鍵的時候挽救了北庭的垂危之局,可是他們都清楚,這樣的情景是不可複製的,這也是北庭城魏軍的垂死掙扎,也是回光返照。

 而且他們都清楚,在最開始的一個月內北庭城內的騎兵也時不時的出城擾亂一下他們的進攻節奏,可是這最近兩個月來,北庭城一直都沒有出城反擊的動機,想來北庭城的騎兵已經損失殆盡了。

 諸多原因綜合在一起,讓西域諸國聯軍大營的防守變得松懈不少。當薛強率領三百余騎出城時,很快就讓宇文忔得到了情報。宇文忔大吼道:“來得好,來得太好了!”

 很快宇文忔的具裝騎兵就開始出營迎擊,雙方騎兵對撞,其實也說不上來誰佔便宜。薛強這一刻知道宇文忔麾下的騎士是以逸待勞,可是他們都是具裝甲騎,也就是重裝騎兵。這種具裝甲非常重,無論對於騎士還是戰馬來說,都是一種沉重的負擔。哪怕不戰鬥,他們的自製力也不會太久,更何況宇文忔是遠程而來,無論騎兵還是戰馬,體力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

 很快兩方騎兵就衝得非常近了,甚至不用望遠鏡也可以看到對方的面孔,讓薛強吃驚的是,對面三千甲騎,所有人臉上竟然都滿是刀疤!他們和魏國軍隊一樣,同樣是身經聳戰,而他們和魏國不一樣的是。在過去的他們曾被魏國打敗了多次,他們打了太多的敗仗,可是在多少場敗仗中他們還是都活了下來,特別是在西域,他們重拾了過去的自信,用西域諸國的一系列勝利,讓他們變成彪悍異常,同時這也讓他們有一種比任何人都渴望的復仇衝動!

 在雙方的呐喊聲中,雙方的騎兵衝到了一起。刀光在夕陽之下迸出點點火星,西極馬與魏國的河曲馬,其實有部分相同的血統,他們各自在主人的催促下互相擠壓踩踏,驚人的吼叫聲如野獸一般回蕩著三千余人就在這裡做生死之搏!

 輕裝騎兵和重裝騎兵的碰撞出人意料,沒有一面倒。而是人數相對較少的魏軍騎兵居然與宇文國三千具裝甲騎打得平分秋色。當然宇文國的具裝甲騎是魏國騎兵的十倍,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鮮血濺灑著,有魏軍的,也有宇文國軍的,慘烈的戰況看得城頭的籍破虜和魏軍將士都心驚膽戰!兩支騎兵在這一輪爭鬥中一時間不分上下,周圍近萬近西域諸國聯軍騎兵卻慢慢圍了上來形成外圍的壓力。

 薛強沒有散開隊形衝擊,而是組成了一個鋒矢陣,他就是鋒矢陣的鋒矢,為了避免鮮血打滑兵刃被敵人磕飛,薛強和其麾下三百余騎都用布把手和兵刃纏繞在一起,三百余騎勇士在敵人陣中奮不顧身地衝殺著,薛強的長槍所過之處都能迅撕開一條血路,這三百余騎兵,這支部隊人人手中都是兩套兵器:偏手綁定了輕便的盾牌,盾牌以堅韌的輕木鑲上精鋼打造的鋒邊,正手持橫刀,以盾牌抵擋敵人的攻擊,以橫刀劈砍宇文國軍的人與馬,三百余人,人人都有不用手挽馬轡就能衝擊馳騁的本事!

 絕對的優勢力量下,薛強的進攻雖然犀利,可是他們的人數卻在快速的減少著。這些北庭騎兵精銳,無一不是優勢騎兵軍官底子,在蔣普當初的打算中,這些人都是北庭都護軍的種子,每一個騎兵都有當排長的能力,每倒下一個,就會讓籍破虜和北庭副都尉心在滴血。

 “特使,讓我率領兒郎們出擊吧,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白死。”蔣勳紅著眼睛道。

 籍破虜道:“他們的血不會白流的,這個仇,咱們一定能報。兄弟們不會孤單的,因為我們馬上就會下去陪他們!”

 城外,薛強最終還是沒有能夠入願,如今三百騎兵陣亡過半,他們仍距離宇文忔只有百步之遙,可是這短短百步的距離仿佛就是咫尺天涯。太陽已經只剩下半個,落日的夕陽光芒猶如血跡一般,但更加惹人矚目的紅色則是戰場的鮮血。

 薛強一個咬牙,不再心存僥幸,叫道:“不回去了!衝上去!跟他們拚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咯嘣”一聲脆響,薛強手中白蠟杆的槍柄居然折斷了,他暗道一聲晦氣,隨既將右手與左手的盾鋒一接觸,右手上纏繞的布帶就應聲而斷,右手解放出來,薛強一咬牙,盾牌一揮磕飛一柄劈來的拜佔庭彎刀。

 突然,薛強發現一名宇文國軍騎兵馬首位置居然掛著一張赤鐵胎弓,重裝騎兵一般都不會裝備弓箭,特別是這種鐵胎弓,更不會裝備。看來這名騎兵至少是一名千夫長級別的將領,否則他根本不可能在戰場上攜帶自己趁手的兵器。薛強一個快速的鐙裡藏身,從馬上消失,讓這名騎兵的致命一擊落空,然而就這名騎兵遲疑的瞬間,薛強突然出現了,他用蠻力扯斷了掛著赤鐵胎弓的牛皮繩。就在二馬錯過的瞬間,薛強又從那名騎兵背後的箭囊裡抽出三隻狼牙箭。

 一箭在手,薛強大有天下我有的氣勢,只是非常可惜,宇文忔身邊的親衛也不是吃素的,他們多騎保護著宇文忔,絲毫沒有防禦空檔。薛強隻得暗呼可惜。

 薛強的箭落在宇文忔的王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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