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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九百四十一章果然是宴無好宴
第941章果然是宴無好宴

 在歷史上能留下名號的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哪怕那個被稱為傻子皇帝的晉惠帝,其實他不是傻,而是成長的環境局限。見識有限,晉惠帝出生時,司馬氏的大業已成,在圈養的環境中,惠帝的見識有限,他的眼中食物不是粥就是肉糜,要麽就是胡餅。所以才能說出這麽天真的話。當然,現在也有這種傻子。本人有一個親戚,有錢的那種,從小在上海長大,有一次探親回到老家,她從來沒有見過剛生下來的小豬,感覺非常可愛,不僅抱著小豬,而且還親吻小豬。你能想象一個十二歲的漂亮女孩親吻小豬的樣子嗎?

 “陛下,剛剛接到消息,囚牛計劃第一步已經成功,叛軍失去近半部隊,已經向內黃撤退。不過,由於叛軍在撤退的過程中,破壞了路面,設置了大量的陷馬坑、拒馬槍和各式陷井,遲滯了鎮國將軍與討逆校尉的追擊。”秘書郎習辟疆將一疊奏折遞給冉明道:“陛下,這是王景略、蘇鎮國和胡泰發三位大臣的請罪奏折。”

 “人非聖賢,豈能無過?三位大臣也是無心之失,朕雖不忍責罰。然,我大魏有功必賞,有過必罰。”若是功過不分,何以服眾?”冉明沉吟道:“辟疆擬旨,王、蘇、胡三位愛卿,負失察之責,縱敵逃匿,為嚴正國法,警示眾臣,特罰王、蘇、胡三位愛卿俸祿三月。另,王景略勤勉政務、德才兼備,守鄴有功,特加封劇縣候。轉散騎常侍,中書納言。鎮國將軍蘇林。說到這裡冉明倒感覺為難起來,蘇林對魏國仕途並不在意,現在他已經是國公爵了,再升爵那就是王爵了,一旦武將封王就意味著雪藏,可是冉明並不想雪藏蘇林,還準備大用呢。爵位不能升,那隻好改升官了。冉明這才繼續道:“擬旨晉升鎮國將軍蘇林為平南將軍。”

 鎮國將軍為武將第四品,而平南將軍則屬於三品。現在魏國安西、平西、征西將軍均未設,可是征南將軍、鎮南將軍、現在又加設平南將軍,這一下子冉明平定南方晉國的用意也昭然若揭了。

 至於討逆軍胡光所部,這是冉明組建的部隊,這也是冉明內心之中理想的山地戰叢林戰部隊,六千人馬已經摸索出了作戰訓練之法,冉明未給胡光加官,可是卻把討逆軍的編制給擴大了。把原來六個部的戰兵擴大到三個營,一下子擴充了二倍半的兵力。

 秘書郎習辟疆一邊用筆記錄著冉明的命令,一邊用手擦著額頭湧現的汗水。

 權力真是一個好東西,冉明在心裡默默的想道,他從來沒有所謂的那些什麽狗屁王霸之氣,就從他剛剛穿越到戰場上的時候,那份落魄誰都能看出來。現在他權力加身,竟然可以做到所謂的不怒自威。

 所謂的威嚴氣場之類的玩意,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因為地位差距釀成的仰視膜拜而已。簡單點來說,那就是一個小科員見到了市長大人,他就自然而然的覺得那市長大人萬丈金光猶如神仙下凡一般了。

 所以冉明眯起眼睛點了點頭,對著習辟疆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退下車離開了,同時下達了他的命令:“請尚書令、禦史大夫到朕這裡來,朕要安排幾個任務。”

 在夜日漸濃的時候,冉智終於抵達了內黃城。籍破虜率領安北軍校尉迎接冉智。冉智未見冉裕的身影,奇道:“怎麽未見孤王的四弟?”

 籍破虜有點難以啟齒的道:“王上,四殿下此刻在內黃西華候府,末將根本不能靠近西華候府。”

 “這怎麽可能?”冉智有自己的情報系統,隨即招來方玉成。方玉成低聲道:“四殿下自從進入西華候府就在先帝舊居內大哭,後來四殿下又讓人送進了不少酒,在先帝舊居內痛飲。估計現在正在宿醉呢。”

 冉智略為一想,就明白了冉裕為何會如此難受,面對失敗,冉裕沒有承受挫折的心理準備,或許等他清醒了冉裕就會明白的。

 由於內黃城空間有限,安北軍佔據了幾乎所有的空間。作為友軍,籍破虜也算仁至義盡了,他命令部曲在城外安扎了可以駐扎八萬人馬的大營,並且準備好了糧草輜重。並且在城內擺下來宴席,宴請冉智和其眾文武將校。

 冉智在一個禁衛曲的護送下,率領吳去病、張褘之等前去內黃城赴宴

 “籍總長會在晚宴上動手?”在聽到冉明如此說的時候,尚書令王簡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這種不可思議的神色在王簡的臉上一閃而逝,他又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繼莞爾笑道:“陛下,若是如此則叛亂必平,我等應該早做準備,負責籌備善後的事情。”

 而禦史大夫這才感覺到冉明的可怕之處,作為三公之一的禦史大夫,在漢代其實就是副丞相,一旦丞相出現空缺,他就可以頂替上去。然而,晉朝改製,篡改了曹魏的政權不說,官製也更改了很多。像禦史大夫,就改為了大司空。同時也相當於宋朝的禦史中丞,明朝的都察院。王寧作為原司空條攸的接任者,能力肯定得到了冉閔的認可。作為太原王氏子弟,王寧不僅熟悉經學,而且對軍國大事皆有涉獵,這同時也是冉閔為冉明準備的丞相人選。只是冉閔卻不知道,冉明早已有了丞相的人員,那是他的心腹王猛。現在冉明晉升王猛為散騎常侍(常侍皇帝左右,為皇帝的顧問。)可是中書納言,就是掌起草詔令、侍從、宣旨、勞問、接納上奏文表,兼管中書省事務。也是中書侍中的副手,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到王猛的前途不可限量。

 王寧雖然知道冉明更中意王猛,可是他卻不服氣。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他是太原王氏培養的優秀子弟,無論是行軍布陣,治政民生、河山圖計各方都有涉獵。況且王寧異常刻苦,學習勤奮。目前他仍堅持讀書每天至少兩個時辰,讀書四個小時肯定不算多,可是難就難在王寧自十五歲以來,二十五載風雨無阻,在這種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庸人也能成材,更何況王寧也不差。

 從冉明自信的話語,王寧隱隱約約猜測到了冉明的真正用意。征南將軍石越目前駐扎在揚州,征南大軍就是懸在石越頭上的一柄利刃,只要冉明成功平定冉智之亂,石越後方無憂,他就會大舉揮兵直進,失去冉智在後方的牽製,南晉則孤立無援。同樣,鎮南將軍張溫部與鎮西將軍謝艾部南北夾擊桓溫,巴蜀攻複在既,大魏有望在年內實現天下一統。

 不過,這個時候,王寧的問題來了。王猛有守鄴平叛之功,升遷再所難免,可是自己跟隨冉明南下,寸功未立,這個準丞相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反而王猛因守鄴之功,聲望急劇飆升。這在意料之中,但是王寧卻不甘心失敗。同時王猛的表現,也激起了王寧的雄心。雖然事情無法挽回,可是王寧卻想在這其中分一杯羹。

 現在冉明設計這個龐大的計劃,其實也是和冉明無法掌握局勢有關。從東漢以至魏晉最基本的統治勢力是地方大族,由地方大族中孕育出來的兩類人物構成統治階級中的當權分子。一是以強宗豪族為核心的地方武裝集團,就是堡塢主,當西晉末亂時,這種地方武裝在北方普遍建立;二是具有高度文化水平,熟諳封建統治術的士大夫。二者也常常合而為一,即以士大夫而兼為堡塢之主,例如東晉前太尉南昌郡縣郗鑒便是。當然魏國鎮國將軍蘇林其實也是這類人。

 世家大族,大體可以劃分為兩類不同形態,即以宗族為根基、以武力為特征的地方豪族,和以官宦為標識,以文化為特征的名家大姓。一般說來,地方豪族大多掌握著一定數量的依附人口,擁有一定規模的宗族武裝,在地方保持著一定的社會影響力。除個別成員外,他們中的大部分人或居鄉為豪,或出任縣令、郡守等地方官吏以及主簿、功曹等地方屬佐,其家族成員一般不具備較高的文化素質,多以武乾見長,因豪俠知名。由於宗族和地域的限制,他們的勢力多局促於本貫,尚未突破鄉裡的界限。北魏初年活躍於舊燕故地的“群盜”、北魏後期的青齊諸豪,多屬於這一類型。

 這是這個社會上最不穩定的因素之一,有道是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可是有兵有將有部曲和附庸的豪強卻不一樣了,他們的危害更大。例如這次冉智叛亂,河東薛氏薛強投靠冉智,僅薛強一人之力就在河東招募河東健卒八千余人,這還是因為冉明在抽調河東郡一個半曲守備軍的情況下,如果冉明不調這些青壯,薛強能得到的青壯則更多。

 在這個情況下,王寧感覺自己的機會到了。他雖然熟悉軍事,但是論起打仗的水平,也基本上馬馬虎虎可以湊合,可是論政治手段和心機,卻不是一般人可比的。王寧突然打斷正在向冉明諫言的王簡的話,而高聲問道:“敢問陛下,王尚書,天下迷亂之久,諸胡諸候並起,百姓流離失所,如今大魏卻不能統一天下,何以至此?”

 冉明猛然一愣,他沒有想到王寧會在這個時節上提出這個問題。對於這個問題,其實冉明早就有了答案。不過冉明卻想聽聽王寧會有什麽高見。

 冉明笑道:“看德和(王寧的表字)成竹在胸,應早有答案。”

 “回稟陛下,然也!”王寧道:“天下大亂之因,究其根本在於人心散亂,人心不思晉而至諸藩割據,群豪並起。內戰猶酣,給諸胡可趁之機。而解救之法,當在穩定人心,只要重振大魏國漢室威名,天下自當重新大治!臣懇請陛下重啟太學,置明師以養天下之士,以安天下人心。”

 冉明聽了這個說法其實很想笑?不過他卻要顧及王寧的面子,就辯駁道:“那以德和所言,當年周得天下,周公作禮樂,天下大治,人心所向。若是如德和所言那為何現在不是周天子在位,而是秦、漢、吳、蜀、晉魏諸家天子?”說完,冉明更以似笑非笑的神色盯著王寧。

 “這個……”周得天下可謂名正言順,而周公作禮樂,也正如冉明所言,天下大治,人心所向。而至周平王東遷,踏入春秋之後,亦有數名霸主先後輔助周室,可惜最後結果享八百年國運的大周都是亡了。群豪割據、諸侯並起,天子蒙塵,現在的局勢與平王東遷之後的周室何其相似。這一刻,王寧忽然覺得,自己所學的知識,人生的理念,忽然間變得那麽的不真實。

 看著王寧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冉明也沒有為難他道:“人心只是虛無的東西,百姓所依者,無非衣食而,若百姓能豐衣足食,自然可以像管子所言“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教化萬民必有一個前提條件,那就是豐衣足食,若是連吃不上飯,衣不遮體何來禮節人心?朕非是不願意教化萬民,安定人心。朕亦知置名師以養天下之士安天下之心的益處,奈何萬金易得,名師難求。”

 王寧道:“臣向陛下舉薦一名師,山陽王氏,名劭,字敬祖。乃名士輔嗣公(既王弼,經學家、哲學家,南北時期玄學代表之一)從弟王慧之七世孫。家學淵源,師事王聰,學《毛詩》、《尚書》、《禮記》以及《周易注》、《周易略例》及《老子注》、《老子指略》。敬祖公在其鄉東陽開設東陽書院,教授門徒二十余年,傳鄭玄所注《周易》及《尚書》,海內莫不宗仰。撰《春秋義章》(今已遺失)三十卷。”

 冉明聽到王劭這個名字感覺不是很熟悉,不像後世聽到南北朝時期的名士劉琰(謝安的妻兄)、孫綽、王羲之之流,可是聽在王簡耳卻不一樣了。在南北朝時期的南方東晉執行的是九品官人法,可是北方胡地卻體制龐雜,任為官員幾乎率性而為。石虎初聞王劭,親下征微令。所謂“征/徵辟“,就是征召名望顯赫的人士出來做官,皇帝征召稱“征“,官府征召稱“辟“。征辟是中國漢代擢用人才的一種制度,主要包括皇帝征聘和公府、州郡辟除兩種方式。又稱“辟除“。以石虎那個殘暴的脾氣,誰敢忤逆他?然而,王劭卻不,石虎連征不就,怒而派兵擒拿王劭。王劭逃走了,逃到了一座石橋下,他用一塊木塊放在橋墩處,然後坐在上面。石虎擒拿王劭無果,天竺僧人佛圖澄因數次預言成敗有效而獲敬重。佛圖澄這個神棍預言道“王敬祖此時在水上、木上、土下。石虎聽聞大喜上,水上、木上、土下這不就是一個死人嗎?朕何需跟一個死人計較?就這樣,王劭躲過石虎的追殺,從而聲名大震。

 冉明知道這個時代所謂名士的狗脾氣,什麽折節下交,禮賢下士都是狗屁,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王寧舉薦王劭,要說王劭與王寧沒有關系,打死冉明冉明也不相信這裡面會沒有貓膩。不過,雖然猜測到了其中的貓膩,冉明卻沒有點破,只是道:“德和有把握請敬祖出山?”

 “臣願立軍令狀。”

 “哈哈”冉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對於人才來說,冉明只會用其才而非其德。王劭的德行和才能如何,冉明不知道,但是能闖出如此大的名氣,至少說明王劭有相應的經濟實力。這個時代的所謂名士,就是和後世的大V公知一樣,有一群粉絲,有人捧他。什麽臥龍鳳雛得一者得天下,劉備臥龍鳳雛都得到了,卻並沒有得到真正的天下,充其量只是割據一方。至於這個王劭如何,冉明並不知道,反正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得到一個人才,是冉明的幸運,沒有得到也沒有什麽損失。反正魏國也不差錢,對於那些視錢財如糞土的名士,冉明更加喜歡,既然他們喜歡虛名,冉明絕對不會介意成全他們。

 此時的內黃城原縣衙內,正張燈結彩,而奴仆們則是忙過不停。籍破虜並沒有承辦宴席的經驗,當然籍羆倒是有,只是不方便出面。不過卻沒有難倒籍破虜,籍破虜卻意外的采取後世那種婚宴包桌的方式,從場地設計到菜肴準備,現在服務,全部打包給了內黃城的幾家酒樓。

 縣衙門前終於來到了一大群戰馬,馬上騎士依次而下。在這個時代不是明清,這個時代的儒士還沒有沒落,至少六藝中的騎、射、書、禦、禮、樂,還沒有還給孔子。無論是吳去病,還是張褘之,讓他們騎兵打仗肯定不行,可是讓他們騎馬代步,他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場宴會倒也不算奢侈,至少很對那些冉智軍將領的胃口。都是粗礦式的菜肴,大塊的肉,大碗的酒。

 此時冉智與籍破虜並列入席,不是冉智放松警惕了,只是他實在想不到籍破虜會有暗害他的理由。現在他和籍破虜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合作兩利,分則兩害。即使籍破虜拿冉智去邀功,恐怕冉明也不會放過籍破虜了。特別是冉智並沒有絕對信任籍破虜,此時冉智軍將校雖然來了一半,可是另外一半人馬卻在薛強的率領下,暗中做好了準備,一旦籍破虜異動,薛強就會發兵強攻,現在兵無戰意,將無鬥志的安北軍,根本就不是冉智軍所部可以抗衡的。

 冉智軍的老巢在夷州,雖然他在夷州碰壁,損失倒在可以接受之內,他完全可以突圍而去。無論今夜籍破虜作什麽打算,他冉智是必須撤退回夷州的。

 現在冉智已經明確告訴了所部軍隊,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佔據中原的機會,現在他冉智就是帶著他們回家。一支渴望回家的部隊,一旦爆發起來,威力是非常驚人。為了回家,冉智軍現在是佛擋滅佛,神擋誅神。

 見眾人皆落坐,籍破虜道:“王上,是否可以起宴?”

 冉智道:“起宴吧!”

 籍破虜大喝道:“起宴……”

 接二連三的聲音響徹整個宴會廳,很快,侍女們便手持托盤,捧著菜肴魚貫而入。捧菜肴的侍女進來不到片刻,後面就有捧酒的侍女跟著進來。隨後放下第一道菜肴的侍女立即於廳中匯合撤退,捧著第二道菜肴的侍女便緊接而上。整個大廳中不停有侍女穿梭送上菜肴,然而並沒有給人一點雜亂的感覺,反而就如同在花叢中的蝴蝶一般,煞是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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