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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九百零三章國難思良將
第903章國難思良將

 “臣明白!”冉元傑自己也知道當狗要有當狗的覺悟,如果被主人感覺到一條狗沒有了價值,他也失去了做狗的資格。反正在這個世界上,要爭著給冉智當狗的人非常多。

 冉元傑返回本部,用倭語大吼道:“你們這些卑賤的螻蟻,若非王上憐憫,你們也活不到現在。武士的榮耀,是用鮮血也證明的。你們是懦夫,還是勇猛的武士,現在就是證明的時刻了。攻破城池,王上給你們最想要的東西,地位和榮譽。懦夫的下場,你們也要明白。想要成為高貴的武士,還是卑賤的奴隸,你看你們下面的表現了!”

 或許沒有當過奴隸的人根本不知道自由的好處,聽到可以晉升為武士,原本死氣沉沉的這些倭人仆從軍,頓時露出了一道道餓狼一樣凶殘的目光,似乎要擇人而噬。

 冉元傑道:“在王上的國度裡,王候將相寧有種呼?你們這些武士也不想一輩子隻當武士吧?你們想不想成為大名?甚至將軍?如果有上進之心,就努力有王上效死吧。”

 “王上萬歲!”

 “王上萬歲!”

 瘋狂的倭國仆從軍似乎無視那些高高的碉堡,瘋狂中的倭人,就像一頭頭野獸,等待著最後的進攻命令。

 這些倭人仆從軍沒有任何攻城武器,他們開始緩緩向景陽門的碉堡靠近。雖然手無寸鐵,卻又悍不畏死。倭人是一個複雜的民族,當擊潰他們內心裡最後的防線後,他們就是最忠實的幫凶走狗,可是一旦主人衰弱,他們就是反咬一口。

 冉智不知道後世倭人欠下的血債,不過他卻看到了這些人沒有一點人性。

 碉堡上的魏軍士兵看著下面密密麻麻的倭人仆從軍,一個隊正發號施令:“放箭!”

 看到倭人的進攻,城牆上的那些遠程武器也開始發威了,弩炮石心彈在倭人陣中掀起了道道如同壓路機壓過血肉通道,可惜沒能阻止倭人的瘋狂。八牛弩像串葫蘆一樣,每一發弩矢最少穿起兩三個倭人。然而這種變態的打擊,仍沒有嚇住那些瘋狂的倭人。

 雖然很多倭人倒下了,可是更多的倭人卻踩著同夥的屍體,快速的向前衝鋒著。

 箭如雨下,無時無刻不屠戮著。可是他們卻無法阻止倭人的靠近。時間不久,就有倭人來到碉堡跟前,這些倭人發現這個碉堡四周八面都非常光滑,沒有任何攀登的地方,就在這時,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響起,一隻隻精銳打造的巨大弩矢插入了碉堡的牆壁上,就像搭起了一道道階梯。

 不用任何言語的提示,這些倭人咬著腰刀,用雙手開始上前攀爬著。猛火油櫃噴射出一條火龍,在倭人陣中肆虐。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股烤肉的焦臭味道,可是仍沒有阻止住倭人的瘋狂。

 如果僅憑仆從軍那些粗劣的裝備,別說攻破鄴城了,就連區區一座外圍碉堡都非常難。可是如果有冉智軍配合,那效果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麽簡單了。

 冉氏兵法,取自冉氏三代人的心血。這不是專門教授人戰略、戰術的兵家要典,而是一部專門從組織到訓練的系列全書。作為嫡長子,冉智從小就比冉明接觸這方面的事情更多一點。當然,身為太子之時。冉智沒有機會於實踐他所學的兵法,可是夷州幾乎是一塊白紙,這張白紙給了冉智充分發揮的舞台。

 冉智軍雖然是以兵步為主,不過像車、弩、弓、槍、戈、盾、刀等諸兵種齊全。就在倭人仆從軍快要登上碉堡的牆壁時,冉智軍中校尉張志強越從而出,厲聲喝道:“放”

 張志強是冉智修武國的司馬吳去病的小舅子,別看有這層關系在,但是他的升遷卻沒有什麽水分,都是依靠實打的戰功積累起來的。在張志強的命令下,冉智軍中八百多名八牛弩重型手操作著一百多輛八牛弩車,對準了碉堡上面的守軍士兵。

 碉堡上面不僅有女牆可以擋箭,而且也樹立了無數精鋼重盾,把守軍防得嚴嚴實實,馬公弩對於精鋼重盾,無疑如同隔靴撓癢,一點作用都沒有。可是那八牛弩十石強勁的力道,可不是單兵盾牌可以抵擋的。

 有道是站得高看得遠,碉堡上的隊正用望遠鏡看到了冉智軍中八牛弩弩機在準備射擊,急忙下令道:“速退。”

 只是非常可惜,八牛弩的發射速度在準確度可是和海上不一樣,由於戰艦隨波浪起伏搖擺不定,八牛弩或火箭想命中目標,都需要運氣。可是在陸地上,八牛弩的弩矢準頭大得多了。

 一隻隻重弩弩矢像流星一樣撞向碉堡上的重盾,以矛盾之爭過程中,似乎沒有絕對的贏家。命中了目標的八牛弩弩矢有的是直接洞穿了守軍將士的盾牌,也把盾牌後面的將士串成一串。然而,也有的弩矢不知道什麽原因,卻沒有洞穿重盾,不過這十幾隻命令目標的盾牌卻像被狂風掃過一樣,整個碉堡的崗樓上空出了一大塊空間。

 這個時候,那些倭人仆從軍直接躍身一縱,抓住了一條長槍,然後一個翻身就翻了上去。其余的人眼前一亮,也跟著就這樣攀爬了起來,就像是一隻只在樹叢之間跳躍的猿猱。這才讓之前一直都不以為意的王猛有點意外,這些人都是到底是什麽人?攀爬動作敏捷得像猴子一樣,這應該是精銳中的精銳吧。可是卻有點不像,魏國對於自己的軍隊都是非常愛惜的,冉智的習慣也沒有那麽冷血。可是拿這樣的“精銳”部隊當炮灰消耗,王猛都替冉智心疼。

 由於碉堡建立距離稍遠,這種碉堡按照冉明的意思是要裝備火炮的,可是現在火炮還沒有解決最關鍵的技術問題。采取銅鑄造,代價太高。冉明也無力大量裝備部隊,唯有采取鑄鐵或精鋼,這樣才能裝備全軍。不過在鑄鐵和鋼水鑄造過程中,都出現了很多問題。冉明也不是萬能百科全書,這些技術問題只能依靠工匠們自行解決了。

 然而偏偏冉智率軍來攻,城牆距離碉堡的超出了城牆上弓弩的攻擊范圍,除了采取八牛弩或弩勉強可以夠得著之外,不過城牆防守不比陸戰步戰,相對而言,城牆太過狹窄,無法布置大量的弩炮和八牛弩,沒有足夠的火力打擊密度,王猛也只能默默祈禱。

 殘余的碉堡守軍隊正大吼道:“用燃燒彈!”

 得到命令的守軍士兵趕緊拿起燃燒彈,準備的說應該是燃燒瓶,一名士兵點燃的燃燒瓶子還沒有來得及往下丟,突然一隻八牛弩的弩箭橫空飛來,正中這名士兵的胸中,哪怕有甲胄防護,他仍被弩矢巨大的力道帶起來橫飛一丈多遠。然而手中的燃燒瓶隨即落在碉堡的崗樓上,應聲而碎的燃燒彈馬上燃燒起了大火,這種燃燒彈可以引起半徑十米范圍的大火,一時間不少守軍士兵也被大火吞噬。

 出了這麽一點意外,碉堡自身守衛力量被削弱到了極點。就在守軍忙著滅火的同時,有一名攀爬最快的倭人仆從軍士兵開始爬上了碉堡。

 這名倭人士兵像是一隻野獸一樣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吼。讓在他身邊的魏國士兵都在一刹那失神。就在這一刹那之間,倭奴國人暴起發難,開始瘋狂的攻擊。

 頓時崗樓上變得混亂起來,一個瘋狂的倭奴國人肆無忌憚的攻擊著,一個個猝不及防的魏軍士兵在他的手上被砍殺,像是砍一顆顆的白菜一樣。但是失神不過是短暫的,在那一瞬間之後魏國士兵的反擊就讓這個瘋狂的倭奴國奴隸變成了刺蝟肉泥,無數的刀槍在瞬間將他直接穿刺,然後被亂刀分屍。

 可是有了第一個上城頭的倭奴國人之後,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源源不斷的倭奴國人開始向城頭撲了上去,魏國士兵雖然早已嚴陣以待,可是他們的人數太少,在這種不計生死的消耗過程中,碉堡還是最終易手。

 奪取了碉堡的倭國仆從軍士兵高舉著手中的刀槍,瘋狂的吼叫起來。似乎沒有人注意,這個碉堡下面無數的倭奴國人的屍體,已經將城牆下面的地面鋪滿,像是一床厚實的地毯一樣,一道道的血跡在地面上蔓延,慢慢的鮮血匯合成了小溪,緩緩的流向遠方。

 裝備優勢和地利優勢,不能代表絕對的勝利。一個碉堡五十名魏軍守軍將士,以全部陣亡的代價,拚掉了上千倭國人。

 拔掉了這顆釘子,冉智也如法炮製,緊接著又給鄴城景陽門其他三個碉堡如法攻擊。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激烈戰鬥,終於拔出了景陽門前四座碉堡,守衛碉堡的二百名魏軍士兵全部陣亡。不過參與攻擊的倭國國人,卻因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近五千人的傷亡。

 代價是慘重的,即使是暴虐冷血的冉元傑看到這一幕也嚇得臉色蒼白,他拖著疲憊的身子,慢慢來到冉智面前。

 冉元傑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頭貼著冉智的靴子“王上,臣向您複命!”

 “元傑,真是好樣子!”冉智當然知道恩威並施的權謀之術,他對冉元傑也不吝嗇讚美之詞。一頓猛誇,哄得冉元傑心花怒放。

 冉智道:“鑒於汝部在作戰中勇猛的表現,本王賜你虎衛節旗,今後汝部就可以命名為虎衛軍了。而元傑就是虎衛軍第一任虎衛大將軍。”

 冉智又吩咐主管後勤的吳去病,讓他給新組建的虎衛軍發放酒水肉食,還有新式甲胄。在這個世界上最賺錢的生意,不是炒股也不是搞什麽房地產,而是光明正大的搶劫。冉智以夷州之地為基地,就是向倭奴國和朝鮮半島這兩個地方搶劫。當然冉明也不是沒有一點消息,不過對於冉智搶劫這兩個地方,冉明是舉雙手讚成的。

 通過蕭樂子的渠道,冉智拿真金白銀向魏國購買了大量的武器裝備。嶄新的明光鎧甲,泛著湛藍之光的橫刀,這些武器全部分發給了剛剛產下汗馬功勞的冉元傑所部。虎衛軍即使平均士兵也被當場賞賜萬錢以上,級別越高賞賜越豐厚。除了這些財物,當然也少不了酒食。對於大土豪冉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道,那就根本不是問題。

 大碗喝著醇香白酒,吃著大塊肥油的各種肉,讓這些剛剛從鬼門關上走了一圈的仆從軍士氣又高了幾分。不僅是冉元傑的虎衛軍所部,就連其他所部軍隊也士氣高漲。

 就在夜色正濃的時候,王猛開始反思今天的戰鬥情況。五十人守衛的碉堡,防守力量實在是太弱了,如果每個碉堡布置不是五十人,而是五百人,今天冉智沒有那麽順利拿下四座碉堡。當然如果要布置五百人馬,這個小小的碉堡顯得是太擁擠了。

 王猛歎了口氣道:“凡事還是不能兩全啊!”

 王猛知道像這種碉堡,一旦布置人數太多,物資消耗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突然王猛腦袋裡靈光一閃“地道!”

 對就是采取地道,今後這些碉堡必須修通直通城內的地道,這樣以來一旦遇到危機情況就可以通過地道向碉堡內運輸支援力量。就在這時,一名管事向王猛稟告道:“主上,宮裡來人了,讓您馬上進宮!”

 王猛把剛剛寫下的碉堡改善文案記錄在紙上,然後又裝進信封。讓心腹去交給皇家特衛,他們會以最快的時間交到冉明手上。

 當王猛來到太武殿時,這才發現謝道韞請的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幾乎鄴城數得著的留守官員都去了,就連連行動都困難的太傅申鍾也被家仆抬著軟榻送進了太武殿。

 王猛看樣子是最後一個進去的大臣,就在王猛進入太武殿後,太武殿就被宮衛戒嚴了。

 就在這時,一身戎裝的謝道韞進入太武殿,眾臣見禮後,謝道韞道:“皇家特衛接到消息,

 有一些宵小之輩,因為所持政見與陛下不同,竟然在暗中串聯,意圖不詭。這些人有一些現在還留在城內,大敵當前,此等奸邪若繼續容他們留在城內隻怕也會成為禍患,本宮現在無計可施,不知諸位大人何以教本宮?”

 就在這時,眾臣議論紛紛。當然這也是謝道韞的威信問題,如果是冉明在此,他們絕對不敢鼓噪,更不敢暗中串聯。

 就在這時,李賢突然道:“皇后娘娘,自古以來,攘外必先安內,若內不穩,何以一致對外?現在情況緊急,必須采取嚴厲手段,威懾宵小。”

 申鍾在這個時候道:“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輩, 難成大器。鄴城危則有危,亡則言之過早。今日之戰,雖受小挫。但是卻已可見陛下早有準備,此危必可化解,亡者必是冉智逆賊。且我們陛下面前尚有膽量與陛下在道理上見個左右,若是換了冉智來,,那時候我們就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了,何談快活?就真做了冉智的臣子,也不見得強似今日。對於陛下的布置,鍾必須給諸位解釋一下了,諸位難道不感覺奇怪嗎?陛下雖然抽調衛將軍張艾出鎮南陽,甚至把鄴城駐軍幾乎全部調走,卻唯有一人卻手握重軍,動也未動?”

 鴻臚寺卿常煒道:“申太傅莫非是指蘇征北?”

 蘇征北當然是指冉閔永興年間的征北將軍蘇林,蘇林和當時的周成,一南一北為冉閔裂土開疆,功勳赫赫。然而蘇林就像流星一樣劃過天際,在永興三年以後,就沒有了消息。在歷史上,他曾在魏國滅亡之後,率領部曲抵抗燕國。自公元三五四年之後,才從歷史上真正消失。很多人似乎都遺忘了蘇亥(其實是程志的失誤,這個人物百度不存在,晉書中也是一筆帶過)。

 申鍾道:“這是自然,蘇征北也並非歸隱,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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