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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武神》第五百五十五章冉閔微服私訪記
第555章冉閔微服私訪記

 桓衝的江州刺史加振威將軍,卻是文管一州,武管一軍,典型的軍事,政治一把抓。因為桓衝的存在,桓溫每年都會從江州稅負中截留一大部分用來養軍。

 可是祠部尚書雖然位高,權卻不重。這就等於將桓溫的一臂斬下,光靠一個荊州,桓溫根本養活不了那麽多軍隊。

 聖旨明發天下,即使桓溫再怎麽不願意,也沒有辦法。除非桓溫現在就造反,可是司馬的實力仍在,桓溫此時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完勝司馬,況且隻要桓溫敢反,褚蒜子這個女人絕對會引狼入室,不惜以荊州、江淮地區相讓,與魏國劃江而治,而懲治桓溫。

 當桓溫得到這個消息後,趕緊向郗超問計。

 郗超卻問道:“明公,可知新任江州刺史是誰?”

 桓溫道:“你看吧,謝仁祖為江州刺史!”

 郗超一看邸報,半晌無語。“明公,現在就需要決斷了。”

 “哦!”桓溫問道:“嘉賓此乃何意?”

 “太后忌憚明公了!”郗超無奈的道:“很顯然,太后應該與謝氏達成了某些協議,雖然超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不過可以猜測,陳郡謝氏肯定是要製衡明公了。以謝仁祖的名望,會輕易平定江州,盡快消除桓氏在江州的影響。”

 桓溫咬咬牙道:“不管了,這次溫不破洛陽誓不還軍!”

 桓溫相當憤怒,其實不用問郗超,以桓溫的政治眼光,也看出了褚蒜子的用意。明升暗降,扯自己的後腿,就是害怕自己建功立業,聲望超過他們司馬氏。

 可是褚蒜子顯然並不知道桓溫的真正秉性,這個人就是遇軟則軟,遇強則鋼。用句不好聽的話說,這叫順毛驢。就是隻能誘導,不能脅迫。

 褚蒜子這招高明的政治手段,在桓溫眼中就是奇恥大辱,你不是不想我桓溫北伐成功嗎?我偏要奪回洛陽,你不是想用謝氏製衡我嗎?我以洛陽為跳板,向魏國謀晉身之資。恐怕最了解桓溫的郗超都不會想到,桓溫此刻居然心裡生出了強烈的報復心理。

 桓溫知道自己的實力不足以撼動東晉朝廷,而且沒有民心大意的基礎,可是投靠了魏國則不一樣了,他可以打著魏國的旗號,荊州是自己的大本營,江州桓氏的影響依舊在,東晉滅亡之在旦夕之間。

 “明公,此事應慎重啊!”

 桓溫堅決的道:“溫考慮得非常清楚,就算只剩一兵一卒,溫亦要完成先輩的遺願,收復故土,匡扶社稷!”

 “明公三思啊!”郗超神色惶急的道:“咱們西府軍上下七萬余將士,二十余萬家眷興衰榮辱皆在明公一念之間啊!”

 郗超撲通一下跪在桓溫面前。

 郗超的神色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他的語氣不溫不火,從容的道:“明公,雖然太后奪震威將軍江州刺史之職,可是局勢並非不可挽回,超想這裡面一定是有什麽誤會。誤會不可怕,可是若是因為誤會,明公做出了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這將會累及明公英明!超不管別人如何,明公以國士待超,超定會焚身碎骨而報。無論刀山還是火海,超誓死追隨明公!”

 聽到郗超這樸實無華的語言,桓溫心中好像升起一股暖流。

 桓溫其實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建元元年(343),桓溫被晉康帝(既司馬嶽,褚蒜子的老公,晉穆帝的父親)提拔成徐州刺史。司馬聃登基後,褚蒜子作為皇太后聽政,特提拔桓溫為安西將軍,南蠻校尉,荊州刺史。

 如果說沒有司馬嶽,桓溫隻是東晉七十二郡(包括僑州、僑郡)太守之一,外加一個輔國將軍(虛職)。如果沒有褚蒜子,桓溫也不可能成為安西將軍,更不可能依靠荊州的截留稅負組建西府軍。如果沒有褚蒜子的鼎力支持,更不可能擁有桓溫的今天。桓溫是司馬嶽提拔於微末,若說重用,還是褚蒜子力排眾議。

 一直以來,桓溫都被褚蒜子視為自己人,哪怕桓溫表露出的“野心”,其實隻是褚蒜子釋放出來的煙霧,用來鏟除東晉朝廷裡的不臣之人。褚蒜子就是利用桓溫和她聯手,將很多東晉朝廷的不安定因素,鏟除在萌芽中。

 可是隨著桓溫軍功大盛,威望大增,他心裡反而生出了真正的反意,不過,他還念著褚蒜子對他的提拔之恩,他倒是像效仿司馬昭,而不會加害褚蒜子母子。

 可是,當聽到褚蒜子居然把他弟弟桓衝調到建康當一個有名無實的祠部尚書,讓桓溫受不了子,桓衝不僅是桓溫的弟弟,更是他的錢袋子之一。

 用明升暗降的方法擠走桓衝,下一步,褚蒜子會做什麽?

 再頒布聖旨,罷免自己的軍權?

 還是奪爵去職,還是一棍打死?

 此時桓溫並沒有過多插手朝政,最多隻是兵權強盛而已。桓溫慢慢的冷靜了下來,褚蒜子這是要做什麽?

 桓溫的一切,雖然有褚蒜子的提拔之恩,成就都是依靠桓溫一刀一槍拚出來的,東晉在褚蒜子執政之初,尚有荊、江、廣、交、豫、徐、益、寧六州,以及兗、青、冀、司、幽、並、益等僑州,共十五州。和桓溫當時同等級別刺史將軍不知凡幾,可是他們那些人都是混日子,隻有桓溫自己散盡家財,招募將士,訓練軍隊。

 看到李勢荒淫無道,政權不穩,桓溫就果斷發兵平蜀滅漢(成漢氐)。可是當時,無論是豫州刺史袁真、還是都督豫州四群軍事、江州刺史、南中郎將謝尚,徐州刺史荀羨,護軍將軍王羲之,以及揚州刺史殷浩等,他們都比桓溫位高權重,可是他們卻都沒有產生過建功立業的心思。就連殷浩的北伐,也是因為受了桓溫的刺激。

 當時依靠王羲之的財力和威望,隻要他振臂一呼,恐怕從者如雲,可是他卻沒有那麽做。桓溫是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成就,現在讓他放手,他會甘心嗎?

 因為郗超的苦勸,桓溫冷靜了下來。當初西府軍初建,從青衣血戰,到兵臨成都城下,桓溫想了很多。

 桓溫暗罵自己糊塗,聽到褚蒜子免桓衝的江州刺史之職,桓溫第一反應居然是挾大軍造反。其實,此時桓溫的勢力影響力仍然有限,他是名義上的太尉,職掌天下兵馬,可是除了西府軍諸將,其他的根本不怎麽甩他,特別是袁真、司馬之流。

 如果他此時敢反,不用問,肯定是會受到東晉各位兵馬的攻擊,攻打胡人或魏軍,東晉將領沒有那個膽子,可是打桓溫,他們卻會勇猛異常。

 到時候,局勢肯定難以收拾,而這都不是桓溫想看到的。桓溫知道褚蒜子這個女人是不會在國家大事上裝糊塗的,特別是刻不容緩的事情,褚蒜子手中還有影子,她絕對會采取暗殺的方式,處置自己,然後再推在魏國頭上。然而,褚蒜子卻沒有這麽做。偏偏拿桓衝下手,這不是在逼反自己,而是在打草驚蛇,如果說換一個人,桓溫會猜測,是別人出的昏招。但是了解褚蒜子的桓溫,卻知道,褚蒜子根本不會犯這樣的錯誤。這

 褚蒜子真正的用意點醒自己,可是自己到底出現了錯誤?

 難道是魏國的離間之計?

 桓溫搖搖頭。

 恩威並施,褚蒜子這是再敲山震虎,同時,也是要自己的態度。

 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可是自己的錯在哪裡呢?

 桓溫想不通。他向郗超問計。

 郗超想了想道:“不管什麽錯,其實都不重要,太后的意思其實很簡單,那就是要明公的態度。什麽私德不檢,或是治軍整,或是禦下不嚴隻要明公上一道自辯奏折,一切問題將迎刃而解!”

 “嘉賓所言極是!”桓溫認真的道:“是溫孟浪了!”

 就在桓溫突襲南召時, 魏國鄴城段的高速公路也開始正式施工,雖然沒有專業機械,可是後世無論如何也不會弄出十余萬人齊上陣的大陣勢。在分段施工的情況下,絲毫不會產生施工瓶頸。

 魏國的高速公路,最多還有半年的時間,從不其城至鄴城就會全線通行,介時高速公路也會同時投入運營。

 冉閔化裝成普通富家公子,帶著金奴和鐵奴悄悄出宮。雖然冉明給他的描繪的前景很好,可是冉閔還是想親眼看看百姓對這個高速公路的看法。

 豐樂鎮漳河渡口,這裡將修建一座鋼筋水泥橋,冉閔到達這裡時,周圍圍了不少圍觀的百姓。看著那一根根閃爍著藍光的鋼筋緩緩的在橋面上支撐起來,冉閔心裡忍不住驚呼真是敗家仔。

 冉閔識貨,這些雖然隻是粗鋼,可是在生產力低下的時代,這種東西的價格是非常寶貴的。一斤粗鋼價值千錢以上,千錢就是將近六斤銅。別說冉閔,就連冉明也感覺不可思議。什麽時候粗鋼的價格可以是六倍的銅價?如果在後世,肯定會讓人笑掉牙。

 金奴道:“主上,那邊有個茶館,不若去吃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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